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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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清的口供中說道,她會發(fā)污蔑初六的微博完全是因為濃瑟的教唆,說濃瑟告訴她這樣就可以讓初六身敗名裂,千夫所指。還說濃瑟一定是報復(fù)她,因為她告訴劉夫人,濃瑟和劉總的事情。過了一會兒長清又說了別的網(wǎng)紅的暗料。因為當(dāng)時長清錄口供的時候狀態(tài)十分瘋癲,一會說這個網(wǎng)紅,一會怪那個網(wǎng)紅,可以說是發(fā)瘋亂咬,所以并沒有人在意。 現(xiàn)在看來,也是有跡可循的,很有可能長清說的就是真的,那么這個濃瑟就是心機(jī)太深了。 初六聽著警察說著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心中暗驚,濃瑟現(xiàn)在這舉動是要做什么?報復(fù)她?她好像也沒摻和濃瑟和長清的恩怨吧。按照長清所說,是她暴露長清當(dāng)小三的事情的,這件事情和她也沒有關(guān)系啊,這個濃瑟干嘛死盯著自己不放,想起那個時候濃瑟在電話里面對她說的話,初六打了個寒顫,瘋女人挺可怕的。 現(xiàn)在警察加大力度逮捕濃瑟,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緝拿歸案的,想著最近b市警察辦案效率,還是很可靠的。初六心中安慰著自己。 *** 送走了來看望的曲舞,初六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捧著被子,腦中一片混亂,想想自己被綁架的事情,又想到濃瑟,又想到長清。初六斜栽在沙發(fā)上,恩,腦容量不夠了。 咔咔,鑰匙開動門鎖的聲音,初六坐直身子瞪圓眼睛盯著門口,現(xiàn)在她可以說是草木皆兵,濃瑟還沒抓到呢,誰知道那個神經(jīng)病會想到什么招來對付她。 進(jìn)來的是凌祈言,初六放下了心。凌祈言回家取了一些衣服,打算要搬到初六這里來,初六本來是要拒絕的,但是凌祈言說了濃瑟倆個字,初六忙不迭的點頭答應(yīng)了,媽蛋,她現(xiàn)在不得不承認(rèn),她是挺怕濃瑟的,那個神經(jīng)病都能夠在不知名論壇上,□□她了,誰知道還會不會干什么別的事情??! 不光凌祈言過來,他還帶過來了四個保鏢,肌rou健碩,個頭高大,初六很滿意,安全感爆棚! “六六,你放心,我會保護(hù)你的?!绷杵硌园研切茄劭粗gS的初六腦袋強(qiáng)制掰了回來,讓其面對自己,然后四目相對說道。對于初六一臉贊嘆的看著四個男保鏢,某人吃醋了,六六不許用這個眼神看別的男人! “恩,我相信你?!背趿侧嵵氐狞c了點頭,然后揮開凌祈言的手,轉(zhuǎn)過身十分歡快的對著四個保鏢說:“保鏢大哥,來來來,我?guī)銈內(nèi)ツ銈冃菹⒌姆块g?!?/br> 凌祈言:……好心塞 雖然說為了防一個女子,雇四名貼身保鏢有些丟臉,但是對凌祈言來說初六的安全是第一位!如果不是六六家里只能夠住四個保鏢,他還想多找十個八個呢!誰讓濃瑟那么變態(tài)! 晚上休息的時候,凌祈進(jìn)了初六的房間。 “你過來干嘛,我要睡覺了?!背趿粗Φ觅\兮兮的凌祈言,一臉黑人問號。 “六六,為了你的安全,我陪你睡?!绷杵碚f的口氣十分義正言辭,當(dāng)然,如果笑得不那么蕩漾,初六可能會相信是為了她的安全。 “我在家里,又不出門,有什么不安全的。”初六拒絕。 “不一定?。》缸锸址ㄓ泻芏?,咱們都要防范,咱們現(xiàn)在先不說這個,先干正事?!绷杵硌哉f著,一直背著的手拿到身前,手中拿著一管藥膏。 ☆、第75章 “什么正事兒?你拿的什么?藥膏嗎?”初六看著凌祈言的手上的東西問道。 “六六,這個藥膏是消炎美肌的,我來給你擦。”凌祈言目光灼灼的看著初六。 初六看著凌祈言十分無語,她身上的傷往嚴(yán)重了說,也就是軟組織挫傷而已,連破皮都沒有,哪里需要消炎! “不用,我身上的傷不嚴(yán)重,只是稍微有些紅腫而已,過兩天自己就消了。”初六搖搖頭拒絕道。 “六六,這個藥膏也是消腫的,不要忽視這些小傷口,萬一有壞了感染的地方怎么辦!”凌祈言立眉批評著說道。 “好的謝謝,我自己來,你出去吧?!背趿幌牒土杵硌詮U話了,從凌祈言手中拿到藥膏,推著凌祈言要他出去。 “不,我不放心,那個瘋女人一天沒有抓到,你就有危險!”凌祈言閃身躲開初六的手,一個轉(zhuǎn)身撲在初六的床上,來回打滾說:“六六,你不讓我給你涂藥膏,那你總讓我陪你在屋子里睡吧。我不管,我要陪你?!?/br> 初六真想拿出手機(jī),給凌祈言現(xiàn)在撒潑打賴的樣子錄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讓廣大人民群眾看看,那個上各種財經(jīng)雜志成熟穩(wěn)重的企業(yè)大老板是有多么湊嫑臉的! 