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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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朝之后,太子一系的官員紛紛向易擇道賀,看見陸然走過還不忘“嗤”一聲。太子看了看面色無悲無喜的陸然,心里有些發(fā)堵。陸然是他最親近的人,可為了成就大事,卻要將他安在敵營。如今他這邊的官員對陸然或不屑一顧或橫眉冷目,若他是陸然,當(dāng)真會覺得有些凄涼。 陸然正走在鐵索橋上,左邊是太子一系的官員,他本應(yīng)是他們中的一員,現(xiàn)在卻因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被隔離敵視;右邊是?;逝?,他們又分為兩股,要么笑臉相迎、諂媚不已,要么因為薛相而仇視他、恨不得將他扒皮剝骨。 等到正式上任的那一天,旁人都要恭敬地喚他一聲陸相、中書令大人了。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中書令分明像云煙一樣飄渺,他的所有權(quán)力都把控在皇上的手里。他要做的,就是取得皇上的信任,然后將權(quán)力一點一點握入自己的手中。 如果對面的你是晉。江的讀者,那么作者君向你說一聲sorry啦,完整章節(jié)將會在18:00放出?,F(xiàn)在您看到的只有一半哦,請耐心等待~~么么噠剩余正文在作者有話說! 如果您不是晉。江的讀者,那么作者菌很遺憾地告訴你,你跑錯頻道啦!此文在晉。江文學(xué)城上獨家發(fā)表,其他的網(wǎng)站上若是出現(xiàn)了此文,則一律為盜版。請支持正版,轉(zhuǎn)移陣地到晉。江哦~ 謝謝配合,么么噠,作者君直角鞠躬~ 有人比他還著急地開口,“皇上,這不可啊!陸懷卿才入朝五年,如何能勝任中書令一職?!” “是啊,是啊。”這些個大臣面面相覷,或是驚疑嗔目,或是大搖其頭,都覺得皇上任命一個這般年輕的中書令當(dāng)真是兒戲! 皇上淡淡掃他們一眼,“朕既然說出了口,就絕無收回的道理。爾等若是反對,就拿陸愛卿其他的不足說話吧,年紀(jì)與資歷在朕這里,還真算不得什么。我華夏,需要新鮮血液啊……”皇上的語氣又強硬轉(zhuǎn)為無奈,到后頭還嘆息了一聲。 這聲嘆息卻叫那些反對的聲音小了些,可仍是有人面色忿忿地站出列,“年輕人固然有想法有熱情,但中書令一職委實太過重要,若是出了差錯,將危及江山社稷?。 ?/br> 這話一出,又有人附和起來。 這些反對陸然為相的人可分為幾撥,清流則是因為他的年紀(jì)資歷而反對,太子一系則是因為立場不同而反對,薛派官員則是因為仇恨而反對?;噬闲睦镩T兒清。 看了看靜立著的陸然,皇上開口道,“可是陸愛卿自為官以來,就沒有出過差錯。倒是你們這些出聲反對的才是一路磕磕絆絆、大錯小錯都犯過。國舅,去年的縱馬案朕還記著呢?!被噬险f著,視線突然就掃到了國舅爺那里,國舅當(dāng)場打了個激靈,稍稍向后躲了些。他的jiejie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皇上了,竟因為一件小事被禁足到現(xiàn)在,叫他也不太敢作威作福了。 四下里默了一瞬,皇上平靜開口,“這件事就這么決定了,若是陸愛卿無法勝任此職,朕親自將他撤下。陸愛卿以為呢?” 陸然這才畢恭畢敬地謝恩,正色道,“臣定當(dāng)竭盡所能,不負皇上厚望?!