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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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青鸞把東西一樣樣的往外拿,鄭青桔一面看著合計做什么菜。 “熱菜好辦,涼菜反倒不好弄。”鄭青桔扒拉著一堆東西,一邊嘟囔。 “把豬頭豬心鹵了,再切了白rou一塊鹵,到時候切了裝盤就行。”錢氏笑了笑,閨女還是嫩了些,沒整過席面。 鄭青桔眼睛一亮,明白過來了,“涼菜就做,豬頭rou,白切豬心,蒜泥白rou,這是葷菜。素的就涼拌了金針菇,紅椒皮蛋,香蔥木耳,油炸花生米,還有鸞兒買回來的海帶,再伴個香辣海帶絲。最是下酒的好菜。這就八個菜了,盡夠了。豬頭上的豬耳朵,豬口條量少,只給主桌上。主桌就五葷五素,十個涼菜。這樣可行?” 錢氏點點頭,教導(dǎo)女兒,“就是這樣,金針菇,皮蛋,木耳,花生都是自家產(chǎn)的,安排得當(dāng)了,放在席面上一樣體面?!庇謫栢嵡嘟?,“要是沒有鸞兒買回來的海帶,你怎么湊夠八個菜?” 鄭青鸞默默的坐在灶前燒火,知道這是讓自己旁聽家政課。也就這么邊干活,邊學(xué)習(xí)。 “把綠豆芽用水炒了,連著生韭菜涼拌?;蛘甙巡げ擞盟戳?,拌上麻油,也極香甜。”鄭青桔細(xì)細(xì)的算計,“得虧山里那塊地,要不到哪找這些鮮菜。也就是這幾天天暖和,菜都長起來了。要是再早上幾天,我都不敢往出拿?!?/br> 錢氏滿意的點頭。鄭青桔又道:“熱菜得葷菜多,量足才行,否則顯得席面簡薄?!?/br> “糖醋排骨,紅燒rou,四喜丸子,大盤雞,紅燒魚塊,黃豆燉豬蹄,燒大腸,韭菜炒雞蛋,酸辣土豆絲,豆芽炒rou,麻婆豆腐,素炒青菜。一共十二道熱菜。最后在上一個豬肺湯?!?/br> “哎呦!聽的我哈喇子都留下來了。”院里傳來宋氏的聲音,“這是怎么的,晌午飯的時候,我恍惚聽見家里來客了,這是誰來了?辦大席的樣子?!闭f著人就進(jìn)了廚房。 錢氏忙笑迷了眼的招呼宋氏,“招待大姑爺!”說完看看鄭青桔。 宋氏就很是詫異,這很突然好嘛! 錢氏就唉聲嘆氣的把大房那三個不爭氣的侄女干的好事又講了一遍,很是強(qiáng)調(diào)了一番自己當(dāng)時多擔(dān)心把大閨女的親事給耽擱了。“不曾想汪家這孩子聽見風(fēng)聲就趕緊過來了。兩家的親事原本也只是一句玩笑話,偏偏這孩子的爹三年前就去了,鸞兒的事鬧出來以后,孩子隔房的伯娘,也就是這孩子唯一的長輩了,說是她當(dāng)時聽了一耳朵,好像與咱家是結(jié)了親的,聽的又不真切。本打算托人問問,別彼此耽擱了,不想就傳出張家那混賬行子和鄭家姑娘的話,汪家這孩子就急忙過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這不就巧了!” “我們對外只說確實是有口頭之約的。”錢氏唏噓的對宋氏說了一通。 這是一家人商量好的說詞,畢竟鄭青鸞曾在牢里呆過,那時候汪興華可沒說這是自個小姨子。就不如推說汪興華之前不知道,等鄭青鸞出名了,自家的長輩才說可能有親。恰好出了張家的事,也遮掩住了送信的事實。誰問都說的過去! “可不就巧了嘛。大房都成禍害了!還好遇上這茬,可見是我們桔子的福氣?!彼问弦荒槕c幸。又跟錢氏問一些汪家的事,錢氏也剛好有炫耀大女婿的心思,兩人一拍即合,聊得熱乎! 那邊鄭老三領(lǐng)著自家女婿,滿村子炫耀,別人贊一句“年輕有為”,鄭老三馬上謙虛一句“還需磨練”。