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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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拿過,將手機(jī)遞給身后的顧景柯,一個眼神,兩個人心知肚明。 顧景柯查了通話記錄,然后走出門,撥了電話去總部,讓人幫忙查通話記錄。 “沒說什么,就是吵了架而已。”頓了頓,徐浩楠扯了扯嘴角:“情侶之間吵架是常有的事,警官,這應(yīng)該沒錯吧?” 穆冥挑眉,不答反問:“為什么吵架,我要知道內(nèi)容?!?/br> 如果不問清楚,怎么查案,這不是她喜歡探討別人的**,而是工作程序! 徐浩楠忸怩了半天,似是很氣憤,臉色也變得難看,語氣拔高了半分:“那女人勾引男人。” 他臉色漲紅,手也握得緊緊的,從表面跡象看不出來什么不一樣的地方,但若是這人擅長偽裝就要另當(dāng)別論了。 “她勾引誰?” ------題外話------ 魚:冰水淋頭的滋味爽不爽? 穆:沒試過,不過澆別人的滋味挺不錯。 美妞們,冰鎮(zhèn)魚吃過沒?要不要來一條? ☆、015尾 不好意思,他有舞伴 也就在這時,出去打電話的顧景柯進(jìn)了房間,對她點(diǎn)了下頭,表示徐浩楠并無撒謊。 徐浩楠咬著牙,似乎在壓抑自己的怒氣,哼道:“當(dāng)然就是那個郭老板!還不是就是因?yàn)樗绣X,呵,嫌貧愛富不就是你們這些女人的最終想法?!?/br> 他眼神滿含譏鄙夷,看著穆冥,但是很顯然讓他失望了,并沒有激怒穆冥,更沒有讓她反駁幾句。 穆冥轉(zhuǎn)了轉(zhuǎn)酸澀的脖子,像是沒什么要問的了,可就在徐浩楠以為詢問結(jié)束時,她又道:“李琪不和你聯(lián)系你不覺得奇怪?” “有什么可奇怪?和男人跑了唄?!毙旌崎卮鸬目焖?,沒有絲毫猶豫。 “那我說,她死了?!蹦纶す室忸D住,“你會怎么回答呢?” 回答的不好就足以讓人懷疑,這要看犯人演戲的本事。 徐浩楠怔住,然后驚道:“怎么可能!警官你沒開玩笑吧?” 林澤也插了一句:“美女警官,你真在開玩笑呢!”他的眸子驚訝的很,不是在裝。 “徐浩楠,昨天凌晨你在哪?”穆冥眉眼冷肅,沒有半點(diǎn)開玩笑的意思。 “在家喝啤酒解悶。”徐浩楠一絲不茍的答著。 穆冥繼續(xù)問,只不過語氣愈發(fā)嚴(yán)厲:“有沒有證人?” 徐浩楠想了想,答道:“沒有,昨晚林澤一夜未歸?!毕袷桥鲁渡下闊?,又趕緊補(bǔ)充道:“我可沒有殺人,我雖然恨她,但不至于殺了她。” 恨她,足以作為殺人動機(jī),而且徐浩楠還沒有不在場證明。穆冥心底一冷,臉上卻不動聲色。 “徐浩楠,這幾天請保持聯(lián)系暢通?!眮G下這句話,她同顧景柯出了門,只留下房間里已經(jīng)想好措辭,然后卡在喉嚨里發(fā)怔的兩個人。 走在路上,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經(jīng)23點(diǎn)15分。 看腕表是她作為法醫(yī)的習(xí)慣,改不了,將手插進(jìn)兜里,埋頭朝前走著,過了一會,她緩緩的問道:“顧醫(yī)生,作為心理師,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問的對象自然是走在她身后的顧景柯,他收回看著路燈照射出來影子的視線,蹙眉道:“徐浩楠有問題?!?/br> 忽的,她停住了腳步,再走時,問題也被她拋出:“哦?有什么問題?” 聽到她問,那他就答:“過于冷靜?!?/br> “不管是我們突然造訪他,還是聽到李琪死訊的反應(yīng),都表現(xiàn)的過于冷靜,就像是編排好了的,有問有答,僵硬無比。” 輕聲“嗯”了一句,她點(diǎn)頭,不再說什么問什么。 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他知道她現(xiàn)在一定是嘴角彎起,因?yàn)樗惨粯印?