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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惡女回頭記在線閱讀 - 第1節(jié)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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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惡女回頭記

    作者:熔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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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死亡

    a市,夜色酒吧。

    此刻正是夜幕剛剛降臨的時候,酒吧的熱鬧初見端倪,柔和的暮色籠罩在酒吧窗外的河面上,給風(fēng)平浪靜的水面鍍上了一層金色,清風(fēng)徐徐地吹過,這是一整天最好的時候。

    紀凝低調(diào)地穿了一身黑色長裙,戴著一頂大沿帽,出門前精心地畫了一個小時的妝容,卻終于還是左看右看地不滿意——沒辦法,誰讓她現(xiàn)在的臉已經(jīng)殘了呢。她最終還是選擇戴上了墨鏡和口罩,這才匆匆地出了門。

    到了酒吧她終于松了一口氣:那人還沒到,她可以先坐在熟悉的位置平復(fù)一下心情。

    她曾經(jīng)是臺前風(fēng)頭無二的大明星,舉手投足間每個動作都引人注目,她從來都是左右逢源、能說會道的,此刻面對一個久未謀面的“老朋友”,卻讓她緊張得如同十八歲的少女一般,心里都是小鹿亂撞。

    待會兒見了他,該說什么呢?是要先微笑一下說聲“好久不見”嗎?還是要矜持一點比較合適呢?

    然而無論說什么,都要先把口罩和墨鏡取下吧。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現(xiàn)在酒吧里人還不多,她坐的位置也偏僻,應(yīng)該沒什么人注意,她終于放心地把這些全副武裝一一除去,掏出口紅和小鏡子來想補一下妝。

    鏡子小小的,卻足以映出紀凝如今的面容——她的顴骨部分不自然地飽滿隆起著,光滑得猶如二八少女,事實上她今年已經(jīng)三十歲了,這種光滑不僅不讓人感覺到美麗親切,反而有種詭異的僵硬感。她的臉部線條也異常不自然地下垂著,她的臉并不胖,卻仿佛無法支撐似的搖搖欲墜,哪怕出門前已經(jīng)精心裝扮過,卻仍然掩蓋不了這張臉的扭曲和頹敗。

    哪怕是一個對娛樂圈毫無了解的人看到這張臉也一定會脫口而出:這是整殘了吧?!

    確實是整殘了……紀凝看到鏡中這張毫無美感的臉,剛剛平靜的心情瞬間又消失不見,她啪地把鏡子一合,不敢再看自己的臉,憑著自己的感覺摸摸索索地開始涂口紅,然而手指也不太聽使喚,她曾經(jīng)長期酗酒,這摧毀了她的健康和自信,雖然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基本上擺脫了曾經(jīng)的陰霾,然而這難以言述的后遺癥卻給她的人生帶來了沉重的陰影。

    她哆哆嗦嗦地涂完口紅,卻發(fā)現(xiàn)自己拿錯了色號,本來是想涂一種年輕顯氣色的顏色,結(jié)果卻拿成了老氣的深色,她手下又沒個輕重,不看鏡子,指不定現(xiàn)在涂成什么鬼模樣了呢。

    紀凝慌慌張張地掏出紙巾想擦掉,這時侍應(yīng)生卻過來了,彬彬有禮地問她:“您好,請問您要點什么東西嗎?”

    她心神不定,見到有人走過來猝然抬頭,那侍應(yīng)生驟然間與她對視,見了紀凝這副模樣不由得被她嚇了一跳,甚至往后退了一步:“您……”

    話音還未落侍應(yīng)生已經(jīng)認出了她是誰:“你是紀凝——?!”侍應(yīng)生是個年輕的小姑娘,聲音又尖又細,情急之下驚得酒吧里的客人都紛紛扭頭朝這邊看來。

    紀凝也嚇了一跳,她沒想到現(xiàn)在還能有人認出她,不由得習(xí)慣性地低下了頭,小聲道:“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不是紀凝?!?/br>
    “你就是紀凝。”那侍應(yīng)生篤定地說,看來是個剛來工作的小姑娘,還沒被培訓(xùn)到位,竟然對客人指點起來,“要點臉吧!你現(xiàn)在還敢出來招搖過市?都是你——才害得我們家秦謙退出娛樂圈的,你居然還這么恬不知恥地出來逛酒吧?你這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秦謙就是今天紀凝要見的人。他原本也是娛樂圈如日中天的紅星,卻因為卷入和紀凝的緋聞里不得不急流勇退,退出了娛樂圈,遠走異國他鄉(xiāng)。至于緋聞嘛——說好聽點就是緋聞,說難聽點是丑聞也不為過。當(dāng)時紀凝和一位豪門富商糾纏不清,本來已經(jīng)聲名掃地,結(jié)果卻又被狗仔扒出來當(dāng)紅小生秦謙也牽涉在這段不干不凈的感情中,拍到了秦謙和紀凝在電視劇拍攝現(xiàn)場拉拉扯扯的畫面,當(dāng)時紀凝風(fēng)評極差,基本處于人見人打的境地,照片一出秦謙也不出面解釋,反倒是紀凝跑出來開發(fā)布會哭訴,是秦謙在片場對她動手動腳,要求秦謙道歉。秦謙也不道歉也不解釋,索性直接退出了娛樂圈,去了國外生活。

