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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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司儀將僅剩的卡片握在手中,笑吟吟地看著臺下滿面期待的觀眾,以及旁邊蓄勢待發(fā)的媒體,故意吊人胃口地說道:“本屆的冠軍會是誰呢?我也非常好奇?,F(xiàn)在,就請博古斯先生為我們公布答案!” 聽到這個名字,觀眾們不禁都愣住了:往年宣布冠軍都是司儀的事,博古斯只負(fù)責(zé)頒獎,怎么今年卻破了例?莫非這位冠軍做出的菜肴特別出彩,讓這位眼高于頂?shù)睦锨拜吜硌巯嗫矗?/br> 想到這里,他們不禁愈發(fā)好奇。一時間,偌大的展館安靜得只剩下呼吸聲。所有人都想知道,那位被博古斯眷顧的傳奇人物是誰。 年歲甚高,步伐卻依舊矯健有力的博古斯接過主持人遞來的話筒與卡片,卻沒有立即宣布冠軍,而是緩聲說道:“比賽從上午進(jìn)行到現(xiàn)在,想必有些來賓已經(jīng)知道,這次賽事中發(fā)生了一樁讓人遺憾而驚訝的意外。中國隊做為受害者,無論應(yīng)對風(fēng)度還是參賽表現(xiàn),都出乎我們所有人的意料?!?/br> 媒體們開始交頭接耳,許多尚不知情的觀眾則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待議論聲變低,博古斯才繼續(xù)說道:“我之所以特別提起這件事,是想強(qiáng)調(diào)并非出于同情才給予中國隊這份榮耀。我們?nèi)w評委選擇蕭先生與周先生的原因只有一個:美味!絕頂美味!超乎想像的新奇美味!” 隨著博古斯驟然變得熱烈的話語,掌聲如潮,從評委一直蔓延到觀眾席,最終挾風(fēng)裹浪回涌而來,把驚喜交加的蕭可和周孚徹底淹沒,砸得暈頭轉(zhuǎn)向。 兩人甚至不記得是怎么走到高臺,又怎么接過象征榮譽(yù)的小金人、戴上獎?wù)碌摹?/br> 待回過神來,蕭可只聽博古斯說道:“很遺憾沒能嘗到你的千層酥魚。離開里昂之前,能不能請你到我家做客,讓我嘗一嘗你原本預(yù)定的兩道菜?” 司儀還沒來得及翻譯,其他選手群里便發(fā)出了又驚又羨的聲音。能讓前輩的親筆評論以及親自宣布名次,甚至被邀請到家中做客,蕭可的好運(yùn)實在讓人嫉妒。換做他們,一定會馬上答應(yīng),當(dāng)天就向前輩討教。 就連博古斯本人,也認(rèn)為蕭可會在今晚過來,兀自打算推掉與幾位老友原本說好的聚會。 但蕭可的回答卻是出人意表。想到韓熙林的邀約,他說道:“博古斯先生,多謝您的邀請。請問后天您有空嗎?” 博古斯愣了一下,意外地看著這位俊美的東方青年,覺得他耿直得有趣,不禁笑了一笑,說道:“當(dāng)然?!?/br> “那我屆時登門拜訪,可以么?” “沒問題?!?/br> 訂好時間,又應(yīng)酬完前來恭賀的選手,周孚總算逮到機(jī)會數(shù)落蕭可,“那可是西方飲食界的大佬,泰山北斗級的人物,為什么你不今晚就去?” “今晚不行,我還有事?!闭f著,見工作人員向記者席走去,似乎有放行的趨勢,蕭可猜是采訪時間到了,立即把小金人和獎牌往周孚手里一塞,說道:“接下來的自由采訪就拜托你了,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喂喂——站住,我說你還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喂!” 蕭可對身后的叫聲充耳不聞?;鹚倩氐叫菹⑹遥聫N師帽正想換衣服,卻發(fā)現(xiàn)早上的毛衣加風(fēng)衣,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那套特別訂制的燕尾晚禮服。 韓熙林又在耍什么花樣? 蕭可挑了挑眉,不知為何,心中居然沒由來地多了幾分忐忑。換好禮服,猶豫一下,他破天荒地站在鏡子前仔細(xì)檢查了儀容,理了理被帽子壓亂的頭發(fā),確認(rèn)沒有問題,這才離開。 從后門離開展館,他把紙條交給出租車司機(jī),比了個前往的手勢。本來想問一問目的地是什么地方,卻因為不會外語,只得作罷。 汽車駛過清澈的長河,轉(zhuǎn)上蔥郁山坡。停下之后,蕭可仰頭看著面前宏偉肅穆的教堂,若有所思。 穿過夕陽在彩色玻璃上折射出的剔透流光,蕭可一步步走上臺階。 偌大的教堂建筑群一眼看不到頭,卻沒有管理人員,安靜得萬物俱籟。 走到虛掩的大門前,蕭可猶豫一下,推門而入。 像是誤入了華美的夢境。當(dāng)門再度合攏的瞬間,原本漆黑的殿堂突然華燈齊放,滿室鮮花馨香入懷。