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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在逃生游戲當(dāng)群演在線閱讀 - 第299節(jié)

第299節(jié)

    牧嘉實不認為在這個關(guān)頭了,徐北盡仍舊會藏著掖著。

    這就意味著,在徐北盡的想法中,只要他們能夠在噩夢中保持清醒,那么他們就可以成功了。

    或許他們現(xiàn)在做的是錦上添花?

    或許……

    牧嘉實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或許徐北盡已經(jīng)無法說更多了?

    他們越來越接近真相、接近成功,卻似乎忘記了,他們其實是被某些生物禁錮在這個該死的游戲之中?;蛟S「他們」正監(jiān)視著他們。

    或許徐北盡根本不可能告訴他們更多的信息,即便他本人是知道真相的。

    徐北盡只能在被允許的范圍內(nèi),盡可能地告訴他們,在終極噩夢中應(yīng)該如何表現(xiàn)。

    而那當(dāng)然也只是……最低限度的目標(biāo)。

    徐北盡從來也是這么做的,他一直語焉不詳,從來沒有真的告訴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真相。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在主動地尋找與發(fā)掘。

    終極噩夢,同樣如此。

    牧嘉實一下子推翻了自己之前所有的猶豫不決。他開始對這一次的行動抱有更多的主動性與期待了。他意識到,他們的確得在終極噩夢中做點什么。

    如果徐北盡不能告訴他們更多,那就意味著,的確有「更多」的存在。

    他們的確是可以在終極噩夢中做到更多事情的,而不僅僅只是徐北盡說的,「保持清醒與理智」。

    葉瀾的話又一次在他的大腦中出現(xiàn)。

    “命運是掌握在我們自己手里的?!蹦良螌嵉吐曕安荒茏源龜?,不能期待好運從天而降?!?/br>
    沈云聚和神婆靜靜地看著他。

    牧嘉實深吸一口氣,說:“走吧……”他停頓了一下,“如果這家醫(yī)院真的就是之前在徐北盡噩夢中遇到的那家,那么……我們需要去尋找的地方,似乎也已經(jīng)在之前那個噩夢中,就告訴我們了?!?/br>
    牧嘉實瞇了瞇眼睛,回憶了一下,然后肯定地說:“第三手術(shù)室?!?/br>
    第146章 講不通

    現(xiàn)在牧嘉實、沈云聚和神婆三人已經(jīng)知道了,在瘋狂開始蔓延之后,人類其實一直在嘗試去了解、解決這種奇怪的瘋病。

    但是同樣因為瘋狂蔓延,所以這種探索發(fā)現(xiàn)的過程,也變得極為瘋狂和血腥,毫無理性與智慧可言。

    他們再一次提及關(guān)于大腦的問題。

    開顱、換腦,這是緋和巫見在這個場景對應(yīng)的那個噩夢中,所見證的一切。

    這似乎能夠解釋很多東西,因為人類終究是一種……實際存在的生物,他們無法想象會有某種無形的、意識與精神上的東西對他們產(chǎn)生了影響。

    “但實際情況并不是這樣。”牧嘉實輕聲說著,“在徐北盡的噩夢中,我們已經(jīng)聽說了,人類所面對的敵人,與我們擁有著完全不同的生命形式。”

    沈云聚與神婆都沉默著,但是他們都有著各自的想法。

    與人類完全不同?

    而人類又是如何?他們——

    “大腦、記憶?!鄙蛟凭坂f著,“直覺、靈感、本能。”

    有時候人類無法理解與自己存在的方式不同的東西。

    在人類文明中,無數(shù)關(guān)于外星人的文學(xué)、影視作品里,那些外星人的形象,總是按照人類的形象做出來的。

    即便有著些許的扭曲、變化,但大體上也是差不多的。

    并且,那些外星人總是開著自己的飛船,總是……總是有形的。

    與其說人類在幻想某種與自己不同的智慧生命種族,倒不如說,他們只是在構(gòu)思。

    如果人類去到另外一個星球,擁有截然不同的文明,那么,他們會變成什么樣。

    所以當(dāng)他們真的遇到某種智慧生物的時候,他們也仍舊按照自己的經(jīng)驗、按照自己主觀的判斷去處理。

    那座迷宮,就是一個例證。

    人們?nèi)耘f習(xí)慣性地認為,他們遇到的外星生物,也一定會像他們一樣,在這樣充滿了迷幻色塊的迷宮中迷失。

    那個地方可以困住他們——所以,當(dāng)然也可以困住外星人。

    這是一種根植于他們本能中的傲慢。

    人類出現(xiàn)在這個宇宙中,并且在這個宇宙創(chuàng)造出屬于自己的文明;

    所以,其他的文明當(dāng)然也是類似于人類文明的,這是這個宇宙固有的邏輯——他們是這樣想的。

    如果否定了這個觀點,那就是否定了他們自身。

    人類對于這個宇宙的認知是物理的、科學(xué)的,有規(guī)則可言并且是可以探索、可以觸摸的實體。他們始終是這么認為的。

    那些高深的物理學(xué),那些被戲稱為「科學(xué)的盡頭是神學(xué)」的理論,其實并沒有真正被大眾所接受,也從未得到過主流輿論的重視與認可。

    所以當(dāng)瘋狂蔓延在人類社會,人類本能地認為,這是一種大腦疾病,可能是某種特殊的傳染病。病毒、細菌、蛋白質(zhì)變異……什么都有可能。

    他們需要研究人類的大腦,那些瘋子的大腦。

    當(dāng)巫見在蒼城的圖書館拿起那本對于末日的記錄書籍,當(dāng)他翻閱到那位作者提及「瘋子的人權(quán)」的時候,其實他并沒有聯(lián)想到他曾經(jīng)在某個噩夢中的醫(yī)院所目睹的一切。

