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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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想都沒想一下就說道:“在教室門口,人挺多的?!?/br> 好吧,岳其琛瞑目了。 所謂一葉知秋,陸燁所做的這一件轟動全校的大事兒讓岳其琛很快就想清楚了最讓他感覺有點怪怪的原因——難怪性格清冷的陸燁會在各方面都對淺淺照顧有加,難怪陸燁總是想盡辦法出現(xiàn)在淺淺會出現(xiàn)的地方,難怪陸燁有事兒沒事兒的都對淺淺笑……合著是惦記上他的寶貝meimei! 現(xiàn)在想想,就連排練的時候葉澤楓頻頻“不小心”撞倒淺淺,又被陸燁把淺淺接入懷里也很有可能是故意的! 真是太過分了! 一向好脾氣的岳其琛氣得鼻子都歪了。 敢打他寶貝meimei的主意,也得先問過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愿不愿意! ** 從那時起,岳其琛就看陸燁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了,并且毫不掩飾自己對陸燁森森的惡意,就連在外語晚會上女主持人需要挽著男主持人的胳膊上臺,岳其琛都要讓淺淺挽著自己走到幕布后之后,才不情不愿地把淺淺交給陸燁,并不斷后悔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讓豬油蒙了心放任淺淺跟陸燁做了搭檔。 陸燁也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來自岳其琛的惡意,他也猜到了造成岳其琛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的原因是昨天早上那件事,淺淺的手被岳其琛硬生生地從他手中奪走他也不覺得遺憾,因為以岳其琛對淺淺的疼愛程度,不管什么時候他表現(xiàn)出了對淺淺的喜歡,岳其琛都不可能會馬上同意的,所以不如早一點讓岳其琛知道,才能早點把這件事了結(jié)了。 淺淺沒有注意到兩人間的風(fēng)起云涌,為了今天的晚會,每個女主持人都準(zhǔn)備了三套禮服,淺淺準(zhǔn)備的分別是一條白色的收腰小禮裙,長不及膝蓋的裙擺下是一雙筆直勻稱的長腿,二指寬的腰帶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裹胸的設(shè)計正好露出她平直的肩膀的精致的鎖骨,讓她看起來非常淑女;然后是一條湖綠色的單肩蓬蓬裙,蓬起的裙擺和腰間顯眼的蝴蝶結(jié)使她瞬間又變得甜美可愛了起來;最后是一條青色的曳地長裙,整條裙子沒有任何裝飾,只在胸部的下圍收了一條細(xì)細(xì)的胸線,穿這件禮服的時候,淺淺特地把盤好的頭發(fā)放下來,編成一股松松的麻花辮垂落在胸前,發(fā)尾處用一根綴著怒放的花朵的發(fā)繩綁了,搖身一變,實現(xiàn)了從鄰家小妹到希臘女神的完美轉(zhuǎn)型。 而她的表現(xiàn)也正如江棠所說,跟在臺下懶懶散散的她完全像是兩個人,總是慢吞吞的語調(diào)終于有一次跟上了正常人的步伐,成串兒的英文臺詞流水一樣從她擦了口紅的嘴巴里說出來,嬉笑怒罵鮮活靈動,該搞怪的時候搞怪該佯怒的時候佯怒,演技卓然。 要不是江棠指天畫地地發(fā)誓那就是岳淺淺沒錯,估計夏雯和林若蕓也要干江棠曾經(jīng)做過的事——偷偷鉆到后臺看看淺淺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因為被岳其琛防賊一樣防著,陸燁也沒機(jī)會去偷看淺淺換衣服,但每一次淺淺從換衣間里走出來,陸燁就會覺得眼前一亮,心里美得直冒泡—— 真不愧是我媳婦兒,我花開后百花殺?。?/br> 第46章 寒假(一): 外語晚會結(jié)束后,淺淺的知名度在一中內(nèi)提升了不少,好多懷著別樣心思的人,其中大多數(shù)是男生,偷偷從高一七班門外路過,在看到淺淺那副銀.行.搶.劫.犯的裝扮、因為耐不住寒而蒼白憔悴的臉和每時每刻都像沒睡醒一樣迷迷瞪瞪的神色后,大都帶著失望的表情離開了。 有一天,陸燁從班主任的辦公室回來,在走廊上和兩個男生迎面而過,聽見他們正用很嫌惡的語氣討論著—— “那個叫岳淺淺的,跟主持外語晚會的時候差別也太大了吧!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课乙餐岩傻?,可高一年級就只有這一個岳淺淺啊,而且你剛才也問了,她的哥哥的確是岳其琛。雖然老二他們回來的時候說過差別很大,但我也沒想到會這么大,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看的一張臉?!?