鄧一博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笑嘻嘻地對他說道:“恭喜你啊,剛剛得了冠軍的新郎官。我是你的伴郎?!?/br> 隨即,圣臺旁的陳尚行指了指身旁的手風(fēng)琴,接道:“我和小尹給你們奏婚禮進(jìn)行曲。幾年沒碰樂器了,有點(diǎn)生疏??丛谖覐挠?xùn)練場特地請假趕來的份上,新郎官不要太計較啊?!?/br> 蕭可還沒來得及接話,便見尹覺意用大提琴弓弦頂了他一下,“有你這么邀功的嗎?” 見他們都穿著同款的深色西服,顯然并非臨時起意,蕭可隱隱猜到了什么,“你們……是韓熙林讓你們來的?” “是啊?!弊谀疽紊系慕鹛m指了指身邊的于小岳,又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鼻尖,“我們找了神父,說想過把教堂婚禮的癮。趁城里的媒體現(xiàn)在都聚集在賽場,包下了這處圣母教堂。嘿嘿,過了今晚,你就是和我們一樣的已婚人士了。雖然沒有法律效力,但我們都知道你已經(jīng)有主了?!?/br> 這時,同樣一身禮服,格外高大俊朗的韓熙林從側(cè)門走了出來,向蕭可微笑道:“還滿意嗎?” “……”蕭可用力眨眼,忍住流淚的沖動,“再有個新娘就更滿意了?!?/br> “好好,我來當(dāng)新娘?!表n熙林寵溺地一笑,向跟在身后的兩位老爹、鄧再榮和另一位朋友交待了幾句。 鄧再榮身邊有一位戴著金邊眼鏡,看上去斯文溫雅的男子。聽罷韓熙林的話,他走到圣臺后站定。緊接著,蕭輝光也帶著蕭可走到預(yù)先說定的位置。 站在甬道旁,蕭可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仍舊站在門口的韓熙林,對方也同樣回視于他。四目相對之際,花香似乎變得越發(fā)濃烈甜蜜。 隨著優(yōu)美舒緩的旋律,韓熙林在韓父的陪伴下緩緩向蕭可走去,腳步輕得像是怕驚擾了這一刻的溫馨。 當(dāng)韓熙林停在面前,蕭可和笑容滿面的父親擁抱了一下,隨即挽住他的胳膊,雙雙走上禮臺。 權(quán)充神父的男子含笑注視著這對新人,眼中帶著無法掩飾的羨慕,“我要分別問兩人同樣的一個問題,這是一個很長的問題,請在聽完后再回答。韓先生,你愿意與蕭先生結(jié)婚嗎?不論順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顧他愛護(hù)他,都對他不離不棄” 韓熙林毫不猶豫地答道:“我愿意?!?/br> 男子又看向蕭可,剛要詢問,卻聽蕭可低呼道:“糟糕,我沒有戒指!” 韓熙林說:“我?guī)Я?。?/br> “快給我。”蕭可記得,戒指應(yīng)該由新郎先為新娘戴上。 剛才還百依百順的韓熙林,此時卻斷然拒絕道:“不行?!?/br> “為什么?” “因為該由我來套牢你?!?/br> 見蕭可還想抗議,韓熙林索性拉過他的手,取出戒指抵在他的指尖,同時催促道:“快說我愿意。” 見他又像告白時那樣玩強(qiáng)迫,蕭可深感無奈。 身后的燭光跳躍不休,將韓熙林指間的鉑金圈戒照得浮光剔透。蕭可忽然注意到,這枚戒指有些奇怪: 作者有話要說: 表面平滑圓潤,里面卻滿是凹凸不平的紋路。仔細(xì)一看,倒像是—— “韓熙林,戒指里怎么有指紋?” “你的戒指里是我的指紋,我的那枚有你的?!苯忉屚?,韓熙林再次催促,“乖,說我愿意。” 旁邊的臨時神父哭笑不得地提醒道:“這似乎不合順序,該由我來提問,他再回答。” 蕭可這才想起身邊還有人圍觀,頓時面上微紅,不好意思再繼續(xù)爭執(zhí)。 不等男子再開口,蕭可率先說道:“我愿意?!?/br> 話語出口的瞬間,韓熙林已為他戴好了戒指。 感受到金屬的微涼觸感,蕭可覺得,冥冥中仿佛有條無形的紅線將兩人綁得更緊,似乎一生一世也不會松開。 韓熙林亦有同感。等蕭可接過他特地訂制的戒指,為他戴上,他立即攬過蕭可,深深吻了下去。 雙唇將觸未觸之際,蕭可聽到他格外堅定的聲音,“小可,我愛你?!?/br> “我也愛你?!笔捒森h(huán)住他的脖頸,帶著燦爛的笑容迎了上去。 時光不老,此刻永恒。 【真·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了。周三之前會更兩個番外,一個是鄧再榮的過去時和現(xiàn)在進(jìn)行時;另一個是韓董和小可真·領(lǐng)證結(jié)婚 養(yǎng)娃記 一些后續(xù)交待。 新文還在研究大綱,會在情人節(jié)開文。大概是有臉盲癥的食夢獸攻,如何追到開貓咪咖啡館的糕點(diǎn)師。都市妖獸文,內(nèi)有歷史人物出沒。急待姑娘們包養(yǎng)~收我吧收我吧,群么之~鏈接奉上—— 本書由(凝涉)為您整理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