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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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大概十幾分鐘,他發(fā)給我一條信息,讓我的陰云密布的臉上逐漸浮出了久違的笑容…… 第573章 封陽! “大暗遮山鬼佛并非無法克制,你不用急,我正在幫你想辦法?!?/br> 就這么簡單的一條短信,讓我的嘴角浮出了笑容,cao縱火鴉的高人,總能在我最苦難的時候。給我最直接的幫助,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他是誰,但他對我的幫助,讓我已經(jīng)對他深信不疑。 曾經(jīng)有人說過,讓一個人做到最痛苦的辦法,就是先給他任何想要的東西,等他剛要開始享受,就全部奪走,這種落差感會讓他進(jìn)入崩潰狀態(tài)。 可我對這個cao縱火鴉的高人,幾乎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休息了一晚上,翌日清晨,雙刀早早的就離開了,他離開的時候我已經(jīng)起床,還特意下樓送了他一程。 不管怎樣。人家曾經(jīng)很用心的幫我,現(xiàn)在也是超出了事情的發(fā)展范圍,誰也不知道會一步步牽扯出大暗遮山鬼佛,這玩意我反正是沒聽過。 回到賓館的時候,老板熱情的跟我打著招呼,在這里住n次了,而且接待了n多個客人了,老板看到我,比看到誰都親。仿佛我就是一尊閃爍著金光的財(cái)神爺。 沒辦法,為了辦事,我只能長期居住在這里,其實(shí)我心里很想葛鈺,很想現(xiàn)在就回到省會里去看看她。 大概是到了下午四點(diǎn)多鐘,天色開始陰沉了起來,天氣預(yù)報(bào)說今天會有小雨,果然準(zhǔn)了一次。在陰沉了半個多小時之后,開始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我靠在床邊,朝著大街上看去,那些我從未見過的陌生人,緩緩的走在小雨之中,不緊不慢,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手機(jī)就響了。 原本以為是cao縱火鴉的高人打給我的電話,我頗為興奮的取出手機(jī),定睛一看,是雙刀打來的。 “喂,雙刀,有什么事?”我趴在窗臺,小聲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雙刀的聲音。他很是平靜的說道:我已經(jīng)把問題反映給擁有帝王令那個人了,他現(xiàn)在想讓你來一趟。 我嗯了一聲,剛開始沒在意。片刻后一個激靈,連忙問道:你說啥?帝王令的擁有者,讓我去見見他? 我何德何能?怎么會有機(jī)會去見帝王令的擁有者,這不對稱?。坎贿^電話那頭傳來雙刀肯定的語氣,說:事情有些復(fù)雜,帝王用擁有者給我下命令,讓我把你帶回去,我今晚會趕到小賓館。明早我們一起出發(fā),如何? 既然命令都已經(jīng)下到這了,我還有拒絕的可能性嗎?所以我也沒有多想,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同時又給cao縱火鴉的高人發(fā)了一條短信,問他該怎么對付大暗遮山鬼佛。 久久沒有收到cao縱火鴉的高人回復(fù)的消息,我嘆了口氣,收回了手機(jī)。我知道想要對付某些巫術(shù)秘術(shù),就必須用另外一些秘法,像大暗遮山鬼佛如此龐大的邪物,還真不是一般的辦法能對付的,所以這件事情估計(jì)也得勞煩cao縱火鴉那個高人一段時間。 晚上,雙刀回來了,淋著一身雨回來了,因?yàn)樗诖蠼稚鲜遣粫@露自己無數(shù)的胳膊,所以他只能以一個殘疾人的方式走在大街上,我趕緊讓雙刀進(jìn)來,遞給他毛巾,讓他擦一下頭發(fā)。 雙刀的臉色很是紅潤,看起來像是遇到了什么高興事,我問他:你被雨淋透了,怎么看起來還挺想笑的樣子? 