/br> “嘖嘖嘖,長得是真的很漂亮的,就是臉色難看得能嚇?biāo)廊耍恢赖眠€以為她家最近剛辦了喪事呢。身材嘛……穿了那么多衣服,臃腫得跟個皮球一樣,看不出來好不好,不過以前倒是聽說過她的身材很棒,特別那一雙眼睛太倒胃口了,呆滯迷茫,一點神采也沒有,就跟生物書上印的那個少了一條染色體的智障一樣……”【注】 這話就說得太過了。 陸燁拿著文件的手一緊,腳步也停了下來。 他轉(zhuǎn)過身,看著那兩個只憑一面之緣就在背后肆無忌憚地用最惡劣的語言去評判一個女孩子的男生的背影,淡淡地說道:“你們,站住?!?/br> 他的聲音不大,在下課后熱鬧非凡的走廊上顯得越發(fā)微弱。 卻清楚地傳進(jìn)了那兩個男生的耳朵里,他們愣了愣,疑惑地對視了一眼,同時轉(zhuǎn)過頭,看到了面向他們的陸燁后,他們指了指自己:“我們?” “沒錯,你們。”陸燁說著,往前走了兩步,黑得看不見底的雙眼牢牢地鎖定在兩人身上,認(rèn)真地說道,“再敢多說一句,我會擰斷你們的下巴,信嗎?” 他冰冷的聲音猶如來自北極的夾著霜雪帶著冰碴的風(fēng),吹得兩人骨頭縫里都陣陣發(fā)冷,落在他們下巴上的目光明明沒有實質(zhì),卻給他們帶來了一種下頜骨被一只看不見的手緊緊捏住了的恐懼感。 冷汗在兩人的額角凝聚,然后滾落下來,他們倆的喉結(jié)上下動了動,卻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那種“我們有兩個人,你只有一個人,我們憑什么要害怕你”的念頭甚至都沒有在他們的腦子里冒出來過。 “岳淺淺長得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眼睛里有沒有神采……”陸燁的聲音依然很輕,卻威懾力十足,“都不是你們可以評頭論足的。你們連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資格都沒有。記住了嗎?” 兩個人被陸燁看得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逆行,手足冰冷身體僵硬,連勉強(qiáng)點一下頭都做不到。 “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們默認(rèn)了,現(xiàn)在你們可以滾了?!标憻罾淅涞?fù)P了揚(yáng)下巴,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們:我是陸燁,我這個人,從來說到做到?!?/br> 說完,他最后再看這兩個慫包一眼,轉(zhuǎn)身往高一七班的方向走去。 陸燁走之前留下的那個眼神有多可怕,圍觀的人都沒有看到,總之那兩個男生在原地站了至少有五分鐘,才手腳逐漸回暖,互相攙扶著離開。 ** 剛一踏進(jìn)教室門,陸燁就聽到了兩道格外清亮的噴嚏聲,他皺了皺眉,匆匆把文件放在了座位上,就拿著杯子去飲水機(jī)前接了一杯熱水,走過去往淺淺手背上碰了碰。 正低著頭擤鼻子的淺淺也沒顧得上看來人是誰,就把杯子接了過來抱在懷里捂著,然后才抬起頭來,她的臉色本來應(yīng)該是蒼白的,雙頰上卻暈著兩團(tuán)不正常的酡紅,眼下的青黑濃重得有點嚇人。 陸燁伸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確定她沒有發(fā)燒以后,才問道:“怎么黑眼圈這么重?晚上都沒有好好睡覺嗎?” “……不是我不想好好睡覺啊,”淺淺帶著鼻音,委委屈屈地說道,“我鼻子堵住了,睡覺的時候只能用嘴巴呼吸,但用嘴巴呼吸喉嚨會很難受,喉嚨一難受我就會咳嗽,有時睡著了都能把我咳醒過來……” “喉嚨怎么會難受?開了空調(diào)嗎?”陸燁問道。 淺淺點點頭。 “冬天開了空調(diào)睡覺最好在房間里放個加濕器,這樣空氣就不會太干燥,你用嘴巴呼吸也不會那么難受了?!标憻畛鲋饕獾?。 “我房間里有加濕器,”淺淺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說道,“可是效果不大好?!?/br> “那你再在房間角落里放幾盆水呢?” “我今晚回去試試?!?/br> ** 就在淺淺冷得恨不得能裹著棉被來上學(xué)的時候,期末考試季終于來了。 天氣冷了以后,淺淺寫字的速度都慢了許多,她難得整場考試都一直低著頭在寫,把最后一科的試卷交上去了以后,淺淺感覺這日子總算是熬到頭了! 拿成績的那一天,同學(xué)們再次被淺淺除了語文科目以外只要是做了的題就一定能夠拿滿分的神技能所震驚,而陸燁長盛不衰的成績也讓同學(xué)們望斷了脖子。 開完家長會后,淺淺挽著岳其琛的胳膊,興高采烈地回了家,一點也沒感覺到陸燁那深刻注視著她的、幽怨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