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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妃撩不可之冷王拐回家在線閱讀 - 第295節(jié)

第295節(jié)

    踏月收回目光,大步走進(jìn)客艙,恭恭敬敬給荀久行禮,“踏月見過陛下?!?/br>
    荀久沒看她,聲音冷寂,“你若是還要如此稱呼本王妃,就請出去,我早說過了,這艘船上只有秦王妃荀久,沒有女王鳳息?!?/br>
    踏月抿著唇瓣,終是別扭地喚了一聲“王妃”。

    荀久抬手示意她,“請坐?!?/br>
    “不……屬下不敢?!碧ぴ碌溃骸皩傧抡局托??!?/br>
    “你來找我,有何事?”荀久抬起眼簾,看著踏月微微泛白的唇色。

    踏月斟酌了好久才終于決定開口,“陛下……哦不,王妃您真的對五百年前的事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嗎?”

    荀久面上浮現(xiàn)幾許譏諷,“我為何要記得那些事?”

    踏月垂目看著地板,小聲道:“秦王便是五百年前的扶言之,您這一世都能找到他和他大婚,怎么會記不得當(dāng)年的事呢?”

    荀久瞇了瞇眼,眸光冷透,“你究竟想說什么?”

    踏月沉默片刻,開口道:“屬下想說,陛下大概是忘了當(dāng)年南岷是如何亡國的,更忘了是誰抱著您一步步踏上通往邀月宮的階梯,以一半心臟和五百年……”

    “右護(hù)法好興致?!碧ぴ略掃€沒說完,門口已經(jīng)傳來扶笙清涼如雪的聲音,眼尾掠出譏諷,“這種時候,你不去照顧你家主上,來本王的房間作甚?”

    踏月轉(zhuǎn)過身,看向扶笙的眼神里透著一股子陰冷的恨意。

    扶笙感覺到了來自于踏月身上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恨意,他并沒有多在意,面上淺笑著,“辛苦右護(hù)法跑一趟?!?/br>
    踏月冷哼一聲,三兩步出了客艙。

    荀久眼神古怪地盯著踏月遠(yuǎn)去的背影,冷嗤一句,“神經(jīng)??!”

    轉(zhuǎn)眸看見扶笙手里端了一盆熱水,荀久眼神溫軟下來,“阿笙,你方才去了茶房?”

    “嗯?!狈鲶系瓚?yīng)了,走過來將木盆放在地上,動作輕巧地替她褪去鞋襪。

    意識到扶笙要做什么,荀久雙腳縮了一下,面上有些驚慌,“阿笙,你坐著就好,我能自己來?!?/br>
    一直站在門邊的澹臺惜顏實在看不下去了,默默抖了一胳膊的雞皮疙瘩,輕聲關(guān)上門回了房。

    扶笙笑看著荀久,手指在她白皙的玉足上輕撫片刻,道:“你看,你的腳都冰冷成這個樣子了,再不用溫水泡一泡,會凍壞的?!?/br>
    “那我也能自己來?!避骶帽凰敲匆慌?,全身細(xì)胞都叫囂起來,她堪堪忍住,依舊將腳往后面縮,“你堂堂王爺,哪兒有給女人洗腳的道理?”

    “你是我的女人,又不是旁人。”扶笙一邊說一邊把她還在固執(zhí)掙扎的雙腳摁進(jìn)木盆里。

    感受著腳底板傳來的絲絲暖意以及他不斷撩動水花浸潤她雙腳的輕柔,荀久逐漸平靜下來,彎了唇瓣看著他,突然感慨,“還是阿笙最好?!?/br>
    “你如今才知道?”扶笙抬起頭來,含笑的眼神定在她嬌俏的小臉上。

