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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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的是?!辟Z代善最后只憋出這四個字來。 “官家,六殿下下學(xué)了。在外邊等著見您呢!”賈代善的話音剛落,祁順就進(jìn)來稟告道。 “讓他進(jìn)來?!笔ト艘粨]手,祁順就出去傳話去了。 徒述斐解了身上的斗篷交給小內(nèi)監(jiān),自己進(jìn)了五臺閣,先是給圣人端端正正的行禮,而后才對賈代善拱手。 “聽說你昨日在賈家以勢壓人了?”圣人這般問道。前因后果,其實圣人都知道。昨晚上就有暗探把事情都整理清楚,呈交給了圣人。 徒述斐點頭:“雖說是他自己不爭氣,被挑撥了血脈親情,可那到底是兒子的人?!边@就算是承認(rèn)了。 “你也不用和朕犯橫,你賈伯伯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真敢大放厥詞了?”圣人指了指賈代善,“還不給你賈伯伯道歉去!” 賈代善連道不敢,可徒述斐既然已經(jīng)得了圣人的吩咐了,自然直接走到了賈代善的身前,都不給賈代善反應(yīng)的機(jī)會就直接一鞠到底:“是斐不懂事。斐因為擔(dān)心賈赦沖撞了賈伯伯,還請您別見怪斐的失禮之處?!?/br> “不敢當(dāng)!六殿下快起,老臣當(dāng)不得六殿下如此!”賈代善趕忙避開。待徒述斐起身了,賈代善還有點心有余悸:這和昨天晚上的是一個人嗎? “賈卿不必覺得自己受不起,老國公為天下蒼生少受些涂炭也是進(jìn)過功的,自然當(dāng)?shù)闷鹨话?。?/br> 徒述斐低著頭不說話,心里吐槽自己親爹的話里有話:賈代善要是體格差點,這會兒肯定心臟病發(fā)了!這么打一棒子給一甜棗,再打一棒子的行為,他父皇要認(rèn)天下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天下第一! 等出了五臺閣之后,徒述斐對賈代善一拱手:“賈大人,斐有句話不吐不快!” “殿下您說?!辟Z代善看著徒述斐,又想想太子,再看看圣人,又回憶了一下當(dāng)年奪嫡時候隕落的那些可以稱得上是驚才絕艷的皇子龍孫們,深深覺得皇家的種好,一個個的長出來全是不可小覷的厲害角色! “都說妻賢夫禍少,賈統(tǒng)領(lǐng)覺得呢?”徒述斐似笑非笑的抬頭看著賈代善。 這話里頭的意味可就多了。賈代善抿唇:“殿下說的是?!?/br> “賈大人到底只學(xué)了老國公兵事上的些許本事,但在其他方面,差老國公遠(yuǎn)矣!” 徒述斐說完,也不等賈代善反應(yīng)就走了。蒼茫冬日里,徒述斐穿著一襲黑色的斗篷,領(lǐng)著身后人數(shù)將近二十的宮人們離開,只留下心中微沉的賈代善站在五臺閣的廊檐下。 擷芳殿,徒述斐才一進(jìn)門,就被石光珠扔過來的東西險些砸中了。好在這些日子來也算鍛煉出來了,徒述斐胳膊一撩斗篷先把手包住,而后才接住了石光珠扔過來的東西:“石大哥你扔寶劍給我做什么?” 石光珠看著隔著斗篷握著劍的徒述斐,心里對徒述斐的警惕性也是沒轍了:“我思來想去,覺得你除了軍中功夫,還是要學(xué)些馬上的搏擊和兵器套路才好!” 第84章 徒述斐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又多了一項, 恰逢年底,他的玻璃鋪子、玻璃作坊又開始封帳結(jié)算,把幾個月來的賬本拿來給徒述斐總攬,讓徒述斐頗有些分`身乏術(shù)。 賈赦因為養(yǎng)傷而請了病假, 可馮唐卻被抓壯丁了! 奉硯和捧墨兩個接替青蓮的大宮女也開始整合今年徒述斐用度的數(shù)據(jù), 并且把明年可能需要的消費(fèi)做了計劃, 也是忙得腳打后腦勺。 這邊馮唐才核對完了玻璃作坊的產(chǎn)出種種, 太子的清華殿又把煤炭的燒料賬簿也送來了。 “這是怎么的?”徒述斐有點懵的從石榴手里接過賬簿,“太子哥哥為何把這些送來了?” “殿下您問咱, 咱也不知道??!”石榴笑嘻嘻的, “向來是太子殿下覺得殿下您打理這些是一把好手,才讓您管著的吧!” 石榴也是管著清華殿用度的, 煤炭的生意之前不顯,只有玻璃作坊大量的購進(jìn)。他還以為這是要砸到手里了,可入冬之后添了蜂窩煤的生意,一筆筆的流水鋪開來,每日里的收入也不少。 今天太子讓人把賬簿給六殿下送來, 石榴也吃了一驚。太子爺也是大氣, 就這么把上好的生意拱手給六殿下了? 徒述斐心里知道, 這是太子最近在六部輪值,遇到頗多掣肘,所以才無暇他顧了。燒料的生意關(guān)系到玻璃鋪子的運(yùn)作,所以太子才索性把東西都交到徒述斐手上, 避免因為燒料而影響了玻璃鋪子的收入。 “行了, 放下吧!”徒述斐也不矯情, 直接就揮手,讓石榴下去了。 石榴正要出去, 就聽見徒述斐又喊自己:“你等一下!” “殿下,何事?” 徒述斐用手指敲擊了幾下手邊的詹桌,才斟酌著開口:“你可知道父皇給二皇兄賜下封號爵位不成?府邸的建設(shè)如何了?再有,去打聽一下最近二皇兄履任上的作為?!毕肓讼耄绞鲮痴f,“你帶著葡萄一起去,也教教他,我不能何事都麻煩太子哥哥手下的人!” 石榴應(yīng)了聲“是”,就退出去了。 石光珠也整合了玻璃鋪子的賬務(wù),寫成了一張紙交給徒述斐:“你讓石榴打聽這些事情,是懷疑什么?” 徒述斐搖著頭接過石光珠遞來的紙:“倒不是懷疑什么,只是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太子哥哥出不得皇宮,又不能像二皇兄一樣在宮外建立自己的勢力,手里的人力物力出了父皇給的,就是張家給的。太子哥不好和朝臣結(jié)交,怕父皇心里不舒服,我卻是要動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