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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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沒法逃過去,就挺直了腰桿,強做淡定,客客氣氣道,“蔣總,好久不見?!?/br> 蔣安城眉峰微動,看著她,“我的車子就在附近,上車說?!?/br> “我現(xiàn)在很忙,沒時間?!毕蚺芙^道。 蔣安城嘴角扯了下,眸光晦澀,“打工?” 他是知道向暖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回韓家了,但是沒有想到向暖會出來打工,就算是向暖不是韓東明的親女,但韓家也丟不起這個面子,應該不是韓家的意思。 向暖被看的發(fā)憷,“我樂意。” “跟我回去?!笔Y安城收回視線,眼色冷了一些,“我可以推遲婚禮的時間?!?/br> 蔣安城想著估計是結(jié)婚的事情刺激到了向暖,若是放緩,向暖也許沒有那般排斥,但是向暖卻甩開了他的手,神色冷淡。 “蔣安城,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難道聽不明白嗎?” 她都說了好幾次,蔣安城還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讓她挺惱火。 蔣安城微愣片刻,黑黝黝的眼神盯著向暖的臉,許久,他道,“我明白?!?/br> “那你還找我干嘛?!毕蚺嗳辔⒓t的手腕,郁悶。 “那只是你單方面的意思,我并不打算結(jié)束。”蔣安城態(tài)度堅決,語氣認真。 向暖一聽火了,“蔣安城,你別太自以為是了,我就算是隨便找個人嫁了,也不會嫁給你。” 向暖怒氣沖沖走了,蔣安城留在原地,看在向暖的背景,喉嚨微堵,噎的難受。 他是天之驕子,身份貴重,即使是成雅在世的時候,也不曾對他惡語相向過。他原以為跟成雅有八九分相似的向暖,性格也應該像是成雅那般溫柔似水,眉目含情,兩個人真實的性格確實天地差別。 他開著車去蕭氏集團。 蕭延之最近一直在忙項目,攬大權(quán),就是為了提防著他自己的親爹把公司交給他那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正忙著批閱文件,秘書說是蔣總來了。 蔣安城也跟他一樣是個工作狂,上班的時間,很少會出來閑逛,更別說到他這里來了。 他放下手頭的工作,讓人進來。 “安城,今天怎么有空來了?!笔捬又朗Y安城拿了西郊的幾塊地,準備開發(fā)一個大型商業(yè)體,肯定需要不少資金,最近一直在和南城各大銀行的負責人吃飯,就為了談這資金的事情。 “突然就想來了?!笔Y安城笑笑。 “你有心事?”蕭延之一眼就看出了蔣安城的偽裝。 蔣安城索性不裝了,他坐在沙發(fā)上,點了一根煙,眼底神色復雜。 “女人心,海底針。”蔣安城吐了一口煙,青煙彌漫。 她望著煙霧,腦子里閃現(xiàn)的是向暖冷漠的一張臉。 曾幾何時,他以為的小綿羊,現(xiàn)在露出了爪子,抓的人挺疼。 “你去找向暖了?”蕭延之問。 蔣安城默認。 蕭延之也點了煙,驀地笑了。 他雖然和向暖沒什么交情,但看和蔣安城是知根知底的,看到這蔣安城這幾次的反應,他笑了笑,“安城,是不是你真的喜歡她這個人?!?/br> 蕭延之特地在字眼上加重了語氣,他比誰都知道蔣安城曾經(jīng)多喜歡成雅,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時間會沖淡一切。 包括感情。 蔣安城也許剛開始愿意和向暖接近,的確是因為她長的那張臉,但是現(xiàn)在,也許不只是如此。 蔣安城漫不經(jīng)心看向了窗外。 蕭延之的辦公室在最頂樓,落地窗外就是南城最繁華的地段,他看著外頭,想著向暖。 許久,他都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 蔣安城行事作風雷厲風行,手段心狠手辣,但是唯獨在向暖這件事上,他沒像以往那般堅決。 “邊追,邊想,別后悔?!笔捬又畬嵲谑遣幌朐倏吹绞Y安城再頹廢一次。 向暖回了奶茶店,心里頭虛的很,就怕蔣安城跟過來。 他要是來了,就是店里的客人,她還得笑瞇瞇的給他服務,幸好這事沒有發(fā)生。 到了六點,向暖到點下班,臨走的是時候,楊姐叮囑她明天早點來上班。 向暖面上沒說,但是想好了,肯定是要磨蹭到上班的點,她才不要免費上班。 她換了衣服,去站臺坐公交車。 正值上下班高峰期,車子上滿滿的都是人,素質(zhì)不好的人,等車一來,就往上擠,像是她這種面皮薄的,還不好意思往前沖,等了幾輛車,都沒擠上去,向暖不打算坐車了,決定直接走回去。 