    明明已經(jīng)為人婦,她卻只是變了一下發(fā)型,妖嬈嫵媚的眉眼依舊靈動得像十二三歲的豆蔻少女。

    “我一直都知道自家夫君是這天底下最好的男人?!避骶抿湴恋匮銎鹦∧?,“只不過今天覺得更好而已?!?/br>
    扶笙心中一暖,“你只需要知道,你這一生,無論走的是鋪了鮮花紅毯的康莊大道還是長滿荊棘的艱險叢林,只要你有需要,回過頭我都在。”

    荀久沒了話,她總覺得他今日說話特別好聽,也不知道是否剛才出去的時候受了什么刺激。

    泡完腳,扶笙找了干凈的絨巾替她擦干,這才將她抱去床榻上,順便往她腳邊塞了一個湯婆子,又替她掖了掖被角,這才順著床沿邊坐下來,眸光溫柔而寵溺,“若是困了,就睡吧,還有好幾日的水路呢,我擔(dān)心你吃不消?!?/br>
    “怎么會?”荀久輕笑,“上一次我們倆從無名島回燕京的時候不也是坐的船么,那時候可比現(xiàn)在狼狽多了,我照樣挺過來了,如今一晃幾個月過去,你我都成為夫妻了,今次名正言順一起去岷國,身邊有你陪同,便是再難受,我都能挺過來?!?/br>
    荀久說完,伸出小手順勢拉了扶笙一把,“外面天冷,再說了,又沒什么事,你上來,我們一起睡覺?!?/br>
    “不……不用了?!狈鲶涎凵裼行╅W躲。

    荀久心中好笑,她自然知道,這一路上他晚上都只能抱著她入眠,忍得十分辛苦,方才自己的舉動算得上邀請了,然而現(xiàn)在是在船艙,扶笙更不可能吃了她,故而能避則避,不敢碰她分毫。

    不過……荀久就喜歡看到這個樣子的扶笙,想吃又不能吃,只能忍著,那一臉的憋屈樣兒,讓她頗為忍俊不禁。

    心思一動,荀久特意將被子掀開一個角,順便將胸前的衣襟扯散開來,露出里頭雪膩肌膚故意讓他看見。

    扶笙呼吸果然在頃刻之間就急促起來。

    荀久言笑晏晏,連拋幾個媚眼,“阿笙,你確定不要和我同床么?”

    扶笙艱難地移開眼睛,喉結(jié)上下滑了滑,“不……不用了,天色還早,我還得去找外公他們商量一下關(guān)于到達(dá)岷國之后的計劃。”

    荀久直起身子,雙臂攀附上他的脖頸,唇瓣幾乎貼近他的唇瓣,聲音嬌軟柔媚,“是么?”

    她身上的衣服本就松散,再這么貼近扶笙,直接讓他全身都沸騰起來。

    荀久勾引扶笙的下場自然是被剝光吃干抹凈。

    這是她最憋屈的一次,全程咬著牙不敢出聲,就怕讓外面的人聽見。

    接下來的六七日都是在船上度過的。

    古桑江是大燕通往岷國的必經(jīng)水路。

    岷國在六國中距離大燕最遠(yuǎn),五百多年前,南岷臣服于大燕的時候,將內(nèi)陸的疆域版塊全部劃分給大燕,整個岷國縮水為一個小島國,從燕京去往岷國,要一直往南走,乘船從古桑江上穿梭而過,再經(jīng)過盤海一段距離才能到達(dá)岷國。

    剛開始的時候,踏月每日都會來找荀久,不過話題再也不是關(guān)于五百年前的事,只是問她近況如何。

    荀久雖然不喜歡踏月,可無奈這個人與阿紫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荀久一對上那雙眼睛便覺得不忍心趕走她,于是每次都會允準(zhǔn)踏月在客艙里坐上一小會。

    不過……荀久發(fā)現(xiàn),踏月每次見到扶笙的時候,周身就會散發(fā)出一種陰冷的恨意。

    荀久不明白,踏月既然是自己五百年前的右護(hù)法,她應(yīng)當(dāng)要順從自己這個女王,接受扶笙才是。

    可是,踏月每一次的眼神的表情表現(xiàn)得很清楚,她討厭扶笙,甚至是恨他。

    這恨意……究竟從何而來?