忽然我的肩膀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拍了兩下,雙刀笑道:我怎能不笑?帝王令的擁有者,竟然想要主動見你,這種事,放眼天下還能有第二個人嗎? 我不懂什么意思,就側(cè)著腦袋問:誒,那你說清楚點(diǎn)唄。 雙刀說: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當(dāng)時還在他身邊,未曾離去,所以不敢表露出太夸張的神情,故而說話語氣平緩,讓你難以決策。其實(shí),這是一件好事。 我不插話,雙刀接著說:帝王令的持有者,可以點(diǎn)名去見江湖上的任何人,但前提條件下,必須是他要先發(fā)下帝王令,而擁有了帝王令,才可以有資格見到他,除此之外,別說是見他,連他叫什么名字都沒資格知道。 我一愣,問:帝王令的持有者,還有名字?亞他扔血。 雙刀白了我一眼,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我,說:誰沒名字?真正無名無姓的人太少見了,帝王令的擁有者也是有名字的,只不過沒有接到過帝王令的人,是沒有資格知道他名字的,也就是說,當(dāng)今天下,知道帝王令持有者名字的人,不超過三個。 照雙刀這個意思,那么十兄弟之中,知道帝王令持有者名字的人,估計(jì)也就只有老大了。想起十兄弟,我就挺內(nèi)疚的,人家?guī)土宋疫@么多,在山野叢林之中大戰(zhàn)孿生方丈,以及鬼七佛,幾人都曾受傷,最后卻黯然離場,這是誰都不曾預(yù)料到的結(jié)局。 人生最悲痛的事情,莫過于你努力了,事情卻沒一絲進(jìn)展。而人生中更悲痛的,是你努力了,事情不但沒一絲進(jìn)展,反而領(lǐng)導(dǎo)還會怪罪你。 我心里對十兄弟倒是一直充滿愧疚感,覺得手持帝王令之人做事太殺伐果斷,雖然十兄弟沒能幫我走到最后,至少也讓人家高高興興的離開啊,直接取走帝王令,這下可好,讓人家十兄弟弄的挺沒面子,早知道我就不把帝王令給那個家伙了。 雙刀倒了一杯熱水,坐在茶幾上,喝了兩口對我說:帝王令的持有者,名為封陽,但不知真假,畢竟江湖上化名居多。 我攤開雙手,調(diào)侃道:也就是說,任何見過帝王令持有者的人,也別想靠著這塊金字招牌在江湖上混吃混喝,因?yàn)榉怅栠@個名字,雖然超級厲害,但沒人聽說過,白搭。對不? “哈哈哈,也可以這么理解?!彪p刀被我的語氣逗的哈哈大笑,大腿上不停的傳來啪啪的聲響,我知道他在用手掌拍大腿,只不過我看不見他的雙手而已。 不過就在我也跟著笑起來的時候,雙刀卻是對我說道:年輕一輩的人,沒聽過封陽這個名字,但年邁這一輩的人,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說出封陽二字,江湖中的老前輩沒人敢動你的。 “僅僅是說出這兩個字就沒人敢動我嗎?要不要這么厲害?”我有些驚訝。 雙刀說:就是因?yàn)榉怅栠@個名字沒人知道,所以一旦說出來,老一輩的江湖高手,都會對你高抬貴手,甚至?xí)o條件幫忙,相信我,絕對沒錯的。 原來是這樣,敢情十兄弟這一趟并沒有賠本啊,我說他們雖然走的急,但卻沒有任何怨言,原來跟封陽合作,不管事情發(fā)展怎樣,只要跟他合作過,那就是大賺啊。 我呢?我劉明布區(qū)區(qū)一介rou絲,竟然有幸親眼面見封陽?要知道封陽沒有接見過任何人,我可能會成為這第一人? rou絲心態(tài)一覽無余,此刻我又開始瞎想了起來,雙刀躺在沙發(fā)上,伸了一個懶腰,對我笑著說:阿布啊,以后混出本事了,可別忘了我這個殘疾人兄弟啊。 我躺在床上,笑了笑,正要說話時,肩膀被人拍了拍。 我去,雙刀這家伙,躺在沙發(fā)上,竟然用手拍我的肩膀,真心讓我嚇了一跳,我說:你下次別這樣,離大老遠(yuǎn)拍我肩膀,還以為鬼拍肩呢。 翌日清晨,我倆早早起床坐車,跟著雙刀直奔封陽所在的地方,路程并沒有多么復(fù)雜,我們直接坐車到高鐵站,一張通往省會的高鐵票呈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原來封陽這家伙,居然居住在我這個省的省會城市里。 “雙刀,見封陽有什么特別要求嗎?”