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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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認(rèn)真的模樣看得一邊的紅袖都有些緊張,好一會,等著老金收回了手,紅袖滿眼期盼地道:“怎么樣了?” 老金點點頭:“不錯,血脈運(yùn)行順暢,除了有些疲倦,沒有什么大礙。” 他頓了頓,輕描淡寫地補(bǔ)充了一句:“告訴三爺,欲速則不達(dá)” “哦。”楚瑜耳朵暗燒了一下。 這個有點疲倦是在說琴笙夜里太用功了么?是她多想了罷? “怎么,咱們小魚沒有……懷上?”紅袖忍不住問了一句,又自覺失言,看向楚瑜歉意地道:“小夫人,屬下不是故意的?!?/br> 做底下人的哪里有資格這樣問。 楚瑜聽著她改了自稱,卻擺擺手,不以為意地笑笑:“紅袖姐就像我的jiejie一般,沒有這么多計較?!?/br> 老金卻一邊提筆寫了方子,一邊道:“欲速則不達(dá),你可要告訴三爺,身子得好好保養(yǎng),不能只求量,而不求好,有些事,急不得?!?/br> 楚瑜聞言,點點頭,俏麗的嫩臉一紅:“是……知道了。” 說話間,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唐瑟瑟就拿著一封信進(jìn)來了。 “掌門,逸哥兒讓我給你傳嶺南的消息。”她將信遞給楚瑜。 楚瑜見她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卻還是拆開了信封來看,只是一看上面的東西,楚瑜就略挑了下眉,目光也冷了下去。 “呵呵,這可真是巧合啊?!?/br> “怎么了?”老金看著楚瑜,便問了一句。 楚瑜將那信箋往桌面上一放,淡淡地道:“我原本打算讓唐門的人帶點藥過嶺南去,見一見陸錦年,讓她吐點關(guān)于我身世的實話出來,但是唐門的人還沒有到之前,她就已經(jīng)死了。” 紅袖一驚:“死了,這天下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兒?” 楚瑜居然是蘇老夫人的親外孫女的消息當(dāng)初已經(jīng)讓她很是驚訝了,三爺押著消息不讓人透出去,她也猜不透原因,可是后來小魚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卻還是因為和南家牽扯了些關(guān)系,所以讓人去查她的生父。 如今才有了線索,就忽然死了人,沒了線索,這也未免太巧。 “是的,巧合得很。”楚瑜輕嗤了一聲:“而且還是被燒死的,燒成了炭尸一具。” “面目全非?”老金摸著自己的小胡子,三角眼里閃過一道精光。 “面目全非。”楚瑜若有所思地扯了下唇角:“這天下有心人多了,就有了巧合的事兒多了,逸哥兒已經(jīng)在徹查,我倒是很好奇,什么人要將陸錦年藏起來?!?/br> 看著楚瑜根本不相信陸錦年死去的消息,紅袖微笑著頷首:“嶺南也有很多曜司的商行聯(lián)絡(luò)點,可要發(fā)下消息去查?” 楚瑜指尖輕輕敲了桌面,微笑:“好,說不得咱們有機(jī)會把討厭的眼中釘拔掉喲?!?/br> 討厭的人不少,拔掉幾顆大的眼中釘才好。 ------題外話------ 哎呀,今天不好意思求小票啦……回來晚了,(づ)づ以后哪位妹紙上了解元,或者投了票的姑娘們,也不要吝嗇在評論區(qū)吼一嗓子讓我眼熟嘛,畢竟這本完結(jié)了,大概會休息一段~時間~ ☆、第七十六章 魚兒咬鉤 一更 只是連著三日,琴笙都沒有回來,只派人給了消息出來,告訴楚瑜他在宮里處理事情。 楚瑜也知道想要馬上回云州,事情必定不少,也只派了人將她親手做的**酪點心和冰碗都送宮里去。 本來,她以為自己至少還要等幾日才能見到自家夫君。 卻不想,第四天,宮里就傳了旨意下來,將她召進(jìn)了宮。 