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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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茉剛蹲下,便聽到隔壁傳來了女聲。沈家的養(yǎng)女,不就是在議論她么? “可不是。聽說那女人很喜歡沈星語的未婚夫,還為他割腕自殺呢?!?/br> “難怪她左手腕上系了一條絲巾。說什么自殺估計也是假的,你看她現(xiàn)在不是傍上了晏二少了么。晏二少還當(dāng)眾承認是他的女人,搞不好她早就跟晏二少勾搭上了?!?/br> “確實不好說。不過晏二少那話估計也是說的好玩的。那種沒身世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看得上?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只是玩玩而已。” “你說的沒錯。其實啊,我還挺想念二少的身材的,還有啊,他床上功夫可厲害了……” “你也跟他……上過?你們有沒有開燈?” “沒有。一進房間他就讓我先去沐浴,出來的時候他又讓我先上床。之后看他去了浴室后,屋里的燈就全關(guān)了。黑漆漆的都看不到人。不過,嘿嘿,我摸到他人魚線下方有一顆凸起的痣……” “我也是我也是,而且他那地方……” 季茉越聽越覺得惡心。真不知道今天在場的有多少女人跟那賤男人有一腿。她無力的向上翻了個白眼,將那些交流床上事的話自動屏蔽。 那兩個女人走后,耳根子總算是清靜了。她這才走出來洗手,看著鏡中的這張臉,她掬起一捧水撲在臉上。水珠掛在臉上,洗去她的妝,露出自然純真的容顏,還是那么蒼白無色。 罷了,反正沒找到人,她也該回去了。 這時,身后的一扇門開了。季茉從鏡中看到了黎靜,她還以為洗手間已經(jīng)沒人了呢。那么剛才那些話,她也聽到了。 黎靜也沒有想到她會在這里,象征性的沖她點了點頭,洗起了手。整理著儀容,動作優(yōu)雅,神情淡漠。 終究是熟悉的人,季茉一直看著她。以前她們可以為了同一個項目產(chǎn)生不同看法而爭執(zhí),最終綜合兩人提出的有利點完成出比預(yù)計更漂亮的成績而歡呼擁抱。她們可以為了爭同一個男人而針鋒相對,各使其招來贏取男人的心,最終她贏了,她會大方的祝福。 她還記得她結(jié)婚的那一天,她說:“古媗,這段愛情你守住了,但是這段婚姻,希望你還可以守得住?!边@可能看成是挑釁,也可以說是在鞭策提醒她。 她多想告訴她,她沒能守住。從一開始,她就輸?shù)脧氐住?/br> 黎靜無法忽視這束強烈的目光,她抽出紙巾擦了擦手,丟進垃圾桶,正色看向季茉,“季小姐,你這么盯著我,不覺得很不禮貌嗎?” 季茉聽到這熟悉的語氣,她笑了。這么多天來,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當(dāng)初她倆認識的時候,她也是這么一動不動直勾勾的盯著她,她也是這么冷漠的問她同樣的話。 “你可以把這看做是欣賞。也可以把這當(dāng)成是你太過耀眼,讓人移不開視線。”這個回答,也是她那時候的回答。 黎靜聽后,神色一怔,眸光微斂,又一次細細的上下打量她,確實太像,甚至連說的話,也一樣。 “如果不是跟古媗太熟,如果不是知道她現(xiàn)在正在度蜜月,我真的會把你當(dāng)成她。等她回來,我會告訴她遇到了你。” 黎靜的臉色有些變化,不再那么冷漠。 季茉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絲嘲笑。她們是太熟悉,只可惜換了一個身體,再熟悉也分辨不出來了。 再次抬起眼眸時,她嘴角輕揚,注視著黎靜的眼睛,“你真的確定她是在度蜜月嗎?”說完這句話,她定定的看著她的臉色變暗,她輕笑著轉(zhuǎn)身走出了洗手間。 留下的黎靜被她這個問題弄懵了。完全不知道她這么問的意思。 季茉走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差點沒能忍住。她想告訴她,那個男人殺了她,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只是,她說這些,誰會信? 008、親嘴 “上個廁所要這么久嗎?”懶洋洋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她猛的回頭,見晏熠還站在那里,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她真是無語。站在女洗手間門口這么久,就不怕別人看到了會笑話?她不想理他,當(dāng)做沒有聽到直接往外走。今晚雖然沒有達到自己預(yù)想的目的,但也不枉來這一趟。 晏熠被無視了!被一個女人無視了!他看著那冷傲的背影,手緊緊的握成拳頭。第一次,他的魅力居然誘惑不了一個女人! “喂!女人,爺已經(jīng)把自己送給你了,你不要嗎?”他邁著大長腿,追上去。 季茉見過無恥的人,但是沒有見過這么無恥無賴又沒皮的人。她沒有停下腳步,“不要?!?/br> “不要也行。你去見我媽,親自把我退給我媽,我媽說你可以不要了,那就不要。怎么樣?” 季茉總算是停下了腳步,她轉(zhuǎn)過身,看著追上來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腥?。想生氣,卻覺得生氣的心情都沒有。她冷眉冷眼,“關(guān)你媽什么事?”她可不記得與他媽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今天我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宣布你是我的女人,這個消息早就飛進我媽的耳朵里了。能被我承認的女人,那就是她的兒媳婦。就算沒有見過你,那也認定你了。如果你不去當(dāng)面退貨的話,我敢保證你會永無寧日。” 季茉覺得可笑,嘲諷道:“你的女人?我是跟你親過嘴了還是上過床了?你那么多女人不去找,咬著我不放是幾個意思?況且,我跟你不熟?!?/br> 洗手間里那兩個女人的對話,本來她已經(jīng)忘記了??墒且豢吹竭@個男人,就想到那些骯臟的話,她就覺得惡心。都說女人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這個男人難道不是一樣? 她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忽然手臂被大力拉過去,她跌倒在一個堅硬寬厚的懷抱。來不及站起來,她的唇就被覆上。冰冷的唇瓣貼上后,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就放開了。 “嘴兒是親過了。床嘛,只要你愿意,隨時都可以上。” 輕浮的語氣,戲謔的聲音,還有那無恥的作為。季茉惱羞成怒,勾住他的脖子就狠狠的咬上去,用盡了力氣,似要將他的rou給咬下來。 “啊!” 一聲低沉的哀嚎,引起了為數(shù)不多的人的注意,有人看過來,就立刻當(dāng)做什么也沒有看到。只當(dāng)是晏二少又在跟女人*罷了。不過又有些人好奇,都知道晏二少生性風(fēng)流,但也從未在公眾場合和女人卿卿我我呀??磥?,他這風(fēng)流的本性是越來越不收斂了。 季茉才不管別人怎么想,她咬著他的脖子不放,惡狠狠的瞪著他,如同被惹怒的貓一樣,眼里深深的怨恨。 晏熠一張俊臉像一張平坦的紙被揉了一樣,五官猙獰,咬牙切齒,“女人,你屬狗的嗎?” 直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后,季茉才放開了。她一把推開晏熠,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里面的淡淡的血跡,她抹了一下唇,盯著他還在浸出血的脖子,橫眉冷眼,“長長記性,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蒼蠅見了屎一樣會撲上去的。” 說完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怎么會說出這么惡心的話?又兇巴巴的剜了他一眼,才轉(zhuǎn)身走了。 晏熠捂著脖子,那絲痛意真是透心涼。他攤開手一看,還有血。 這女人,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