我拉了拉衣領(lǐng),小聲問。 第574章 萬尸坑 雙刀說:沒啥要求啊,難道還要讓你化化妝? 白天雙刀帶著我在市區(qū)里一頓逛,我都納悶了,問:不是見封陽嗎?怎么帶著我一直逛街? “別急,先把封陽交代給我的事辦了?!彪p刀在市區(qū)里逛了大半天,下午才帶著我去找封陽。而且我發(fā)現(xiàn)他帶我逛街的時候,不買東西不看衣服,就去市區(qū)當(dāng)中那些很高的大廈下邊看看。 他會到每一個很高的大廈基層的北邊墻壁下,看看陽光的陰影,因?yàn)殛柟鈴哪线呎丈溥^來,所以大廈是北邊是有大面積陰影的。 我不知道雙刀這是在干什么,但估計(jì)是封陽交代下來的任務(wù),手持帝王令之人,他所交代下來的任務(wù),絕非小事。 等到下午三點(diǎn)多鐘,封陽這才帶著我走進(jìn)了一棟名為東方大廈的建筑,這大廈有五十多層高,像我這種農(nóng)村rou絲,還真是第一次進(jìn)。 坐電梯直達(dá)頂層。開門之時,一位身穿黑色袍服的侍衛(wèi),看到雙刀之后,帶著我們走向了光線幽暗的通道。 這里邊裝修的,就像地下宮殿一樣,墻壁貼的都是顏色很重的瓷磚,而且周圍的燈光也很弱,走在這里邊,覺得氣氛怪怪的。 繞過一個半圓形通道之后,我發(fā)現(xiàn)我們整整是繞著這座大廈的南邊轉(zhuǎn)了一圈,順著這落地窗,我?guī)缀跏强吹搅税雮€市區(qū)的景象。 我在心里暗暗記住剛才所走過的路線,最后發(fā)現(xiàn)我們好像是走出了一個u型,侍衛(wèi)帶著我們來到兩扇黑門之前,當(dāng)即停下了身子。 這兩扇黑門,頗為講究。每一扇門的正中間,都凸起一個純金的獸頭,此獸為何物,我沒見過,更沒聽過。因?yàn)楂F頭口中長滿了尖銳的犬齒,并且這獸頭張開了血盆大口,而在它的口中,則是雕刻著一個微笑的女孩頭顱。 那個小女孩的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配上這個兇殘的獸頭,真是讓我想不明白是何用意。 侍衛(wèi)敲了敲門,然后靜靜的等候了三四秒鐘,最后倒退回來,對我們說:你們可以進(jìn)去了。 侍衛(wèi)離去。雙刀帶著我推開其中一扇門,進(jìn)入這房屋之中,光線更暗了。而且我用上自己夜眼的能力。竟然看不清這房間中的任何東西,好像我的任何功夫在這里全部都失效了。 我驚訝萬分,以為自己進(jìn)入了什么古怪的地方,當(dāng)即默不作聲取出指甲刀,讓自己的手臂夾流血,看看傷口會不會愈合。 令我驚恐的事情,終于出現(xiàn)了,我自從服下活太歲。直至今日,這是第一次徹底讓我震驚的事情! 我的傷口,不會自動痊愈了,而且是在我沒有受傷,沒有被任何巫術(shù)控制的情況下,身體健健康康的,竟然無法愈合傷口了。定是這房中擁有什么古怪的力量。 房屋正中間,有一扇屏風(fēng),這屏風(fēng)古香古色,雕刻著許多云雷紋,在屏風(fēng)之后肯定是一個更大的空間,但是,雙刀不敢往里邊走了。 “我把劉明布帶來了?!彪p刀低著頭,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 云雷紋屏風(fēng)的后邊,傳來一聲昂長幽遠(yuǎn)的聲音:讓他進(jìn)來吧,你可以出去了。 話畢,雙刀點(diǎn)頭,這就朝后走去。我連忙拉住雙刀的手臂,小聲問:哎哎哎,你走了,我怎么辦? 雙刀皺著眉頭盯著我,輕輕甩了一下頭,給我示意了一個眼色,意思是在說:別擔(dān)心,盡管進(jìn)去。 我能不擔(dān)心嗎?這個封陽究竟有多厲害?我還沒見到他,渾身的力量就徹底消散,可以說在這間房屋當(dāng)中,我就是一個手無傅雞之力的人。封陽要想收拾我,動動小拇指就行了。 不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都已經(jīng)走到這里了,想再多也沒意義。雖然在此前我也有心理準(zhǔn)備,但是真正到了面臨事情的時候,仍然忍不住緊張。亞他麗才。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面,這就恭敬的問了一句:呃……你好,我可以進(jìn)去嗎? 