楚瑜換了一身宮裝,紅袖又替她仔細(xì)上了妝容和首飾,便坐著馬車一路進(jìn)了宮。 等到了宮中,興平帝卻是在太極殿的上書房見了楚瑜。 蘇家老夫人也在上書房里,一見楚瑜過來,就笑吟吟地道:“小丫頭,過來奶奶這里?!?/br> 現(xiàn)在外頭人都只當(dāng)楚瑜是蘇家嫡支二房長子的遺珠,隔了一房,卻也算是老夫人的孫女,卻沒只有繆繆幾個知"qing ren"知道她是蘇靈娘的女兒,老夫人的親外孫女兒。 只是在外人眼里,孫女仿佛是要比外孫女親和值錢的,畢竟姓蘇不是? 楚瑜見了老夫人,卻還是對著坐在上首的皇帝行了禮貌:“玉安見過萬歲?!?/br> 興平帝摸著胡須,呵呵一笑:“快起來吧,你奶奶可見不得你跟我行禮?!?/br> 說著,他斜眼看了下站在自己身后的琴笙,還有這個小子,可也看不得他的心肝寶貝給人屈膝。 琴笙只當(dāng)沒有看見興平帝的眼神,對著楚瑜微微翹起薄唇,那目光幽邃深沉。 楚瑜莫名其妙臉紅了一下,隨后才對蘇老夫人也恭敬地行禮:“奶奶?!?/br> “快起來?!碧K老夫人立刻笑瞇瞇地扶起了她,親密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早已備下的小凳子上。 興平帝輕咳了一聲:“玉安丫頭,你上次接的英吉利使團(tuán)的差事完成得很好,所以這次又另有荷蘭和西班牙到訪的使團(tuán),希望與我國貿(mào)易,并且希望你負(fù)責(zé)繡品貿(mào)易的部分?!?/br> 楚瑜聞言一愣,她倒是確實知道西班牙和荷蘭使團(tuán)前些日子到訪,大元并不閉關(guān)鎖國,與周邊國家和遠(yuǎn)洋國家的海上絲綢之路貿(mào)易往來非常的頻繁,有極大的貿(mào)易順差,也因此大元幾乎從來不缺錢。 而稱霸海上的琴家的船隊,堅船利炮,縱橫四海,其實幾乎等于半官方的船隊。 只是控制權(quán)在琴笙手里。 但這個差事…… 她看了琴笙一眼,卻見他對著她不可置否地微微挑眉,竟是隨了她的意思, 楚瑜心中微微動,想了想,就對著興平帝道:“陛下既然信任玉安,玉安自然不負(fù)您和朝廷所托?!?/br> 皇帝聞言,滿意地摸著胡須笑道:“呵呵,很好,戶部還跟朕哭今年收成不好,要成窮光蛋了,朕看你一個小女子倒是比他們都能耐?!?/br> 楚瑜感覺他很是滿意的目光,唇角扯了扯:“謝陛下夸獎?!?/br> 什么能耐? 不過是看著她能賺錢,這jian詐的皇帝老兒把琴笙當(dāng)成搖錢樹,這會子又多了她一個,自然是高興滿意的。 倒是蘇家老夫人忽然道:“陛下,我家丫頭這才從漠北回來認(rèn)祖歸宗多久,她和琴笙還沒有孩子,你可別把她當(dāng)搖錢樹累壞了,否則老婆子可是要上先帝跟前告狀哭一輪的?!?/br> 楚瑜聞言,臉上一陣發(fā)熱,拽著蘇家老夫人的手干笑:“奶奶……。” 興平帝也干笑:“放心,放心,朕明白?!?/br> 說著又偷偷拿眼去瞥琴笙,見他神色平靜地望著楚瑜,看不出喜怒,只根本沒搭理自己的打算,也只好暗自嘆氣。 唉,這孩子性情到底哪里像他的長姐了?見著個小丫頭走不動路。 …… 楚瑜也沒能和琴笙多說什么,他的事兒還沒有完,她只能先出了宮回去準(zhǔn)備行裝。 又過了兩日。 晚霞漫天,轉(zhuǎn)眼又是傍晚。 琴笙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火曜早已在人間院門外等著,見自家主上出來,立刻恭敬地抬手扶道:“主上。” 琴笙微微頷首:“說罷什么事?!?/br> 才出宮門,他就看見火曜放出的消息。 “月曜發(fā)來的消息,英吉利的使團(tuán)在離開云州港口后不久就不知所蹤了,十幾艘船只皆不見蹤影,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連著貨物也都不見了。”火曜低聲道,神色很是冷肅。 “這個消息,什么時候會傳回朝廷里?”琴笙聞言,只挑了挑眉。 