    這個侍應(yīng)生顯然是秦謙的粉絲,此刻看到紀凝終于按捺不住地發(fā)xiele出來,引得其他客人和領(lǐng)班都往這邊看來。

    紀凝聽到“秦謙”的名字瞬間亂了陣腳,她幾乎坐也坐不住了,也不管今天還有什么約會,只想奔回家大哭一場,然而不速之客卻偏偏已經(jīng)自己找上門來。

    “喲,這不是我們紀大美女嗎?真巧,居然在這兒遇上了。怎么一副要哭的樣子?”說話的是一個吊兒郎當(dāng)?shù)幕ɑü樱幸浑p好看的桃花眼,端著一杯酒走了過來,倚在一旁的欄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狼狽的紀凝。

    他身邊還跟著幾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看樣子都是風(fēng)流成性的紈绔子弟,有一個膽大的一看到紀凝便笑了:“顧少眼花了吧,紀凝這樣子的也算美女?妓女還差不多吧!”

    湊在那位“顧少”旁邊的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只有那位顧少沒笑,皺了皺眉頭,問:“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是不是還想著勾搭我父親?你從我們家刮走的錢還不夠嗎?”

    紀凝這才想起這間夜色酒吧是顧氏集團名下的產(chǎn)業(yè),一時間懊悔著不該選這個地方作為見面地點,面上仍是強硬的:“顧廷羽,你就是這么管教你們旗下的員工的嗎?不分青紅皂白就對客人大喊大叫?”

    顧廷羽聽了這話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露出一個異常嘲諷的笑容:“尊重是留給客人的,可不是留給你這種人盡可夫恬不知恥的女人的!我們這里不歡迎你,快滾吧!”

    人盡可夫……

    恬不知恥……

    紀凝望著曾經(jīng)的戀人英俊的面孔,顧廷羽生得非常好看,不比圈內(nèi)任何一個明星差,他的濃眉嘲弄地向上挑著,眼眸里映出的是紀凝此刻狼狽又瘦弱的身軀。

    紀凝偏過頭不敢去看他,卻無意中在墻壁上裝飾的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樣:一張殘破而僵硬的整容臉,畫著濃妝,眼眶里正在不斷地溢出淚水,沖掉了她的眼妝和厚厚的粉底,在臉頰上留下幾道丑陋的痕跡,顯現(xiàn)出了她原有的蠟黃色的肌膚,嘴唇是深深的紫紅色,配合上她現(xiàn)在的模樣,簡直猶如一個可怕的老巫婆……紀凝的嘴唇抖了抖,卻終于什么話都沒有說,拎起包就沖出了酒吧的大門。

    紀凝在酒吧的門口終于按捺不住情緒,捂住臉哀哀地哭了起來,秦謙還沒有來……即使來了,她又以什么面孔見他呢?

    這時提包里的電話卻毫不在意地響了,紀凝本不想接,無奈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一眾路人矚目,紀凝已經(jīng)嘗了好幾年的過街老鼠滋味,生怕再被人認出,于是趕緊溜進酒吧旁邊的小巷中接了電話。

    果然還是mama打來的。是了,她現(xiàn)在這么臭名昭著,除了家人,還會有誰聯(lián)系她呢?想到家人,她心里又好受了一些,也許在這種時刻,只有家人能給予自己溫暖吧,雖然自己和家人也有過矛盾,但畢竟血濃于水……他們才是自己最親的人吧。

    紀凝擦了擦眼淚,不想讓母親聽到自己剛剛哭過:“媽,什么事找我?”

    母親的聲音幾十年如一日的尖利,她的語速很快:“紀凝?你怎么這么長時間也不回家一趟?”

    紀凝以為母親是思念自己了,剛想擠出一個笑容卻又被打斷:“不回來也沒關(guān)系,怎么這個月給我和你爸的錢還沒打過來?你弟弟這邊急等著用呢,還有,上次讓你給你弟弟辦的事你怎么還沒辦好,不就是一件小事嗎,你是大明星,連一個小老板都搞不定?”

