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情郎呀你在哪里
“不可描述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咳咳,你怎么都抓不住重點(diǎn)的,要不要幫忙?” “幫忙可以,有什么好處?這個(gè)案子可沒錢拿?!?/br> “喂,你身為太子,就應(yīng)該除暴安良好嗎?這可是你的江山。算了知道你的思想覺悟不高,要不事成之后我讓你親一下?” 阮凌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慕明翰一下子坐了起來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徐庸、徐庸!可說清楚可,吻哪里我說了算。” “奴婢在,殿下是不要拿點(diǎn)美酒果蔬來?”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是豬嗎?你去辦個(gè)事情....” 徐庸匆匆走了,慕明翰突然覺得不對,事成之后?要是勤克儉沒有那副畫,是不是就不能吻了? 剛才就該加個(gè)條件的。 當(dāng)徐庸把卷軸給遞給慕明翰時(shí),慕明翰委實(shí)有些驚異阮玲秋的推斷能力,很高興的說道:“這次你事情辦得很不錯(cuò),賞了!” 徐庸一邊露出笑臉謝恩,一邊心中琢磨,我平日做的比這難度大得多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就沒見賞賜過?難道這件事背后還有什么我不明白的? “對了,派去拿東西的人,有沒有說看沒有看到勤克儉做過什么奇怪的事情。” 被這么一問,徐庸到是紅了一下臉:“殿下果然料事如神,派去的人說...說,勤克儉拿著這幅畫弄拂塵,好好玩了一番這才收起來?!?/br> 慕明翰一聽臉色一下白了,把畫軸往桌子上一扔:“你怎么不早說,來人,那手巾來!打盆水來?!?/br> 徐庸馬上說道:“奴婢該死,奴婢以為的殿下神機(jī)妙算猜到了來著。不過殿下放心,奴婢已經(jīng)用藥草熏過了?!?/br> “熏過了又怎么樣,摸過那么惡心的東西在摸這種東西。你打開我看看!” 徐庸正準(zhǔn)備去開畫卷,阮凌秋說道:“你們在看什么呢?” 畫軸才開了一半,慕明翰一下站直了身體:“你要看的畫,找到了!” “咦?這么快?!我看看。” “等等,你先別碰,你不是有種奇怪的的手套嗎?你還是帶上在看?!?/br> 阮凌秋知道他說的是橡膠一次性手套:“咦?居然有不要污染證物的意識,不錯(cuò)哦!” 她拿出一雙一次性手套,把畫軸展開,畫中的女子十分貌美傳神,身體上所有細(xì)節(jié)處都被畫了出來,阮凌秋看了看慕明翰:“想看就大膽點(diǎn),偷偷摸摸的偷瞄干嘛?!?/br> 謝虞盯著畫,對慕明翰戲詰道:“殿下真的不再來看看?” 慕明翰把身體背過氣:“我謙謙君子,豈能看這種非禮勿視的東西?” 阮凌秋笑嘻嘻的說道:“不看?真的不看?再不看就沒機(jī)會了哦!瞧瞧著身材,真好。生過孩子的女人,胸就是不一樣,好大,你就不看一下?我可要把畫收起來了?” 他用余光,撇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到:“你就不用考驗(yàn)我,定力我還是有的?!?/br> “誰有心情考驗(yàn)?zāi)悖揖褪窍胱屇銋⒖家幌?,圖上的女人是不是和她女婢有些像?” 慕明翰轉(zhuǎn)過臉看了看:“這畫師的畫工不錯(cuò)。” “胸大嗎?” “大?!?/br> “不是有定力嗎?怎么不看臉看胸?” “喂,阮凌秋你少在這里套我!” “行啦行啦,像嗎?” “不像,哪像了?” “我要是說不像你會看嗎?哈哈!” 阮凌秋哈哈的樂了起來,慕明翰臉黑的看著她,阮凌秋拍拍他:“干嘛,我都個(gè)給你發(fā)福利了,你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嗎?” 慕明翰瞪了一眼徐庸,徐庸馬上溜了出去,把門關(guān)上。 門一關(guān)慕明翰看著阮凌秋用他的手指撩起了阮凌秋的下巴,把她的臉撩了起來:“你才是我的福利?!?