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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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你個毛線??! 胡香珊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李元慎!她昏昏沉沉之下,只覺得李元慎真的來了,他不知從哪兒進得室內(nèi),從窗榻旁的幔帳處現(xiàn)了身,而他目光如淬了冰毒,他的手中有一個箭弩,正對著朱正宣方才離去的方向。 第93章 大結(jié)局 回到了府邸里,李元慎抱著胡香珊直接進了內(nèi)室。胡香珊也不愿意再忍了,拉住他就纏了過去。幾番**后,她體內(nèi)的藥效還沒有完全清除,但看到賣了許多力氣在她身上的李元慎,她不由心疼道:“我差不多了,你與一旁先行歇息!過一會便好了!” 聞言,李元慎稍作停頓,定定的看著她。那目光里有著無法壓抑的……寒芒……陰霾……還有殺意……直到最后全部化為恐懼……,胡香珊剛要安慰她,突然被李元慎緊緊抱住,幾乎要嵌進自己的身子里。 他深深的進入,前所未有的力量。還有……前所未有的決斷! 他無法承受失去她,不能接受她受到任何人的覬覦!哪怕那個人高高在上,他也要把他拉下來…… 事后,胡香珊萬分疲倦,卻是硬撐著問道:“你何時進得內(nèi)室的?” “就在你說話時……”每每提到當時,李元慎的胸中煞氣就無法擬制,他極力控制著情緒平淡道。 “還好……”還好沒有到那一步,不然他們就是走到你死我亡的地步了。胡香珊越想越害怕,不由咬牙道:“孫氏……” 話未說完,李元慎就有一次把她抱緊,貼著她的面頰道:“別想了……快些睡吧!” 十余日的功夫,宮里就有傳出話來,皇貴妃孫玉蘭被貶冷宮,而皇后則自請退位。 宮中由徐賢妃暫代后宮事宜。 大概是孫玉蘭給朱正宣下的藥量過猛,又或者胡香珊的那一腳踢的巧,朱正宣漸漸覺得自己在女色上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沒有子嗣心里迫切,更加頻繁的采納后宮女子。故爾幾番下來,更加迷戀那令他雄風再起的丹藥。 只不過才一年功夫,朱正宣的身子就漸漸衰退,走上了與他父親一樣的道路,每日里甚至連朝都不上了,只顧與仙師一起煉丹藥,隨后再次頻繁臨幸后妃。 暫代宮務(wù)的徐賢妃膽子怕事,對朱正宣這樣的作死行徑,只字片語都不敢涉及聲張。 張?zhí)髱状慰鄤駸o果之下,最后避居慈寧宮不出。 郭貴妃薨殤之后,她的三個兒子本就心中含恨,如今帝王勢弱,便在所分派的駐地開始叛亂。 平叛的幾次大小戰(zhàn)爭之后,曾經(jīng)在對外敵的戰(zhàn)場上洗練出來的小將們,紛紛再次立了功。 胡香珊意外的發(fā)現(xiàn),張二牛如今已經(jīng)是云貴總兵了。保衛(wèi)著大啟的西南門戶。 而江義則被接任大同總兵,武同合因著李元慎的相助,至少也保住了官職,如今在陜西府任職,這使得兵部尚書孫守信那兒也記了李元慎的好。 玉合露極度傷身,除了男女身體力行之外,根本無解藥可解。即使解了也是耗損嚴重。若不然朱正宣也不會在十幾日后狠下心腸將孫玉蘭打入冷宮。 胡香珊的藥量下的極重,在解藥過程中因是女子而易受傷。她被李元慎送去溫泉莊子休養(yǎng)了半年,略好之后又一同前往龍虎山調(diào)養(yǎng)了半年。直過了年余,這才漸漸恢復(fù),而李元慎自從將她從宮里暗自接回后,仿佛就當那一日的事情沒發(fā)生過,甚至再次辭去了朝務(wù),每日陪著她,除了對她更加呵護外,就是與她多聊兩個龍鳳胎的趣事。 但這年余來發(fā)生的事情,胡香珊隱隱有種感覺,李元慎是個足智近于妖的人,他由于身子自小受限,不是個上馬直接擊胡之人,但他的謀略足以讓他謀得了許多事。若是他發(fā)狠,恐怕……那龍椅上的人兒,估計就要換人了。 她的感覺再次用事實印證了。 當她回到燕京才半年左右,宮里傳來喪鐘,朱正宣駕崩。 張?zhí)蟊瘧嵵拢藢⒑髮m里所有的妃妾都拉去殉葬,還將那與朱正宣一起煉丹的仙師五馬分尸,甚至下了詣意,要鏟除大啟朝所有道觀。 