汪興華看著自家老丈人眼角眉梢的得意,心里熱乎乎的。這不僅沒嫌棄自己,還心里覺得自己長臉,又想起吃午飯時老丈人說的話。 “以后一家人,我只當(dāng)多了一個兒子,自會為你打算。你們汪家這捕頭一代傳一代,這是你家的根基。聽說你還有個隔房的堂弟,雖說遠(yuǎn)了一層,但汪家就剩下你兄弟二人,如果人品說的過去,相互幫襯著。你慢慢的教他,捕頭的擔(dān)子你移給他。你呢,咱們想想辦法,給你轉(zhuǎn)個武職,不管是府城還是省府,都設(shè)有兵馬司,雖是六品的衙門,但好歹是正經(jīng)的官身,七八品的把總或是校尉,以后進(jìn)身也容易。兵馬司只負(fù)責(zé)城區(qū)治安,不用剿匪,更不用上戰(zhàn)場,和你現(xiàn)在干的活差不多。別嫌棄官職小。你現(xiàn)在還年輕,慢慢來!” 他當(dāng)時差點哭出來。他這幾年這么拼命,不就是為了找個門路想法脫了這身衙差皮嘛。沒成想,自己一個舉手之勞不僅換了一個漂亮能干的媳婦,還讓自個家有望躋身上九流——官。 ☆、第19章 宴請 第十九章宴請 汪興華隨鄭老三到新宅基地,聽著老丈人這些規(guī)劃,也覺得確實可行??磥磬嵓胰坎⒉幌裢饷?zhèn)鞯哪菢忧遑殹?/br> 聽到說院子里要種果樹,池塘里要栽藕,忙道:“您不用為這個費心,交給我處理就行。我一個義兄在府城外有百畝的果園子,果子的品種也好,大白杏,水蜜桃都是專供官宦人家,供不應(yīng)求。咱們也不要小苗子,就要三四年生的,當(dāng)年栽下,當(dāng)年掛果的樹。蓮藕菱角也交給我,南來北往的客商多了,不拘誰都能捎來,一句話的事。既然小妹想養(yǎng)魚,不妨把塘子再挖大些,旁邊的地也圈進(jìn)來,我再讓人稍點蝦苗螃蟹苗,這個更好賣?!?/br> “那可好!我還想著托人捎信給你二叔,讓他想想辦法?!编嵗先f的二叔是指鄭雙木,“不會太麻煩你吧?!?/br> “不麻煩。您還不知道我們呀。打交道還不是這些商家富戶居多,這點事還真不叫事?!蓖襞d華笑著解釋。 “那就好。需要多少錢你吱聲。咱家不缺錢!”鄭老三高興的道。又把鄭青鸞畫的神奇的畫說了一遍,”一副價值一千兩。往后要是給上司送禮,只管去找她?!?/br> 汪興華唬了一跳,“您千萬再不能對外說了。平白惹了麻煩?!?/br> 鄭老三也只是出言試探,見汪興華如此就更滿意了,“我知道,你又不是外人。連你四叔我都沒說?!?/br> 汪興華知道這四叔指的是鄭老四鄭肆火,與自家老丈人是孿生兄弟,自然兩人十分親近。連孿生弟弟都瞞著,卻不避他,這是真把自個當(dāng)兒子了。 兩人轉(zhuǎn)轉(zhuǎn)悠悠半下午才溜達(dá)回來,三郎五郎也跟著回來了。 涼菜已經(jīng)好了。熱菜也都是半成品了,有些熱熱就能吃,要現(xiàn)炒的菜也已經(jīng)配好。 幾人洗漱一番,三郎和汪興華就在堂屋里放置桌椅板凳。五郎去村里邀請里長村老族老,還有相好的遠(yuǎn)親緊鄰。鄭叁水錢氏兩口子去正院邀請鄭家老頭老太太。 炕上一桌,是給女人和孩子們的。 屋里的空間滿滿當(dāng)當(dāng)剛好擺兩桌。 等鄭老三兩口子回來了,鄭老四急匆匆的先回來了,后面跟著四郎和六郎,就見他一進(jìn)門就抱怨,“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說一聲,我才得了信,就往回跑?!闭f完也不等鄭老三回答,打量了汪興華,“這就是我們家的新姑爺吧!我們家桔子可是好閨女,以后不興你欺負(fù)她,我們家桔子兄弟多,倒時可別怪打上門去?!