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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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震驚中帶著疑惑,就連晏學(xué)鋒也不知所以然。這份東西,他們從沒想過會出現(xiàn)在家里,還是被人以見面禮的名義送來的。在他們的圈子里,真的想不出誰會送他們這東西。 “你的主人是誰?”林琳很謹(jǐn)慎的問。 年輕男子保持著那份從容不驚,淡定的回答道:“您會知道她是誰的。禮物已經(jīng)送到,我就先回去了?!?/br> 說罷,他恭敬的彎下腰,行了一禮,便退出了晏家。 林琳越是疑惑了,她仰頭看著老公,“會是誰?” 晏學(xué)鋒瞅著桌上的刺繡,面色凝重,他不敢想,哪怕他心里有了這個人的名字,他也不敢說出來。這幅刺繡,他聽大舅子說過,那次清查過后,便落進(jìn)了古家。 只是,這刺繡一直由古媗保管,并鎖在了保險箱里。聽聞,那個保險箱里的東西,任意一件都可以讓一個集團(tuán)起死回生。當(dāng)然,那個保險箱除了古媗本人,沒有人能打開。就算她出意外死了,東西依舊只能是在保險箱里,跟著她的死,一起沉淀。如果誰要去偷或是想辦法打開的話,里面的東西將會變成殘次品,沒有價值。 這是傳聞,沒有人見識過,沒有人知道那個保險箱是否真實(shí)的存在過。 可如今,這鎖在保險箱里的刺繡突然出現(xiàn)在他家,送來之前還被不少人發(fā)現(xiàn),這又意味著什么? “剛才那小哥說過是見面禮……” “見面禮!”林琳身體一怔,驚訝的合不攏嘴,“老公,最近,見面禮這三個字,我可只跟小茉說過呀!” 晏學(xué)鋒的眉緊蹙不松,他盯著愛人,又看了一眼刺繡,立刻將刺繡收起來,裝進(jìn)盒子里,拉著林琳就往樓上走。走進(jìn)臥室,便將門反鎖了,很嚴(yán)肅的告訴林琳,“琳兒,這件事太過詭異。你拿了亞龍百分之十的股權(quán)給季茉,以古媗的性格,她一定會以更重要的禮物來回贈?!?/br> “等等,我是把股權(quán)給了茉茉,但又關(guān)古媗什么事?再者說,古媗不都已經(jīng)不在了嗎?怎么這禮物……”說到這里,林琳一下子回過神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晏學(xué)鋒,“老公,你是說……” 晏學(xué)鋒沉聲道:“我不敢確定。可是又沒有更好更合理的解釋?!?/br> “難道小媗沒死?不可能的。那葬禮,可是有那么多年去參加過,當(dāng)時的肖太陽,還有黎靜,包括古家的族老,可都見證了呀?!绷至詹桓蚁嘈胚@種事,實(shí)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晏學(xué)鋒沉默。他們能想到的,也只是古媗沒有死,只是化成了季茉的名字??墒撬麄円粫r沒有想通,如果古媗就是季茉,那季茉呢?季茉可是沈家的養(yǎng)女,真真實(shí)實(shí)的存在著的一個人。 “你說,小熠知道嗎?”林琳的聲音都在顫抖,她實(shí)在是不敢相信。 “以小熠的聰明,他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否則,他又怎么可能會帶她回來,還那么在意她?!标虒W(xué)鋒一直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對,可是又說不出來。 林琳咬著唇,她眉頭緊鎖不開,一下子驚呼道:“古媗不可能是季茉。季茉是古茉的女兒,這件事,小熠跟我說過。她們對比過dna,完全吻合,是母女關(guān)系。如果她是古媗的話,不可能會成母女關(guān)系?!?/br> 是了,晏學(xué)鋒聽愛妻這么一說,總算是知道哪里不對勁了??墒聦?shí)真是這樣,那就更顯得詭異莫測了。 夫妻倆同時看著禮盒,雙雙眼里露出的不知所措。 “不管如何,季茉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沒有害我們之心?!绷至账闶墙o自己安慰。她腦子里一片混亂,古媗季茉,她都快分不清了。 晏學(xué)鋒走過去擁住她,“嗯。這件事會有結(jié)果的。” 突然出現(xiàn)的刺繡,不止晏家人疑惑不解,還有人疑惑中帶著恐懼。 郊外的別墅,池希文聽著手下人的匯報,酒杯硬是被他捏碎了。整個人身上籠罩了一層怒氣,無處可發(fā)泄。 “刺繡的去處可查到了?”孟梓源擔(dān)憂不已的看了一眼池希文,還算冷靜的詢問著手下。 手下?lián)u頭,“不知道。那個人只是在中心廣場停留了那么一會兒,當(dāng)時人又太多,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br> “廢物!”池希文提起桌上的紅酒瓶,狠狠的朝手下的頭上砸去。 手下只能硬撐著,他已經(jīng)分不清頭上流下來的是血還是紅酒了。 “滾,給我滾!”池希文失控的咆哮著。 