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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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話說的,陸青羽來找我時候,不知說得我有多么重要,簡直是沒有我崔蓬蓬,這回就不能成事嘛! 我自己站出來,昂首挺胸,“我愿意去!” 恭王倒是笑了,他看許語冰,許語冰則看我,“蓬蓬,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我蹙眉,然后回道:“我不會有事的,我和蘇幕的關(guān)系......”話說一半,我突然不會說了,我和蘇幕青梅竹馬不假,我和他成過親也不假,可此時此刻,我們是站在對立面的呀。我哽了哽,“放心,我沒事,我會回來的?!?/br> 我湊到花墻前面,鼻子往上面一貼,眼睛盯著那滿墻滿墻的鮮花,才發(fā)現(xiàn)那是絹花,我回頭問許語冰,“這花好漂亮啊,怎么還這么香呢?” 恭王爺搖搖頭,往園子深處走了。 許語冰咳一咳,“這是恭王爺送給仙兒的,你若是喜歡,來日我送你滿湖?!?/br> 我問他,“滿湖水的絹花兒?那又不值甚么錢?!?/br> “滿湖水的蓮花,用玉雕。” 夕陽西下,男人沖我笑,瞧見他瀅瀅眼眸,我突然覺得心跳漏了節(jié)拍,我轉(zhuǎn)過身去,說:“等我回來再說吧,搞不好我跟著蘇幕走了,就不回來了......” 第74章 聽聞慕舒將軍下榻在薜蘿院里,我跟落玉二人進去,小桃輕輕拉了拉我,我回頭看她,她說:“姑娘,我在外頭等你?!?/br> 我點頭,提了裙子進門,來迎門的依舊是那位紫衫婦人,她年輕時定是位絕美的女人,到了這個年紀(jì),依舊是美得出挑的。她站在大堂里,說:“慕舒將軍只見崔姑娘一人,這位姑娘請回吧?!?/br> 落玉道:“崔姑娘不知事,有些話怕她說不清楚,還是落玉走一趟得好?!?/br> 紫衫婦人搖頭,“崔姑娘上去吧,將軍在樓上等姑娘。” 我回頭看落玉,“落玉姑娘你放心,話說完了,我就下來?!?/br> 落玉瞧了那婦人一眼,道:“我在堂中等你?!?/br> 我自己上了樓,蘇幕也不在別處,他就在二樓拐角第一間廂房里頭坐著,里頭暖烘烘的,點了熏香,還有一個姑娘在屏風(fēng)后頭彈琴,我提了裙子進去,蘇幕抬頭看我。我說:“蘇幕,我知道糧草是你劫走的,這回我是來......” 他在那頭笑,深刻的眉目在燈下陰影里越發(fā)遠(yuǎn)如山巒,他側(cè)目看我,“蓬蓬,許久不見,怎的一來就與我說這個,來,坐下飲一杯酒?!?/br> 蘇幕捏起杯子,遞了一杯酒給我。我嘆口氣,“你過得好嗎?” 他濃眉一揚,“你呢,你過得好嗎?” 琴聲幽幽的,似女子嗚咽,蘇幕一只酒杯砸到那琴師面前,“滾出去!” 破碎的杯子砸在那女人眼前,還有一點瓷片從她頭發(fā)上飛過,似乎割斷了人家的幾縷秀發(fā),女人低著頭出去了,我說:“發(fā)甚么脾氣呢,人家混口飯吃,你如今倒是架子大?!?/br> 蘇幕低頭喝酒,并不理我,我嘆氣,“你是不是見到我不甚愉快,如果是這樣,我叫落玉上來,你們可以說正事,也不必顧及我?!?/br> 蘇幕扶著額頭,他額上佩戴寶石,我一手撐著腦袋,“我說慕舒大將軍,我是來與您談生意的,您劫走的那十萬糧草,我們愿意花錢買回來......” 我伸出手指,“十,十箱金子,您同意的話,就將糧草賣給我們,嗯?” 我手指還伸在外頭,蘇幕一手抓住我的手,“蓬蓬,你我是成過親的,你還記得嗎?” 我撇嘴,“那能算數(shù)嗎?一則,你我又無夫妻之實,二則,你為了你自己,轉(zhuǎn)頭就把我賣給葉少蘭了,你不記得了?” “我若不寫休書給你,你就還是我的妻子?!?/br> 我懶得理他,我擋開蘇幕的手,“說這些作甚,你威脅我有什么用,我又不會再嫁人了?!?/br> 蘇幕盯著我,“他不肯娶你?” 我吸一口氣,“好了,我嫁給他,你高興嗎?我嫁給他,你不高興,我不嫁,你還是不高興。你自己說說,我嫁是不嫁,你如何才會高興?” 簡直是廢話,我和葉少蘭好了,蘇幕還能祝福我們? 蘇幕拿出一個小匣子,說:“你若是嫁人,這是我送你的嫁禮。” 我沒伸手接,我問:“這是甚么?” “休書?!?/br> 我抬頭看他,他竟沖著我笑,“崔蓬蓬,你真是個傻瓜,咱們是成了親的,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休了你,他又如何能娶你?” 我咬了咬下唇,蘇幕摸我頭發(fā),“傻樣兒......我若是你,我就告訴葉少蘭,說我手握十萬糧草,要他先娶了我,我才能告訴他糧草下落。” 我的眼角微微發(fā)跳,“蘇幕,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糧草在......” 蘇幕點頭,“就在這城中,就在龍門。我又帶不走,帶了回去也無甚么用處,皇帝陛下根本不思戰(zhàn)爭,他只想安穩(wěn)度過他在位的這些年歲罷了?!?/br> “那你們干嘛要封鎖邊境?” 蘇幕晃了晃脖子,“因為戰(zhàn)神也會老去的。我們不想讓大殷見到我們民族已經(jīng)腐朽僵化,我們不想逐漸變成殷人的模樣,貪圖安逸,我們也不想讓百姓們忘了,我們是草原上的狼。狼就該是饑餓的,一旦填飽了肚子,狼也會變成狗,依附人類,忘記殺戮。” 項人的這一套邏輯我不懂,我轉(zhuǎn)頭問他,“誒,你豈不是白賺了十箱金子?” 蘇幕起身,拉我的手,“是呀,你若是嫁我,也是富有的?!?/br> 我彈開蘇幕的手,“你好呀,你使詐,一下子撈到這么多錢,你說,是不是李絳給你的路線圖?” 蘇幕低頭彈了彈手指,他手上酒黃的寶石戒指在燈下熠熠生輝,“李絳是個小野狼,她倒是挺像我們項人的,野心勃勃,充滿*。” “那她好嗎?” 李絳年紀(jì)小,今年也不過十五歲,我問蘇幕,“她過得好嗎?” 蘇幕脧我,“你倒是會為別人cao心,她有錢又有權(quán),有甚么不好。倒是你自己,年紀(jì)一大把了,誒,讓我想想,你今年是不是都二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