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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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唯是走著回去的,她需要讓自己的大腦清醒起來,說不上來什么感覺,就像和她同行了足夠久的人突然選擇了完全不同的方向,她可以理解,但是會特別失落。 她其實覺得沒有見到霍祁東也挺好,本來就不應(yīng)該再見的,無論是處于什么角度,兩個人保持距離都是最好的選擇。 蕭嘉意給她打電話,問她戰(zhàn)況如何,囑咐她要克制,千萬別沖動把人給搞壞了。 她失笑,“我有這種殺傷力嗎?” “有啊,絕對有,想當(dāng)年你賭氣和體罰同學(xué)的老師比賽五公里障礙跑的時候,那摔的叫一個慘,可還是不斷爬起來,那股子殺氣,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最后看老師那眼神,我都懷疑如果對方不是老師你就直接一個過肩摔過去了?!?/br> 寧唯瞬間想起來了,那時候多小啊,剛剛初一吧,進新學(xué)校不久,一個個都新鮮的不得了,撒歡似的,她們的數(shù)學(xué)老師是個特古板一大叔,留著一臉連鬢胡,做事也古板的不行,動不動就罰站打手心,一次上戶外實踐課,大家玩得歡了點,就發(fā)了脾氣,說他們沒有一點學(xué)生該有的樣子,拉著他們?nèi)ao場上拉練。 拉練完自然是一頓訓(xùn)話,噼里啪啦講了一大堆。 寧唯記得最清的一句就是,“看看你們,學(xué)習(xí)學(xué)不好,體格體格不行,你們能做什么,想當(dāng)年,我上高中的時候是軍事化管理,每天早上都是五公里負重,你們行嗎?一個個都是活得太舒服了……” “能行!您怎么就知道我們不行呢?”寧唯一句嘹亮的應(yīng)答驚得所有人扭頭去看她,她面無表情,看著數(shù)學(xué)老師,“不同的環(huán)境造就不同的學(xué)生,我們學(xué)校的環(huán)境和當(dāng)初老師您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是不一樣的,老師如果要教訓(xùn)我們,請就事論事,不要延伸太多,而且這種帶著輕視的語氣和責(zé)難會讓我們心里很不舒服,畢竟我們今天并沒有做錯什么,戶外實踐課本來就是讓同學(xué)們進行活動的,大家只是鬧騰得厲害了一點,但并沒有任何一項規(guī)定也沒有任何一個老師對我們說過,實踐課不允許大聲喧嘩和玩鬧,所以您今天發(fā)的脾氣不可理喻!” 那一聲,太過鏗鏘有力,也太讓數(shù)學(xué)老師丟面子。 數(shù)學(xué)老師更生氣了,懟了她一頓,然后說既然她說能行就和她比賽跑五公里,沒有負重,但是有障礙。 跑前輕蔑地很她說,“無知者無畏!” 寧唯就是個刺兒頭,外加一身叛逆的硬骨頭,越是別人給她來勁,她反抗心就越強,過程中摔得一身傷,硬是領(lǐng)先了一分零二十二秒,最后回頭看數(shù)學(xué)老師的時候,特別解氣! 其實那天還有后續(xù),回家的時候不敢進門,怕她媽抽她,蹲在門口的樓梯臺階上糾結(jié)了將近半個小時,林墨白回家的時候,正好碰見她,表情微訝,問她,“掉下水道了是?” 得,她都這樣子了還跟她開玩笑,寧唯別過頭不去理他,那種在別人家的孩子面前丟臉的微妙自尊讓她梗著脖子不吭聲。 最后是林墨白把她揪去他家的,那是她第一次進他臥房,坐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他翻出藥箱給她涂藥,還一邊數(shù)落她。 那時候?qū)幬ㄓX得他嘴巴是真毒,說話一點都不留情面,忒討厭。 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寧唯竟然還覺得有點兒懷念。 