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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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 “老婆乖,以后老公還這么愛你好嗎?” “好……” 就在這一問一答中,陸燁悶哼一聲,也發(fā)xiele出來。 他用沾了自己□□的手指撫上淺淺的臉,像是提醒又像是警告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淺淺,你一定要記住今天答應過我的事情,否則……我不介意從此以后,一直像在□□室里那樣鎖著你。房間恒溫26c,你不會生病的?!?/br> 淺淺垂下了眼簾,輕輕應道:“我知道了?!?/br> ** 從那天起,淺淺安分了很多,不同于之前為了迷惑陸燁,讓他放松警惕的安分,而是真正的安分——就算陸燁隨手把手銬的鑰匙放在小柜上,淺淺也不會去碰,陸燁出去幫淺淺拿吃的或者衣服時不關(guān)房間的門,她也沒有試著踏出去過半步。一方面是因為害怕陸燁那一墻壁稀奇古怪的情.趣.用.品,另一方面是,那天以后,淺淺心里對陸燁……多出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近來陸燁給她帶回來的書里面,總夾雜著一兩本有些露.骨描寫內(nèi)容的小說,還會在她看到那一部分的時候故意壞笑著問她:“老婆,你覺得是小說里的男主角的技術(shù)比較好,還是你老公我的技術(shù)更好?” 每當這個時候,淺淺都會瞪他一眼,然后快速地翻過這些內(nèi)容。但同時,她也從這些描寫中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男人都是受到下.半.身cao控的動物,很少有男人能夠在將心上人扒得一干二凈以后還能忍住自己的*的,特別是處.男。 盡管被藥物帶走了理智,但她還有記憶,她對那天發(fā)生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她是怎么哭著求著陸燁給她的,她是怎么不知羞恥地弓起身子迎合陸燁的手指的,她是怎么從壓著嗓子低吟變得放開聲音哭叫的……也知道,雖然陸燁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卻始終沒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線。 其實不僅僅是那天,在那之后,他們經(jīng)常在打鬧間擦槍走火,糾纏到一塊兒去,陸燁仍然將自己控制得很好,甚至都沒有把那個東西抵到她身上來過。他最多就是強迫她一直“老公”“燁哥哥”之類的叫著他,然后自己擼出來。 她不知道陸燁為什么要壓制自己,倒不是因為她有多渴望——光是陸燁的手指和唇舌她都吃不消了,更別提她親眼見過,陸燁的尺寸還很……令人瞠目。 明明更過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差這最后一步。還是說……他只是單純地尊重她的意愿,只要她沒有要求,他就不會動她? 女孩子就是喜歡想太多,從一點小小的疑慮,就能分析出千百種可能性來。而一旦認定了某一種可能性,即使只是個人的猜測,也會堅定不移地相信它。 淺淺就是在這一復一日地猜測中,對陸燁的好感也一點一滴地累積起來,形成了難以言說的心情。 ** 這個猜測在之后的某一個夜晚里得到了證實。 在這個恒溫26c的房間里,淺淺甚至不能根據(jù)天氣的變換來計算時間的流逝,只能從陸燁的作息,得出今天是上課時間還是休息時間,或者從陸燁的只言片語中,比如“今天進行了半期考”、“后天會舉行運動會”、“下個星期有外語晚會”之類的話來推算已經(jīng)過去了多久。 高二的某一天夜晚,陸燁放學歸來,臉色看著不太好,淺淺問了幾遍沒有問出緣由,只好乖乖地窩在他懷里,絞盡腦汁地搜刮自己記得的笑話來哄他開心。 陸燁很給面子地笑了,在淺淺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忽然低頭堵住了她的嘴唇。起初淺淺還以為是同往常一般互相慰藉,可當陸燁急躁地脫掉了褲子,作勢要入時,她才反應過來陸燁今天想要的,并不只是她的迎.合和呻.吟那么簡單。 淺淺有些慌了,就算如她所想,兩個人明明連更不堪的事情都做了,不差這最后一步??墒碌脚R頭,她還是慌了,她拼命把陸燁往外推,眼淚涌上來,她哭著搖頭道:“不要不要,不可以!” 陸燁停下撕扯她睡衣的動作,撐起身子看了她一會兒,問道:“為什么不可以,淺淺?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不會離開你的,你現(xiàn)在給我和以后給我,都是一樣的?!?