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至于艾德曼與迦葉為何能大大方方走在路上,卻沒有被人發(fā)覺,甚至連通緝令之類的東西也沒有看到,其原因大約在那名女魔修身上。 異常關(guān)閉的魔域通路實在太過危險,艾德曼與迦葉因為神秘人援手,這才幸免于難,但女魔修大約就沒有這樣的運氣了。 也許死了,也許身受重傷,總之,她并沒有及時向赤云魔尊交代計劃失敗的詳細情況,不曾將艾德曼與迦葉這兩個特點鮮明的目標供出去,這才讓赤云魔尊想要找人也沒有辦法,只能封鎖道路、緩緩圖之。 當然,這是最復雜的情況。簡單一點的話,那就是赤云魔尊與女魔修之間沒有什么關(guān)系,僅僅發(fā)現(xiàn)了異常的魔域通路,并不知曉具體情形,擔心通路中會冒出什么危害魔域的家伙,所以采取了措施。 雖然不知道赤云魔尊那里到底是何打算,但安全起見,艾德曼與迦葉并不適合在這片區(qū)域長時間逗留。他們最好盡快前往黑澤魔尊的地盤,畢竟赤云魔尊就算如何張狂,也不敢隨隨便便把爪子伸到其他魔尊那里。 ——唯一惦記的就是不見蹤影、不知是生是死的尉遲延,艾德曼與迦葉人生地不熟、自身難保,實在無法分出精力來尋找他的下落。 大概捋清了情況,桌面上已然杯盤狼藉,就連艾德曼這樣的酒量都忍不住有些腦袋發(fā)暈、身體燥熱。 因為艾德曼陪酒陪得格外敬業(yè),逗得一眾女魔修相當開心,于是她們并沒有為難艾德曼與迦葉,反倒慷慨地為他們開了兩間房,催促他們休息——至于晚上會不會上演妖女醉酒挑逗圣僧的戲碼,艾德曼就無法保證了,他只能丟給迦葉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看得念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經(jīng)的迦葉又好氣又無奈。 艾德曼相信迦葉堅固的佛心,更信任他的自保能力,同樣,也有些小心思,想要對迦葉聯(lián)合神秘人一起欺騙的做法“回報”一二。 揮別今夜大約不會平靜的迦葉與女魔修們,艾德曼暈暈乎乎地走向自己的房間,布下防御法陣后便一頭扎進軟綿綿、香噴噴的被褥,微微喟嘆一聲,感慨自己睡了那么久的洞窟地面,終于吃飽喝足、摸到了床榻,也不枉他陪了這么久的笑臉,被吃了這么多豆腐。 合上眼睛,艾德曼本以為自己就能很快入睡,卻不曾想身體越來越熱,鬧得他情緒也有些浮躁。 艾德曼運轉(zhuǎn)靈力、試圖解除酒意,卻不料越是如此,身上的燥熱便越是明顯。他翻來覆去半天,終于忍不住坐起身來,將身上的法袍扯去,露出白皙漂亮的身體。 ——然后,他呆愣愣地望著自己下身的小艾德曼顫顫巍巍地半揚了起來,粉嫩嫩地抖了抖,似乎在求得關(guān)注。 默默地盯著那東西三秒鐘,“飽暖思yin欲”少將大人終于恍惚的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十四五歲,的確發(fā)育地差不多,也該有一些類似的沖動了。 尋常時候,艾德曼著實可以稱得上清心寡欲,正直地不能再正直,從來沒有往這個方向多想,而今日喝了這么多花酒,年少沖動的身體終于給了他應(yīng)有的反應(yīng)。 ——聽徐善杰說,這類風月場所的酒菜、熏香內(nèi)都會摻雜一些催情的助興藥物,并不會太過劇烈,卻會令人極容易挑起情欲。 艾德曼面頰潮紅、雙眸濕潤,臉上卻一派冷淡鎮(zhèn)定,朝著自己有些激動的小兄弟伸出了罪惡的左手。 ——重新長大后的第一擼,大約就要貢獻在這里了。 第102章 承諾——我答應(yīng)你 說實話,雖然在星際時代做了二十多年的單身狗,但艾德曼一貫將多余的精力花費在戰(zhàn)場與訓練場上,回到房間后倒頭就睡,故而對于這類手部運動并不怎么擅長。 當然,艾德曼對于這方面的技巧也并不算上心,只要能解決問題就好,至于舒服不舒服、爽不爽倒在其次。 艾德曼目前的身體是個徹徹底底的雛兒,本就經(jīng)不起撩撥,如今又喝了一肚子助興的花酒,更是敏感至極,只是隨便擼了擼便迫不及待地繳械投降,迅速地讓艾德曼都有些沒眼看。 ——第一次嘛,難免如此,大多數(shù)男孩還都在夢中就稀里糊涂交代了呢!比起他們,自己也還算是不錯了。 雖然小兄弟一直都沒有真正派上過用場,但少將大人男子漢的自尊心仍舊知道“快槍手”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不得不在心里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隨后抓了塊布料,將小兄弟吐出來的東西草草抹去,又招來一捧清水洗了洗。 