想到這里,寧唯忍不住笑了,撥了電話給林墨白。 “喂!”他低沉的嗓音從聽筒里傳過來的時候,寧唯就先笑了。 “你有件東西想送給你,你一定猜不到是什么。” ☆、第24章 推開門的那一刻,寧唯有一種打開時光之門的錯覺。 家具上罩了防塵套,寧唯一個個揭開,然后扭過頭對林墨白笑,“看,是不是和你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我請了鐘點工,每周會過來打掃一次,你進來吧,不臟的?!?/br> 是林母和林墨白在a市時的房子,當(dāng)初賣的急,五十萬迅速出手,等寧唯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房子已經(jīng)住進了新主人。 是個老教授,家就在a市市中心,兒子體諒老父親年紀大了還要四處奔波,就買了這里的房子,讓父親課程多的時候就在這里休息。 后來退休了,房子就掛在中介那里出售,寧唯一直關(guān)注著,幾乎是立刻就和中介約好了價格,房子給她留著,那時候?qū)幬▌倓偖厴I(yè)沒多久,因為自己的固執(zhí),選了偏路,所以已經(jīng)不再從父母手里拿錢了,那時候買下這間房子的時候,她幾乎傾家蕩產(chǎn),很長一段時間里,手里的錢不超過三位數(shù),有時候會莫名擔(dān)心自己吃了上頓就沒下頓了,那時候沒少跟著don蹭吃蹭喝,窮的不行。 連她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為什么要買這么個沒用的房子,然后默默吃土度日,把這里又布置成原來的樣子,就連房間里掛著的那些裝飾畫和照片墻,都和林墨白住在這里時一模一樣。 復(fù)制記憶,留住記憶,大概那時候傻傻的,就是這樣想吧! “當(dāng)初買這間房子,可費勁了,后來還有人來找著我要買,出了高價,我沒賣。當(dāng)時我還在想,是不是你的腦殘粉打聽到這里是你的故居,所以才那么固執(zhí)地想要這個房子。”寧唯把防塵罩團起來,放在一邊,抬眼看著林墨白,眼睛晶亮,“還好沒賣!” 林墨白笑了,在沙發(fā)上坐下,手一拉,將寧唯拽進自己懷里,低著頭看她,“為什么?” “誰知道呢!”寧唯別過頭,紅著臉,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林墨白忽然就笑了,湊過去吻她的耳垂,輕輕地撕咬,沿著脖頸,從耳垂到唇瓣,所有情緒的波動,都宣泄在了這個吻上,深切的,渴望的,情動的,失控的。 這世上,還有什么比愛的人正好愛著自己更讓人覺得感動。 林墨白覺得自己幾乎是懷著虔誠的心在吻他心愛的姑娘,我愛你,慶幸你也愛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唯才緩過氣來,他的氣息環(huán)繞在她的周圍,每一分都沁入骨髓。 他的聲音帶著股難以言說的感覺,“寧唯,我愛你!” 她對上他的目光,認認真真地說,“我也愛你!” 她拉他去電視柜前,去那個他曾經(jīng)強吻過她的地方,像是當(dāng)初他抵著她一樣將他壓在電視柜上,學(xué)著當(dāng)初他的樣子去吻他。 “還記得嗎?那時候,你就是這樣吻我的……”然后撩完沒多久就消失了,徹徹底底的消失,她連他去哪了都不知道,偶爾林母和母親通話,也只字不提自己的去向,不提為什么那么匆匆忙忙離開。 “記得?!绷帜追韺⑺龎涸谏硐?,貼近她的臉,彼此的呼吸很近很近,“當(dāng)初和現(xiàn)在一樣,都是情難自控!”年少,還不懂克制感情,那時候明知道兩個人之間差太多,還是選擇遵從內(nèi)心,后來他反復(fù)回想那個畫面,一邊慶幸著,一邊懊悔著,慶幸自己至少還是做了些什么,懊悔自己招惹卻不能招惹徹底。 “那時候呢,你是不是喜歡我?說實話!”寧唯盯著他的眼,一眨也沒眨。 “嗯,喜歡?!?/br> “那為什么不繼續(xù)?為什么……要離開?” “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再等等?!