    畢竟,那個時候他對于地球的末日還半懂不懂。

    但的確是有某種殘忍的、血腥的事情發(fā)生在那群瘋子的身上。

    而可悲的是,人類無論怎樣研究,他們都無法發(fā)現(xiàn),這些瘋子的大腦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這個現(xiàn)象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能力范圍,讓他們束手無策。

    于是,自然而然地,一些更為激進的方案被提出來,并且被實踐。

    在這一刻,瘋狂已經(jīng)成為了這個世界與整個社會的主流。盡管殘酷,但事情就是這樣發(fā)生了。

    瘋狂……瘋狂,無孔不入。

    當(dāng)牧嘉實、沈云聚和神婆三人走進這家醫(yī)院的時候,醫(yī)院的內(nèi)部并沒有灰霧迷漫,可以看得清建筑內(nèi)的一切,但是他們首先感到的是一種奇怪的冰冷。

    那是屬于醫(yī)院獨有的氛圍,但在正常的醫(yī)院中,那應(yīng)當(dāng)是一種帶著理智和干凈的白;

    但現(xiàn)在他們感受到的是一種渾濁、混亂的灰。

    神婆喃喃說:“這里發(fā)生了許多……許多殘酷的事情。并且仍舊繼續(xù)在發(fā)生?!?/br>
    她的兩名同伴沒有回答她的話,他們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是好。

    他們走到了醫(yī)院的問詢處,然后停了下來。

    牧嘉實說:“現(xiàn)在終極噩夢已經(jīng)進行到了天火降世之后的廢墟環(huán)節(jié)。所以,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了。這里……可能也沒有太多的活人了?!?/br>
    “或許這樣空曠的地方,才是讓他們研發(fā)人工智能的好地方?”

    沈云聚猜測著,“或許……人工智能本來就是這里的人提出來的?”

    “你是說,病患,還是醫(yī)生?”

    沈云聚停頓了一下。

    在那一瞬間,迷惑他的是,在這家醫(yī)院里,瘋的究竟是病患還是醫(yī)生?

    他苦笑了起來:“我很懷疑,在瘋狂蔓延之后,一些正常人也被送到了這里。”

    神婆輕聲說:“我也這么認為?;蛟S在那些瘋子的眼里,那些正常人才是真的瘋了?!?/br>
    而在末日后的世界,瘋子們才是掌握話語權(quán)的那批人,以及社會的主流群體。

    牧嘉實沉默著。

    這里是精神病院。不過在之后變成了研究瘋病的中心,設(shè)立了眾多的手術(shù)室和實驗室。

    這里有很多瘋子,這是肯定的,但是,這里還會有正常人嗎?

    牧嘉實搖了搖頭,不再想那些,他轉(zhuǎn)而說:“第三手術(shù)室在11樓。時間緊迫,先看看電梯能不能運行吧?!?/br>
    他們走了過去。

    空蕩蕩的醫(yī)院里回蕩著他們的腳步聲。一旁的告示欄現(xiàn)在變成了記錄實驗與研究進展的板塊,神婆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她有一種奇怪的幻覺,明明這家醫(yī)院的地面非常干凈,幾乎一塵不染。

    但是她仍舊感到自己走在一片血泊中,這讓她想到了曾經(jīng)去過的那棟大樓。

    她的女兒就在那兒。

    這種特殊的聯(lián)想讓神婆感到了不安。她突然意識到,她的女兒實際上也在終極噩夢之中,只不過她們沒能夠相逢。

    此外……她低頭看著地面,確認自己的每一步。她想,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好像每一次,她都得讓她的女兒等著她。

    對不起,mama對不起你……不要對mama生氣。神婆在心中喃喃念著。

    她多多少少有些恍惚,情緒翻騰。

    而也就是這一刻,牧嘉實突然停下了腳步。

    沈云聚問:“怎么了?”

    牧嘉實皺著眉,說:“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對勁?”

    “哪里?”沈云聚摸不著頭腦,“我沒什么感覺……”

    “你的話變多了。”牧嘉實毫不留情地說,又看向了神婆,“你怎么樣?”

    沈云聚怔了怔,這才意識到,當(dāng)他走進這家醫(yī)院的時候,他的情緒似乎并沒有以往那樣的平靜。

    他同樣看向了神婆,然后吃了一驚。他發(fā)現(xiàn)神婆的眼睛里已經(jīng)盈滿了淚水。

    不過她的聲音還算平靜:“我想起了我的女兒。我覺得……我對不起她?!?/br>
    “為什么?”

    “又一次拋下了她。讓她等著我?!鄙衿培f著,“我從來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牧嘉實冷靜地說:“但是我們正在做的事情,才是為了讓你的女兒以后不必再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