    紀凝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然而還是盡力解釋:“不是的,媽,你聽我說,弟弟那個公司確實有問題,我已經(jīng)在辦了……”

    沒等紀凝說完,母親便再一次打斷了她:“什么問題不問題的,你弟弟能有什么問題,你弟弟從小就那么聰明,哪兒像你,連個大學(xué)都考不上,好不容易當(dāng)了明星連這點小事都辦不了,我和你爸生你有什么用?”

    紀凝忽然頓住了,她不知道說什么好:這么多年,盡心盡力照顧父母的,難道不是我嗎?她雖然在娛樂圈聲名狼藉,但是對父母、對弟弟一向是極好的啊……她賺來的錢幾乎一大半都給了父母,房子、車子、首飾珠寶……能買的她都買了,即使是在她最艱難的時候,也從未忘記給家里打錢,她知道父親好賭,母親溺愛弟弟,弟弟又眼高于頂每每工作不成,可是這畢竟是她的親人,她就算是所有人眼里的惡女,可是對家里人也是問心無愧的。

    母親……為什么要這么說?

    她抬起頭,想把眼淚收回去:“好了,媽,我知道了,錢我會打過去的,弟弟的事……我會盡量看著辦的。”

    什么叫盡量看著辦?你一定得辦我告訴你!我跟你講……”母親仍然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著,紀凝抬頭,忽然在馬路對面看到了他等的那個人——是秦謙!

    她跑到路邊對秦謙揮了揮手,秦謙卻沒看到她,紀凝心想著在馬路上并不方便大聲喊秦謙的名字,便想自己過馬路走過去找他。

    這時顧廷羽也正好從酒吧里追了出來,正在門口四處張望,手里拿著紀凝忘在桌子上的墨鏡——這墨鏡,還是當(dāng)時他們談戀愛的時候顧廷羽送給紀凝的,如今已經(jīng)是過時的款式了,沒想到紀凝還留著……

    顧廷羽想起了他剛認識紀凝的時候,那時候紀凝還是個嬌俏可人的小姑娘,他是紀凝代言的品牌的公司少董,紀凝那時候年紀還小,愛說愛笑,在宴會上無意中灑了他一身酒還不認得他是誰,只是慌慌張張地掏出手帕要給他擦拭,他冷著一張臉不吭聲,紀凝快嚇哭了……

    后來呢?后來怎么記不清了?顧廷羽望著紀凝跑出去的身影忽然心下一陣刺痛,他沒有再搭理身旁那些嘲笑紀凝的紈绔子弟,抓起桌子上紀凝留下的墨鏡便沖了出去。

    紀凝手里還拿著電話,邊聽母親抱怨邊朝路對面走去,她看到秦謙在和路邊停著的一輛車里的人正低頭說話,車里忽然走出來一個美艷女子。紀凝一愣,手里的電話也忘了聽了,耳邊是母親尖利的聲音:“紀凝?紀凝你在聽嗎?怎么又不說話了?紀凝——”

    身后也傳來一個熟悉的男聲:“紀凝,你等一下——”

    是誰呢?紀凝還沒來得及思考,一輛飛速駛來的跑車卻已經(jīng)撞上了紀凝的身體——

    紀凝的手機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落在了遠方的人行道上,她沒來得及聽到電話里母親和弟弟的嬉笑:“姐,那個老板要是不答應(yīng)你的話你不如去陪他睡一覺吧,反正你現(xiàn)在也不在乎這個對吧,我的公司可就指望著你呢,姐——”

    紀凝聽不到了,也許是幸運的,她再也聽不到了。

    紀凝死了。

    ☆、第2章 重生

    紀凝明確地清楚自己死了。飛駛過來的跑車明顯是超速的,她又傻不拉唧地呆站在路中央,這樣要是不死她估計就是變形金剛了。

    可是……現(xiàn)在又是在那兒?