闭f完自己就笑,“我這么說不會把姑爺嚇怕吧?!?/br> 院子里一下就熱鬧了起來! 汪興華趕緊見禮,忙稱不敢,道:“四叔教訓(xùn)是應(yīng)該的。兄弟多好呀。我就羨慕兄弟多的,相互幫襯。”客氣又有理,帶著股子親熱勁,“這是四郎可六郎吧,以后去縣城,千萬要到家里去,家里住的開?!?/br> 說著話,客人也陸續(xù)到了。彼此忙亂的見禮,相互寒暄。禮讓著進(jìn)了堂屋落座。 因為汪興華是捕頭,也算縣里有頭有臉的人了。如今聽說竟是鄭老三的女婿,忙連忙打聽因由,聽說是早有婚約,早幾年是孩子們小,沒聲張,后來卻是男方守孝。這不剛出孝期就上門了。大家才恍然大悟,表示理解。鄭老四是不信的,不過人多,他也不好問,不過不妨礙他笑瞇瞇的點頭證實鄭老三說的是真的,他都清楚。汪興華真的覺得鄭家人個個都是妙人! 說了這半天話,仍不見正院過來人。族長臉上就有些不好看。又讓小八去催了催,這才姍姍來遲。鄭老太太帶著小趙氏,黃氏還有雪娘,連同大房的三個姑娘,及大郎媳婦趙紅瑩,八個人,把炕上擺的一桌占滿了。七郎擠在黃氏身邊。 主桌坐著鄭老頭,族長,兩個村老,里長,還有連三個族里走的近的兄弟。另一桌坐了鄭達(dá)金,鄭老三,鄭老四,鄭老五,大郎,汪興華。再余兩個座,可還剩三郎四郎五郎六郎小八沒坐??吹娇簧线B妾侍都安坐等著上菜,大郎的媳婦一個小輩媳婦也做的穩(wěn)穩(wěn)的,更別說老大老五的媳婦,還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三個丫頭片子。族長村老的臉都?xì)獾蔫F青,鄭老頭還尤不自知。 小八笑嘻嘻的跑了,“我去廚房吃小灶?!?/br> 三郎按住四郎,五郎按住六郎,讓他們坐了,“咱們換著坐,總得有人跑堂吧。咱們換著來!”說的自然又親近,好像一開始就是這么打算的。 四郎也配合著笑著嚷嚷:“那你別想上rou菜的時候把我換下去,我可不干啊!” 說的大家都笑了,把這個事就這么岔開了。 新姑爺?shù)谝淮紊祥T,鬧開了終究面子上不好看。 三郎五郎鄭青鸞一人負(fù)責(zé)一桌,等菜陸陸續(xù)續(xù)端上來。主桌上幾位長輩就面露笑容,這席面很體面,沒給鄭家在新姑爺面前丟人。 “這還看人下菜碟呢!”雪娘看看主桌上的豬耳朵和豬口條,酸酸的開口。 剛巧鄭青鸞拿著酒壺進(jìn)來,就接了一句:“聽說豬耳朵和豬口條對鞭傷有妨礙,就沒敢多買。哦!對了!雪姨娘身上的鞭傷好了嗎?要說還是我二伯娘鞭子耍的有水平,等她下次回來還得讓她多給我示范示范,倒時難免要麻煩雪姨娘配合配合?!彼Z氣很真誠,似乎是真的關(guān)心她,又為麻煩自己不好意思。吃豬耳朵妨礙鞭傷,鬼扯!聽的人想笑。 誰不知道雪姨娘因為不守本分被抽了一頓,這樣面對面被揭了出來,相當(dāng)于把臉皮揭下來在地上踩一踩。 再聽她后面說的話,明顯的威脅,再不守本分,下次再請你吃鞭子! 黃氏“噗哧”一笑,雪娘更尷尬。默默的縮回去,再不敢挑刺! 就見小趙氏盈盈一笑:“你這孩子,忒的多心。只不過老太太高興孫女得了好姻緣,也想喝杯喜酒罷了。”這是解釋,不是因為兩盤rou,而是因為酒。 鄭青鸞心中冷笑,語調(diào)卻比小趙氏還要溫婉和順三分,柔柔的一笑,輕聲慢語:“我哪能不知道老太太的心呢。因怕著老太太高興,飲酒傷身,我爹早交代了要準(zhǔn)備果酒,我娘又說,昨兒聽說老太太胃口不好,讓我姐準(zhǔn)備了酸漿酒,給老太太開胃。我這酒壺里是剛熱好的梨花白,長輩爺爺們喝冷酒傷身?,F(xiàn)在兩個哥哥正熱酸漿酒呢,還讓我問問老太太可要多放些霜糖,大伯娘是知道的,酸漿酒越熱越酸?!?