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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強國之末代公主在線閱讀 - 第69節(jié)

第69節(jié)

    這下唐少帥心底就震怒了:這批人當(dāng)本少帥是死人嗎!

    勞資還活著,居然就敢打我的土地的主意!

    老虎不發(fā)威,讓他是病貓不成?

    既然他們打著暫時虛與委蛇,等皇帝到了就壓在他頭上的主意,那他索性也不必搞現(xiàn)在讓他憋悶的那套和風(fēng)細(xì)雨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算是把前兩天斷的拉下了,明天繼續(xù)補。

    ☆、第115章 矛盾(2)

    既然決心要在東三省開始反日計劃,唐少帥做事就十分的雷厲風(fēng)行。

    對日本來說,東三省最重要的就是鐵路交通,方便他們大量輸出資源,所以在日本國內(nèi),當(dāng)時也有“滿蒙鐵路生命線”的說法。當(dāng)“千金寨事件”發(fā)生之后,日本方面一直在向上京的唐大帥施壓,要求進一步開放滿蒙鐵路的使用權(quán)和修建權(quán),期圖將蛛網(wǎng)更密更深的撒向東北深處。當(dāng)時在北方使用中的鐵路甚至包括唐少帥他們乘坐的,從上京前往沈陽的鐵路,當(dāng)中也是日本人控股的,這一點,早就已經(jīng)讓唐少帥覺得如骨鯁在喉了。

    華夏人如果沒有自己的鐵路,就代表著運輸?shù)拿}依舊cao控于他人之手。

    而統(tǒng)計的數(shù)據(jù)也說明,日本方面在當(dāng)年,光憑滿蒙鐵路就從華夏攫取了一千多萬日元的利益,這一點,是作為一個有民族自尊心的男人,所絕對不能容忍的。

    唐少帥所做下的第一個決定,就是興建自己的鐵路。

    從成立東北交通委員會之后,他身邊立刻聚集起了大量這方面的人才,但令人揪心的是,技術(shù)方面,美國來的那批技術(shù)人員表示他們能從中牽線搭橋找到在美國興修過鐵路的專業(yè)人士來給予幫助,但一算下來,資金的缺口,卻讓唐少帥皺了眉頭。

    他同時在著手進行的,是要將包括煤礦在內(nèi)的能源系統(tǒng)和金融系統(tǒng)全部收歸華夏人所有,具體的政策,是扶持華夏企業(yè),給予民族企業(yè)在稅收以及經(jīng)營上的便利,包括提供貸款之類在內(nèi),但說到底,這一切到底還是脫不了一個錢字。

    錢,哪里能挖到這么大量的資金?

    這一件事,才是當(dāng)時最讓他心煩的事情。

    ***

    瞿凝并不清楚她的男人當(dāng)時在為錢這個東西心煩,她帶著一部分的美國技術(shù)人員和另外一部分的官員前往千金寨,在當(dāng)?shù)芈淠_下來。

    這時候的千金寨,已經(jīng)和她上一次來完全不同了。

    主事人也不再是上一次親日,跋扈,自以為自己是土霸王的金鎮(zhèn)長,而是換了一個剛剛年屆三十,正是年富力強,很有進取心的年輕男子。

    自瞿凝和唐少帥來了東北之后,由于在很多場合,她都是和唐少帥聯(lián)袂出現(xiàn)的,所以這些人也知道,少帥夫人能親自來這里,就跟他們見少帥沒什么兩樣。

    所以這位鎮(zhèn)長對瞿凝并無半點疏慢,相反的,可以稱得上是畢恭畢敬,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但說到鎮(zhèn)子現(xiàn)在的狀況,這位鎮(zhèn)長的臉上,卻只有滿滿的憂心:“最開始因為這里是礦場的關(guān)系,人流來往旺盛,商業(yè)開始發(fā)達(dá)。這鎮(zhèn)上有大約八萬多人。但后來因為日本人橫行,金鎮(zhèn)長……又頗有偏頗……”

    他囁嚅著才選了“偏頗”二字,瞿凝瞥了他一眼,心知這分明是粉飾過的用詞,原本用的分明不該是偏頗二字,而是更難聽的,賣國之類。

    她到現(xiàn)在,都還能看得見這里最好的宅子就是日本人建的,最好的地皮是日本人占著,那些人到現(xiàn)在還能趾高氣昂,根本弄不清到底誰才是這片土地的主人。

    金家寶的事情之后,金鎮(zhèn)長不得已,暴起殺了一些日本人,又將鎮(zhèn)子里原本的日本居民驅(qū)逐,那些造的極其漂亮的小洋樓就空了下來,但饒是如此,又將價格降了再降,竟也沒有華夏人敢住進去,說起來只是怕他們回來的報復(fù)。

    yin威赫赫,可見一斑!