/br> “不是……”他有些黯淡的眼神看得淺淺的心一抽一抽的,她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盡管陸燁說得很有道理,但她還是不想這么早給他,她想了想,還真讓她找到了一個尚算合理的理由,“我還沒有滿十八歲,阿燁,至少等我滿了十八歲,不然的話……不然的話,對身體不好。” 雖然淺淺覺得這個理由很合理,可她心里還是沒有底——萬一陸燁跟她說古時候的女孩子都是十三四歲嫁人十四五歲生頭胎balabalabalabala的,她該怎么辦呢? 好在陸燁并沒有這么刁難她,他只是沉默了片刻,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翻身從淺淺身上下去了。 陸燁把淺淺抱在懷里,聽著淺淺綿長平穩(wěn)的呼吸聲,他想起了白天和死黨葉澤楓之間發(fā)生的事情—— 陸燁將文件交給宣傳部部長,回到學生會辦公室,發(fā)現(xiàn)自己的位置上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是他從小到大的死黨,葉澤楓。 陸燁從來不端學生會主席的架子,有時候辦公室沒有多余的坐凳了,他都會把自己的位置讓給別人坐。他隨意地看了葉澤楓一眼,本想問一句“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可當他看到葉澤楓手里拿著的東西是他的手機的時候,他的臉色突然一變,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把手機奪了過來。 葉澤楓的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好,他頓了至少三秒鐘,才抬起頭來看著陸燁說道:“你居然給手機設(shè)置了密碼。” 他和陸燁十幾年的交情,很多東西都是混用的,所以他知道這么多年以來,陸燁從未給手機設(shè)置過密碼。 “嗯。”陸燁沒有多說的意思,把手機放回了褲包里。 “你手機屏保上面那個女孩,就是去年我們學校失蹤的那個吧?你怎么會有她的照片,還用作了屏保?”葉澤楓不錯眼地盯著陸燁,語氣直白得近乎質(zhì)問。 面對葉澤楓的咄咄逼人,陸燁沉默了片刻,對葉澤楓露出了一個有些疲憊的笑容,說道:“我喜歡她?!?/br> 從來沒有想過答案會是這個的葉澤楓驚呆了。 “我是在開學第一天對她一見鐘情的,你知道,那個時候的我很……壓抑,而她,即使是在受罰,也能笑得那么無憂無慮,向往美好和光明是人的本能,我就是這樣被她吸引的?!标憻罹従彽鼗卮鸬?。 真話永遠比假話能夠使人信服。 震驚過后,葉澤楓流露出了愧疚的表情,說道:“原來如此,但是她卻失蹤了,你肯定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吧,難怪你忽然變得孤僻了許多,你為什么不……哦,對不起,我不應該提起這個話題的?!?/br> “沒關(guān)系?!标憻畈粍勇暽卣f道。 處理了學生會的事務以后,葉澤楓表示無論如何也要請陸燁吃飯,以彌補自己勾起了陸燁傷心事的過錯。 在去吃飯的路上,葉澤楓忽然開玩笑一般說道:“你知道嗎陸燁,當我想起照片上的女孩就是去年我們學校失蹤的那個姑娘的時候,我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可能是你把這個姑娘綁走了的,差點沒把我自己給嚇死,哈哈!” 陸燁勾了勾嘴角,說道:“這怎么可能?!?/br> “是啊,”葉澤楓釋然地說道,“我也覺得這不可能。哈哈,你就當我突然腦子抽了吧!” 陸燁很配合地笑了笑,插在褲袋里的手卻緩緩收握成拳——還好這一次看到的人是葉澤楓,還好他了解葉澤楓的性格,知道可以怎么糊弄過去。這一次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但絕對不可以再這么不小心了,萬一引起了別人的懷疑,那么淺淺就很有可能…… 一想到淺淺有可能會被從他身邊帶走,他就難受得像是心上被人挖去了一塊似的。 ** 陸燁真正地把淺淺占為己有,是高中畢業(yè)時的事情了。 高考結(jié)束的那一天晚上,陸燁參加了班里的畢業(yè)聚餐,他本來不想去的,但這是班上最后一次聚會,他如果不去的話,就顯得太異常了,別人怎么想他不管,可是葉澤楓一定會懷疑他。 陸燁不記得他喝了多少酒,但凡舉著杯子過來的人,無論是相熟還是不相熟的,都是一個動作——碰杯然后干杯。偏偏還有葉澤楓那個大嘴巴,平時不知道在多少地方吹噓了他的酒量很好,搞得全班同學都卯足了勁兒灌他的酒,以至于在他終于脫身回去的時候,腳步已經(jīng)有點輕飄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