被噬瞎戳斯醋旖?,眸色一瞬間深不見底。 眾臣見事已成定局,有些啞口無言,看上去面色扭曲又隱忍。 此時一人站出列,提議道,“門下侍中一職尚空缺著,既然皇上覺得年紀(jì)和資歷不成問題,那么臣以為易侍郎是門下侍中一職的不二人選。若中書侍郎可以勝任中書令一職,那么門下侍郎自然也可以填補侍中的空缺?!?/br> 這人是太子一系的官員,話里話還都在捧易擇,并巧妙地用陸然的事情向皇上施壓。 皇上并不想讓親近太子的官員在他的朝堂前列蹦跶,這易擇已然倒向了太子,哪怕他再有本事,皇上也不樂意命他為侍中,“朕以為門下執(zhí)掌審核諸事,應(yīng)當(dāng)以穩(wěn)重老練為先,所以打算從諸位尚書中選一人升任此職。既然你說說看,易侍郎比起諸位尚書,勝在何處?” 這明顯是在刁難人了,一句話不好便容易得罪這些德高望重的尚書大人。方才說話的人拱著手,面色有些漲紅,咬著牙回道,“陸懷卿也不見得比諸位尚書大人更能勝任中書令一職,皇上莫為難臣了。” 該官員的同朝好友見他被皇上下了絆子,心中不忿,站出列道,“皇上,微臣有事啟奏?!?/br> “說?!被噬系此?,想著這正是商量著侍中一職的關(guān)鍵時候,竟有人要另起一事,不過這樣也好,能將侍中一事岔開。 下朝之后,太子一系的官員紛紛向易擇道賀,看見陸然走過還不忘“嗤”一聲。太子看了看面色無悲無喜的陸然,心里有些發(fā)堵。陸然是他最親近的人,可為了成就大事,卻要將他安在敵營。如今他這邊的官員對陸然或不屑一顧或橫眉冷目,若他是陸然,當(dāng)真會覺得有些凄涼。 陸然正走在鐵索橋上,左邊是太子一系的官員,他本應(yīng)是他們中的一員,現(xiàn)在卻因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被隔離敵視;右邊是?;逝?,他們又分為兩股,要么笑臉相迎、諂媚不已,要么因為薛相而仇視他、恨不得將他扒皮剝骨。 等到正式上任的那一天,旁人都要恭敬地喚他一聲陸相、中書令大人了。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中書令分明像云煙一樣飄渺,他的所有權(quán)力都把控在皇上的手里。他要做的,就是取得皇上的信任,然后將權(quán)力一點一點握入自己的手中。 ☆、第90章 癡目視之 聞?wù)蜒胫鐜鰜恚臼窍朐谌巳褐锌匆豢搓懭坏?,三哥卻不愿,擔(dān)心她被人擠著了,這才將她帶至茶樓。 就是在這處茶樓的窗邊,聞?wù)岩姷搅岁懭缓腿鐑扇说臓钤谓?。此時茶樓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對于即將上任的兩位年輕宰相或是好奇或是質(zhì)疑,七嘴八舌地說著自己的看法,偶爾有人想起薛守義,再唏噓一聲。 聞?wù)央S著三哥上二樓,路過一處雅間,卻聽里頭傳來人聲。雅間的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實,那人的說話聲也不小,因此聽得清清楚楚,“我先前還追求薛錦馥來著,她連個眼神都不肯給我,一副目下無塵的高傲模樣,現(xiàn)在卻落得這副下場。唉……實在是,叫我覺得慶幸?。」?,還好老子沒有追到她,不然現(xiàn)在哪能跟你們一塊兒快活呢……” 聞?wù)涯_步一頓,連忙跟上三哥。 小兒上了茶,聞?wù)腰c了幾道點心,接下來就是等了。 “三哥,等會兒再買幾本書回去?畢竟我們說的是去書鋪啊。” 姜聞熠帶著笑意看她,“昭昭當(dāng)真以為爹爹他們不曉得我們?nèi)プ鍪裁磫??