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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茉莉香片(高干nph 強制)在線閱讀 - Chapter35喝醉(骨科前奏+捆綁)

Chapter35喝醉(骨科前奏+捆綁)

    也許是嫌她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礙眼,岑玦打發(fā)岑茉去練琴。

    想到開學(xué)在即,岑茉一下子就沒了亂轉(zhuǎn)的心情,拿出自己的琴譜直奔鋼琴就去了。

    不一會兒,房間里響起了悠揚悅耳的古典鋼琴曲。

    剛好將廚房收拾干凈的岑玦聽到琴聲,冷冽的鳳眼向客廳里看了一眼,然后從恒溫酒柜里拿出了一支包裝精美的冰酒,又拿了兩只水晶酒杯后,走到客廳一角里的叁角鋼琴旁,將酒杯放在了鋼琴譜架邊。

    他的動作打斷了岑茉的練習(xí),她卻沒有絲毫不滿,仰起頭對他展露了一個甜軟的微笑,眼神濕漉漉的,看著格外乖巧。

    她身上穿著一條奶白色的雪紡紗裙,裙子是偏可愛風(fēng)的小洋裙制式,讓她看起來更稚嫩一點。這是下午時岑玦拿給她的新裙子,說是從國外帶回來給她的禮物,于是她便換上了。

    岑玦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她,敏感地察覺到了她氣質(zhì)上的微妙變化。

    如果說在他離開前,岑茉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那么現(xiàn)在他面前的岑茉則更像一朵剛剛悄然綻開的鮮花,既有少女的清純,又多了幾分風(fēng)情。

    他不用探查也知道這種變化定然與陳騁有關(guān)。

    壓下心頭的晦澀,岑玦敲了敲手里細(xì)長的酒瓶,詢問道:“陪我喝一杯?”

    岑茉遲疑了一下:“我酒量不太好,到時候會給你添亂的?!?/br>
    “不會,這支甜酒的度數(shù)不高,很好喝,”岑玦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淺的微笑,讓他那種冰冷的氣質(zhì)在無形中消散了幾分,“就當(dāng)慶祝我回國。”

    他理由如此充分,岑茉不想破壞他難得的好情緒,只好從善如流:“好吧,那我只喝一點點?!?/br>
    岑玦找了開瓶器打開了瓶塞,一股濃郁的果香立刻蔓延開來。他在兩個杯子里分別倒了一點淡橙色的酒液,將少一點的那杯遞給了岑茉。

    岑茉晃了晃酒杯,忍不住贊嘆道:“好香!”

    岑玦一手支在鋼琴上,一手捏著酒杯微微向岑茉傾去,岑茉會意,立刻舉起酒杯和他的杯子輕輕地碰了一下。

    “錚”得一聲脆響在房間里回蕩。

    “歡迎哥哥回國?!?/br>
    “謝謝,干杯。”

    岑茉象征性地說了一句祝酒詞,然后舉杯品嘗了一口澄澈的酒液,杏脯般甜蜜又酸澀的口感立刻在口腔中彌漫,冰冰涼涼的不帶絲毫酒味,但在順著喉管劃下去時卻又帶起了一陣熱辣。

    “很好喝!”岑茉感覺像喝了口沁涼的杏子汁,忍不住把一杯都喝光了,感覺度數(shù)不高,于是她捧著酒杯央求岑玦,“哥哥,可以再給我倒一點嗎?”

    “好,”岑玦放下手里還沒來得及喝的酒,又拿起酒瓶在岑茉的杯子里倒了半杯,“慢點喝。”

    倒完酒,他眼看著岑茉如獲至寶地小口抿著酒液。她喝下去的速度對于果汁來說不算快,但對于有度數(shù)的酒來說……

    岑玦的目光變得幽深,面上卻不露聲色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呼……好熱,”這一杯喝完后,她的臉更紅了,頭也開始暈的厲害起來,喝了冰涼的酒非但沒有緩解她身上因酒氣發(fā)散的燥熱,反而讓她口中更加干渴,“  哥哥……我……我去喝點水?!?/br>
    說著,她企圖從鋼琴凳上站起來,不過剛剛起身時,一陣頭重腳輕的眩暈讓她失去了正常的感官,她身形搖晃了一下,竟一頭向地上栽去。

    “嘩啦——”

    她手中的水晶酒杯一下子滑落到地板上,聲音清脆地碎了滿地。

    而她的身體卻被岑玦穩(wěn)穩(wěn)地接在懷中。

    岑玦懷抱里的溫度和他的人一樣,都帶著淡淡的涼意,岑茉的火熱的臉頰隔著單薄的襯衫貼在他胸口,感覺涼絲絲的舒服極了。

    “哥……哥哥……”