奶茶店距離蕭宴的出租屋不算遠,向暖看了眼地圖,便沿著馬路慢慢走。 她打開手機的軟件,聽著音樂,感覺時間也不是那么難熬。 蕭宴下班到家,屋子里空蕩蕩的,向暖并不在家。 他的心中莫名落空,有種說不出的感情在胸口彌漫。 他從抽屜里摸了盒煙,下了樓,到了樓梯門口,向暖剛好回來。 昏黃的光線下,向暖的小臉紅撲撲的,黑睫毛蒲扇,黑澄澄的目光望向了他,她彎了彎眉眼,低眸玩笑,“蕭宴,你這是在等我回來嗎?” 蕭宴沒吱聲,他的目光卻盯著向暖,平靜問,“怎么這么遲才回來?!?/br> ‘“這個點老板才允許我下班啊?!毕蚺\實道。 “我說過我養(yǎng)你?!笔捬缑碱^微皺,是想起了昨天向暖拿著工作服回來。 “你的錢,我要,但是我也想掙錢?!毕蚺X得這沒矛盾,她自己打工掙的是私房錢。 蕭宴沒再說話,摁滅了煙頭,他轉(zhuǎn)身上去,向暖也跟著上去。 蕭宴已經(jīng)煮了飯,看她到了家,便去廚房燒菜。 菜都已經(jīng)洗好,切好,擱在料理臺上,向暖從蕭宴的身后探出了腦袋,“要不要我做?” 向暖記得之前蕭宴讓她自己做飯。 蕭宴低下眉,看了她一眼,“你覺得你做的能吃嗎?” 向暖:“.” 她怨念的看了蕭宴一樣,“切?!辈痪褪撬洗伟彦仧?,至于這么看不起她嗎? 半個小時的時間,三菜一湯就端上了桌子。 向暖早就餓的口水直咽。 以往,她不上班,一覺睡到大中午,基本不耗費什么體力,自然也不會覺得餓,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工作了一天,腰酸背痛,胃餓的難受。 她盛滿了一碗米飯,沒幾下就吃的差不多了,“蕭宴,你的廚藝真好,不比廚子差?!?/br> 向暖毫不吝嗇夸贊,蕭宴眼尾微揚,突然也覺得今天的胃口,比以往好了一些。 吃過飯,兩個人眼睛大眼瞪小眼。 雖然兩個人即將領(lǐng)證,但也就比陌生人強了一些。 “我看電視,不會影響到你吧,”向暖小心翼翼的開口。 “聲音放的小一些?!笔捬甾D(zhuǎn)身回了臥室,開了臺燈,翻出一本醫(yī)學相關(guān)的書籍,他翻了兩頁,聽到外頭女人的笑聲,雖說聲音不算大,但出租房的隔音效果不好,動靜大點就能聽得見。 他停下翻書的動作,捏了捏眉心,再次睜眼,眼眸一片清明。 他開門出了臥室,向暖正在看熱播的電視劇。 “是不是吵到你了?”向暖很有自覺性,去拿遙控器調(diào)低聲音,秉著不能打擾到蕭宴的學習的想法。 現(xiàn)在,蕭宴是家里的頂梁柱,她的衣食父母,多看書,多考點證,以后才有升職加薪的機會。 蕭宴坐在向暖的對面,“問你點事?!?/br> 向暖關(guān)了電視,客廳一片沉寂。 “什么事,”向暖心里沒底。 她怕蕭宴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畢竟,南城韓家也算個大家族,即使母親帶過去的拖油瓶,但這身份也是秒殺一眾普通人的,更別提蔣安城想要娶她了。 她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蕭宴知道多少事情,只能等著蕭宴先開口。 “你真考慮清楚了?”蕭宴問。 “考慮什么?”向暖聽到云里霧里的,一臉懵逼。 “結(jié)婚的事情?!笔捬缃忉?。 “那件事,我考慮的很清楚了?!毕蚺簧踉谝獾?。 蕭宴的目光落在向暖的神色,眸色深沉。他沒再追問,因為他知道向暖是重組家庭的孩子。 而在這種家庭生活的人,心理上多多少少和從小生活在幸福家庭的人不一樣。 也許,她和他一樣對婚姻這種事情,沒那么在意。 第二天去上班,中午的時間,徐常特地把蕭宴拉出去,到外頭吃飯。 “我問你,你是不是真有女人了,全院的人都傳你女朋友到醫(yī)院來找你了。”徐常前兩天上晚班沒注意,上了正常班,就聽到院里的人都在傳這件事。 他聽了,立刻就把當事人找來求證。 蕭宴漫不經(jīng)心的撥了一筷子菜,神色淡定,把徐常急的喝了一杯冰水,“蕭宴,你倒是說啊,好歹我也幫你頂了個班。” 蕭宴眸色微動,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事,“我快結(jié)婚了?!?/br> “什么?”徐常拍著桌子,跳了起來,看到周圍的人再看他,他趕緊坐下,驚訝道,“蕭宴,你開玩笑的吧?!?/br> 徐常這幾年和蕭宴在一起,就沒看到蕭宴和哪個女人親近過,院里的人都知道蕭宴是一朵高嶺之花,普通人根本就摘不了。 怎么突然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方,徐常當然疑惑。 “我沒開玩笑,”蕭宴一本正經(jīng)。 “我不信。”徐常還是不愿意相信。 蕭宴揚起了唇角,眼角微瞇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