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br> 聞?wù)炎齑轿垼樕戏浩鸺t來,“哦……” 姜聞熠見她面色染霞的模樣,無奈一嘆,“但真是女大不中留,罷了,只要你不半夜找他就行?!?/br> 聞?wù)涯樕t,撅嘴抱怨,“三哥又提這個!” 兩人等了好一會兒,外頭還是沒動靜。聞?wù)淹巴饪匆谎?,問,“我們是不是出來早了?怎得等了這么久?” 姜聞熠也稍稍皺了眉,“也不知是什么事耽擱了,只要別誤了時辰就好?!?/br> 聞?wù)研睦锷鰩追纸乖瓴话?,端起茶杯湊到嘴邊,卻發(fā)現(xiàn)茶水已經(jīng)溫涼了,只好放下。姜聞熠看在眼里,要為她添茶,聞?wù)褏s搖搖頭說,“不喝了,喝茶都要喝飽了……咦?”聞?wù)崖牭酵忸^由遠及近的聲響,連忙探頭去看。 外頭馬蹄聲依稀可聞,想來已經(jīng)快到街角了。聞?wù)押舫鲆豢跉猓€擔(dān)心有什么差錯呢。隨意收回視線,見茶樓底下扎著堆站滿了人,或站或坐,此時都伸長了脖子往街角望。 在這樣的等待里,似乎時間都漫長了些。聞?wù)堰h遠地見陸然一行人騎著馬過來,馬上的人一身玄色鶴紋朝服,與上輩子她見到的那個陸相一般無二,可眼前這個到底年輕了十歲,眉宇明晰俊朗,絲毫不知收斂風(fēng)華。而多年之后的他被歲月沉淀了氣質(zhì),被沉穩(wěn)打磨了棱角,是真正的風(fēng)華內(nèi)斂、清貴雅致。 可現(xiàn)在他看上去那般意氣風(fēng)發(fā),劍眉斜飛入鬢,深眸凌冽如星,墨發(fā)束得齊齊整整,卻被寒風(fēng)吹得在身后飛揚不止?,F(xiàn)在已近午時,冬陽正喜人,積雪也消融了些,而騎馬的青年在這冬陽白雪的映襯下,顯得如玉似雪,卻因他的黑眸墨發(fā)和他近乎殷紅的雙唇顯得比那冬雪還要炫目,比冬陽更灼眼。 這一瞬間,聞?wù)褞缀跗亮讼?。她因著自己出色的相貌,對別人的容顏就會少幾分觸動,可這時她卻不得不承認,陸然將她驚艷到了。與此同時,她又覺得驕傲。畢竟這個叫周遭的人屏息以待,癡目視之的男子,與那個凝視著她道“我最喜愛昭昭,也只喜愛昭昭”的人是同一個啊…… “沒想到這個中書令不僅年輕,還俊俏如斯!” “你這是頭一回見吧,那可不許跟我搶,我頭幾年就見過他了?!?/br> “他還沒有成親吧?” “……” 幾個帶著帷帽的少女湊到窗前嘰嘰喳喳地爭起來。她們恰在聞?wù)训母舯冢務(wù)焉砸惶筋^就能瞧見她們。 姜聞熠笑道,“當(dāng)真是受歡迎,昭昭以后還要對付那些鶯鶯燕燕了?!?/br> 聞?wù)押吡艘宦暎瑓s沒有說話。 因為她瞧見茶樓底下的人突然一涌而起,將前路堵住,嘴上高喊著,“欺師滅祖!不義之徒!”人群最容易受到煽動,聽見不少人都這般喊,也有人跟著喊起來。隔壁的年輕姑娘氣道,“這些人怎么回事?明晃晃的見不得人好啊!” “欺師滅祖!不義之徒!”人群還在喧鬧,后面竟一聲比一聲整齊。聞?wù)炎ゾo了窗沿,呼吸急促了幾分。 被人圍著罵的陸然面色喜怒難辨,那些個士卒見此混亂都上前攔住,可那些個百姓見到這些兇神惡煞的士兵卻鬧得更兇,“草菅人命??!堂堂中書令要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啦!” 聞?wù)丫o緊盯著那個最開始喊“欺師滅祖,不義之徒”的人,那個青年男子瞧著就有幾分市井流氓的樣子,此時人群被挑撥地鬧騰不止,他卻坐在茶樓底下翹著腿看戲,見混亂稍稍平息一些又會吼上幾嗓子,他一吼,人群中就會有幾個人跟著吼起來。 “三哥,是這個人!”