痹俚鹊纫磺芯涂梢詨m埃落定了,那時候他就可以完完整整,全部告訴她。 寧唯如釋重負的笑了,困了她十年的問題,終于有了答案,那么別的都不重要了。 寧唯拉著他的手去看這間房子,去看他的臥室,還是記憶中的樣子,棕木色的落地書架,碟片,卡帶,一米八寬的床,一臺老式電視機,都還是原來的位置,寧唯把電視機打開,雪花屏,屏幕一閃一閃的,已經(jīng)不能看了,寧唯拍了拍,出現(xiàn)了一點畫像,但是模糊的很,聲音也只剩下刺啦刺啦的噪點響聲。 他扭頭跟他說,“去年還可以看的?!?/br> 林墨白從她身后抱住她,將她帶到床上坐下,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聲音帶著笑意,“這個屋子,我記得你就來過兩次吧,記得這么清楚?” 屋子里的東西早就不是原先的了,因為搬家的時候,該扔的扔,該帶的都帶走了。 “五次!”寧唯伸出五根手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除去你帶我進來的兩次,我自己還偷偷進來過幾次,當(dāng)然,我是有節(jié)cao的人,沒有胡亂偷窺,也沒有亂動你的東西?!?/br> “嗯?”林墨白湊近她,呼吸就在她的耳畔,“為什么進我房間?” “因為……”因為他的靠近,寧唯有些呼吸不暢,“機緣巧合!” 一次是家里的電路壞了,洗澡洗到一半,裹了浴巾出來,一臉懵逼,母親帶著她來敲林姨的門,林姨正在做飯,說她房間的浴室沒有沐浴露了,還沒去買,“你去你墨白哥房間吧,他今天不回來?!?/br> 于是……她就在他房間洗了澡,那個澡洗的真是心情無比的跌宕起伏,大腦不受控制,總是蹦出來他在同一個浴室洗澡的畫面,然后又各種心虛,走的時候還認認真真地把她掉在地板上的長發(fā)都撿了個干凈,收拾作案現(xiàn)場。 第二次,是放學(xué)回來父母不在家,林姨收留她在他家寫作業(yè),起了風(fēng),林姨正在做飯,請她幫忙把陽臺上的衣服收到臥房去。 她可勤快地去收了,最后收到他內(nèi)褲的時候,手都是抖的,想著,要不要收?要不要收?算了,還是收了吧,欲蓋彌彰地把內(nèi)褲壓在一堆衣服的最下面,第一次見藍孩子的內(nèi)褲,之后好幾天腦海里還是那條內(nèi)褲的顏色、形狀,簡直了。 還有一次,是無聊,跟林姨申請進來借幾本書看,好巧不巧借了朗讀者,當(dāng)時她還沒多大,還是談性色變的年紀,外國小說的大尺度刺激得她不停腦補,搞得她面紅耳赤,那個時候她的閱歷和知識結(jié)構(gòu)只能讓她在其中讀到性,所以好長一段時間看林墨白就像看個流氓。 想到這里,寧唯從他身上跳下來,去書架抽朗讀者的書,翻到印象最深的那幾頁,給他讀。 沒讀幾段,林墨白就從她手中抽出了書,放在一旁,抱著她,笑說,“這本書,我看過很多遍了?!?/br> 他吻上她的后頸,寧唯扭過頭,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去吻他的唇瓣,兩個人雙雙躺倒在床上的時候,寧唯覺察到體內(nèi)最原始的沖動在叫囂。 林墨白也是,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情形,他有點難自控,吻她,不夠,還想要更多。 寧唯難得的熱情,回應(yīng)著他的吻,他的手搭上她的后背的搭扣的時候,她的手正好伸在他的皮帶扣。 啪嗒的響聲,寧唯的前胸也瞬間解放,像是盛情的邀約,彼此更加靠近對方。 她說,“林墨白,別停!”不需要tt,不需要場合,這一刻想要,特別想要。 他聲音嘶啞地“嗯”了一聲,現(xiàn)在,就算是他想停,也停不下來了,他慢慢卷起她的衣服,褪下來,不間斷地吻她,脖頸,耳垂,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直到她發(fā)軟,投降。他拉過她的手,“幫我把衣服脫了?!?