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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女主醒來后[快穿]在線閱讀 - 真假老公11

真假老公11

    桑蘿心神巨震, 巨大的恐懼感在心頭縈繞, 天旋地轉(zhuǎn)。

    同時, 她是極其憤怒的, 氣到渾身都顫抖起來, 她看著激動的艾諾德:“所以呢?不論你說的這些種種是真是假, 所以呢?你想干什么?”

    攻略者正要說什么, 溫柔已經(jīng)連忙跑過來,攔在兩人之間,試圖搶救:“哎呀, 你們不要吵了。艾諾德,你誤會我說的話了,我根本不是那個意思, 桑蘿愛的人是你, 怎么會是別人?冷靜一點(diǎn)吧!”

    她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他正處于催眠狀態(tài), 因?yàn)檎嫘膶?shí)意愛著桑蘿, 所以才會是這種反應(yīng)。所以她說話的時候, 狀若無意般拍了一下他的左腰腰側(cè), 這是他告訴過她的開關(guān), 是醒來的信號。假設(shè)有超出掌控的事情發(fā)生, 使用這個辦法能讓他從催眠狀態(tài)中解除。

    于是被拍了一下的艾諾德,從被嫉妒憤怒沖昏頭腦的狀態(tài)中解除了,他想著剛剛自己做的一切, 懊惱到想要罵臟話, 但他還得演戲。他做出被罵醒了的樣子,懊悔得眼眶發(fā)紅,看著桑蘿:“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請你不要離開我……”

    桑蘿還沒來得及說話,幾個士兵趕了過來,以破壞醫(yī)務(wù)樓寧靜的罪名請他離開。

    在病房內(nèi)打了電話讓人來趕人的溫鈺博士,露出不屑的冷笑。目睹了一切的昆,疲憊地抓了抓頭發(fā),決定當(dāng)作沒看到。

    任何人被驅(qū)逐心里都不會舒服,攻略者有些難堪,但再胡攪蠻纏會更難看,只能暫時先離開去好好想想該怎么辦了。

    溫柔轉(zhuǎn)頭對桑蘿說:“他誤會我的意思了……”

    “那你的原話是什么?”桑蘿看著她問。因?yàn)樗蛲頉]讓她留下來照顧溫鈺,所以就跑去跟艾諾德說這些?挑撥離間?

    艾諾德把話說得那么全,溫柔根本無法現(xiàn)編出沒有破綻的另一番話,所以她說:“桑蘿,很抱歉我的無心之失導(dǎo)致你們吵架。我確實(shí)不是那個意思,但是艾諾德卻被一點(diǎn)就著了,也許你可以就這件事反思一下,為什么艾諾德會這樣沒有安全感呢?他是一國王儲,本是驕傲自信的人,現(xiàn)在卻患得患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感情是很復(fù)雜的一件事啊?!胰タ纯窗⑩暋!?/br>
    說完轉(zhuǎn)身走向病房。

    溫柔這話把過錯都推到了桑蘿身上。桑蘿怔怔地站在原地,大腦被攪成了漿糊一般,亂糟糟的。她去了洗手間,接了兩捧水洗臉,卻沒有絲毫緩解。

    她的腦子里都是艾諾德的控訴,那一句句,她回想起來,卻找不到能夠反駁的話,甚至仿佛有一枚種子,破土而出。那些被她下意識忽略掉的感覺,一一冒了出來。

    她對溫鈺的關(guān)注,她一直都認(rèn)為是因?yàn)樗蛟S與攻略者有關(guān),所以她才會這樣在意他。當(dāng)然是因?yàn)檫@樣,她的丈夫是艾諾德,她關(guān)注其他男人,除了因?yàn)閷Ψ讲粚胖?,怎么可能還會有其他原因?