聞?wù)堰呎f著,眼睛就在屋里掃視了一圈,隨即拿起手邊的花盆…… 如果對面的你是晉。江的讀者,那么作者君向你說一聲sorry啦,完整章節(jié)將會在18:00放出。現(xiàn)在您看到的只有一半哦,請耐心等待~~么么噠剩余正文在作者有話說! 如果您不是晉。江的讀者,那么作者菌很遺憾地告訴你,你跑錯頻道啦!此文在晉。江文學(xué)城上獨家發(fā)表,其他的網(wǎng)站上若是出現(xiàn)了此文,則一律為盜版。請支持正版,轉(zhuǎn)移陣地到晉。江哦~ 謝謝配合,么么噠,作者君直角鞠躬~ 聞?wù)蜒胫鐜鰜?,本是想在人群中看一看陸然的,三哥卻不愿,擔(dān)心她被人擠著了,這才將她帶至茶樓。 就是在這處茶樓的窗邊,聞?wù)岩姷搅岁懭缓腿鐑扇说臓钤谓?。此時茶樓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對于即將上任的兩位年輕宰相或是好奇或是質(zhì)疑,七嘴八舌地說著自己的看法,偶爾有人想起薛守義,再唏噓一聲。 聞?wù)央S著三哥上二樓,路過一處雅間,卻聽里頭傳來人聲。雅間的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實,那人的說話聲也不小,因此聽得清清楚楚,“我先前還追求薛錦馥來著,她連個眼神都不肯給我,一副目下無塵的高傲模樣,現(xiàn)在卻落得這副下場。唉……實在是,叫我覺得慶幸??!哈哈哈,還好老子沒有追到她,不然現(xiàn)在哪能跟你們一塊兒快活呢……” 聞?wù)涯_步一頓,連忙跟上三哥。 小兒上了茶,聞?wù)腰c了幾道點心,接下來就是等了。 “三哥,等會兒再買幾本書回去?畢竟我們說的是去書鋪啊。” 姜聞熠帶著笑意看她,“昭昭當(dāng)真以為爹爹他們不曉得我們?nèi)プ鍪裁磫??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br> 聞?wù)炎齑轿?,臉上泛起紅來,“哦……” 姜聞熠見她面色染霞的模樣,無奈一嘆,“但真是女大不中留,罷了,只要你不半夜找他就行?!?/br> 聞?wù)涯樕t,撅嘴抱怨,“三哥又提這個!” 兩人等了好一會兒,外頭還是沒動靜。聞?wù)淹巴饪匆谎?,問,“我們是不是出來早了?怎得等了這么久?” 姜聞熠也稍稍皺了眉,“也不知是什么事耽擱了,只要別誤了時辰就好。” 聞?wù)研睦锷鰩追纸乖瓴话?,端起茶杯湊到嘴邊,卻發(fā)現(xiàn)茶水已經(jīng)溫涼了,只好放下。姜聞熠看在眼里,要為她添茶,聞?wù)褏s搖搖頭說,“不喝了,喝茶都要喝飽了……咦?”聞?wù)崖牭酵忸^由遠及近的聲響,連忙探頭去看。 外頭馬蹄聲依稀可聞,想來已經(jīng)快到街角了。聞?wù)押舫鲆豢跉猓€擔(dān)心有什么差錯呢。隨意收回視線,見茶樓底下扎著堆站滿了人,或站或坐,此時都伸長了脖子往街角望。 在這樣的等待里,似乎時間都漫長了些。聞?wù)堰h遠地見陸然一行人騎著馬過來,馬上的人一身玄色鶴紋朝服,與上輩子她見到的那個陸相一般無二,可眼前這個到底年輕了十歲,眉宇間也青澀些。 可他看上去那般意氣風(fēng)發(fā),劍眉斜飛入鬢,深眸凌冽如星,墨發(fā)束得齊齊整整,卻被寒風(fēng)吹得在身后飛揚不止?,F(xiàn)在已近午時,冬陽正喜人,積雪也消融了些,而騎馬的青年在這冬陽白雪的映襯下,顯得如玉似雪,卻因他的黑眸墨發(fā)和他近乎殷紅的雙唇顯得比那冬雪還要耀眼,比冬陽更灼人。 這一瞬間,聞?wù)褞缀跗亮讼?。她因著自己出色的相貌,對別人的容顏就會少幾分觸動,可這時她卻不得不承認,陸然將她驚艷到了。