一邊清理著自己,艾德曼微微皺起眉,心中有些發(fā)愁。 由于颶風的原因,艾德曼在計劃外迅速結(jié)丹,雖然這應(yīng)該稱得上是一件好事,但就此定格在了少年身型也有些糟心。 自從變小以來,艾德曼一直都在期待著自己的成年體型,一米九身高、八塊腹肌大長腿才是他夢寐以求的模樣,如今卻只能等到化神之后重塑rou身才能夠?qū)崿F(xiàn),實在令人欲哭無淚。 低頭看了看下面軟趴趴的小家伙,艾德曼拎起來稍微量了一下,精致的五官糾結(jié)在了一起,心中的抑郁難以言表——一想到自己要維持這么“短小”、“玲瓏”的模樣一直到幾十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后,艾德曼就有種想要給跪的沖動。 雖然一直沒有交過女朋友或者男朋友,自身欲望也并不算重,但這卻并不意味著少將大人愿意就這么當好幾百年的單身狗。萬一他以后遇到心儀的女孩或男孩該怎么辦?他這副少年模樣的姿態(tài),怎么能夠給自己的戀人“性”福?莫非要一直純純的精神戀愛下去? 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艾德曼卻絕對不是什么柏拉圖主義者,更不是無性戀,純粹是因為一直在戰(zhàn)場上打拼、沒心思想這些,再加上感情方面較為遲鈍、沒怎么開竅,這才維持了單身狀態(tài)。 實際上,我們的少將大人還是很希望有一個妹子或者是漢紙突然闖入他的生命之中,教會他什么是愛情的甜蜜。 ——然而不開竅就是不開竅,再怎么期待也白搭,沒法觸動艾德曼那根僵死的戀愛神經(jīng),周圍人再多的傾慕也只是媚眼做給瞎子看、暴殄天物。 也不知是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還是剛才并沒有爽夠,艾德曼只是稍微遐想了一下自己今后的戀人,還沒描繪出具體的模樣,便發(fā)覺自己的小兄弟再次挺了挺,頓時嘴角一抽。 沒有戀人,擼得再多也感覺心頭空虛,艾德曼悻悻地握住自己半軟半硬的小兄弟,剛想要再來一次,耳朵卻突然動了動,察覺到一絲不太尋常的氣息。 這絲氣息太過微弱,甚至讓艾德曼懷疑不過是自己的錯覺,但手中本就不太堅挺的小東西卻被嚇得驟然軟了下來,憋得艾德曼后背微微發(fā)涼,悶了一口老血。 不動聲色地抓過自己剛剛被扒到一邊的衣服,艾德曼心中又恨又惱,覺得自己的腦袋絕對被那幾壺花酒給沖昏了,竟然在別人——還是魔修——的地盤上做出這樣不恰當?shù)呐e動,白白讓人看了場活春宮。 這絲氣息應(yīng)該一開始就是存在的,只不過他喝了這么多酒,腦子昏昏沉沉,身體又因為情欲而反應(yīng)遲鈍,這才不小心著了道。 雖然在房內(nèi)布下了防御法陣,但艾德曼醉酒之下布置的法陣都是最普通的類型,并沒有什么太過高深的玄機,倘若對方修為超過他太多、或是精研陣法,悄無聲息的破陣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甚至,對方也許一開始就在屋內(nèi),那么即使他布下陣法,于對方而言也沒有任何妨礙。 艾德曼在軍隊里混慣了,并不覺得在別人面前赤身露體有什么值得羞澀的,即使打了發(fā)手槍有些尷尬,也就僅僅是尷尬罷了。 他不滿的不過是自己隱私被人侵犯、吃了個悶虧,自然想要看看這個混蛋到底是何方神圣。 懶洋洋地將衣服重新套回身上,艾德曼凝神捕捉著氣息的來向,下一瞬,泛著雷光的長劍便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朝著氣息散發(fā)的方位直劈而去。 被偷窺的惱怒和情欲沒有完全發(fā)泄的憋悶,使得艾德曼這一劍毫不留手,甚至發(fā)揮出了百分之二百的威力,狠辣刁鉆,哪怕是高他一個大境界的人在毫無防備之下,也說不定會狼狽一番。 只可惜,這一劍卻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沒有激起半點波瀾。 艾德曼衣衫不整、袒露著大片雪白的胸膛,周身情欲未褪,誘人無比,但眸光卻格外銳利懾人。他手握長劍、咬牙切齒:“出來!” 屋內(nèi)靜悄悄一片,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艾德曼磨了磨牙根:“我知道是你,塵、緋!” 