/br> 幾句話把一家人對老太太的孝心都表出來了。一個胃口不好,兒孫們就牽掛成這樣,可不是孝順是什么。就連幾位老人家也照顧的妥妥帖帖,誰能說一句不好。 鄭老三都有些臉紅!那酸漿酒不是你為了支開你jiejie才買的嗎?怎么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成了一家子的孝心了。暗暗感嘆,還是自己臉皮?。?/br> 汪興華本就是聰明人,接觸的人又多,什么場面沒見過,心里暗笑:你找誰的茬不好,你找蕭鄭氏青鸞的茬。一個出身士族的縣尉因她差點搭上全家的性命,就連丞相也被她削了臂膀。這些人還真是健忘! 小姑娘那滿嘴里長的不是牙,是一把把鋼刀,殺人不見血。——這是瑞親王的原話。 隨后的宴席沒出什么幺蛾子。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陌芽腿藗兯妥撸患胰耸帐昂?,在堂屋的炕上坐下歇了,鄭老三才指著鄭青鸞:“你這張嘴呀!” “挺好?!编嵡嘟垴R上反駁,“就該讓meimei多收拾幾次就老實了。” 鄭老三一噎,不好意思的看著汪興華,“平安?。∧愣鄵?dān)待吧?!闭f完就嘆氣。錢氏也趕緊拍大閨女一下,哪能當(dāng)著女婿這樣潑辣呢。 “桔子這樣挺好。”汪興華趕緊維護(hù),笑話,人家親爹媽說女兒的不是那是客氣謙虛,要是自個敢應(yīng),就等著滾蛋吧。況且他也沒覺得這樣不好,性子直,沒那么多彎彎繞,“這樣能撐住門面!不用改,這樣挺好。” 鄭老三錢氏滿意了,鄭青桔也滿意了。連三郎五郎小八看汪興華都頗多贊賞的意思,鄭青鸞只覺得牙酸。 晚上躺在被窩里,不由的摸了摸枕下的信,心里還是有幾分牽掛的。也許從他冒險露面開始,在自己心里就開始變的不一樣了。這次更是以性命相托,鄭青鸞更清晰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命運相連。 別以為能考科舉有什么了不起!那是因為當(dāng)權(quán)者愿意保你。如若蕭家站在皇上的對立面,自己又算什么! 聽到鄭青桔翻身的聲音,問:“怎么了?睡不著?” “嗯!就覺得變化真快,半天功夫就把下輩子定下來了!”鄭青桔的聲音悶悶的。 “姐,你看不上他?”鄭青鸞翻過身,面對著鄭青桔。 “那倒不是!”鄭青桔有幾分踟躇,“他的條件比我想的好許多。” “那有什么!咱家,爹,兩個哥哥將來有了功名,那就是書香門第。別說還有這么一個與眾不同的meimei。就是錢財上,咱家也不弱?!编嵡帑[嘆口氣,“若是我像你這么想,日子都不用過了!” 鄭青桔這才想起,meimei的夫家曾經(jīng)是多么的顯赫!也不由重重嘆了口氣。 ☆、第20章 彪悍 第二十章彪悍 且說第二天送走汪興華,鄭青鸞好容易說服一家大小,讓自己獨自出門處理“蕭家的事”。 雖是約的晚上相見,但要準(zhǔn)備的東西還有不少,首先就是藥材,這就需要大筆的銀錢!要隱瞞家里,就得自己再去賺錢!這倒霉催的! 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是縣里的名人,認(rèn)識自己的人恐怕不在少數(shù),再加上汪興華這個縣城的地頭蛇,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點什么,怕是沒那么容易。估計自己一進(jìn)縣城,他就能知道! 鄭青鸞無奈的先去鎮(zhèn)上,在成衣店里買了套成人女裝,玫紅的小襖,湖綠的裙子,繡著鴛鴦戲水的繡花鞋。