當然,這個詣意的最后一條扣在了內(nèi)閣,并沒有下發(fā)至各個州府。 張?zhí)蟠鬄椴粷M,但內(nèi)閣在楊首輔的帶領(lǐng)下,不與她爭辯太多,只有一個奏請,那就是議立新皇。 新皇???哪來的新皇?。?/br> 朱正宣這一脈并未留下皇子,而郭貴妃的三個兒子因造反被當反賊誅殺。 事情就這樣僵住了。 張?zhí)笠庥麖淖谑抑袑ひ缓线m男子過繼膝下,作為新皇,但內(nèi)閣集議認為不妥。 事情又僵住了。 直到內(nèi)閣次輔楊榕出列,聲情并茂、洋洋灑灑的邊哭泣邊悲涼,吊了半天的書袋子,終于在朝上所有人都要失去最后的耐心時,說出了前廢帝有一后世子孫還留在人間。 而這后世子孫,平蠻夷作亂、平朝中內(nèi)亂,救百姓于水火,又是朝中肱骨…… 又是一陣輔墊,連事先曉得內(nèi)情的首輔楊成奇都快受不了時,楊榕這才道出這位就是大家熟悉的李元慎。 言語一出,反對者自然是有。 但大多數(shù)則是贊成。 張?zhí)螽攬鰰炟剩褋碇?,看著宮里滿目的蒼涼,索性閉宮不出,不聞不問任何政務(wù)。 但,外有宣府、云貴、大同等總兵呼應(yīng),內(nèi)有內(nèi)閣集議、五城兵馬司、錦衣衛(wèi)等的拱衛(wèi),李元慎在朝中幾位大臣的集體奏議之中,推托了數(shù)次終還是勉為其難的登上了皇位。 李元慎祭拜天地、宗祠,認祖歸宗,改名朱元慎。 大啟朝改年號元圣,同年封胡香珊為皇后。 其長女為隆慶公主,其子為皇太子。 廢除先廢帝的詣意,為其上了啟惠孝文德仁賢帝的謚號。 冷宮里一片火光,燒毀了三分之一的宮殿。 工部意欲重修,被元圣皇帝朱元慎阻攔,道:“宮里人口本不多,何必要占如此浩大之地?不如改為花園或集市,供燕京眾人游覽或由戶部重新規(guī)劃,開啟商貿(mào),也為大啟國庫添一進項?!?/br> 這宮里人口不多,確實所言非虛。 朱元慎成為皇帝之后,從不不理下面各處上奏選妃,一直只有皇后胡氏一人。其子嗣也只有這一對龍鳳胎。還有原廢皇后方嫣惠留下的一女,隆宇公主。由胡香珊收為了養(yǎng)女,仍舊保留一切公主待遇。 時人勸之:“只有一子,若生變故,當于先帝一樣,使得朝政岌岌危矣!” “有何危矣!”朱元慎道:“生多了才易得變故!” 至于太監(jiān)宮人,因后宮就得胡后一人,故不存在所謂后妃寂寞生亂,故爾下詣取消太監(jiān)制。故,大啟朝自從元圣帝后,再無太監(jiān)一說。 另胡后在元圣帝的支持下開設(shè)女學,且女學的內(nèi)容并不提倡前幾朝那個備受推崇的班昭,為了討好男權(quán)而著作的女誡。而是保留了禮儀、詩經(jīng),并且添加了君子六義的一些共性課程,且涉及天文、基礎(chǔ)醫(yī)學等。 兩年后,元圣帝頒下新詣,男子若納妾需得家中正妻應(yīng)允,且至多兩名。如若正妻不允,妻可提出和離。不允許男子隨意休妻,若夫妻不合,當以和離為先。允女子提出和離,家中財產(chǎn)對半分之。如若有錯方,則財產(chǎn)不得。至于子女,也并不是男方私有財產(chǎn),可適當問詢子女本人意愿。但子女尚年幼,則應(yīng)以夫妻雙方財務(wù)、與是否有過錯而定。 此政令頒出,朝野上下又是一陣討論,但無論是文官、包括還是各位總兵,皆率先響應(yīng)。此討論也只持續(xù)了月余,便漸漸消聲。 女學越辦越廣,她們可以就學,可以做所謂的拋頭露面的事情,不再全付身家性命都懸于男子身上,故爾大啟朝的女子漸漸尋回了自我,地位漸漸提高。 如此一來,起初的那些個政令,哪怕男子再反對,但由于家中女眷們個個都開始轉(zhuǎn)變,過了五六年,整個燕京的氛圍就開始適應(yīng)并提倡。隨著燕京往外,直至整個大啟都打心底里接受了這個女子和離的政令。不知道救下了多少苦命被壓迫的可憐女子。當然這其中畢竟有著財產(chǎn)分半的問題,所產(chǎn)生的紛爭也是不少,可有縣衙審議,最終還是有個雙方都能接受的結(jié)果。 元圣十年,當年因啟孝文帝而受牽連的各個大臣們也逐個兒平了反。原本一直效忠孝文帝而對朱元慎有過殺意的殘余,也被赦免了罪行。 大啟朝從沒有這樣上下和諧,不分陣營,共同為國效力。 