    這里的一切都好熟悉,燈光明亮的后臺充斥著脂粉的香氣,嘰嘰喳喳的女孩子們湊成一團在嘀咕著什么,時不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華麗的演出服被隨意地堆在一旁供人挑揀。

    紀凝像是剛從夢中醒來似的,怔怔地望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她坐在化妝鏡前,不可置信地望著鏡中的自己。她穿著一身鵝黃色的蓬蓬裙,上邊綴滿了各種華麗的飾品,盡管以她現(xiàn)在的眼光看起來這裙子浮夸又累贅,但卻是最適合舞臺的一種演出服,裙子的長度剛到膝蓋,在舞臺上蹦蹦跳跳地唱歌時會露出一雙修長的小腿,清純中又帶著一絲性感。

    紀凝的眼光卻沒有在自己這身華麗的演出服上過多停留,她死死地盯住了鏡子里的那張臉——這分明是她整容之前的那張臉!盡管為了舞臺效果畫了妝,卻依然能辨認出妝面下姣好而清麗的少女面龐,紀凝幾乎是顫抖著抓起來化妝臺上的那瓶卸妝油,倒在手上往自己臉上抹去。

    旁邊似乎有人注意到了紀凝的行為,立刻喊住了她:“紀凝你干嘛呢?馬上就要上臺了,你卸妝干什么?”

    紀凝卻恍然未聞——她只是、只是想盡力回憶起她原本的面貌,不是整容后完美無瑕的洋娃娃,也不是整容保質(zhì)期過了后僵硬可怕的巫婆,她只想看看自己原本的面目。

    鏡中的臉洗盡了鉛華,終于顯露出了她最真切的自我——紀凝其實是標準的鵝蛋臉,只不過因為如今是少女,還帶著一點殘留的嬰兒肥,臉頰是盈潤而飽滿的白皙肌膚,吹彈可破,帶著少女獨有的嬌羞紅暈,眉眼間還沒長開,帶著一絲稚嫩之氣,卻已經(jīng)顯露出日后的靈氣。紀凝在前世剛涉足影壇的時候,也是被各大媒體和影評人贊譽過“靈氣逼人、前途不可限量”的,只是后來自己把自己作死了而已。嘴唇因為剛剛用力擦拭過,嬌艷得如同剛摘下來的玫瑰。

    錯不了了,紀凝百感交集地盯著鏡中的自己。這就是她十八歲的臉,雖然不甚完美,但這才是她的真我。

    紀凝回到了十二年前,那時候她十八歲,剛剛出道。

    旁邊的同伴對紀凝的不理睬非常不滿:“切,又是這樣,排練時都不專心,現(xiàn)在快上臺了又搞這一出,待會兒來了你就等著吧。”

    紀凝終于從重生了這個事實中醒了過來,如夢初醒地回過神來,呆呆地望向說話的人:“???”

    “啊什么啊啊,聽不懂人話啊,呆頭鵝一樣,真不知道為什么要選你站c位,唱歌也不行,跳舞還四肢僵硬,不就是因為臉長得稍微可以嗎……”說話人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站到了一邊低下了頭。

    紀凝認出了她。

    前世,紀凝是以美少女偶像歌手組合的身份出道的,她參加過選秀比賽,得了第三名,和另外兩個年紀相仿的少女共同組成了一個組合“zoe”,剛出道的時候也曾紅極一時,只是三人都不是實力唱功派,也沒有什么創(chuàng)作天賦,不久后就解散各奔東西了,紀凝由于當(dāng)時得罪了經(jīng)紀人又被雪藏了一年,后來才牽上另外一條線走上影視發(fā)展的道路,組合里的另外兩人在單飛后就又一起拍了多部偶像劇,依然是甜美可愛的少男殺手,直到紀凝臨死前,還能在大街小巷看到她們代言的少女系化妝品廣告——論年歲她們那時候也三十多歲了吧?居然還有人找她們代言,再想想自己已經(jīng)身敗名裂……

    眼前這個嘀嘀咕咕的少女正是紀凝當(dāng)年同一組合的許佳萌,不遠處坐著正在整理高跟鞋的是組合中的最后一人,高月。

    許佳萌是個潑辣易怒的小姑娘,曾經(jīng)被粉絲們戲稱為“小辣椒”,此刻她忽然閉口不言并不是因為良心發(fā)現(xiàn),而是因為看到她們的經(jīng)紀人進來了。

    是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說起話來中氣十足,極有威嚴,在紀凝所在的這間星光娛樂公司算得上是資深經(jīng)紀人了,能來帶她們幾個剛出道的小姑娘已經(jīng)屬于令人詫異的事。

    一看到她們幾個便皺了眉頭:“怎么回事?都要上臺了還沒準備好!高月,你怎么自己還在整理鞋子,快點兒站起來?!彼哪抗鈷哌^許佳萌,直接無視,又落在紀凝身上,臉上的不滿之色更甚:“紀凝,怎么又是你?你的妝呢?”

    許佳萌連忙搶話:“是紀凝剛剛自己發(fā)神經(jīng)把妝卸了的?!?/br>
    “我問你了嗎?”白了許佳萌一眼,許佳萌有些訕訕地低下頭去,不敢再吭聲,“紀凝,你到底想干嘛?”

