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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豪門暖婚之全能老公在線閱讀 - 第二百八十一章 別逼我趕盡殺絕!

第二百八十一章 別逼我趕盡殺絕!

    夏清雅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待遇,她壓根兒就不奢望黎家的人還能敲鑼打鼓地夾道歡迎她的到來。

    “我剛才去了批發(fā)市場,王阿姨跟我說了家里的情況,我想……”

    話還沒說完,又被黎mama氣急敗壞地打斷了:“想什么想??你不就是想把我們?nèi)急粕辖^路嗎??你看看這個家,哪里還有個家的樣子!?我就說你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吧!白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這才找回親生父母多久,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不認(rèn)沒關(guān)系,我們也不指望你知恩圖報了,但你也別害人啊!”

    黎mama越罵越激動,還抬起手想給夏清雅一個耳光,無奈被地上的暖水瓶絆倒,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幸好夏清雅及時扶了她一把,這才沒有狼狽地摔個狗吃屎。

    誰知她才剛站穩(wěn),就立馬甩開了夏清雅的手,還順勢推了夏清雅一把。

    因為是帶著泄憤的情緒在里頭,所以黎mama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也不管夏清雅的身后是什么。

    夏清雅毫無防備,重心不穩(wěn)就往后倒去,后背狠狠地撞上了門板,腦袋也結(jié)結(jié)實實地狠撞了一下。

    “咚”一聲的悶響,夏清雅只覺得眼冒金星,連忙抓住門框,這才穩(wěn)住身子。

    “你可以不領(lǐng)情,但也犯不著動手吧??”夏清雅看著黎mama,委屈又無奈。

    為什么她每次主動示好的時候,總是被人誤解,甚至是嫌棄、拒絕??

    就因為沒有在他們所謂“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在他們身旁,任由他們予取予求?

    這時,躺在床上一直沒吭聲的黎軍卻開了口:“媽,人家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到咱家這地方那叫一個委屈。你要是再不客氣點兒,恐怕我這小命就要沒了。”

    手腳被打斷之后,黎軍曾經(jīng)頹廢過好長一段時間,每天動不動就發(fā)脾氣,不然就像個瘋子似的,一會兒破口大罵,一會兒又哭又笑的。

    可他如今就是個只能整天躺在床上的廢人,他還能怎么著呢??

    唯一能行動自如的,也就是那張嘴了。

    要說那些人下手才叫一個精明,只是把黎軍的手筋腳筋都打斷了,卻沒有打斷他的手腳。

    從外面看上去,黎軍和正常人沒什么分別,但他卻沒有了行走的能力,甚至連站著,雙腿都顫抖不已,堅持不到半分鐘就會摔倒。

    雙手就更不用說了,連拿起一個水杯的力氣都沒有,整天都離不了人。

    剛開始的時候,父母念著黎軍遭遇重創(chuàng),加上他的性情本來就易怒,人躺在床上就容易胡思亂想,他發(fā)脾氣也能諒解。

    可是時間一長,二老就吃不消了。

    這個不肖子不但幫不了家里任何,還成了家里的負(fù)擔(dān),就算躺著也不老實。

    黎mama給他做的飯菜,沒有一頓不被黎軍挑三揀四的,一會兒要吃的,一會兒要拉,把黎mama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上了年紀(jì)的人,身體本就不好,家里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兒,還要每天起早貪黑做家務(wù)、伺候兒子,還要發(fā)愁怎么維持生活。

    長時間下來,誰都吃不消。

    黎mama也試過平心靜氣地和黎軍談,可黎軍壓根兒就聽不進(jìn)去,才說了兩句,就嫌母親太啰嗦,太煩。

    有時候把黎mama也給逼急了,對著黎軍罵罵咧咧的,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又是心疼又是怒其不爭。

    但同樣沒有任何效果。

    她這個頑固不化的兒子,軟硬不吃,油鹽不進(jìn),誰都管不了他,即使是生他養(yǎng)他的父母也不行。

    兩位老人文化不高,年紀(jì)也大了,就是想找工作,也找不到什么活兒可以干。

    好不容易,黎爸爸還是托了熟人的關(guān)系,才找到一份保安的工作。

    說好聽了是保安,其實就一看門的,因為年輕的小伙子都不大愿意上夜班,所以黎爸爸就專門值夜班。

    廠區(qū)本來就離市區(qū)有點兒遠(yuǎn),但為了老婆和兒子,黎爸爸每天都騎著自行車往返單位和家之間,整整要騎四十多分鐘才能到家,對老人而言,實在是種折磨。

    可他有什么辦法呢?

    老婆要伺候兒子,每天累死累活的,他如果下班后不回去幫忙,估計兒子還躺著,老婆就跟著倒下了。

    賣掉商鋪和原來房子得來的錢,全都拿去給黎軍還了賭債,為此還欠下親戚一屁股債。

    他們的生活本來就捉襟見肘,那些債更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還清了。

    還好是認(rèn)識的人,不會拿著刀子棍子上門來喊打喊殺的要債,但這事兒也讓大家都和黎家的人保持距離,誰愿意碰這么個無底洞??

    躲還來不及呢!

    鏡頭再拉回那小房子里。

    黎軍的雙眼像是淬了毒一樣,惡狠狠地瞪著夏清雅,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瞪出個窟窿來。

    自己此時這么狼狽這么落魄,不全都拜這個女人所賜嗎??