    那位鎮(zhèn)長話卻還沒說完,實際上這些,瞿凝來之前已經(jīng)做過了功課,在她手里的《千金寨發(fā)展計劃》里頭,也寫的明明白白,只是這時候看著他義憤填膺的表情,瞿凝只是伸手輕輕敲打著自己的膝蓋,抿著嘴唇聽著,卻一點也沒有打斷他的意思。

    “日本僑民在鎮(zhèn)上安家之后,以各種方式欺壓原本的居民,又有各種正當(dāng)或者不正當(dāng)?shù)母偁幨侄?,以至于人流漸稀。再加上治安不佳,礦下放炮導(dǎo)致房屋裂體等等因素,鎮(zhèn)上原本的八萬多人,到現(xiàn)在只剩下了無家可歸的礦工,他們住的地方,夫人您也見過了,”鎮(zhèn)長手指著遠(yuǎn)方一排極其簡敝的長屋,“不能遮風(fēng)擋雨,亦無片瓦遮頭,又有買辦流氓等等盤剝,我這些日子,每一次看,就覺得心里多一次煎熬,夫人……”他囁嚅著看向瞿凝,勉強平靜了一下自己因為憤怒而漲紅起來的臉,“這里的民眾盼少帥如久旱盼甘霖,求夫人能體恤下情,為我們這里的百姓,謀一條出路吧!”

    瞿凝卻沒有那么激動。

    她已經(jīng)過了最激動,最憤怒也最感情用事的時候。

    當(dāng)?shù)谝淮蝸淼角Ы鹫臅r候,她看到種種不公種種陋行,她也覺得胸口像是被什么堵著,晚上夜不能寐,甚至憤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和早年的置身事外。

    可到了現(xiàn)在,她心里頭卻已經(jīng)只余下了最深沉的冰冷的平靜,她撫摸著手里的計劃書,慢慢的說道:“首先我得給你個清楚的答復(fù),開礦,還是要開的。煤炭也是少帥所需要的資源,所以千金寨的礦業(yè),不可能停下來?!?/br>
    鎮(zhèn)長的臉上露出了有些詫異的神色。

    瞿凝很清楚,停止挖礦,是不可能的。

    之前日本人發(fā)掘的那樣瘋狂,通過鐵路幾乎是喪心病狂的輸出了大量的資源,不需旁人說,她也很清楚,他們這是在做打仗的準(zhǔn)備。

    而通過幾年的積累,哪怕他們本身的資源再貧瘠,在這幾年里,怕也在他們瘋狂運轉(zhuǎn)的軍國機器里頭生產(chǎn)出了不少武器了。

    一旦開戰(zhàn),這些炮火,都是要轟到華夏人的頭上的。

    而想要保護家國,華夏這邊的軍械生產(chǎn)和研究,一刻也不可能停下來。

    所以哪怕礦工的日子過的苦,她也不能就因為一己之私,或者說是虛偽的仁慈,就一句話要千金寨再不許開礦。

    何況她一句話容易,這些礦工這樣就變成了流民,也絕非她的本意。

    鎮(zhèn)長卻有些失望:到底還是年輕,沒到三十歲,養(yǎng)氣功夫不到位,又是新提拔上來的,未免有幾分年輕氣盛。

    他臉上就露出來了幾分真心。

    瞿凝看了他一眼:“礦是肯定要繼續(xù)開的,沈陽的軍工廠,怕是離了這里都不行。雖說我和少帥也考慮過要另尋替代千金寨的礦場,但短期之內(nèi),一天這里停了工,這東北三省的軍隊,就可能成了沒牙的老虎,到時候一旦打起來,槍炮供應(yīng)不上,我們就全是民族的罪人了?!?/br>
    鎮(zhèn)長無可辯駁,他只好沉默著點了點頭。