火曜回道:“大約還需要個幾日,不過此事云州附近的人都知道了,月曜的人還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的,他已經(jīng)派出人在追查了,一切如您料的,所以咬住了對方的尾巴?!?/br> 琴笙若有所思,輕彎了下唇角:“呵,這次是對英吉利的使團(tuán)出手么……?!?/br> 火曜低聲道:“按理說,英吉利使團(tuán)離開了咱們大元的地盤,出了海就應(yīng)該和咱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他們這些人就算劫了使團(tuán),又有什么用呢?” 說來,連月曜都不解,畢竟使團(tuán)不是在他們的土地上出事的,若是想要嫁禍,也沒有理由。 “想要使團(tuán)在中原大陸上出事,那也得他們有在內(nèi)陸動手,還不留下線索的能耐才行?!鼻袤厦钅坷锶珉沉藷o邊的暗霧,淡漠一笑。 火曜點頭:“是。” 畢竟這一路,多少眼睛看著。 但是出了海,就有沒有人需要保證使團(tuán)安全的義務(wù)了不是? 琴笙停下腳步,看著不遠(yuǎn)處池塘里,那從窗下伸出來的魚桿,還有那一只探出窗外白嫩的手兒正提著竹竿一晃一晃,哪里像是在釣魚,倒像是百無聊賴地游戲。 他似笑非笑地彎起唇角:“就按照原先的布置行動就是了,海釣么……沒有與咬鉤獵物博弈的過程,豈非少了樂趣?” 火曜抱拳:“是。” 琴笙看著那白皙的小手探出窗口調(diào)皮地將魚食撒進(jìn)水里,他眸中光芒深了深,閃過一絲金光,隨后轉(zhuǎn)向房間而去,同時隨口吩咐:“讓人準(zhǔn)備沐浴更衣之物?!?/br> 他頓了頓,又吩咐:“去將本尊的針和色料都準(zhǔn)備好?!?/br> “是?!被痍最h首,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丫鬟跟上來:“星君,請吩咐。” 火曜簡單吩咐了一番,丫鬟便立刻退了下去。 琴笙也已經(jīng)徑自進(jìn)了房。 火曜看了看天色,嘀咕:“嗯,到了用膳的點,還是先吃飯才是。” 看來今兒,不光要準(zhǔn)備晚膳,還要有夜宵啊。 …… 綠柳成蔭,傍晚的風(fēng)兒吹過,池塘里碧波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臨水的窗子里,一根細(xì)長的翠竹魚桿伸出來,細(xì)長而帶著韌勁的青竹一晃晃的,落在水面上的魚漂一點一點,漾開一片嫵媚的波瀾。 翠綠的竹竿握在一只窗邊纖細(xì)的素白的手里,只是那柔荑此刻緊緊地握住竹竿,仿佛用盡了畢生的氣力一般,手背都露出纖嫩的血管顏色來。 握竹竿的人兒被安放在臨窗黃花梨桌上的大緞軟枕中,女孩兒長長的烏發(fā)用玉簪盤在頭頂,雪白的背部露在空氣里,整個人像一只漂亮的人偶娃娃,卻絲毫不能動彈,所有的痛苦或者歡愉都只能靠著捏進(jìn)了手里的魚桿表達(dá)。 她俏臉緋紅,鼻尖與額上浸潤著細(xì)密的汗珠,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大眼里都氤氳著水霧兒,貝齒輕咬著殷紅的下唇,卻還是因為血液里的guntang的欲念和背部銳利刺痛混成的煎熬,溢出嬌軟誘人的嗚咽聲。 “嗚……?!?/br> 她身后的男子清冷出塵的如玉面孔上此刻亦帶著一種不太正常的殷紅,惑人非常,一貫一絲不茍合攏的的衣襟此刻半敞開著,露出性感的一線胸膛,盤在頭頂?shù)拈L發(fā)有些松散,幾縷長發(fā)垂落在臉頰邊,更似少了平日里的嚴(yán)謹(jǐn),多了慵懶魅惑的氣息,只是…… 他的妙目里的光依然專注到銳利,充滿了自制,別有一種禁欲的誘人感,他玉骨手間數(shù)根修長的銳針不斷地沾著不同的色料落在身前的女孩兒背上,似刺繡一般,以她嬌嫩的背部為繡布,用不同的針刺出一片漂亮的海天風(fēng)景圖。 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