/br> 寧唯顫抖著手去解他的襯衣扣子,然后看見他結(jié)實的胸膛,板板正正八塊腹肌,想起關(guān)于他的報導(dǎo),為了拍好電影,跟健身教練在一起,苦練了三個月。他從來都是這樣,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她伸手去摸了摸,結(jié)實,有力,帶著股讓人血脈噴張的力量。 還沒等她好好感受,他就已經(jīng)翻身,將她徹底壓在身下…… 過了一會兒,他有些驚訝地問她,“第一次?” 她聲音細細弱弱的“嗯”了一聲,廢話,連個戀愛都沒談過,哪來的x生活。 然后又是一波浪潮,寧唯狠狠地弓起腰,再也沒力氣去想別的了…… 第二天早上,寧唯咬著吸管,坐在學(xué)校門口的早餐店里,吃著油條,就著豆?jié){的時候,就聽見面前的蕭嘉意一聲驚呼,“沃德天,三壘全破?本壘已上?厲害了,我的大唯唯!” 寧唯真想上去捂她的嘴,“喂,小聲點行不行?!?/br> 周圍都是大學(xué)生,她們兩個怪阿姨在這邊討論本壘打,怎么都有種羞恥的感覺。 “來,說說,說說,感覺怎么樣?是不是財大器粗活兒好?我跟你說,提前驗驗貨是正確的選擇,我有一同學(xué),傻了吧唧的,婚檢都沒做,婚后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個金針菇,別提多苦逼了,xing??皯n……” 寧唯這下是真的去堵她嘴了,塞了一根油條放她嘴里,“吃你的飯吧!” 蕭嘉意嚼著油條還不忘追問,含混不清地說著,“不會吧,真是個金針菇?不應(yīng)該啊,看著也挺生猛的……” 事關(guān)尊嚴,不可不辯,于是寧唯伸手跟她比了比,“感覺……還是可以的!挺久的……”她臉皮子沒那么薄,可到底還是覺得大早上談?wù)撨@個太過色~情。 然后她就聽到了又一聲驚呼,“我靠,簡直了……沒夸張?我說唯唯,你可別不好意思然后騙我,事關(guān)你今后的xing福呢!” “真的,沒騙你……誒呀,你怎么這么煩人!”寧唯覺得臉都燙熟了快,付了賬,直接出了早餐店,蕭嘉意追上來,還在后面喋喋不休,她只想找個地縫兒鉆進去,為什么要談?wù)撨@個問題?她現(xiàn)在腦海里都是昨晚的畫面,他過分英挺的面容,他身上富有力量感的肌rou,他好的過分的體力。 啊,滿滿都是畫面感。 ☆、第25章 很快,《狐生有媚》電影的制作方是即墨工作室的事就被扒出來了。 兩個話題人物一碰撞,又擦出了不小的火花。 關(guān)于這部劇是抄襲還是被抄襲的討論,很快又飚到了一個小□□。 而這個時候,原本力挺薇薇安的ddk選擇和電影制作方合作的話題也在持續(xù)炒著。 這件事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已經(jīng)讓人有點看不清了,林墨白的工作室這幾年制作了不少有口碑的電影,而且都是冷門,就是那種能拿獎但是票房一般的電影,并且宣傳一直走的常規(guī)宣傳,這次卻突然來了個逆轉(zhuǎn),選了爭議最大,而且?guī)缀踅衲曜罨鸬膇p,林墨白這個反潮流的人,這次反差為什么這么大?有人猜他可能撲街撲怕了,也有人說他虧損太嚴重,已經(jīng)無法保持他孤高冷傲的形象了。 這次《狐生有媚》的宣傳可謂是極大的力度,與即墨之前的風(fēng)格完全的不同。 而瑯琯那邊,一直走高調(diào)路線,電視劇火的不行,各方鋪線宣傳,她本人也是不遺余力,至于抄襲的事,真真假假炒著,倒是給劇添了不少助力。 抄襲的事,雖然不少人相信瑯琯,可還是有相當(dāng)大一部分人持觀望態(tài)度的,因為ddk一向強硬的態(tài)度,讓很多人覺得,如果薇薇安抄襲,他們不會冒著這么大的風(fēng)險去挺她,可是突然之間,原本看起來最不可能的事,就這么發(fā)生了,ddk火速同瑯琯達成合作共識?這世界已經(jīng)徹底魔幻了。 鬧哪樣?吃瓜群眾表示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