    岑茉抬起燒得嫣紅的小臉,一雙醉意朦朧的眼睛里清澈地倒映出岑玦那張英俊到妖孽的臉龐,本身自帶的那種清純?nèi)崛醯臍赓|(zhì)里又更添幾分媚色。

    岑玦的瞳孔驟然緊縮了下,抱著岑茉的雙臂也在漸漸縮緊,最后將她完全嵌入自己懷中。

    看到她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春情,他心里有種想把陳騁那賤人碎尸萬段的欲望。

    岑玦這次出國要辦的事不能時常通訊,因此他特意留人盯著岑茉,定期給他匯報情況。只是他前腳出國,后腳人就被岑父給策反了,所以他對岑父逼迫岑茉嫁人的事毫不知情,最后還是他對匯報的內(nèi)容產(chǎn)生了疑慮,又另外找人調(diào)查后才知道,岑茉竟然落到了陳騁手里!

    岑玦打橫將岑茉抱在懷里,聽到女孩哼哼唧唧地嘟囔了一句,他心里的怒意才減去幾分,快步走向下午給她安排的房間,將她放進了那張公主床上。

    看著陷入柔軟床鋪里的女孩,岑玦臉上的冷意逐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熾熱。

    岑茉是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meimei,但他卻在很早之前就對她有了別樣的心思。

    岑父對他的心思也隱有所感,所以才趁他出國時想逼岑茉嫁人,這樣既能斷了他的念想,又能解決岑家的一點小麻煩,一舉兩得,只不過沒想到程斯墨那狗東西會橫生枝節(jié)罷了。

    “嗯……好熱……”床上醉得難受的岑茉發(fā)出了一陣嬌軟的呻吟,“哥哥,喝水……”

    聽到女孩這樣充滿誘惑的聲音,岑玦那雙凜冽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好像一池深不見底的寒潭,讓人望之生怖。

    他快步走到廚房里倒了杯冰水回來,將水杯放在床邊的柜子上時,他順手打開了柜子最下面一層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幾根白色絲帶,還有一捆做工精良又漂亮的金色鎖鏈。

    下午時,岑茉將公主床上的薄紗帳幔都放下來了,現(xiàn)在那張床就像一個精致的籠子,而她卻還無知無覺地躺了進去。

    岑玦掀開帳幔,將岑茉身上那件可愛的小裙子的衣扣一一解開,然后又慢慢地將裙子和里面的內(nèi)衣褲都脫掉,就像在拆禮物那樣細(xì)致認(rèn)真,最后用白色絲帶將她的雙腕緊緊地綁在了床頭的兩根床柱上。

    這張床是他特別為自己心愛的meimei制作的,看起來就是一張普通的歐式大床,但床柱和床架的每根木頭里都植入了硬度極高的鋼管,這樣不管用多大力氣掙扎,床柱和床面都不會被折斷摧毀。

    岑茉被迫打開了雙臂,這種姿勢并不舒服,所以她迷茫地睜著眼睛想要掙扎,只是她的手腕上綁著絲帶,能夠掙扎的范圍非常有限,只能徒勞地?fù)潋v了兩下。

    那瓶酒的度數(shù)其實并不低,而且上頭很快,岑茉這會兒醉得厲害,大腦里一片渾渾噩噩,根本想不明白自己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岑玦看著她赤裸著白嫩細(xì)膩的身體,擺出這樣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下身立刻有了反應(yīng)。

    他天性冷靜又淡漠,小時候收到自己喜歡的禮物時,從來都不會像其他小孩子那樣當(dāng)場將禮物拆開,然后迅速玩膩。他喜歡慢慢剝掉禮物的包裝紙,然后仔細(xì)把玩、享受每一個細(xì)節(jié)。

    這種習(xí)慣他維持到了今天,所以他此時也并不急色,盡管下身已經(jīng)硬的快要頂破褲子上的布料,他依舊不疾不徐地拿起了那根金色的鎖鏈。

    鎖鏈通體都是金色的,一端是一個金屬手環(huán),另一端則是一個帶鎖扣的項圈,鎖扣上有一把精致的鑰匙。那項圈中間墜著一個小巧的金色鈴鐺,隨著他的動作,鈴鐺也跟著發(fā)出清脆“丁零”聲。

    岑玦擰開鑰匙打開了項圈的鎖扣,把項圈套在岑茉纖長的脖子上,扣好后又上了鎖,接著又同樣將鎖鏈另一頭的金屬環(huán)套在自己手腕上。

    這條鎖鏈約有一米長,此時因岑玦動作的起伏隱隱發(fā)出鎖鏈摩擦的輕響。

    完成這一切后,岑玦在床邊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全身線條流暢優(yōu)美的肌rou和胯下那根直挺挺的roubang。將衣服放好后,他這才緩緩掀開了帳幔,仿佛拆開期盼已久的禮物,久違地感受到了一絲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