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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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承出去,綠意便跟著晉王府的丫鬟過來,那丫鬟正是白芷,道:“王妃娘娘,奴婢給您備了杏仁奶酪,御膳豆黃、芝麻卷、金糕、棗泥糕……” 綠意揮手道:“白芷,幾日不見,你怎么這么啰嗦,先端來再說?。 ?/br> 白芷一愣,委屈道:“綠意姊姊,你不知道,這王府里一個大丫鬟都沒有,我這幾日都忙糊涂了!” 蘇清蕙心里一動,笑道:“回頭我好好補償你,先端碗杏仁來,我這餓的,說話都吃力!” 黎賀承回來的時候,夜幕已經(jīng)落了,白芷、綠意和菡萏伺候了蘇清蕙梳洗,都先下去,蘇清蕙一個人待在新房里,百無聊賴,想起昨晚入睡前,娘親塞給她的小畫本,她上一世也曾看過的,只是,進入張家,一直就沒碰過,后來也不知道隨著箱子被扔到哪里去了。 想到賀承剛剛發(fā)燙的耳根,蘇清蕙忽地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小畫本昨夜她是放在一個箱子里的,壓在最下面的一層空格里,所以上輩子,她不拿出,這小畫本便一直不曾得以見天日。 這畫本子,說是外祖母傳給娘親的,上頭的小人畫的竟入木三分,巧妙的是,小人面上的表情竟也栩栩如生,倒像是真的照著人的模樣來勾出來似的。 蘇清蕙一開始還有些臉紅心跳,到的后來,竟隱隱入了迷,屋門被推開的時候,猛然驚覺,順手將畫本子藏在了枕頭底下! 賀承眼尖,已然看到一點封皮,心里不動聲色,讓外頭抬了熱水進來泡了澡,換了寢衣,才近到床邊來,幫蘇清蕙理了理一頭散下來的頭發(fā),輕聲問道:“蕙蕙,你剛在看什么書呢?也給我瞅瞅,漲漲眼?” 蘇清蕙瞪著眸子,心頭一驚,失聲道:“我隨便翻翻,不值當(dāng)看!”一邊往將枕頭往床里頭推推,仰著臉笑道:“呃,我們要不先睡!明個還得去宮里!” 賀承看著面前眼閃躲閃,一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的人兒,摸著下巴,點頭應(yīng)道:“也好!” 一時,兩人躺下,蘇清蕙心里有些糾結(jié),動作是看懂了,可是,第一步要怎么來? 賀承等了半晌,見王妃也沒個動靜,心下好笑,以為蕙蕙真當(dāng)看出了什么,要大展拳腳呢!翻了個身,湊到蕙蕙耳邊道:“夫人,你要學(xué),不用看書,我教你可好?” 蘇清蕙腦袋一懵,臉上漲的快滴血一般,伸手就用被子把頭捂住!悶在被子里,甕聲甕氣道:“我今個太困了,先睡了,明個再說吧!” 不過一會,蘇清蕙便覺得,一個溫暖的身子貼了過來,咬住了,她的耳朵。 不稍片刻,被剝的頓覺一片沁涼的蘇清蕙,恍惚間,想不起來,第一步是怎么開始的? 第65章 進宮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黎賀承就醒了,看著昨晚先是拘謹?shù)囊粍硬粍拥霓マィ胶髞?,亮著眼睛躍躍欲試的模樣,便想抱著蕙蕙不起床才好。 只是今個要去皇宮里請安,先前,皇上斥責(zé)過一回蕙蕙,雖是后來又由皇祖母賜婚了,可皇祖母在后宮里的地位比較尷尬,這些年,也豎了不少敵,她們懼于皇祖母的威嚴,不敢露一點。 對于,蕙蕙,宮里的那些人,怕是不會忌憚的。 可是看著睡的香甜的蕙蕙,晉王爺怎樣也舍不得喊醒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小巧的鼻子,紅艷欲滴的唇,想起昨晚上的廝磨,心里升起一股從來沒有過的凌云壯志。 他要讓蕙蕙成為藜國最幸福,最尊榮的女子! 