    然而,如果只是因?yàn)檫@樣,為什么艾諾德和溫鈺出現(xiàn)真正的矛盾和碰撞的時候,自己都是站在溫鈺那邊的?只是因?yàn)樗话??只是因?yàn)榘Z德無理取鬧?她不是沒有愛過人,不應(yīng)該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心情的。而這種認(rèn)知,讓她感到恐懼極了。

    她之前怨怪艾諾德這一世為什么變成這樣,變得讓她有些不順眼,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墒撬挠凶??他還是長那樣,還是散發(fā)著她熟悉的味道和感覺,難道變的人是她?其實(shí)是因?yàn)樗魄閯e戀,所以才無意中處處挑他的毛病?而他是否其實(shí)也是因?yàn)楦惺艿搅耸裁?,才沒有安全感,才變得激烈無理,處處針對溫鈺?

    她不能接受這件事,她不能接受自己居然會移情別戀這種事。如果她的愛情那么脆弱,她會愛上別的男人,那么過去因?yàn)檫@份感情而遭受的一切算什么?太可笑了吧?什么十世命中注定?!什么忠貞和永恒?

    她過去堅(jiān)信不移的東西,突然間就崩塌了。

    是不是攻略者在搞鬼?對!一定是藏在暗處的攻略者在搞鬼!她一直找不到他們,但他們肯定在!她不可能不愛艾諾德,那么深的感情,怎么可能會說不愛就不愛?她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會不會溫鈺就是攻略者?很像不是嗎?手段高超的男性攻略者對她進(jìn)行了勾引,而她在不知不覺中一步步的攻略了……這么一想,更加無法接受,她都醒來了,擁有了那些記憶,卻成為了被攻破的那個人!

    溫鈺會是攻略者嗎?她曾經(jīng)直覺不是,可是現(xiàn)在她卻懷疑起了自己,或許是她錯了。他也有可能不是攻略者,而是被攻略者利用的路人甲。但總而言之,她不能愛溫鈺,即便確實(shí)動心了,她也絕對不會承認(rèn),她絕對不會讓攻略者的計(jì)謀成功。

    桑蘿腦子都要炸掉了,她完全被搞得混亂掉了。心臟難受得要命,幾乎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

    溫柔給溫鈺削著水果,果皮被削起一點(diǎn)點(diǎn),很快又?jǐn)嗟袅耍驗(yàn)樗惶珜P?。她看向溫鈺,溫鈺靠著枕頭在出神地想著什么,嘴角仿佛還有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像是陷進(jìn)了一個甜蜜的夢境里,沉醉著走不出來。

    他肯定是聽到了之前艾諾德的那些話。

    溫柔出聲打斷他:“阿鈺,想什么呢?”

    “你真的覺得,桑蘿喜歡我?”溫鈺問她,聲音前所未有的柔和,想要聽到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溫柔嘴角一僵,心里再度罵同伴的不靠譜,你要說那些就說,為什么還要說是她說的!搞得她現(xiàn)在騎虎難下,進(jìn)退兩難。

    她勉強(qiáng)笑了笑,說:“這種事我真的不清楚,我的原意不是那樣,艾諾德曲解了?!?/br>
    溫鈺看了她一會兒,“你什么時候跟艾諾德那么熟了?”

    溫柔盡可能自然地說:“也沒有很熟啦,但也不是陌生人,都在研究所這么久了不是嗎?”

    溫柔生怕溫鈺追問她的原話是什么,好在溫鈺并沒有追問,因?yàn)樯L}回來了。

    桑蘿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什么事了,除了心情不太好之外看不出有其他問題。

    溫柔很怕再被質(zhì)問,而且也想去跟同伴商量一下之后怎么辦,所以便借機(jī)起身離開了。

    昆左右看了看,也默默起身,跟著離開了病房,到外面守著去。

    溫鈺目光灼灼地看著桑蘿,但在桑蘿看過來的瞬間,又下意識地觸電般的收了回去,心臟跳動的聲音在耳邊將耳膜都震得一下下的,仿佛要從胸口里跳了出來。突然就害羞了起來。

    桑蘿見他這樣,說:“艾諾德瞎說的,你別當(dāng)真。我喜歡誰我自己還能不知道?”