與此同時,她又覺得驕傲。畢竟這個叫周遭的人屏息以待,癡目視之的男子,與那個凝視著她道“我最喜愛昭昭,也只喜愛昭昭”的人是同一個啊…… “沒想到這個中書令不僅年輕,還俊俏如斯!” “你這是頭一回見吧,那可不許跟我搶,我頭幾年就見過他了?!?/br> “他還沒有成親吧?” “……” 幾個帶著帷帽的少女湊到窗前嘰嘰喳喳地爭起來。她們恰在聞?wù)训母舯冢務(wù)焉砸惶筋^就能瞧見她們。 姜聞熠笑道,“當(dāng)真是受歡迎,昭昭以后還要對付那些鶯鶯燕燕了。” 聞?wù)押吡艘宦?,卻沒有說話。 因為她瞧見茶樓底下的人突然一涌而起,將前路堵住,嘴上高喊著,“欺師滅祖!不義之徒!”人群最容易受到煽動,聽見不少人都這般喊,也有人跟著喊起來。隔壁的年輕姑娘氣道,“這些人怎么回事?明晃晃的見不得人好??!” “欺師滅祖!不義之徒!”人群還在喧鬧,后面竟一聲比一聲整齊。聞?wù)炎ゾo了窗沿,呼吸急促了幾分。 聞?wù)蜒胫鐜鰜恚臼窍朐谌巳褐锌匆豢搓懭坏?,三哥卻不愿,擔(dān)心她被人擠著了,這才將她帶至茶樓。 就是在這處茶樓的窗邊,聞?wù)岩姷搅岁懭缓腿鐑扇说臓钤谓?。此時茶樓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對于即將上任的兩位年輕宰相或是好奇或是質(zhì)疑,七嘴八舌地說著自己的看法,偶爾有人想起薛守義,再唏噓一聲。 聞?wù)央S著三哥上二樓,路過一處雅間,卻聽里頭傳來人聲。雅間的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實,那人的說話聲也不小,因此聽得清清楚楚,“我先前還追求薛錦馥來著,她連個眼神都不肯給我,一副目下無塵的高傲模樣,現(xiàn)在卻落得這副下場。唉……實在是,叫我覺得慶幸??!哈哈哈,還好老子沒有追到她,不然現(xiàn)在哪能跟你們一塊兒快活呢……” 聞?wù)涯_步一頓,連忙跟上三哥。 小兒上了茶,聞?wù)腰c了幾道點心,接下來就是等了。 “三哥,等會兒再買幾本書回去?畢竟我們說的是去書鋪啊?!?/br> 姜聞熠帶著笑意看她,“昭昭當(dāng)真以為爹爹他們不曉得我們?nèi)プ鍪裁磫??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聞?wù)炎齑轿?,臉上泛起紅來,“哦……” 姜聞熠見她面色染霞的模樣,無奈一嘆,“但真是女大不中留,罷了,只要你不半夜找他就行。” 被人圍著罵的陸然面色喜怒難辨,那些個士卒見此混亂都上前攔住,可那些個百姓見到這些兇神惡煞的士兵卻鬧得更兇,“草菅人命??!堂堂中書令要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啦!” 聞?wù)丫o緊盯著那個最開始喊“欺師滅祖,不義之徒”的人,那個青年男子瞧著就有幾分市井流氓的樣子,此時人群被挑撥地鬧騰不止,他卻坐在茶樓底下翹著腿看戲,見混亂稍稍平息一些又會吼上幾嗓子,他一吼,人群中就會有幾個人跟著吼起來。 “三哥,是這個人!”聞?wù)堰呎f著,眼睛就在屋里掃視了一圈,隨即端起手邊的花盆…… “昭昭不可。”姜聞熠按住她的手。聞?wù)寻籽垡环?,“三哥我不會傷人的?!闭f著就將手里的花盆倒過來,里頭的植株和泥土便落了下來,“咚”地一下砸那人翹起的腿上,聞?wù)褔@息一聲,“砸歪了啊……”說完還不甘心地抖了抖花盆,將里頭的碎土也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