    荀久想了無數(shù)次也沒能想明白,她原本大可以直接去問郁銀宸,或者直接讓踏月開口說出來,可那樣的話,就表明她承認(rèn)了女王的身份,也就等同于承認(rèn)了很多事情。

    荀久不可否認(rèn),這一次到達(dá)岷國之后,為了拯救郁銀宸,也為了她自己,她很可能會恢復(fù)鳳息的前世記憶,可恢復(fù)記憶與她自己親口承認(rèn)身份是兩碼事。

    如果親口承認(rèn)女王身份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那她寧愿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至少……在船上的這段時日,她還沒有鳳息的記憶,她只是秦王妃而已。

    哦不,就算恢復(fù)了記憶,她也只是秦王妃,不是鳳息。

    槳輪船到達(dá)岷國海岸邊的時候,岷王親自帶著朝中大臣前來迎接。

    岷國是個沒有冬天的國家,盡管現(xiàn)在燕京城里下著鵝毛大雪,冰天雪地,然而此刻站在岷國海岸,荀久感受到的不是冬日的凜冽寒氣,而是夏日里溫暖的海風(fēng)和天上有些炙熱的太陽。

    一個月前,九重宮的守宮人梵胤出宮親自前往燕京城恭賀秦王大婚,這件事在當(dāng)時便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九重宮的歷代守宮人都很神秘,平素從不出宮,就算到了每年的冬至這一日,百姓們紛紛前往九重宮宮門外祭拜,也僅僅能遠(yuǎn)遠(yuǎn)看到站在九重宮內(nèi)高塔之上祭祀的守宮人一眼。

    然而,比九重宮守宮人更讓人好奇的是五百年前的南岷國師郁銀宸。

    這個靈力至高無上的男子,在南岷覆滅以后便一直隱遁,一個月前,岷國的百姓們才聽說守宮人此去燕京不僅僅是為了恭賀秦王新婚,更是為了將國師郁銀宸帶回來。

    為此,岷國百姓早就準(zhǔn)備好了鮮花紅毯,只為等這一日的到來,一睹國師大人的風(fēng)采。

    很顯然,現(xiàn)實比想象更有沖擊力。

    一行人上岸的時候,分列在紅毯兩邊的百姓們齊齊發(fā)出驚艷的倒抽氣聲。

    阿湛帶著郁銀宸的黑袍護(hù)衛(wèi)先開路,郁銀宸第一個上岸,踏月緊隨其后。

    眾人只見那銀紫色寬袍大袖的國師大人一雙琥珀眸散發(fā)著魔魅的光芒,眼尾微微上挑,帶出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邪妄弧度來,絕美的容顏在日光下顯得有些清透微白,但分毫不影響美感。

    百姓們紛紛睜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唯恐錯過半分絕世風(fēng)華。

    緊跟在郁銀宸身后的是一襲華貴云錦長衫的梵胤,他清透的容顏在陽光照射下猶如水晶光芒流轉(zhuǎn),那樣的冰肌玉骨,那樣的神圣不可褻瀆,讓百姓們紛紛想到了圣潔的雪以及雪山上的雪蓮。