    紀凝盯住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她怎么會忘了這個人呢?上一世,就是在她們第一次登臺公開演出后私下騙她到酒店房間里,半是哄騙半是威逼地強jian了她!那時候紀凝只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盡管在學(xué)校里也不算什么好學(xué)生,但最多也只是私下和高中男友在cao場上拉拉手,從未想過這種事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事后她嚇得一直躲在酒店房間里哭,這個禽獸反而過來假意安慰她,說會捧紅她、將來娶她進門,傻傻的紀凝信以為真,沒有報警,后來果然依言讓她在演出里站在中間位置,但并沒有持續(xù)多久,許佳萌和高月便有了疑問:為什么一直是紀凝站在中間?紀凝和為什么看起來如此曖昧。

    女人的知覺總是很準的,不久之后,紀凝發(fā)現(xiàn)許佳萌和高月竟然也頻繁出沒于的房間。她在公司一打聽,發(fā)現(xiàn)居然是有太太的!紀凝驚呆了,她沒想到那些海誓山盟和說要娶她都是假的,她去找質(zhì)問,卻恰好撞到和許佳萌、高月二人一起喝酒*的畫面,紀凝不顧一切地表示要結(jié)束這種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絲毫不以為意,并警告她:“想結(jié)束這種關(guān)系,好?。縿偤梦乙材伭四懔?,看著臉長得挺漂亮的,誰知道在床上跟個死豬似的,連哼哼都不會哼哼。不過別想太多,你這種新人我見得多了,安分守己才是你該做的,別想著把事情捅出去,我手上可是有你的照片,不想讓全國人民欣賞到你的玉體的話就聽話吧!”

    后來紀凝果然在三人中受了排擠,采訪和代言給她的鏡頭的極少,拍攝雜志和發(fā)行單曲也不帶上她,最后組合解散她干脆被雪藏。

    可以說,前世的惡女紀凝,在娛樂圈陷入第一步泥淖,就是拜眼前這個男人所賜。

    紀凝抬頭看著眼前這個人面獸心、儀表堂堂的中年男人,往昔的恨意卻忽然間化在唇邊,形成一個嫵媚動人的微笑,她對解釋:“確實是我不對,不該自己忽然把妝卸了,對不起。”

    本來也想訓(xùn)斥紀凝一番,忽然見到她素凈的小臉上漾出的笑容竟一時間愣住,最后只能大手一揮:“算了,趕緊去候場吧,我讓人把舞臺上燈光調(diào)暗一些就行了。”

    “不如這樣吧,”紀凝忽然打斷了他,“我的舞步跳得也不如萌萌和月月好,現(xiàn)在又來不及化妝了,本來我是要站c位的,現(xiàn)在不如讓月月或者萌萌來站吧?我在后邊就好,反正我們幾個每種位置都排練過,都能合得來,對吧?”

    紀凝說著看了一眼旁邊的許佳萌和高月,許佳萌和高月二人也彼此對視了一眼。三人都是一起參加選秀比賽、一起出道的,高月是比賽的第一名,許佳萌是第二名,紀凝則是第三,雖然大家的唱功和舞技都是麻麻,但高月好歹出身于音樂學(xué)校、許佳萌也是從小練習(xí)舞蹈,只有紀凝,什么都不會,就靠著一張臉居然一路進了決賽,而經(jīng)紀人顯然也偏愛紀凝,一開始就讓紀凝站在中間,而紀凝也引以為傲,對此毫不遮掩。

    現(xiàn)在紀凝居然主動要求讓出c位?!

    這還是之前那個胸?zé)o城府、肆意張揚的紀凝嗎?

    許佳萌和高月二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疑惑和驚訝。

    不過驚訝先放在一邊,這么好的機會可絕對不能放過,要知道,這可是zoe組合在電視上第一次公開露面,其意義可想而知,觀眾們先看到誰、誰表現(xiàn)得又最出色,那將來可就不一樣了。

    許佳萌最沉不住氣,第一個開口:“,讓我來吧,月月個子太高了,我怕會擋住后邊的人呢。”

    高月顯然要矜持一些,沒有主動出擊,反而把問題拋給了紀凝:“紀凝,你排練的時候站中間的次數(shù)最多,你覺得呢?”

    紀凝心里暗笑:想把矛頭轉(zhuǎn)向我?沒那么容易!于是紀凝羞澀地笑了笑,低聲回答:“我……我不太清楚啊,我覺得你們兩個都很好,月月你的歌聲最好聽了,萌萌的舞又跳得好,哎……這么大的事我說不準啊,不如還是讓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