片刻的寂靜之后,艾德曼終于聽到一聲輕柔的喟嘆,隨后如霧氣被揮散那般,緋紅的身影出現(xiàn)在屋中,正正巧巧是艾德曼長劍所指的方位。 “你怎么知道是我?”塵緋挑了挑眉,語氣輕松,似乎根本不將艾德曼的惱羞成怒放在心上。 “廢話!”艾德曼恨恨地瞪著他,“如果不是你,還有誰有這個本事,能夠悄無聲息地吞噬掉我的劍氣,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塵緋微微側(cè)頭,似乎真得仔細思考了一下:“有啊,有這樣能力的人,還有很多?!?/br> “——但他們都不可能大半夜跑到我屋子里來偷窺!”艾德曼冷笑。 塵緋眨了眨眼睛,似乎對于自己的所作所為毫不愧疚,但艾德曼卻眼尖的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一片緋紅,甚至連眼角處都帶上了幾分紅暈,越顯動人。塵緋勾起一縷長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卷了卷,嘴角的笑容卻有一些僵硬:“這你可就是污蔑了,就你這尚未發(fā)育完全的小身板,哪里有什么好看?本尊看在眼中,都覺得污了我的眼呢!” “那你有本事別看啊?!”艾德曼用力握了握劍柄。 “與其在這里責備我,你還不如將衣服穿戴好?!眽m緋抬起纖長的手指挑了挑,帶著有些刻意的輕蔑與調(diào)侃,“這般衣衫半敞的模樣,莫不是在引誘本尊對你做點什么?” 艾德曼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胸膛,深深吸了口氣。他將手中的長劍收起,隨后抓著兩片衣襟重重一合,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說實話,與其被不認識的家伙懷著yin邪的念頭偷窺,艾德曼倒是寧愿被塵緋看一看,因為他知道這家伙絕不是故意為之,大約只是趕巧才會遇到這么尷尬的場面,而對方還是救過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不會與恩人計較太多——盡管這個恩人有些名不副實,還有些糟心。 確認對方不是什么變態(tài)偷窺狂,艾德曼原本惱火的心情也逐漸平復下來。當了二十、不,是三十多年的“直”男,艾德曼向來對于這一方面不怎么上心,根本不覺得被男性看到這種場面,是吃了大虧——以己度人,倘若有人在他面前自瀆,他都會覺得自己的眼睛被強jian了,簡直恨不得把讓自己長針眼的家伙拎起來揍上一頓。 花酒是自己自愿喝的,青澀的身體經(jīng)不起挑逗也是自己的原因,不小心撞到這種場面,也的確算塵緋倒霉,唯一的問題是—— “你怎么在這里?還悄無聲息地躲在一邊,到底要干什么?!”艾德曼表情懷疑。雖然有些憐憫塵緋眼睛長了針眼,但作為受害者,少將大人仍舊擺出什么好臉色來。 見艾德曼沒有在自瀆的話題上停留,塵緋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劇烈跳動的心中也稍稍平緩——他的斂息決向來鬼神莫知,如今卻被一個小鬼亂了心湖、露出馬腳,當真是馬失前蹄:“只是聽聞你這小鬼倒霉地跑來了魔域,于是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br> 艾德曼微微瞇起眼睛:“那為何見到我之后也不露面?” “本來是打算打一聲招呼的,但看你醉醺醺的模樣著實難看,便懶得理你。”塵緋輕哼一聲,“本想要直接離開,卻不曾想……你竟然會做出這等……事情?!睆澚藦澴旖?,他嘆了口氣,“我怕驚嚇到你,又覺得這場面著實尷尬,便好心好意收斂氣息等你入睡再離開,卻不曾想還反被你污蔑指責,當真是好心沒好報!” 艾德曼“呵呵”一聲,對于塵緋的話半點都不相信。 倘若不是他懷疑塵緋在魔域通路中救了自己一命,這一番話若不深究,倒是還可以勉強解釋。但如今,一直沒有蹤影的塵緋突然出現(xiàn)在魔域,那么在魔域通路中救了他的人十之八九是塵緋無疑。既然塵緋早就知道自己來了魔域還施以援手,那么“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的大前提不存在,這一番解釋便實在拙劣了太多。 ——艾德曼本以為塵緋與自己分別后獨自逍遙快活,卻不料塵緋一直在跟在他身后,故而才能夠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及時施救。至于艾德曼察覺不到塵緋也很正常,畢竟對方可是bug一樣的存在,倘若不是剛剛被扎了眼、泄露了氣息,而他也在第二次自瀆的時候神志清明,不然大約被跟一輩子都察覺不到。 艾德曼定定地看著塵緋良久,直到塵緋微微蹙眉、面露疑惑,這才再次開口:“在魔域通路中救了我還有迦葉的人,是你吧?!?/br> 艾德曼的句式是詢問,但語氣卻格外肯定,聽得塵緋微微一愣:“你在說什么蠢話?什么救你?” “我知道是你?!卑侣擦似沧?,絲毫沒有動搖,“你最大的敗筆,就是讓不會說謊的迦葉和尚替你背鍋圓謊。” 塵緋望進艾德曼的眼睛,發(fā)現(xiàn)那雙湛藍色的瞳眸中沒有半分遲疑試探,終于惋惜失笑:“你說得對。我沒想到他如此不善謊言,而你這次卻精明了不少?!鳖D了頓,塵緋搖了搖頭,“明明,你上次都蠢笨地沒有發(fā)覺白澤那顯而易見的漏洞?!?/br> 艾德曼緊緊抿唇,默默告誡自己“這是你的救命恩人”,“這是救了你兩次的救命恩人”,以免自己對于救命恩人做出什么不恰當?shù)氖虑椤?/br> ——好吧,如今回想起來,他也承認自己那時候?qū)嵲谑谴劳噶?,因為太過信賴白澤的“全知”而從未細思,直到現(xiàn)在才想通其中關(guān)鍵。 “……為什么?”艾德曼皺起眉,毫不掩飾自己的疑惑與懵懂,“你為什么幫助我?又為什么不愿意讓我知道?” “因為……你是我醒來后見到的第一個人,又是來自異界之人,便覺得你新奇有趣?!眽m緋懶洋洋地攤了攤手,“反正我也沒事情要做,于是便跟著你,隨手幫上一把,看看你除了道網(wǎng)以外,還能搞出什么花樣來。至于不讓你知道,不過是擔心你習慣了依靠我,卻忘記了自己努力。更何況,我什么時候不無聊了,自然就會離開,也免得給你過多期待,自作多情地以為我對你情根深種?!?/br> “呵呵呵?!卑侣Z氣平淡、干巴巴地回應(yīng),“真好笑?!?/br> 塵緋揚起眉梢:“你不信?” “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艾德曼的表情格外的堅定又嘲弄。 這一回,輪到塵緋看著艾德曼一言不發(fā)了。 良久后,他終于卸下了臉上輕慢的笑容,整個人都帶上了一種凜然疏遠,安靜的站在那里,像一尊無喜無怒的木偶。 曾經(jīng)的塵緋是張揚艷麗的,緋紅的長衫讓他顯得格外耀眼惑人,似乎是天地間最亮的色彩,而如今,他周身的感情卻驟然褪去,一襲紅衣更襯得他蒼白淡漠,全然不似真正的人類。 對于塵緋這樣的變化,艾德曼瞳眸驟然一縮,下意識退了一步。 “可怕嗎?”塵緋安靜地看著他,勾了勾唇角,卻僅僅只是面部肌rou活動,沒有絲毫的笑意。 “……只是有些不習慣。”艾德曼皺了皺眉,“這是你真正的樣子?” “無論哪樣的我,都是我?!眽m緋搖了搖頭,“只是他們覺得這幅樣子很奇怪?!?/br> “……他們?”艾德曼有些茫然,“他們是誰?” “他們已經(jīng)死了?!眽m緋語氣平淡。 艾德曼:“……” ——好吧,他不該問那么多。 “……所以呢?”深吸了口氣,艾德曼再度掌控節(jié)奏,“你突然露出這幅模樣,是想要干什么?” 塵緋沒有理會艾德曼的詢問,反而接上了先前的話題:“我?guī)椭?,是要讓你為我做一件事?!?/br> 艾德曼心中一凜,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對方幫助他,他自然要有所回報。 “是什么事?”艾德曼神色鄭重。 塵緋沉默一瞬:“還不能說,你現(xiàn)在只需要繼續(xù)變強,越強越好,而我也會協(xié)助你。待到你足夠強的那一天,我自然會告訴你那件事是什么。”頓了頓,他記起道修們所看重的道義規(guī)范,又添上一句,“這件事,并不會違背你的道心?!?/br> 對于這樣的“空頭支票”,艾德曼素來是警惕的,在沒有得到確切答案之前,他從來不會承諾什么。 “你的說法讓我有些不安?!彼櫫税櫭?,“我不管你要讓我做什么,如果與我的目的相違背,我是不會幫助你的?!?/br> “你的目的?”塵緋詢問。 “飛升!”艾德曼眼睛一亮,“我的目的就是飛升,和颶風一起飛升!” “那你便不必擔憂。”塵緋的表情驟然柔和下來,勾勒出一縷淺淡的微笑,“完成我要求的事情之后,你必然能夠順利飛升,與颶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