    “那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他說的那種種?你明明很在意我?!?/br>
    “不需要解釋,只需要換個角度來想就足夠。如果我確實(shí)是喜歡你,我為什么非要跟艾諾德在一起?明明你也喜歡我,而且身份地位也不算低下。這沒有什么道理,對吧?”桑蘿直視著他的視線,冷冷地說。

    桑蘿對他的態(tài)度明顯冷淡了下來。

    guntang的血液漸漸降下溫來,溫鈺看著她,棉被上的手指握緊,不再說話。

    桑蘿明顯對溫鈺冷淡了下來,對他保持了距離,她雖然想直接離開,但是一再出爾反爾有損王室威嚴(yán),而且也顯得她過于在意了。只等著再過個幾天時間,溫鈺的傷勢好得差不多了再走。

    ……

    那兩只異形被送往政府異形對應(yīng)部門,因?yàn)樗麄兪强梢阅M人形的異形,是大部分異形中少數(shù)可以溝通的種類,因此被連夜審問了,結(jié)果卻讓所有人都驚疑不定。

    他們宣稱,溫鈺博士是異形。

    “如果溫鈺博士是異形,那么你們?yōu)槭裁匆獨(dú)⑺??”明明是同類,而且他潛伏在人類里,研究異形血清,怎么想都不懷好意,難不成這兩只還是為了人類來殺他的?簡直說謊都不打草稿。

    這兩只異形雖然可以溝通,但是本身智商不高,所以怎么也說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總之就是堅(jiān)持說溫鈺博士是異形。當(dāng)然沒有人相信他們的話,不過這份報(bào)告,還是層層傳遞了上去,溫鈺和桑蘿也都聽說了。

    桑蘿皺了皺眉,“看來是背后有人指使,故意這樣說的,為的是影響實(shí)驗(yàn)進(jìn)度。”如果人類不能夠信任溫鈺的話,那么確實(shí)對完成異形血清有極大的影響。不過這個謊言也不怎么高明,因?yàn)樗麄冋f不出為什么要來殺溫鈺,反倒是溫鈺說的異形之王的事更合理。

    昆點(diǎn)點(diǎn)頭。

    靠在床頭的溫鈺看著沙發(fā)上的兩人,想起自從艾諾德鬧過的那一次后,這兩天里桑蘿對他的冷淡和疏遠(yuǎn),眼中一片陰郁,等昆出去后,他說:“也許我真的是異形呢?”

    桑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確實(shí)是有嫌疑,不是第一次有人說你是異形了?!彼簿褪琼樦脑掚S便說說,根本不相信溫鈺會是異形,按照他之前說的,能夠完美地化作人類,擁有異形形態(tài)和人形形態(tài)的人,是異形的王,那么溫鈺就只能是王了,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光是想想就讓人頭皮發(fā)麻背后冒冷汗了。

    “我確實(shí)是異形?!睖剽曂蝗徽f,淡漠的口氣,卻不像是開玩笑。

    桑蘿愣住。

    他看著她,說:“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這件事,你是第一個?!?/br>
    桑蘿看著他,腦袋一片空白。

    溫鈺:“我的異形血清,是真的,異形中有王那件事,也是真的。真正撒下彌天大謊的,是你們。”

    “什么?”

    “這個世界以前確實(shí)出現(xiàn)過一場隕石危機(jī),但那些隕石根本沒有帶來什么導(dǎo)致人類基因突變的輻射。那個時候幾個大國政府秘密成立的聯(lián)合研究所研究的病毒外泄,通過河流進(jìn)入大海,污染了全世界的魚類和水源。該病毒研究針對的是人類,所以對動物沒有影響,但卻在它們身上被保存了下來,進(jìn)入人體后開始發(fā)揮作用。他們?yōu)榱搜谏w自己的罪責(zé),將這些異變原因推到了那場天災(zāi)上,并且由于發(fā)現(xiàn)有研究人員試圖將真相揭發(fā),于是秘密處決了所有知道真相的研究人員。亞蘭,正是那幾個罪魁禍?zhǔn)字??!?/br>
    “不可能!”桑蘿不敢置信。

    溫鈺繼續(xù)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有一位研究人員活了下來,并且秘密成立了一個研究所,開始了他的復(fù)仇。他將病毒改進(jìn)成兩種,一種叫母體病毒,一種叫子體病毒,子體會聽從母體的話,所以他將母體病毒注射到自己體內(nèi),將子體病毒注射到其他人類的身體里?!?/br>
    溫鈺的話說起來很有條理,仿佛并非瞎說,而這猝不及防被告知的顛覆桑蘿兩個這一世所知的一切的巨大真相,讓她啞然失聲。

    原來這一切并非天災(zāi),而是人禍?