    雖然,岷國的百姓從未見過雪,但他們覺得梵胤大人的容貌只能用“雪”來形容。

    梵胤身后的是一身緋紅錦袍的西宮良人,百姓們不認(rèn)識他,卻在看見他那一雙碧藍(lán)色的眼眸之后齊齊驚嘆一聲。

    從未見過有人能將紅色和碧藍(lán)色以及面容的白皙色澤結(jié)合得這么完美,不見妖嬈,落塵脫俗。

    仿佛這個人就是為了紅色而生。

    郁銀宸身后,扶笙和荀久并肩走上紅毯。

    百姓們一看,頓時“啊”地一聲驚呼。

    每年冬至日,九重宮打開宮門,百姓們能在祭拜的時候有幸見到五百年前女王鳳息的畫像,本以為那就是個世無其二的絕世美人,沒想到今日竟能大開眼界見到這一位。

    她不同于鳳息的清冷出塵,細(xì)長的桃花眼尾反而時時上挑,不說話的時候,眉眼間似乎也帶著淡淡嫵媚的笑意,一張精致到無法形容的臉上,有著讓男人一見便舍不得移開眼的魔魅。

    而此刻,她正與身側(cè)的男子緩緩走過來,男子周身氣息深切幽邃,不同于國師大人的輕懶幽魅和梵胤大人的冰肌玉骨,他就像九天寒星墜落,凜冽與光華并發(fā),讓人過眼驚艷卻不敢靠近分毫。

    岷王笑著喚了一聲,“秦王殿下?!?/br>
    百姓們立即反應(yīng)過來,立即跪倒在地,嘴里高呼,“參見國師大人,參見秦王殿下、秦王妃——”

    百姓們今日等的是國師大人和梵胤大人,關(guān)于轉(zhuǎn)世女王的事,他們分毫不知情,只知道秦王旁側(cè)這位長相妖嬈的絕色女子是剛剛大婚不久的秦王妃。

    扶笙擺手示意眾人起身。

    澹臺惜顏、璇璣閣主和澹臺鏡三人也沒有落后,緊緊跟隨前面一行人邁上紅毯。

    行走在最后面的徵義個唐伴雪一前一后。

    唐伴雪頭一次來岷國這種沒有冬天的國家,不免覺得新奇,光艷靈動的雙眼時不時掃向四周。

    路過岷王身邊時,徵義有片刻的駐足,周身氣息在一瞬間沉肅到極致。

    岷王身子一凜,側(cè)目看過來,只見一襲玄色衣袍的徵義早就跟在唐伴雪身后走遠(yuǎn)。

    岷王低聲問身邊的隨侍,“最后面的這位是誰?”

    隨侍答,“是秦王殿下身邊的護(hù)衛(wèi)?!?/br>
    岷王“噢”了一聲,讓禮官招呼著眾人上了一早準(zhǔn)備好的馬車徑直去往王城。

    荀久之前的猜測果然沒錯,岷國的官道兩側(cè),全部栽種著成片成片的藍(lán)花楹,奇異的是,這個季節(jié)竟然在開花,淺紫色花朵連成片,好像一匹華美的紫色錦緞,遠(yuǎn)遠(yuǎn)觀之,又好像層層淡紫色的薄紗,讓人一見便覺美得不真實,仿若置身夢中。

    花海是極為浪漫的地方,尤其是頭頂這些淺紫色時不時落下花瓣的藍(lán)花楹更讓人如癡如醉。

    荀久一直將腦袋探出車窗外,看到長得茂盛的,便欣喜地問外面趕車的岷國宮衛(wèi),“為什么這個季節(jié)還在開花?”

    宮衛(wèi)耐心道:“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三四月份的花期,可過了那段時日,這花也不見得凋謝,一直開到了現(xiàn)在。”

    宮衛(wèi)很會說話,笑著道:“大概是藍(lán)花楹提前曉得王爺和王妃會來,所以開到了現(xiàn)在等著迎接你們?!?/br>
    荀久一邊聽著宮衛(wèi)說笑,一邊欣賞著官道上的景致。

    不得不說,岷國真的是一個美到極致的國家,官道兩旁除了藍(lán)花楹之外,還開鑿了護(hù)城河,河里并不像燕京的護(hù)城河那般枯燥無味,而是栽種了很多睡蓮,外面花瓣呈紫色,內(nèi)里花蕊為金色,竟是紫睡蓮。

    荀久淡淡一笑,“你們國家很喜歡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