    瞿凝道:“我也知道礦工在這里的日子苦,所以第一件事,是要改善他們的生活狀況。我會跟少帥商量,讓他跟官員商量,頒布一條新發(fā),不允許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將土地買賣給日本人。另外,給日本企業(yè)課以重稅,”她眸子里流露著一種發(fā)狠的,像是母狼一樣冰冷的目光,“雖說不讓他們辦廠不可能,但只要稅重到他們承擔(dān)不起的程度,我看他們還會不會想著用各種方式在我們這里攫取利益!我看他們還能賺多少!”

    鎮(zhèn)長眸光一亮:“這么說,夫人的意思是,鎮(zhèn)子里現(xiàn)存的那些無主的房子,這樣一來我們都可以讓人住進去了?”

    “對,”瞿凝重重點了點頭,“當(dāng)然光這樣也是不夠的,但至少暫時的會有所改善,另外,還要提升礦工的工資,再建新房……只要能止住原本日本人在這里的擴張趨勢和壟斷的傾向,礦工們的生活,肯定是能夠有大幅度的改善的。”

    她說的這些話,隨著她身邊人小聲的嘀咕一浪一浪的擴散開去,原本都有些惶恐的蹲在旁邊偷聽著的礦工們,這一下眼淚都要滴下來了。

    鎮(zhèn)長旁邊,上一次和瞿凝他們見過,還給他們帶過路,后來去給軍隊報過信的東子這時候也站在鎮(zhèn)長旁邊凝神聽著。

    其實挖礦對他們來說并不是折磨,相反的,這些礦工都有把子力氣,若能憑著自己的力氣吃飯養(yǎng)家,也算是一種光榮。但可怕的是,原本他們的工錢一降再降,已經(jīng)低到了他們無法忍耐的程度,回家之后發(fā)覺家人依舊在餓肚子,妻子兒女都無法保全,要被日本人當(dāng)豬當(dāng)狗,在街上遇到了甚至要向他們低頭,不但如此,就連那些親日的華夏走狗,也敢對他們大聲呼喝,把他們當(dāng)奴仆下等人一般使喚。

    東子這時候不知道是哪里竄出來了一股力氣,大步邁到了瞿凝面前,旁邊人不及阻攔,他已經(jīng)噗通跪在了地上,重重朝著她磕頭,抬起頭來的時候,額上可見黃土和斑斑血跡。

    瞿凝凝神看著他,沒來得急伸手相扶,只是凝重的問道:“你想求我什么?”

    她已經(jīng)認(rèn)出了這個青年,就是那一次和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結(jié)下過善緣的青年。

    東子抖著嘴唇說道:“我有個兄弟,他的妻子是被人jian殺的。他當(dāng)晚提刀要去報仇,但我們最后看到的,卻是他被高吊在空中,赤身*被狗啃的殘缺不全的裸尸。求夫人做主,為我兄弟洗雪沉怨!”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砰砰砰的往地上磕頭,顯然是發(fā)了狠,只求能得到她的答復(fù)。

    原本鎮(zhèn)上,日本人第一,買辦走狗第二,華夏良民第三,他們這些礦工,就是最低賤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泥巴。東子不是不想報仇,是他知道,官官相護,他要是激烈的跳出去,結(jié)果估計跟他的這個兄弟,也差不多。

    他要是再死了,他們的寡母幼子,誰來撫養(yǎng)?

    但今天,聽懂了瞿凝話里的意思,東子便不想在等,直接跳出來他想著,憑著自己先前救命的功勞,這位的夫人,說不定真會幫他一把!

    ☆、第116章 矛盾(3)

    瞿凝點了頭。

    她這一點頭,后續(xù)的步驟,自然不必她親自參與。

    不過瞿凝必須得表示:懲治惡霸打壞人臉什么的,絕壁不能再爽了好嗎?雖然還要等明正典刑,但“為民做主”那種像是大熱天吃了一壺冰水的爽感,這才是作為少帥夫人以來,最讓她覺得開心的事情之一啊。

    沒多久,她派下去的人就隨著東子把那個買辦給逮了回來,健壯持槍的男人提溜著那個穿著西裝一看就打扮的格外體面的男人大步流星的走進來,朝著瞿凝抱了抱拳,重重的大聲說道:“少夫人,幸不辱命!”