龍虎山的醫(yī)術(shù)也漸漸為大啟朝的百姓們接受,許多醫(yī)鋪在各個州府開設(shè),更是惠及了萬千百姓。 四海臣服,蠻夷之國見大啟朝空前團結(jié)且又富裕強盛,不免生出了臣服之心,上了降表,意欲派使節(jié),且每年派學子前來游學。 消失了許久的尚善子終于回來了。 齊良如今是太醫(yī)院院首,如今的太醫(yī)院可不開設(shè)在宮里,他在燕京里有一處宅子。尚善子如旋風一樣的進了門,直接就拍上了齊良的肩膀,道:“乖徒兒!你還活著真好!” 十余年不見人影,尚善子雖然年風看上去長了些,但卻并不老。 但他初一見面就說了這么一句‘耐人尋味’的話兒,不免讓齊良被嚇著之余,氣的除了與他翻白眼之外,就只能重重的嗤之以鼻! “我當年觀你有大兇之兆,不愿眼睜睜的看你遭難,這才離開遠游……如今你否極泰來,闖過那一關(guān)極兇之坎,大福大貴不說,且假以時日,還能紅鸞心動!老樹開花!”尚善子一邊快速動著手指,一邊掐算。儼然又是一副江湖老神棍的模樣。 齊良額頭跳動,最后卻只得轉(zhuǎn)身回屋,眼不見為凈! 但只有他心里曉得,當初他聽聞那事之后,心氣翻涌之下,不愿再在供給朱正宣清心丹中添加解毒成份的藥物。 這也間接的導(dǎo)致了朱正宣自作孽之下,極早的歸了天。此事非同小可,雖說齊良并未主動害人,但若真被查實,落個殺身之禍那是定然的。 都說這天下因果循環(huán),成帝當初奪了侄子位,三代之后,帝位又陰差陽錯的歸還給了原來開國洪武帝定下的那一脈。 李秀才回到了闊別幾十年的燕京,當初他遠游他鄉(xiāng),這才避開了李家一族傾覆的厄運。 如今他恢復(fù)了曾經(jīng)的雙榜進士的功名,本欲加封他為六部官員,但李秀才卻推辭了,后來被封翰林院學士,為大啟朝培養(yǎng)國之棟梁。 之所以如此,李秀才可是有他自己的考量,畢竟他如今年紀不小,要考慮娶妻大事,可他相中的女子不是什么高門大戶或者清貴人家的妙齡少女,而是……胡香珊……當今皇后的母親,且他這些年來唯一出類拔萃的弟子,還是皇后的長兄,如今又得中壯元郎,成了楊首輔的門生,在吏部任職??磥砜慈ィㄓ性诤擦衷悍盥?,不但低調(diào)不惹人眼,而且還實惠的成為眾多進士在翰林院任職時的領(lǐng)路人。 胡成已經(jīng)而立之齡,可偏偏還是單身,弄得整個燕京都在背后議論他……是不是喜好特殊! 他的娘親,如今的李夫人,不禁急切的時常耳提面命,且還開始進宮,與胡香珊一起商議著他的婚事。 胡成一急,于旁觀察藏匿了行久,終于揪了個彭城夫人不在的時候,趕緊跑到胡香珊這個阿姐面前,埋怨一番,隨后頗覺不公的道:“我是個男子,你們?nèi)绱酥焙鷣y點鴛鴦譜,隆慶公主如今都快要二十,你們卻由著她的性子?” 提到她的長女,胡香珊不由笑道:“隨她去!” “你們這是差別對待!”胡成見胡香珊態(tài)度隨意,口吻縱容,想到自家阿娘這幾年來天天如一日的嘮叨他,不覺一行老淚就要下來,指著手差點哀嚎出聲道:“難不成姐夫也縱著她?” “自是如此!她若不愿嫁,那便也應(yīng)你阿姐之意由著她!”門外響起朱元慎充滿著笑意的聲音道。 芝蘭玉樹,這些年身為帝王的朱元慎,除了需要與必要時展現(xiàn)出的帝王威壓外,并沒有常見的帝王陰鷙與疑心,反而更加溫潤儒雅、寬和大度,尤其是褪去帝王朝服,只著男子普通常服,猶如一把藏在劍鞘里的寶劍、或存放地窖里釀造的醇酒,厚實而又底蘊。 當然,沒有人真正以為他無害,誰都曉得這位帝王,有著穩(wěn)坐帷賬,在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能力。這世間仿佛任何陰謀詭計到了他面前,都無所循形。 而他的目光永遠只追隨一人,那便是他的皇后……胡香珊! 看著兩人目光癡纏,當著他的面毫無心理壓力的展現(xiàn)情濃密意…… 胡成頓覺自己是個多余的……只能胸悶的抹了把臉,識趣的低頭告退。 本書由【kkuru】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nèi)容版權(quán)歸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