再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顏色,再也不需要在這一個安靜的清晨不情愿地起床。 蘇清蕙心里記著事兒,睡的也不是□□穩(wěn),一點響動便醒了,嚶嚀了一聲,揉著眼睛問賀承:“夫君,什么時辰了?” 這是昨晚情濃的時候,賀承非要清蕙叫的,喊了兩聲,蘇清蕙一早竟混混沌沌地喊了出來。 賀承心頭一暖,看了下滴漏,輕聲答道:“寅時正了,蕙蕙,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蘇清蕙蹬了兩下被子,翻了身,胸口頓時一片清涼,忙唬的睜了眼,一雙清亮的眸子,看著枕邊的賀承,這才想起自個已經(jīng)成親了,見賀承笑望著她護住胸前的手,腦袋再一次卡?。?/br> 賀承笑著不言語,起身去衣架前拿了昨晚綠意備好的衣裳過來,對蘇清蕙道:“王妃娘娘,夫君伺候你穿衣可好?” ******啦啦啦,我是羞恥的分割線 到了皇宮宮門口不過才卯時三刻,正是大臣們來上朝的時候,黎賀承剛扶著清蕙下了馬車,便有大臣上前見禮,簡略寒暄兩句,正準(zhǔn)備帶著清蕙先去后宮,有一把扇子攔在了黎賀承身前。 正是安郡王。 收回扇子,安郡王笑道:“再不曾知道王兄還有這等溫柔曉意的時候,聽說東川王那邊最近可舍了不少人馬,不知皇王兄可曾知道?” 一邊不著痕跡地打量了眼蘇清蕙,當(dāng)初見黎賀承和席斐斐走得近,以為是看中了席斐斐,沒想到,竟是席斐斐身邊的蘇家女兒,真是平白浪費了他許多精力! 黎賀承輕輕上前一步,將蕙蕙掩在身后,冷望著安郡王道:“為兄向來不曾理這些俗務(wù),怕是不及王弟明白?!?/br> 安郡王望著黎賀承的眼里帶了兩分審視,自嘲地笑道:“是弟弟叨擾王兄了,想來太后娘娘那邊已經(jīng)等急了,弟弟便不打擾了!” 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黎賀承點點頭,牽著蘇清蕙便先一步往后宮去,里頭夏嬤嬤一早便派人來接了。 二人剛進了宮門便有小公公飛奔往慈寧宮報消息,慈寧宮里頭已經(jīng)坐滿了妃嬪,就等著初初大婚的晉王攜著王妃進宮了。 夏太后一早便起了,特地換了身鳳袍,頭上戴著疊了三層的鳳冠,金鳳之間貫著的東珠,讓下頭的嬪妃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是一個女人,一生最高的榮耀! 夏嬤嬤接了消息,笑盈盈地進來稟道:“娘娘,來了!” 夏太后先前還掛著的臉,立即便換了副顏色,看著皇后和眾妃嬪笑道:“我還沒見過晉王妃呢,一會兒,你們都幫我瞅瞅!水不水靈!” 還隨侍在宮的明珠郡主席斐斐笑道:“娘娘,再沒比蕙蕙還水靈得了,您看了,保準(zhǔn)喜歡!” 一旁的束妃端著茶盞,輕輕地用茶蓋掩著沫子,不動神色地笑道:“聽說晉王妃和明珠郡主相識,想是脾味相投?” 這話本沒有什么,只是束妃那似有深意的眼神,讓席斐斐瞬間覺得,被針扎了一下,見束妃下首坐著的鸞嬪,一臉懵懂地看著她們,席斐斐“嗤”了一聲,這束妃和靜沅長公主為了拉攏皇帝也是無所不用其極,這也不知道從哪鄉(xiāng)野疙瘩里挖過來的女孩子! 席斐斐也不再搭理束妃,坐在太后娘娘身邊,優(yōu)哉游哉地吃著蜜餞。 束妃頗意外地看了一眼這個小炮仗,今個竟不還口,不怪夏澤辛喜歡這丫頭,和藜澤真是一個脾氣,只是,藜澤是凡事看的通透,而這丫頭,還拆了點。 想到宮人說夏澤辛將明珠郡主留在宮里教導(dǎo)禮儀,束妃不由想起了自個的外孫女,安寧郡主,說起禮儀,安寧自是不差,只是要說通透,束妃自覺還是離當(dāng)年的藜澤差了遠的。 蘇清蕙跟著賀承進慈寧宮的時候,便見著殿里頭已經(jīng)做了許多人,都是品級大妝,正位坐的想來便是太后娘娘,正一臉期待地盯著殿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