    瞿凝看著那被他丟在地上,正要爬起身來的男人,沒說話,只朝著那來回報的男人點了點頭,然后就默不作聲的看著那鼻青臉腫,但還看得出,形貌清秀,五官端正的男人掙扎著要在地上爬起來的樣子。

    她看了一眼在旁邊義憤填膺,被人使勁拉著卻還想沖上來打那人的東子,這一眼帶著淡淡的誡告之意,東子滿腔的熱血都被她這一眼看的瞬間凍住了不會吧,難道說在夫人看來,他的通信之恩,并不足以讓她動這些地頭蛇?他是不是又沖動武斷了?

    瞿凝一直等到那地上的男人掙扎著爬起來甚至還理了理衣冠拍了拍灰,甚至怨毒的看了一眼東子,她心里就有了數(shù),這才開了口:“帝制都已經(jīng)廢除了,這天下,并不是任何人的一言堂。我雖忝為少帥夫人,但很多事情,也要講究真憑實據(jù),捉賊拿贓,捉j(luò)ian拿雙,我并不是那種只聽一面之詞的婦人?!彼粗厣夏侨四樕纤查g多了喜色,心底冷笑,面上卻沒現(xiàn)出分毫,“現(xiàn)在,東子他告你jian殺他人妻子,草菅人命,你有什么話說?”

    那人顯然是個常在官面上走的,見了瞿凝一個女人坐在上首,下頭一溜的官員,心里頭雖說是有幾分膈應(yīng),但并沒露出尋常人見官時候的畏縮,反而是故作瀟灑的拱了拱手:“小民姓肖,單名一個理字,家里開一家小店為生。平日里也算是樂善好施,與人為善,這草菅人命一說,小民實在沒這個膽子,也沒這個本事,實在不知道,從何說起。”

    東子方才說jian殺一事,是眼眶幾乎要瞪得暴烈,語無倫次顛三倒四,一番話說的含冤帶怒,卻缺了幾分條理。哪里比得上這個肖理,面目斯文,舉止合適,哪怕鼻青臉腫,這說起話來還是帶著幾分讓人不由自主就想信服的斯文,堂上堂下正直的官員就開始不由自主的皺眉頭,只怕少夫人忽然動了什么所謂婦人的慈悲說白了就是婦人之仁,真被這人花言巧語所騙,放了他走。

    “放屁,放屁!”東子已經(jīng)在旁邊大聲咆哮了起來,哪怕是被兩側(cè)拉著也拼命的撲騰著,“誰不知道你肖理是一頭衣冠禽獸?往日你搭著日本人,借著和他們做進出口貿(mào)易,為所欲為,禍害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婦?虧你還敢說自己樂善好施……”

    肖理整了整衣冠,理直氣壯的反口道:“我是和日本人做了買賣,但也不過是為了糊口而已,何況東三省,哪一條哪一款,寫了不許和日本人交易?”他轉(zhuǎn)回身來朝著瞿凝一揖,“當(dāng)然,若哪一日少帥頒布法令不許和日本人做買賣,那小民就算是餓死,也斷斷不會再和他們有絲毫往來,但在這之前,小民實在是想不到,我做的哪里有錯!”看瞿凝只笑而不語,他越發(fā)說的口沫橫飛起來,“何況往日要造橋鋪路,捐錢助軍,小民都是最踴躍的,去年要求給軍隊捐款,小民還因為捐款數(shù)額得了獎?wù)履?!”他說著指了指自己長衫上掛著的一塊亮晶晶的牌子,挺直了胸脯,“這東子兄弟的死,我也覺得很遺憾,但因著死了親友就喪心病狂胡亂攀咬指正他人又說不出證據(jù)的,小民卻斷斷不敢認(rèn)這樁事!”