/br> 阮凌秋此時(shí)也不知道是有些僵還是有些軟:“你、你別得寸進(jìn)尺哦,我只是答應(yīng)...” 她的唇一下子被慕明翰堵上,阮凌秋瞪大了眼睛,一句話飄了過來農(nóng)夫山泉有點(diǎn)甜? 兩人正吻的激烈,阮凌秋突然感到有雙手伸進(jìn)了她的腰間,然后向上探索。這個(gè)時(shí)代的的褻衣可是無法阻止男人大手的入侵的。阮凌秋身體一熱一陣慌亂,一下子推開了慕明翰,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指抵住慕明翰的胸膛:“停!我、我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br> 慕明翰用大拇指擦了擦唇角的口水,看了看她:“那我等你。這件事該收網(wǎng)了吧?” ---- 這天杜安被人套了麻袋,一張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住,面前一張椅子上坐著阮凌秋。杜安有些生氣:“怎么?太子妃是想綁架朝廷命官嗎?我知道你和亡妻相識,但是應(yīng)該知道,她的死和我無關(guān)?!?/br> 阮凌秋搖搖手指,揭開桌子上蓋住的一塊布,桌子上放了一個(gè)盤子,盤子里有一塊骸骨。她指著那段骸骨說道:“這是你夭折孩子的尸骨?!?/br> 杜安一聽聲音帶著一絲憤怒:“你欺人太甚!” “別那么激動,反正你也不覺得這個(gè)孩子是你的骨血,我用一塊骨頭又如何?對不對?杜大人,在我面前你就別裝了,要是但凡你真的這么在乎這孩子,他也不會死,對嗎?” 杜安臉色突變,開始刻意的回避:“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阮凌秋把骨頭蓋好,聲音冰冷,看杜安的眼神甚至有些憤恨:“我在說什么你清楚的很。你不就是懷疑你妻子在外面偷漢子嗎?你不就是一直想知道你夫人偷得漢子是誰嗎?你不就是想知道這個(gè)的生父是誰嗎?誰叫我是萬能的小叮當(dāng)呢?今天,我心情好你想知道的我全告訴你” 杜安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她,阮凌秋拿出一只注射器吸了藥水:“告訴你可以,不過要做一些小處理,你放心不是很疼?!?/br> 阮凌秋給他打了一針,杜漢頓時(shí)覺得身體發(fā)軟,癱軟椅子上。有人開始布置,用一層的屏風(fēng)和竹簾擋遮好,從外面看不到里面有人但是從里面可以隱約的看到外面。 沒多久,外面?zhèn)鱽砣寺暎骸皼]想到太子在這里還有這么一座宅子?莫非是太子在這里藏了什么嬌娘?” 慕明翰背著手:“勤公子說笑了,尚書大人最近可好?” “我爹?還不就那樣,老古板一個(gè)。太子這次叫我來是不是已經(jīng)玩膩采薇那個(gè)賤丫頭了?太子放心,只要你把采薇交給我,我爹那邊我一定慫恿他站在你這邊。我在給你送幾個(gè)美婢來。” 慕明翰擺手:“美婢的事情在以后再說,我有樣?xùn)|西給你看看?!?/br> 阮凌秋在簾子后面心中暗哼,膽肥了?一會再說?不是該一下子拒絕的嗎? 慕明翰把畫卷展開:“這個(gè)你總認(rèn)識吧?” 韓克儉一看見那幅畫心中吃驚,動手就想去搶,被慕明翰一掌打退了幾步,勤克儉惱羞成怒:“你為什么要偷了我的畫!快把畫還給我的!我、我父親是當(dāng)朝一品大員,吏部尚書。” 慕明翰愣住了:“要不要我提醒你,我爹、呸、我父皇是當(dāng)今圣上?” 勤克儉猛然回過神來,氣焰沒了大半:“殿下拿我的畫一定有什么目的吧?要錢?要人?” 慕明翰冷哼:“本宮現(xiàn)在可不缺錢,人?我不好男風(fēng)氣。我就想知道,畫你是從哪來的?” 勤克儉眼珠子轉(zhuǎn)的厲害:“是、是韋蕓蕓贈給我的。” 慕明翰哼了一聲冷笑道:“我呸!雖然說韋蕓蕓的追求者沒幾個(gè),但是上京她想找個(gè)帥的,家世清白的怎么也輪不到你呀!韋小姐堂堂爵府的大小姐會畫這種畫?你當(dāng)他是你在青樓玩得女人嗎?給本宮換個(gè)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