/br> 的確,此時此刻,兩個人嘴角都是微微彎起,就像遇到了什么好的事物。 “那個郭老板,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去拜訪一下?”他輕聲開口,聲音微微緩緩,像是淌在微微溪流中,涼涼的、冷冷的,同時又暖暖的。 “現(xiàn)在就去?”她有些愣,像是沒反應(yīng)過來。 他看了看夜色,答道:“嗯,現(xiàn)在就去,穆法醫(yī),你不是累了吧?” “累了?!彼卮鸬闹苯痈纱?,她確實(shí)累了,一天跑這跑那,還沒有好好的吃一頓東西,又累又餓。 “調(diào)查過他后我請你吃東西?!鳖櫨翱绿裘迹硭?dāng)然,“地方由你選,東西由你挑。” 她轉(zhuǎn)眸,認(rèn)真道:“成交?!?/br> 兩人極有默契的回到“皇朝”,此時這里最為熱鬧,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濃妝艷抹的女人,極具有視覺沖擊力。 剛進(jìn)轉(zhuǎn)角,就有一個穿著黑色吊帶裙,**著白皙的雙臂舞到顧景柯面前,她的臉化著濃妝,唇也像火焰那般紅艷,她將手搭上顧景柯的肩膀,風(fēng)情萬種的問道:“帥哥,跳舞嗎?” 之后眼神敵視的瞪著穆冥,充滿挑釁的一撇,穆冥回以一笑,嘲弄道:“這位小姐,不好意思,他已經(jīng)有舞伴了。” 之后手一伸,抓住他的肩膀就是一拉,直將他身體拉到她的旁邊,而那位搭話的女人的手也落了空,在空中劃過一道曲線,回到腿的兩側(cè)。 女人氣憤,將手抬起來指向穆冥,怒道:“你!”她又恨又怒,又驚又氣,硬是憋不出下一句話來。 “我?如何?”穆冥伸手將顧景柯一拉,兩人的身子更加貼近,她做出驕傲的樣子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還是以為自己比我漂亮比我有魅力?” 那女人氣的說不出話來,的確,穆冥的一張素顏都比她漂亮許多,她轉(zhuǎn)過視線看向顧景柯,突然聲音期盼的問他:“帥哥,你怎么說?” 顧景柯怔愣,之后抿唇,微微笑了笑,溫和道:“不好意思,我的舞伴是她?!?/br> 女人身體虛晃了一下,半秒后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哼了一句,滿含哀怨的看了一眼顧景柯、怒瞪了一眼穆冥,轉(zhuǎn)身就走。 “稍微有點(diǎn)姿色就給區(qū)別對待?!蹦纶ふf了一句,顧景柯嘴角一抽,什么叫稍微有點(diǎn)姿色? 二人此時還挨得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身體的溫度,呼吸的氣息繚繞,穆冥臉一熱,退開些許,而顧景柯臉色如常,只不過耳根以rou眼能看得見的速度染紅。 方才,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身上的香味,細(xì)膩的感覺、柔嫩的皮膚,越這樣想,身體就越躁動,他閉了閉眼,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去吧臺出示了證件,問了郭老板在不在,沒想到還真在,知道在哪個包間,二人早已恢復(fù)平常,走到包間門口,出于禮貌,抬手敲了敲。 等了會,沒有絲毫反應(yīng),雖然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里面嘈雜的歌聲、歡呼聲還是大聲的傳了出來。 顧景柯指了指門,再指了指自己,無聲道:“我來?!彼囊馑际撬咔懊?。 兩個人換了下位置,顧景柯直接擰開門,走了進(jìn)去。 里面果然不是一般的吵鬧,沒人注意到突然多了兩個陌生人,因?yàn)榭赡芾锩娴娜艘灿性S多互不認(rèn)識,恐怕只當(dāng)兩個人是剛來的“朋友”。 目光覷尋四周,并無危險與異樣,沙發(fā)上坐著一個人,雙臂各攏著一個陪酒女,肚皮上頂著幾圈游泳圈喝得正歡。 這人,恐怕就是“肥豬”郭老板。 ------題外話------ 魚:穆法醫(yī)說的話喜歡不,顧醫(yī)生說的話你們覺得有禮不? 