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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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唐被賈赦的眼神氣得跳腳,最后還是決定不和賈赦一般見識,轉(zhuǎn)頭上后院繼續(xù)練武去了。 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賈赦和馮唐時不時的留心一下徒述斐的行為。說起來,單看徒述斐的行動,就和過去一樣,上課學(xué)習(xí)下課練武,也沒見有什么異常。 可他們倆無論怎樣也在徒述斐身邊跟著快三年的時間了,自然還是察覺到徒述斐的心態(tài)好像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不過心態(tài)這東西,看不見摸不著的,賈赦和馮唐也舉不出實例來。 十月月末的時候,京中又出了一件事,保齡侯家的老侯爺身故了。連帶著的還有身體迅速垮了下去的崔氏。 作為保齡侯爺?shù)耐鈱O,賈赦要給自己的外祖服功,因此向弘文館請了半個月的假期。 這樣一來,徒述斐身邊就只剩下馮唐一個伴讀了。一時之間倒是有些冷落伶仃的意思了。 太子代替皇帝在開靈第一天去了保齡侯府吊唁。而徒述斐則是在第六天才去的,和之前去石家給石老大吊唁一樣。 到了保齡侯府,徒述斐給保齡侯上過香,就去找賈赦。 賈赦彼時正和自己的大表哥史鼒守靈呢。一見徒述斐來了,就和史鼒耳語了幾句,在后者點頭之后出了靈堂。 “你也不是史家正經(jīng)的孫子,怎么還跪到史鼒身邊去了?”徒述斐看了一眼靈堂里的情況,低聲問賈赦。 賈赦搖頭:“殿下,我心甘情愿的。外祖父他對我還是很好的!” 好也沒見你外祖父替你撐腰讓你那mama少偏心些!徒述斐雖然心里吐槽,可也不會在人家靈堂上頭說這樣戳人心窩子的話,只拍了拍賈赦的肩膀:“節(jié)哀吧!” 賈赦倒是想得開:“我也沒什么哀的,就是心里不舒服。這服喪守靈,不也都是為了讓活人心里能稍微舒服一些么?殿下放心,我不至于連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br> 徒述斐看著賈赦臉上的表情,心情頗有些難以描述:沒想到賈赦還是一個哲學(xué)家,說出這般頗有些道理的話來。 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只管安心守喪,不必在意別的。便是我伴讀的位置,我也給你留著!” 這伴讀的位置賈赦就更不擔(dān)心了,他是知道徒述斐的,有的方面頗有些重義氣的意思在。 都說五皇子徒述亮有俠士的意思在,可賈赦私心里覺得,反倒是徒述斐更像那些傳說中的俠士一些。雖然還不見他做出什么真正利國利民的事情來,可他對身旁眾人倒是很有“義氣”! 如果徒述斐知道賈赦把自己比作俠士,估計一定不會高興到哪里去。畢竟如今雖然有俠客話本《三俠五義》之類的廣為流傳,可在民間,游俠仍然和“混混”是同義詞。 賈赦說他是俠,那么從傳統(tǒng)意義上來說,就和罵他是混混沒什么兩樣。 不過也幸好徒述斐并不知道,不然賈赦就算是在服喪,估計也會被徒述斐壓著再去背上幾部關(guān)于解字或者禮儀相關(guān)的大部頭來! 徒述斐拒絕了史勛的挽留,和賈赦告辭之后就出了保齡侯府。他也沒覺得喪期登門喪家有什么不好,索性就又去了繕國公府。 到了繕國公府一看,徒述斐不得不感概,如今繕國公府還真有些門庭衰落的意思在。 中門緊閉,側(cè)門也未開。門前的街道上有些雜亂的意思在,門口的兩座看門的石獅子也不知怎的,頭上堆積了些塵土,已經(jīng)結(jié)成塊沾在上面擦布下來了。要清潔恐怕如何也使些力氣才行。 徒述斐讓人上去叫門,好半天也沒人來應(yīng)門來。最后只讓人打馬往角門去,才看到了一個能進繕國公府的地方。 “小的眼拙!您是……”守門的小子一看徒述斐,就有些想要賠小心的卑微之感。 徒述斐沒說話,身邊跟著的湛金上前給了小子一個銀豆子:“去告訴你家大爺石光珠一聲,就算六爺來了?!?/br> 大概這小子是第一次迎接徒述斐這樣的客人,平日里出入這處角門的全是下人,一聽湛金的話,立刻就應(yīng)了聲“是”,就頭也不會的跑了。 湛金又氣又笑:“你……哎,倒是把咱們爺領(lǐng)書房去??!” 徒述斐搖頭:“行了,都跑遠(yuǎn)了,你叫他也聽不見了?!?/br> 靈寶就笑:“六爺,咱們這也是頭一回在別家門口站著吹風(fēng)了!比閉門羹也就強上那么一點兒!” 說著,就從袖子里抽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劃出一個“一點兒”的樣子來。 徒述斐搖頭:“我看,還不如閉門羹呢!起碼閉門羹是個準(zhǔn)信,我能立刻上車走人。這可好,還要等在這里?!?/br> “六爺,天冷。要不您上車等著吧!石大爺肯定也不愿意你在這吹冷風(fēng)不是?”湛金勸了一句。 徒述斐擺手,看了一眼小廝跑走的方向來了兩個人,立刻就露出一點淺淺的笑容來:“這不就來了。也沒很長時間?!?/br> 第118章 石光珠在看見徒述斐的時候眼睛稍微彎了彎, 透出一些愉悅的笑意來。他上前道:“殿下怎么來了?” “我去吊唁老保齡侯,順路來看看你?!蓖绞鲮尺@般回答,“石大爺你行行好,是讓咱們進去還是不讓給個準(zhǔn)信。別讓我在這像傻瓜一樣吹冷風(fēng)行嗎?” 石光珠也不說話, 眼睛還是彎著, “請殿下移步。” 和之前來的時候沒什么不同的屋子, 石光珠似乎在將近一年的守孝時間里, 一點也沒有對自己屋子的擺設(shè)有什么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