    桑蘿:“……你怎么知道這一些?”

    “你想知道?我可以直接讓你看到,但你敢嗎?”他看著她,朝她伸出手。

    那只手蒼白而漂亮,骨節(jié)分明,根根修長,骨相漂亮得不得了。但如果他是異形,應(yīng)該隨時都會變成另外一個模樣。他今天突然告訴她這些,如果一切都是如他所說,那么握住他的手后,他會做出什么,誰也無法想象。

    然而桑蘿看著他的雙眸,心里竟然沒有感到絲毫恐懼,她緩緩地伸手,將手放進(jìn)了他的掌心,立刻被他握住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時空錯亂般的幻影,等她仔細(xì)一看,整個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一段記憶里。

    她站在一個籠子外面,看到籠子里有一個渾身是血的小男孩,他蜷縮在一起微微顫抖著,籠子外面還有幾個穿著白袍戴著口罩和眼鏡的研究人員,他們冷酷的對話響起:

    “又失敗了,異形病毒侵入他的細(xì)胞后,細(xì)胞發(fā)生了爆炸,而不是融合,很奇怪?!?/br>
    “他的體質(zhì)和其他實(shí)驗(yàn)體不同,但是檢查不出和其他實(shí)驗(yàn)體有什么不同之處。”

    “老大對他很感興趣,不要讓他死了,拉出來搶救一下吧。”

    于是小男孩被抬了出來,桑蘿跟著他們移動,研究人員給他輸血,讓他一直吊著一口氣,直到體內(nèi)的病毒被隨著血液一起排個干凈,才終于止住血。然而因?yàn)榧?xì)胞一直在與病毒產(chǎn)生排斥反應(yīng),他的皮膚幾乎全都爛掉了,他的肌rou暴露在空氣中,睜開的雙眼里,也滿是鮮血。

    這個模樣非??植?,像是一個被剝了皮的人一樣。

    桑蘿突然意識到,這個小男孩就是溫鈺,心臟驀地一刺。

    不久后,新一輪的注射又開始了。

    每一次都是血淌得滿地都是,他很痛,但是卻仿佛知道哭沒有用一樣,一聲都沒有發(fā)出,只是渾身顫抖,像只小獸一樣緊緊蜷縮著,桑蘿忍不住跑進(jìn)去,想要救他,想要打這些冷血的家伙,但手總是穿過去,無法觸碰到。

    桑蘿眼睜睜看著他受了大約有20次苦,終于他的身體開始變化了,他的手腳緩緩化作怪物的模樣,直到最終沒有絲毫人形。桑蘿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淚流滿面,竟然還有一絲歡喜,他如他們所愿的變成異形了,至少他不會再受折磨了。

    那些冷酷的人也確實(shí)終于滿意了,他們帶著勝利者的微笑,將他從實(shí)驗(yàn)室里放了出去,扔入了滿是異形的空間里。

    那些異形像是豬一樣被圈養(yǎng)在豬圈里,各種形態(tài),群魔亂舞,只有他安安靜靜地縮在角落里。然后,有一天,偷偷地從豬圈里逃跑了。

    桑蘿跟著他一起跑,比他還緊張,還忍不住出聲指揮,告訴他往哪里跑,后面的追兵窮追不舍,他跌跌撞撞,快要從郊區(qū)進(jìn)入市區(qū),在緊要關(guān)頭,遇到了一個開車兜風(fēng)的少女。桑蘿看到那個女孩的臉便愣了一下,那是溫柔。

