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王道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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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進屋,車鑰匙和手機被丟在茶幾上,男人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后,將外套脫下放在沙發(fā)上,修長筆直的雙腿徑直朝浴室走去。 不一會兒,浴室便傳來流水聲,嘩啦嘩啦的聲音在寂靜的屋里顯得格外的明顯,無端的帶著幾分讓人覺得誘惑與魅惑人心的意味。 被落在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間震動了起來,客廳里嗡嗡嗡的聲音因為沒有人接聽而兀自響個不停,與浴室里傳出來的聲音混在一起,莫名的突兀而又和諧。 水聲驟停,水滴順著男人的臉頰劃下,在輪廓分明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處匯成一串水珠,啪嗒的落在潔白的地面。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往旁邊放置浴巾的架子上輕輕一勾,白色的浴巾便順著長手在男人肌理分明剛勁有力的腰身落了一圈。 長腿一邁,男人出了浴室,赤裸著的肌理分明的上半身,膚色白凈卻充滿了陽剛的力量,皮膚上面還帶著微微泛光的水漬,男人一邊走一邊拿毛巾隨意地擦拭著頭發(fā),一雙鳳眸里帶著幾分疲倦,只是隨著男人的動作又片刻就消失不見。 若是有人能夠看到這副畫面,定然能夠發(fā)覺,在這個男人踏出浴室門十步之間的距離,他的狀態(tài)和給人帶來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走到茶幾前,看到那震動的手機屏幕上顯示的人名時,男人筆挺的眉頭微微一皺,纖薄的唇角抿了抿,身子稍稍一彎,拿起了手機。 “喂?!痹S是因為剛剛洗了澡的緣故,男人的聲音帶了幾分沙啞低沉,聽起來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 “粟歌,你搞什么呢?我打你這么多遍電話都不接?!彪娫挼哪沁叄牭竭@道熟悉的聲音,王道手指扶額,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不是接了嗎?!弊旖俏⑽⒐戳斯矗诟枳讼聛?,筆直有力的大腿仿若醞釀著無盡的力氣。 “那哪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也等響了五六七八九十遍再接試試?”聽到粟歌這還能夠笑出來的話,王道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道。 這個人,總是有那種不動聲色就把人給氣得吐血的能力,偏偏自己還不又不能夠招架得了。 “好?!逼鹕淼沽艘槐?,粟歌嘴角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居然還直接點頭了??!王道腦子一炸,只覺得自己瞬間氣血上涌,就差成為腦溢血了。 “你還說好,粟歌,你真是……”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王道險些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邊的粟歌淡淡一笑,將手帕丟在一旁坐了下來,長腿一邁,姿態(tài)端的是悠然閑適,“我剛剛?cè)ハ戳藗€澡?!?/br> “這算什么解釋……”王道剛剛說道一半,反應過來后便停聲了,嘀咕了幾句道,手指摸了摸下巴,“這似乎算是個解釋?!?/br> “不然呢?!彼诟韬袅艘豢跉?,瞇了瞇眸子,將頭擱在了沙發(fā)上。 “不對啊,你現(xiàn)在洗什么澡?”剛剛反應過來,王道便又覺得不對勁了,身體一彈從座椅上起來,“你這個點不是該在公司上班嗎?” “我在家?!彼瓟R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粟歌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幾分低沉。 “你……沒去上班?”皺了皺眉頭,王道帶了幾分試探,試探中夾雜了幾分小心翼翼。 粟歌呼吸一頓,哪里不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么。 “去了?!蓖涞卮巴饷驿冷罏r瀝的雨水,粟歌吐出兩個字。 “那你……”王道狐疑,欲言又止。 “去了又回來了?!睅撞豢梢姷淖旖枪戳艘唤z笑容,粟歌緩緩道。 這邊王道眉頭皺了又皺,最終還是沒有搞清粟歌這是這是在干什么,只能夠哼了兩聲,“粟大總裁還真是任性,做總裁還是好啊,上班都是隨意的?!?/br> 聽著王道特意這樣陰陽怪氣的話,粟歌挑了挑眉頭,不置可否但笑不語。 這個人總是這樣,不酸兩句還真的不是他的性格。 “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上班了?!庇趾攘艘豢诓?,粟歌的話讓人聽不出真假,卻讓王道瞬間收起了前一刻還有著嬉笑的神情。 “等下?!笔种肝站o手機,王道的目光里帶了幾分深邃,“你昨天有沒有讓那個女人繼續(xù)給你……治療?” 天知道他昨天忍了多久才沒有給粟歌撥通電話,才忍到今天才來問。 如果自己昨天說,或許粟歌會去,會聽,然而……這卻不是王道所想要的,他不希望粟歌始終處于那種被動的狀態(tài),他希望他能夠自己主動的去面對這個事情…… 作為一個心理治療師,他很肯定這兩者之間的區(qū)別會對一個像粟歌這樣的人有多大的影響。 聽到王道這緊張中帶著小心翼翼的話,粟歌眸子里抹過一絲深邃,抿了抿嘴角,“沒有?!?/br> “為什么還是不繼續(xù)?”心里有什么東西仿若落了下來,王道臉上滿是頹然,聲音里帶了幾分悲愴。 如果這個人還和以前那樣下去,還有多少年能夠熬?這個辦法至少還是得試一試啊…… “沒有不繼續(xù)?!彼诟枥^續(xù)道。 “什么意思?”心里的某處如同死灰復燃了一般,王道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粟歌挑了挑眉頭,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眼里閃爍著別人看不懂的神色,“我沒有說不繼續(xù),我只是……昨天有事去了?!?/br> “真,真的?”擱在平時什么都敢說什么都不怕嘴皮子利索的如同脫口秀明星的王道,一碰到粟歌的這件事情,就變得格外的敏感。 “嗯。”微微一笑,粟歌嘆了一口氣。 有的事情,他會心甘情愿去做,現(xiàn)在或許還會帶了三分期待。 聽到粟歌說這句話,王道算是徹底的把心放下來的。 雖然這件事粟歌的態(tài)度變得有些詭異,但是他知道粟歌一旦答應就不會輕易的毀約。 他既然說要繼續(xù),那么自己就可以放心一些了,至少現(xiàn)在可以放心一下了。 只是回過神來,王道卻不由繃了一根繩,“那你昨天晚上為什么不繼續(xù)?” “昨天晚上事發(fā)突然,這么晚了才下雨不是嗎?”粟歌不答反問,“這么晚了……” “不對不對?!贝驍嗨诟璧脑挘醯缆N起了嘴角,“你不要想騙我,我不會上你的當?shù)?,我剛剛可是聽到了你自己說的話,而且這個點……怎么看你都不該在家,還洗澡?!?/br> 說道最后,王道哼了一聲,語調(diào)都跟著變了。 “我昨晚有事,沒有回家?!彼诟杼谷?。 “你的意思是,你昨天晚上夜宿別人家?”王道詫異,聲音里帶了幾分激動。 “嗯?!彼诟璧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