又去了胭脂鋪,買了胭脂水米分,繡帕絨花,撿了最便宜的梳妝手鏡和梳子買了,余下幾文錢,買了五個饅頭。才匆匆的走小路上山,去山中密道換裝。因新宅離密道近,鄭青鸞怕被人看到,走的極為小心。 小盆地里,菜蔬長得旺盛,鄭青鸞也沒心情一一查看,趕緊換了裝,往胸前塞了兩大饅頭,固定好,才覺得這身衣裳不那么違和。又把頭發(fā)梳成婦人的圓髻,插上米分色的絹花。才擺弄那些胭脂水米分,開始上妝。把原本的鳳眼愣是描補(bǔ)成大大的桃花眼,風(fēng)流婉轉(zhuǎn)。再擦上胭脂,暈染了唇色,加上本就成熟的氣質(zhì),就成了十五六歲面嫩的小媳婦。 這才在山洞里挑了一個不大的籃子,用水洗干凈了,提著去了縣城。 這身打扮極為高調(diào),路上不少人偷偷的瞧,在這樣火辣辣的視線下,鄭青鸞一扭三恍去了保和堂——縣城最大的醫(yī)館。 剛進(jìn)門,就見兩個勁裝男人正與小伙計說話,鄭青鸞狀似無意的掃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心里卻“咯噔”一下,這兩人一高一矮。身姿挺拔,渾身肅殺之氣,看似隨意的站立,卻互為犄角,防止有人偷襲。她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可有人來買傷藥?”這個聲音低沉沙啞,鄭青鸞用余光看見是高個在問伙計。 “傷藥!沒有?!蹦切』镉嬆懬拥膿u搖頭,解釋道:“傷藥一般土郎中都會配,幾文錢能買一大包,有個小口子什么的,涂上兩天就好。誰為這點傷上醫(yī)館呀?!?/br> 這是追蹤蕭云峰的人!鄭青鸞心里幾乎可以肯定。 就見那高個男子突然轉(zhuǎn)過頭來,視線猶如利劍,往鄭青鸞這邊看過來。 鄭青鸞知道這是自己偷瞄被發(fā)現(xiàn)了,暗道一聲:夠警惕! 既然發(fā)現(xiàn)了,與其躲閃引人懷疑,不如大大方方迎上去。 于是,她也毫不掩飾的看過去,滿臉?gòu)尚?,一雙桃花眼幾乎能滴出水來。讓人一看就是動情的樣子。 這么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婦人,紅襖綠裙,身姿纖細(xì)婀娜,更顯得胸脯鼓鼓,腰肢如柳條,小屁~股挺翹渾圓。再細(xì)看,她膚若凝脂,雙目含情,雙唇飽滿,嫣紅如盛開的玫瑰。這么俏生生的站在那兒,就讓人軟了半個身子。 那伙計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上前來問:“小娘子這是要抓藥還是看診?” 鄭青鸞看到對面那兩人喉結(jié)滾動,心知這是勾出火來了。她更是直勾勾的看著高個男,這人長得普通,難得的是看著健壯,心里有了底,就道:“本是來抓藥的,現(xiàn)在不必了?!甭曇羧缬鹈珓澾^心尖,癢的人直打顫。 “這是何道理?”小伙計難得飽飽眼福,極力的搭訕。 鄭青鸞越發(fā)柔情的看著高個男,“奴家相公體弱,有些事不盡興!”她臉上適時的憋出兩朵紅暈,愈加嫵媚動人。 這樣的話比什么挑逗都管用。三人的眼睛都冒了綠光。 就見鄭青鸞用舌尖舔了舔唇,道:“奴家現(xiàn)在碰到更好的辦法!不用那勞什子藥了。吃再多的藥,也不及大哥良多?!闭f完上下打量了高個男,特意把肚臍眼以下的地方多打量了幾眼。然后嬌羞的走過去,把繡帕塞在高個男手里,還不忘給矮個男拋了個媚眼,低聲道:“冤家,今晚南門外小樹林,不見不散。莫叫奴家空等。”說完忙害羞似得逃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