    溫柔像是看出了這個小異形的與眾不同,竟然不怕危險地讓他上了車,一邊往市區(qū)開,一邊報(bào)了警。異形獵人們很快趕了過來,將追擊的異形殺死,小異形也成功活了下來。

    桑蘿松了一口氣。

    小異形和少女一起生活在小小的出租屋內(nèi)。溫柔非常用心地照顧他,像是對待一個家人一樣。有一天他開始化作人形,一些觸手合在一起,變成了人手,并且還長出了皮膚,蒼白得可以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

    桑蘿有些好奇起他的模樣,之前他還是人類的時候,因?yàn)闆]有皮膚,沒有頭發(fā),渾身浴血,根本無法看出長相。但他好像忘記了自己以前還是人類的時候的模樣了,身體長出來后,腦袋卻是一顆光溜溜的鹵蛋,沒有頭發(fā)也沒有五官,看起來很恐怖,要是有人突然看到,大概會被嚇?biāo)馈?/br>
    溫柔就拿出了一張照片,里面是一個黑發(fā)黑眼相貌平平的小男孩,“這是我過世的弟弟的模樣,你愿意做我的弟弟嗎?”

    于是他就變成了溫柔的弟弟的模樣,也使用了她弟弟的名字和身份。

    原來如此。桑蘿心想。

    溫柔很用心地照顧溫鈺,仿佛當(dāng)真把他當(dāng)成了弟弟,還送他去學(xué)校上學(xué)。他的成績非常好,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什么家庭出身的,教養(yǎng)和氣質(zhì)仿佛刻在了骨髓里,溫柔并沒有教導(dǎo)他這些,他卻行端坐正,雖然長得并不算很出色,但卻很是有一番高貴氣質(zhì),給自己加了層濾鏡,以至于學(xué)校里的小女生都把當(dāng)成白馬王子。

    教師在講臺上講話,桑蘿坐在他們的窗臺上,看著那個已經(jīng)長成少年的小異形,他仍然坐得端正,襯衫潔白無瑕,一絲不茍,清風(fēng)拂過,他的黑發(fā)輕輕拂動,他的筆尖唰唰地從紙面上滑過,寫下的字端正有力。思春期的少女在放學(xué)后空無一人的教室里羞澀地向他告白。

    桑蘿坐在窗臺上看著,嘴巴不知不覺不太高興地撅了起來。

    “抱歉,我有喜歡的人了?!蓖Π稳缜嘀竦纳倌旰翢o憐香惜玉之情如是說道。被冷酷拒絕的女生紅著眼眶跑走了。

    喜歡的人?這家伙,該不會是暗戀著溫柔吧?桑蘿不知不覺如此酸溜溜地想著,因?yàn)槌藴厝嶂?,似乎沒見到他跟哪個女孩子有較多的接觸。

    溫鈺走了過來,桑蘿還以為他是想看窗外,坐著沒動,不想他卻走到了她面前,看著她:“你還要看我多久?”

    桑蘿一愣。

    他的手抬起來,手掌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上,讓桑蘿微微睜大了雙眼。

    “我真的好痛,可不可以可憐可憐我?”

    桑蘿看著他的眼睛,他朝她靠了過來,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背,阻止她往后躲去,吻住了她的唇。

    坐在窗臺上的少女,站在窗臺前的少年,晚風(fēng)吹拂著窗簾,夕陽染紅了天邊,教室里一片寧靜。大概是風(fēng)景太美,太具有迷惑性,桑蘿沒有推開他。

    直到一聲異響響起,桑蘿驟然清醒過來,美麗而寧靜的景色消失了,她回到了病房里,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病床邊緣,和溫鈺深吻著。

    昆站在門口,一臉尷尬,連忙又退出去,關(guān)上了門。

    桑蘿受到驚嚇般瞳孔一縮,猛然將他推開,并且揮手抽了他一巴掌,起身跑了出去。

    溫鈺膚色蒼白,因此被打的痕跡很明顯,然而他將被打側(cè)的臉擺正,眼睛里卻滿是得意的笑,伸出舌頭把嘴邊的口水用力舔掉。

    她愛我。他如此確定。

    如果不愛他,她不會接受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