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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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里突然出現(xiàn)太陽的身影。那個在她身邊默默陪伴她的男人。剛才那一眼,她差點控制不住要撲上去,訴說委屈。似乎,除了他,真的再也找不出一個人可以讓她沒有顧忌的想要依靠了。 不,她不能。她是個已經(jīng)死了的人,她傷了他,又怎么可以利用他?就算真的要去利用他,又怎么讓他相信她的靈魂附在了另一個人的身上? 心好累。 “這么迫不及待的在人家死了老婆后就要搭上去,也不怕他老婆從地上跳出來找你拼命?!币粋€戲謔,陰陽怪氣的聲音響在她的身后。 季茉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去就看到那個吊兒郎當(dāng),歪嘴瞇眼的男人。她站在原地,皺起了眉。他是來參加古媗的葬禮,但是在葬禮上,她并沒有看見他。以為不會碰到,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里。 “你怎么會在我的房間里?”剛才竟然大意的沒有察覺到屋里有人,看來剛才真的太走神了。 晏熠雙手抱在胸前,靠著門,“什么叫你的房間。這明明是我的房間好嗎?” 季茉輕揚(yáng)眉頭,她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確定她沒有走錯房間。她沒好氣的道:“一個大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這么無恥?” 這下,晏熠慢慢朝她走來,嘴角的戲笑已經(jīng)沒有了,換來的是陰冷嘲諷。他的襯衣解開了兩??圩?,露出古銅色的肌膚,袖子隨意挽起,散發(fā)著放蕩不羈的氣質(zhì)。他緊抿著唇,眼睛微瞇,如同一頭狼,注視著它的獵物。 他一步步逼近,氣息越來越重。季茉按捺住心里的躁動,還有一絲……恐慌,故作鎮(zhèn)定的站在那里,手里還捏著啤酒罐。從來,她都不懼怕任何人,偏偏這個不正經(jīng)的紈绔子讓她生了怕意。 突然,他開始一粒粒的解衣服扣子,露出他精壯的胸膛,健美的胸肌,性感的六塊腹肌,還有那充滿神秘的人魚線。季茉看著他脫著衣服,不知道眼睛該往哪里放。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有著非常完美的身材。 晏熠脫掉衣服后,隨后一揚(yáng),衣服落在地板上,接下來,又開始解皮帶。季茉慌了,她逼迫自己不要退縮,她對上了那雙充滿邪氣的棕色眼睛。 “你要做什么?” “你現(xiàn)在說我無恥,之前說我脫光了衣服睡在你床上,你也不會要。那就試試,我的無恥可否讓你要了我!” 季茉看著他的臉,耳朵已經(jīng)聽到了拉鏈下拉的聲音。她整個身體都繃的緊緊的,呼吸急促。瞬間,脖子到耳根子,一陣熾熱襲來。她撇過臉,閉上眼睛,怒吼道:“立刻給我滾開!你這種種馬,別臟了我的眼睛?!?/br> 晏熠一動不動的盯著她酡紅色的臉,妖嬈媚惑。貝齒咬著紅唇,緊閉著的雙眼,長而卷翹的睫毛在顫抖,如蝴蝶的雙翼。她很緊張! 本來想就這樣放過她,可是一想到剛才她居然主動去勾引那個男人,他的心就像被藤蔓纏住了一樣難受。危險的瞇起了眼睛,手松開了褲子,嘩啦一聲,褲子落地…… ------題外話------ 咳咳~有人想要說點什么嗎? 022、尤物 強(qiáng)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季茉緊緊的拽著手,眼睛用力的閉著。怒吼道:“晏熠,你不要太過份了!” 她身邊的人,從來都是文質(zhì)彬彬,溫文爾雅的。那些男人在她面前,都會展現(xiàn)出最溫柔最儒雅的一面。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臉皮極厚,無恥,放浪的男人。說實在的,她有些手足無措,心慌意亂。 如果她知道這個男人會像塊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的話,當(dāng)初她怎么著也不會選擇他為目標(biāo)。真是失算! “我哪里過份了?嘁,你就喜歡那種人模狗樣的東西。真不知道眼光是不是被狗吃了?!?/br> “那也比你這個沒皮沒臉的東西強(qiáng)!” 季茉承認(rèn)他說的對,池希文就是個人模狗樣的家伙。但是,眼前這個男人比起池希文,更為不恥。 下巴,被一只大手扼住。她猛然睜開了眼睛,對上了那雙如狼般危險的眼睛。在他眼里,她看到了憤怒,怫郁。 高傲如她,她依舊揚(yáng)起下巴,毫不懼怕的與他對視。輸人不輸志,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在這種時候懦弱。 該死的女人!能不能和其他女人一樣嬌弱一下?她不知道她這股倔強(qiáng)勁對于他來說更有吸引力嗎? 手滑向如天鵝般漂亮的脖子,一把掐住。他古銅色的手與她白皙的脖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個強(qiáng)勁有力,一個嬌弱不堪。仿佛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能將它折斷。 晏熠逼近她,將她一步步逼到沙發(fā)上。季茉一下子坐在了沙發(fā)里,他也壓了上來。 此時,他光著的上身就在她的眼前,她撇過臉,發(fā)出冷哼。就在她以為他會發(fā)怒的時候,卻聽到了他一聲輕笑。 “我是沒臉沒皮,有這兩樣?xùn)|西,你覺得現(xiàn)在我們會是這個姿勢么?” “你……” 季茉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原來遇上無賴竟然這么難對付。是,她不怕對方兇惡,只怕對方耍無賴。 此時,他們兩人的姿勢很曖昧,特別是男人沒有穿衣褲子的,房間里安靜下來,空氣里都彌漫著一種特殊的味道,四目相對,一個氣憤不堪,一個戲謔無恥。 終于門鈴聲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季茉咽了咽喉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虧得長了一張人神共羨的臉,偏偏生了這么個不討喜的性子。 “起開!有人來了?!彼蛐牡桌镏x謝門外的人。 晏熠無動于衷,甚至慢慢低下了頭,男性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面色又是一紅,再次歪過了臉。 她歪到右邊,他也看過去,她歪到左邊,他再次歪過來。反正,他就是不讓她逃離自己的視線。 季茉咬著唇,心里大聲罵道:無恥,卑鄙,下流,禽獸! 突然晏熠就從直起了身子,歪坐在沙發(fā)里。也不管他身上除了一條子彈四角褲全都光著,大剌剌的坐在那里,似乎沒有覺得一點不好意思。 他這模樣,更加讓季茉對他惡心至極。果然是風(fēng)流浪子,不管在什么人面前都敢脫成這樣,簡直是不要臉。 門鈴聲在繼續(xù),但房間里的這個男人絲毫沒有要避開的意思。嘴角微揚(yáng),似笑非笑的沖她揚(yáng)眉聳肩,示意她去開門。 “把衣服穿上?!彼谅暤?。 晏熠戲謔道:“你看一眼這里,我就穿上?!彼钢共康牡胤健?/br> 眼睛一直沒鎖著他的臉,愣是沒敢去看他脖子以下的地方。他讓她看,簡直就是在羞辱她,早早就冒起來的怒氣一下子爆發(fā)了。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晏二少,我只是普通女人一個,你何必要這里玩弄我?馬上穿上衣服從這里滾出去,不然我就告你強(qiáng)……” “jian”字還沒有說出口,她就被一股大力一拉,摔進(jìn)了一個寬廣溫柔的懷抱。她的頭被他緊緊的扣在胸前,怎么都掙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