    從小到大,這個名義上的jiejie就沒給過他什么好處,現(xiàn)在認(rèn)祖歸宗了,釣上金龜婿了,就更是目中無人。

    對她說些帶刺的話還算客氣了,要是能下床,哼哼,他非狠狠地扇這賤人兩個耳光不可!

    “你這算什么?給一巴掌,再給兩顆甜棗??”黎軍的語氣依舊酸溜溜的。

    他的目光很是涼薄,最后又回到夏清雅手上的信封:“以你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拿這點兒錢是幾個意思??真把我們家當(dāng)乞丐打發(fā)呢??”

    靠??!

    也不想想她夏家小姐的身份多值錢,還有她那未婚夫,不是富得流油嗎?既然是來登門道歉的,就該好好表示表示,拿出點兒誠意來?。?/br>
    夏清雅算是聽出黎軍的意思了,心里不住地冷笑:“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并不認(rèn)為你有今天的下場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你如果一味地在外頭胡來,早晚會吃大虧。種什么因,就會有什么果,你不是小孩兒了,該有自己的擔(dān)當(dāng)。我來只是純粹因為看不過去父母一把年紀(jì)還要過得這么艱難,我個人的能力有限,沒辦法保證你們一輩子衣食無憂,只能聊表心意?!?/br>
    要不是看到養(yǎng)父母到了這歲數(shù)還要為了生活奔波cao勞,夏清雅根本就沒想趟這趟渾水。

    黎軍是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不過了。

    即使如今躺在床上,黎軍也不會老實。

    一旦夏清雅開了口,答應(yīng)從此以后接濟(jì)他們的生活,那黎軍一定會立馬就故態(tài)復(fù)萌。

    況且黎家二老也沒有一點兒理財?shù)囊庾R,不然以前家里生意還過得去的時候,就不會沒多少積蓄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二老對黎軍無底線的溺愛。

    黎軍要什么,他們都給,從來都滿足兒子的各種要求,哪怕明知道不合理,也不會拒絕。

    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給他們太多的保證和希望,他們就會回到以前的樣子。

    現(xiàn)在還有二老可以折騰,要是有朝一日二老都不在了呢?

    夏清雅其實也沒有真的打算對黎家完全不顧,她好歹也念著養(yǎng)育之恩,不然今天也不會特地來這一趟了。

    可她比誰都清楚,不能輕易給黎家的人任何承諾。

    假如養(yǎng)父母百年歸老了,那她會承擔(dān)起照顧黎軍的責(zé)任,義不容辭。

    但也僅限于給黎軍提供正常的生活條件,不再有其他,橫豎黎軍現(xiàn)在也和植物人沒有太大的分別。

    他唯一比植物人要好的,就是還能正常說話,腦子還沒事兒。

    夏清雅把信封放到桌上,神色疏淡:“我把錢放這兒了,收不收就看你們了,給出去的東西我不會收回。至于……”

    對著黎mama,夏清雅的腦子里忽的閃過她之前對自己的種種指責(zé),那一聲“媽”是無論如何都叫不出口了。

    艱澀地動了動唇,這才說:“至于掙錢養(yǎng)家的法子,你做飯的手藝還不錯,可以考慮拿著這點兒錢在附近賣點兒快餐或者包子饅頭之類的,總比你現(xiàn)在做這些手工活兒來錢快。你就是整天在家守著黎軍,也沒有必要,最多一天三餐給他做好了喂他吃就好了。出門的時候把水杯放在床頭,杯子里放一根吸管,渴了他就自己喝。”

    “這只是我的一點兒建議,是否采納也看你們了。這些錢足夠你們做些小本生意,生活條件也能稍微改善一些。那么大年紀(jì)還去守夜,實在不合適,你們二老可以搭把手做生意,總比給人打工強(qiáng)。做了大半輩子的生意了,你們多少還算熟門熟路,何必去為難自己接觸完全陌生的事兒呢?”

    語重心長地說完這些話,夏清雅沒有半分留戀,轉(zhuǎn)身就走了。

    她的腳步很快,也很急,仿佛迫不及待要逃離這個地方。走出了這一大片廠房區(qū),夏清雅隱忍多時的淚水才滾滾而落。

    養(yǎng)母那一頭花白的頭發(fā)看得她心里犯堵,不成器的弟弟即使受了重傷也沒有改掉那一身的臭脾氣,他就是來跟父母討債的,還得伺候他一輩子。

    黎家如今的狀況簡直慘得不能再慘了。

    可是套用一句靳宇軒曾經(jīng)說過的話,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當(dāng)初他們但凡在為人處世上懂得顧慮別人的感受,如今也能給自己留一條后路。

    果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離開黎家,夏清雅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火辣辣的疼,看來剛才撞那一下還不輕。

    她打算在小鎮(zhèn)多住幾天,把以前常去的地方都走一遍,就在鎮(zhèn)中心找了家看起來還算干凈安全的賓館住下。

    剛好旁邊有家中醫(yī)按摩館,夏清雅便去做了推拿。

    這個消息傳回b市時,靳宇軒的臉上是山雨欲來的陰鷙,他冷聲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你給他們帶個話,做人別太過分,別逼我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