云雷紋屏風(fēng)的后邊傳來封陽爽朗的大笑之聲:哈哈哈,我讓你進(jìn),你就可以進(jìn)。 這聲音仍然是亙古悠遠(yuǎn),猶如千里傳音一般,讓人覺得這封陽似乎沒在房間之內(nèi),而是處于九天之上在與我對話。這就是功力深厚的體現(xiàn)了。 可等我走到云雷紋屏風(fēng)之后的那一剎,我猛的一下就愣住了,原本想象這屏風(fēng)的后邊,應(yīng)該是坐著一個高人,可能是喝茶,可能擺好了一盤棋,也可能是正坐與前方,反正各種可能都被我在一瞬間想象出來了,就是沒料想到這實(shí)際上出現(xiàn)的情景。 云雷紋屏風(fēng)的后邊,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太師椅,太師椅正對前方,是一個供桌。供桌的正中間,點(diǎn)燃了兩根白蠟燭,而在白蠟燭之間供奉著的東西,才是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之物。 因?yàn)槟菛|西,不是神靈,而是一團(tuán)焦黑的骨骼,而且看骨骼的大小,似乎還是一個嬰兒。 怎么說呢?就好比一個嬰兒,被扔進(jìn)了一場大火之中,雖然這場火并未讓嬰兒燒死,但卻讓嬰兒渾身燒的發(fā)黑,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好皮rou。 “封先生,您……在哪?”我抬頭朝著四面八方去觀望,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坐吧,我就在你對面?!边@句深邃的聲音仍然像是從天上傳來,我坐在太師椅上之后,忽覺得自己左臂上一陣清涼,低頭一看,剛才被我用指甲刀剪破的傷口,此刻悄無聲息的愈合了,連一絲血跡都不見了。 厲害! 這比我活太歲的力量簡直強(qiáng)大太多了。 原來這個看似被燒焦的嬰兒,就是傳說中的封陽?也就是帝王令的持有者?我真是差點(diǎn)自戳雙目,這是不是在開玩笑啊。 “聽小刀說,你在云中寺西南方的那座山腹之中,遇見了傳說中的大暗遮山鬼佛?”封陽輕聲問我。 我嗯了一聲,說:遇到這個所謂大暗遮山鬼佛之前,我以為一切都會很順利,沒想到遇到它之后,它還沒出世,雙刀就不管我了。 “呵呵呵,不怪小刀不管你,大暗遮山鬼佛,沒人能對付,你知道原因嗎?” 一聽這話,我差點(diǎn)從太師椅上跳起來,我他媽太想知道原因了,我就想問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雙刀知道蛇身在修煉大暗遮山鬼佛之后,直接就放棄了。 我當(dāng)即用力點(diǎn)頭,說:想知道!太想知道了! 看樣子,封陽是打算跟我多聊一會了,他不緊不慢的說:大暗遮山鬼佛的來源,其實(shí)才是所有鬼佛最早的來源,只不過此物最初出現(xiàn)之時,并不叫鬼佛,后世之人曾有巫術(shù)高手,想用此法,將其物改造成鬼佛,故而改名為大暗遮山鬼佛,但追究近代鬼佛之做法,無不是從大暗遮山鬼佛的分支當(dāng)中衍生出來的。 這一句話,我就懂了大概,就是說:大暗遮山鬼佛,就是孿生鬼佛的祖宗! 云中寺里的老方丈制造鬼佛,原因以為就很強(qiáng)大了,沒想到在蛇神面前就是個小兒科,人家直接造祖宗級的人物,而且從他祖父開始,已經(jīng)造了上百年了,就等這一刻出世了。 不過既然封陽不急,我也不急,辦法總歸有的。 “秦二世暴政,在秦朝末年,天下群雄奮起,你也可能也知道陳勝與吳廣的起義之事,但世人只知二人起義失敗,并不知其家眷如何收場?!?/br> 我嗯了一聲,封陽繼續(xù)說:陳勝吳廣的軍隊(duì)被秦軍滅掉之后,三千女性家眷被投入萬尸坑,不料這一舉動,正式開啟了大暗遮山鬼佛的歷史…… 第575章 鬼巫經(jīng) “三千女性被投入萬尸坑之中,怨氣十日未散,萬尸坑之上始終陰云密布,小雨不停,后有道士路過此地,施法平息怨氣。卻吐血而亡,從此無人敢碰這萬尸坑,直到一人的出現(xi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