魚求追文求評論,怕你們煩,不敢多說,魚吻送上,么么噠! ☆、016尾 你不認(rèn)識,我來幫你 走到郭老板的面前停住,朝幾個女生出示了證件,在她們驚訝的目光中,冷聲道:“警察辦案,無關(guān)人等請出去。” 可是因?yàn)榘g里的吵鬧聲、勁爆的音樂聲并沒有幾個人聽到,穆冥眉眼一寒,走到點(diǎn)歌臺那邊從一個男人手上扯過話筒,清了清嗓音,冷肅道:“警察辦案,無關(guān)人等還請出去!” 這下大家不僅聽到,而且還聽得很明白,大家看了眼被顧景柯按住在沙發(fā)上的郭老板,在顧景柯冷冷的眼光下,各自作鳥獸散。 待人走的一干二凈,穆冥走到門口將門反鎖,之后在郭老板的斜對面坐下,而顧景柯則坐在他的正對面,很顯然,這次,他來問。 顧景柯坐的很懶散,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在做心理戰(zhàn)術(shù),他眼睛也不看郭老板,只看著桌上的酒杯,而余光卻鎖定郭老板臉上的表情。 對面的人坐不住了,率先發(fā)問:“警官,我又沒違犯什么事兒,你攔我干嘛?” 他說話時,臉上和肚皮上的游泳圈一起顫抖,同時將色瞇瞇的眼神往穆冥身上瞄,**大膽,看得顧景柯手指節(jié)握得緊緊的,而穆冥本人就像沒事人一樣,靜靜地坐著,看著自己的手指。 “身份證?!鳖櫨翱抡Z氣生硬,將郭老板嚇了一跳,連忙收回色瞇瞇的視線。 伸手從懷里掏出身份證遞給顧景柯,接著又將視線往穆冥的臉上掃,眼神愈發(fā)熱烈。 郭老板這種人,不到有生命危險的地步,恐怕不可能收回那骯臟、齷齪的心思。 顧景柯不動聲色的往穆冥那邊移了移,動作不大,卻正好擋住郭老板的視線,郭老板皺眉,眼神黝黑,剛準(zhǔn)備也往旁邊移,卻覺得身體周遭一冷,他顫了顫。 抬起頭看向那讓他感到陰冷的源頭,是顧景柯的那雙眼,寒冷的、幽深的、如古井般的眼睛,此時就牢牢的、死死的盯著他。 顧景柯清冷的視線一掃,郭老板身子一抖,立馬將窺探的視線拐回來。 “郭任?!彼_口,聲音和語氣都是涼颼颼的,可卻又無比清冷孤傲。 身體周遭被滿是寒意的眼神包裹,并不是很舒服,郭任堆起滿臉的假笑看過去,答道:“是的,警官,我是郭任,您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的話趕緊滾,別打擾他尋歡作樂!好不容易家中母老虎出差,沒想到遇上這糟心的事兒! 心里雖是這樣想,但郭任卻不敢真說出口,甚至因?yàn)轭櫨翱卵凵裉^冰冷而縮了縮脖頸。 “李琪,是誰?”顧景柯目光一掃,聲音微涼,停在郭任耳中卻猶如九幽地獄般寒冷。 嘴皮子不可抑制的抖了抖,郭任眼神虛晃,突地鼓起勇氣,嚴(yán)聲厲色道:“我不認(rèn)識!” 就在他吐出這句話時。房間內(nèi)空氣瞬間冷凝,不認(rèn)識?呵,怎么可能! 語態(tài)、神色,都表明他認(rèn)識且有不可告人的事情發(fā)生過!若說徐浩楠有可疑,那這個郭任也脫不了干系才對。 穆冥抬了抬眼,視線在郭老板臉上溜了一圈再轉(zhuǎn)向顧景柯,靜靜地凝視會又低下頭去把玩自己的手指。 只不過此時她的手上多了一把小巧精致又鋒利無比的手術(shù)刀,正寒光閃閃的刺入某人的眼。 顧景柯看到她把玩手術(shù)刀,不可察覺的皺了眉頭,將郭任看的一愣,這位主兒從進(jìn)來到坐下,臉色都不曾變化,那他現(xiàn)在是因?yàn)樗幕卮鸩粷M意而動怒了? 難道警察已經(jīng)知道他的……事情?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眸光一閃,郭任的目光變得堅(jiān)定兇狠,因?yàn)樗麑⑹虑檠陲椀哪敲春茫≡趺纯赡鼙┞??除非這是在試探他? 心思難定,顧景柯將他的神色變化盡收眼底,手指朝前微勾,拂過眉間,疑惑道:“你真不認(rèn)識?” 疑問語氣,卻不是問,更似篤定! 郭任猶豫了,哈哈一笑,故意裝糊涂道:“你說的是哪個李琪?生意人認(rèn)識的人太多,一時半會想不起來,警官請見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