嘆了一口,初六進(jìn)了洗手間,把門反鎖,開始涂凌祈言拿來的藥膏,雖然傷不嚴(yán)重,但還是有點火辣辣的刺痛感,涂上了藥膏之后,鞭打的地方清涼涼的,這個藥膏效果真好,初六心中贊嘆。 出了洗手間的初六,就看到凌祈言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躺著,好像是睡著了,初六把藥膏擠出來一些,然后給凌祈言手腕處的傷口給抹上了藥膏,凌祈言因為掙脫繩子,手腕處都出血了,這個家伙不給自己涂藥,反倒是給身上傷口還不如他嚴(yán)重的自己來送藥膏。初六想著心變得軟軟的。涂好了藥膏,初六對著傷口吹了口氣。 而‘睡著’的凌祈言,因為初六的此番舉動嘴角翹起。然后初六輕輕地拿起一邊的枕頭,重重的打在凌祈言的臉上。讓原本裝睡的凌祈言下意識的張開了眼。而后揉了揉臉十分委屈的喚了聲:“六六” “在這屋睡可以?!甭牭匠趿f的這句話凌祈言立馬眉開眼笑,“但是,你睡那?!背趿噶酥敢贿叺膭游锷嘲l(fā)。 初六平時愛窩在那個沙發(fā)上看劇,動物沙發(fā)也夠大,凌祈言完全能夠舒展開火影之無色人生。而且她的床是單人床,兩個人根本睡不下。 凌祈言知道初六讓他進(jìn)屋睡已經(jīng)是退一步了,所以也不敢說要和六六一起睡床,萬一惹怒了六六,讓他出去睡就不好了。凌祈言‘乖巧’的抱著枕頭躺在了動物沙發(fā)上。初六對凌祈言的上道非常滿意,她也困了便熄了燈睡覺。 不一會躺在床上的初六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閉目的凌祈言慢慢睜開眼睛,起身來到床邊,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床。床很小,凌祈言完全是貼近初六。 初六可能是感覺到身邊來了一個火爐,嘟囔一句翻了身,正好把手搭在了凌祈言的腰際,凌祈言深吸一口氣,一動不動,就怕初六醒過來一腳給他踢出屋外。好在初六睡的很沉沒有醒過來的樣子,凌祈言大膽的伸手把初六整個人摟在懷里。 感覺到懷中軟綿綿的人,凌祈言露出了滿足的笑意,最近事情也多,凌祈言也是十分疲憊沒有旖旎的心思,摟著初六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 “凌!祈!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傳出了初六中氣十足的聲音,讓在客廳吃早餐的保鏢動作一僵,而后開始快速吃了起來,保護(hù)人要起來了,他們得快點吃完。 屋內(nèi)初六拎著凌祈言的耳朵‘咆哮’著:“你怎么在我床上!” “六六,你的動物沙發(fā)壞了嘛。我沒地方睡才上床的?!绷杵硌运坌殊斓慕忉屩?,乖乖的讓初六揪著耳朵。 凌祈言怎么能做沒有準(zhǔn)備的事情,在上到初六的床上之前,他就把動物沙發(fā)的腳掰彎了一個,讓原本平衡的沙發(fā)變成傾斜沒法睡人。 初六看到自己的動物沙發(fā),更是氣的想把凌祈言的耳朵揪下來,這個沙發(fā)她用了兩年都沒事,凌祈言一晚就睡壞了!而且那個腳除了是人為故意弄壞的,她很難想象人老老實實的躺在上面是怎么把底下鐵腳弄彎的。想到此,初六手更用力了。 “六六,六六疼啊,輕點,哎呦輕點。”凌祈言捂著耳朵求饒著。 咳咳,這時從客廳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嚳人月?,初六才想到屋里面還有四個保鏢,現(xiàn)在他們這里的動靜傳出去,指不定他們怎么想呢,初六覺得自己的英明毀于一旦了…… 洗漱完畢的初六出了房間,就看到四個保鏢如門神一樣站在玄關(guān)處,表情,鎮(zhèn)定。但是她還是發(fā)現(xiàn)其中一名保鏢看到她后翹起來0.01公分的嘴角。初六道了聲早安,就鉆進(jìn)了廚房,凌祈言這時也慢悠悠的從房間走出來,完全視保鏢如無物,就一直跟在初六身后轉(zhuǎn)悠。 吃了早餐,凌祈言就去公司了,現(xiàn)在凌父基本已經(jīng)不參與公司的事情了,所以凌祈言還是得回公司去主持大局。帶走了兩名保鏢,給初六留了兩名保鏢。 ***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眼半個月過去了,日子仍然風(fēng)平浪靜。警方也沒有抓到濃瑟,濃瑟沒有回到家里,沒有用身份證□□,甚至警察盤查了濃瑟家附近的錄像,都沒有發(fā)現(xiàn)濃瑟的蹤影。濃瑟就像憑空消失了一番。 初六是屬于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種人,之前遭遇綁架的陰影,基本上已經(jīng)消散的差不多了。除了頭三天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現(xiàn)在初六又變成了之前的樣子,濃瑟?完全不care、當(dāng)然,主要還是身邊倆保鏢給力。初六了解到身邊保鏢是什么跆拳道全國冠軍,柔道全國冠軍一系列頭銜之后,初六覺得自己非常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