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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端端的出宮做什么?去大寧寺?”顧恒很疑惑,“這又不是什么祭祀時候,他去大寧寺難道要出家不成?” 這話算是不客氣的了。 樓滌玉沒吭聲。 顧恒謹(jǐn)慎道:“殿下慎言?!?/br> 顧恒無奈地聳肩,“好吧,你們二位來找我,是想讓我去找陛下?可我連宮門都出不了……” “屬下帶你出去?!睒菧煊竦?。 顧恒點(diǎn)頭,“那行,我扮作羽林衛(wèi),跟著你們出宮,到時候你可勸著你家主子別治我罪才是?!?/br> 樓滌玉雖是沒甚表情,但眼里帶了幾分笑意,“他可舍不得?!?/br> 這話顧恒就當(dāng)沒聽見,趕緊換上樓滌玉帶來的侍衛(wèi)服,躲避了宮中侍者,一路順利地出了宮。 “那我們先去大寧寺,對了,樓大人,陛下他為何要去大寧寺?”路上顧恒向樓滌玉打聽。 樓滌玉很為難,“這個屬下不能說,陛下吩咐了,得守口如瓶?!?/br> “嘖嘖,看來有情況啊?!鳖櫤戕揶淼?。 樓滌玉想了會兒,略微委婉地提醒了一句:“殿下可曾記得第一次見陛下?” 顧恒聽得納悶,“什么意思?” 難道樓滌玉也猜到了他的身份,同衛(wèi)明桓一樣開始逼問他了?應(yīng)該不至于吧,當(dāng)初他與老樓關(guān)系也還不錯,沒得罪對方,再說他也是個識趣的人,該說的不該說的,分得清清楚楚,斷不會隨意插手的。 “大寧寺,殿下可曾去過?”樓滌玉再說一句。 顧恒點(diǎn)頭,“當(dāng)然去過?!?/br> “那就是了?!睒菧煊裎竦溃暗钕禄蛟S想想,應(yīng)當(dāng)能想到陛下的緣由?!?/br> 顧恒不大明白,但樓滌玉都說到這份上了,多半再問下也沒有什么可說的。 好一會兒后,他突然想到,在樓滌玉的認(rèn)知中,應(yīng)當(dāng)以為他只是顧珩,不會想到他的真實(shí)身份去,就算是衛(wèi)明桓有所懷疑,恐怕也不至于真確定了。 所以對方提醒與衛(wèi)明桓的第一次見面,難道是在說,顧珩與衛(wèi)明桓是在大寧寺第一見面的? 那么衛(wèi)明桓在那天吵架之后,非要去大寧寺的原因也能解釋通了。 果然是為了心上人! 顧恒心里氣哼哼的,那天還說心悅他,還說念念不忘舊情,還提什么弘文閣,看來男人說的話都是騙鬼的!裝什么深情如許的樣子,不過是為了套他的話,好讓他就范罷了。 這姓衛(wèi)的瘋狗,如今倒是越來越陰險了,竟學(xué)會利用旁人的感情,幸虧當(dāng)時沒信他,差點(diǎn)兒就上了當(dāng)。 這么想了一路,到大寧寺的時候,顧恒已經(jīng)憋了一肚子氣。 “你與陛下鬧脾氣了?”顧瑜觀察了一路,偷偷壓低聲音問顧恒。 顧恒搖了搖頭,“怎么會?他是天子,是主君,我怎么會跟他鬧脾氣?” “聽你這話,就知道是了?!鳖欒さ?,“你打小就是個不饒人的,兩個人相處,哄著他開心便是了,何必鬧僵了?” “大哥,你也是這般對大嫂的?”顧恒狡黠地挑了挑眉。 顧瑜便不說話了。 “那你就別管我,我跟那姓衛(wèi)的有過節(jié),跟你們不一樣?!鳖櫤愕馈?/br> 顧瑜嘆了口氣,“你們這是冤家??!” 顧恒不置可否。 踏進(jìn)大寧寺的門,莊嚴(yán)肅穆的感覺依舊,顧恒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來過了,自從手上沾了血,他便不敢再叩見神佛。 “陛下是在哪里失蹤的?”顧恒問樓滌玉。 樓滌玉道:“后山?!?/br> “帶我去看看。”顧恒面上沒什么表情,“應(yīng)當(dāng)還有蛛絲馬跡,或許能找到線索?!?/br> 顧瑜道:“若是他們圖謀已久,恐怕會遮掩痕跡,陛下還受了傷,只怕不好?!?/br> “大哥覺得,應(yīng)該是誰做的手腳?” “除了那位,還有誰會有這樣的膽子?當(dāng)年那件事,陛下可將他收拾了不少?!?/br> “什么事?”顧恒怎么覺得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大理寺?!鳖欒ぐ凳镜?,“后來陛下登基,沒少讓那位吃虧?!?/br> “是嗎?”顧恒不大覺得是為自己,若說之前還相信幾分,可今日得了真相,便什么都信不的了。 男人啊,都是薄情寡義的。 “那要是落到那位手里,恐怕姓衛(wèi)的會遭罪不少。”顧恒想了想,“咱們還是盡快吧,京都世家倒不敢直接弒君,可那位就保不齊了?!?/br> 第57章 有人在看著這一場刺殺,…… 順親王還活著, 是因?yàn)樽嬗?xùn)如此,衛(wèi)明桓倒是想要他的命,但卻不得不為此而讓步。盡管一直讓人看著對方, 可那人的爪牙豈是一般? 這回他也沒想到會在陰溝里翻船,衛(wèi)明楷此人竟敢勾連外族,通敵叛國之行徑,著實(shí)讓他有些意料之外。這番舉動, 恐怕也有京都世家的支持,否則不會如此順利,想來是前些日子打壓齊國公府云家和乾安伯甄家,讓他們有些狗急跳墻了。 他削藩勢在必行,籠絡(luò)皇權(quán),集中朝廷的力量, 亦是必然。 這些世家, 這一回敢?guī)椭l(wèi)明楷行謀逆刺殺之事, 下一回就敢起兵逼宮了。 衛(wèi)明桓捂著胸腹?jié)B血的傷口, 一步一步往叢林深處走去,順著他的腳印,血跡一點(diǎn)一點(diǎn)滴落在枯枝敗葉上。 六年了, 他很久沒有遇到這種被追殺的困境了,雖算不得窮途末路, 可到底感到了一絲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