他母親被綁走,他都沒有這么失控過。一幅刺繡的出現(xiàn),他再也沒辦法冷靜了。 手下走了之后,孟梓源走上去扶住池希文,他眼里露出深深的心疼,輕輕的撫著池希文后背,“希文,你過激了?!彼欢环汤C而已,怎么能讓從來都很冷靜的人突然間失了控,發(fā)了狂。 池希文一把甩開他的手,鏡片下的眼睛已經(jīng)變得腥紅,他用力的抓了抓頭發(fā),咆哮道:“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他真的怕了。一個季茉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快把他的計(jì)劃打亂了。如今又出了一幅被古媗鎖在保險箱里的刺繡,他再也冷靜不了。 那是古媗的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古媗古媗,她明明死了為什么還一直有她的影子存在?先是那個季茉,她跟自己作對?,F(xiàn)在,古媗也要出來跟他作對嗎?是來報復(fù)他的嗎? 該死的古媗,還有該死的季茉!他不該放過她,不該放過! 孟梓源被他推到旁邊,看著他那急躁不安的樣子,原本心里有些失落煙消云散,又一次上前緊緊的抱著他,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肩上,“希文,別這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只是一幅刺繡,沒有什么大不了。它掀不起風(fēng)浪的。希文,冷靜一點(diǎn),冷靜一點(diǎn)?!?/br> 他的聲音很輕柔,如同一陣暖風(fēng),輕輕的撫平池希文的浮躁不安。慢慢的,他不再那么激動難平,呼吸也慢慢平復(fù)。他靠著孟梓源,眼神有些游離。 “刺繡是古媗的,本該隨著她的死而沉寂于世,可是突然出現(xiàn),這意味著什么?阿源,我害怕!午夜夢回時,我還是會夢到古媗那張被泡的面目全非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她胸口的那個窟窿在眼前一點(diǎn)點(diǎn)放大,血流了我一臉……阿源,你說她是不是會來找我報仇?” 害怕和恐懼,再加上滿腦子的夢境,他沒有辦法冷靜。以前,他可以一覺醒來就當(dāng)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告誡自己那只是一場夢而已??墒乾F(xiàn)在,他沒辦法再忽略,一切都透著詭異,仿佛有一雙眼睛在他的周圍看著他,注視著他。 孟梓源總算是明白為什么一幅刺繡會讓他這么失控了。他這么一說,心里也不禁揪起來。但還是安慰道:“不會的,那是古家欠你的。她沒有資格來向你報復(fù),只是你想多了而已?;蛟S,只是有人在搞鬼,故弄玄虛?;蛟S,刺繡并不是真的。希文,別自己嚇自己,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br> 池希文吞咽著喉頭,他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可是這一切的一切聯(lián)想起來,那么的詭異不可解釋,他如何能冷靜下來? 兩人相擁了一陣子,池希文也算是漸漸平靜了,他松開孟梓源的懷抱,又一副冷峻之態(tài)。他確實(shí)不能慌,一慌,就沒有辦法思考,沒有辦法做事。 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找到母親,母親在季茉身邊,是個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他完全不了解季茉,之前對于她的了解在她綁了母親之后全部推翻。一個跟所得到的信息完全不一樣的人,他必須的重新查。 見他冷靜下來,孟梓源也深深的松了一口氣,“其實(shí)有件事你沒有覺得很奇怪嗎?各地的茶樓我們要關(guān)閉,可那些茶樓的負(fù)責(zé)人像是穿了同一條褲子一樣,所有人都反對不說,還跟族里的老人們聯(lián)合起來拒絕將茶樓關(guān)閉。我記得,這些人中有本地清茗樓的負(fù)責(zé)人胡文。我跟季茉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可也是在清茗樓?!?/br> 池希文微瞇起眼睛看著他,他不說還真沒有想到這件事。立刻拍桌子道:“馬上把胡文給我叫來?!?/br> 孟梓源準(zhǔn)備去安排人叫胡文,池希文又揚(yáng)手,“等等。暫時還是不要了。如果他真的跟季茉有關(guān)系的話,叫他來就是打草驚蛇。讓人暗中注意他?!?/br> 他的冷靜落在孟梓源的眼里,孟梓源笑了。 …… “最近不忙了吧。做經(jīng)紀(jì)人的感覺如何?”季茉手里端著一杯咖啡,走在已經(jīng)沒什么人的廣場上。年尾,很多商鋪都關(guān)門了,只有大型超級市場依舊敞開著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