    瞿凝這時候心里已經(jīng)有了譜。

    不怕人家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

    這時代里頭,像面前這個肖理這樣,有文化有知識,但偏偏做了賣國賊的,怕是一點也不會少。這些人就因為有知識,哪怕是禍害百姓,也曉得找大樹來給自己遮丑。

    這肖理胸脯上還掛著那枚良心商人的勛章,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是赤.裸裸的在嘲笑他們的政策,有多容易被人隨意玩弄!

    瞿凝心里的怒火越來越炙,她看了一眼堂內(nèi),暗中記住了幾個面上似有動搖之意的官員的名字這幾個人呢,大概都是用不得了的。

    耳根子軟,又識人不清,這種官員要來干嘛?

    反而是這千金寨現(xiàn)在鎮(zhèn)長,盯著肖理直咬牙,又看看她顯得有幾分急迫緊張,顯然是怕她被人說動,這倒是讓她放了心有這樣心思清明的人坐鎮(zhèn),千金寨有福了。

    瞿凝對肖理的這番話,不置可否。

    她只是對旁邊人吩咐了一句:“你們?nèi)グ研べI辦的店封起來。如果倉庫里的東西沒有任何問題的話,就把賬目帶過來,我親自帶人點算?!?/br>
    肖理的臉?biāo)⒌淖兞俗儭?/br>
    他還要再說,瞿凝已經(jīng)施施然的起了身,看了一眼在底下還不明所以的東子:“民主時代,總要講一個明正典刑。肖買辦既然不承認(rèn),以前的事情又可能是時過境遷,你拿不出證據(jù),我們也不好搜集證據(jù),畢竟你那兄弟死的時間久了,那么我們就先將這事兒擱下,看看肖買辦到底,是做的什么正行生意,又是從哪里發(fā)的財吧?!?/br>
    東子依舊不大明白她的意思,瞿凝暗自嘆一口氣,無奈的將她的意思說的更明白了一點這些話,也是說給在座的那些官員聽的:“前年,大帥就已經(jīng)公布法令,禁止任何人買賣鴉片,禁止買賣軍火和煙土。但據(jù)我所知,這幾塊卻是最暴利的貨物,不乏有人鋌而走險。這位肖買辦既然自稱自己開的不過是家小店,而這塊良心商人的捐款,卻是要三十萬大洋才能換到的,那么他到底是賣什么發(fā)家的,我覺得我們可以稍微的……深入挖掘一下?!?/br>
    她說到最后笑得有些狡黠,但偏生這種帶著一點俏皮意味的笑容,落在那肖理眼里,卻像是死神微笑著敲響的喪鐘。

    他雖支撐著沒癱倒,但當(dāng)下卻已經(jīng)是汗出如漿,根本是一句多余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

    最后抄撿出來的結(jié)果,果然沒有出乎瞿凝的所料。

    實際上店里的倉庫里抄撿出來的還不至于死罪,雖然有大煙,但分量還不至于死刑。只是賬目上一看就疑點甚多,再隨著那些往里頭查,最后查抄出來的,按照舊律,甚至是能讓肖理死上十次有余了。

    肖理自然不想死。

    瞿凝卻不可能應(yīng)他的要求,只是和他交換了一個條件:她可以允他家人留下很少的一部分資材用于生活,留一處小房子給他們繼續(xù)居住,但交換的條件是,他必須得把這鎮(zhèn)里其他和他狼狽為jian過的,買辦和其他的賣國賊全部供出來。

    肖理如今自知一死難免,最后無奈,老老實實的把所有知道的消息全部吐了出來。

    瞿凝點了人,那批如狼似虎的侍衛(wèi)官沖進一家家買辦的洋行但凡受了日本人利益的,就沒有不賣煙土毒害國民身體的,這部分一個也沒有放過,最后抄撿出來的財富,竟然有數(shù)百萬銀元之多。

    原本沒動這些人,絕非因著瞿凝和唐少帥仁慈的緣故,不過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借口和理由,這會兒借著東子告狀的東風(fēng),瞿凝半點也沒手軟,將千金寨翻了個底朝天這一番熱鬧下來,整個千金寨的天,都好像為之一清。

    另外,在這一番整肅之后,另外一個大商人,進入了瞿凝的視線這人姓邵,名叫邵讓之。

    作者有話要說: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