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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寵妻如命(作者:安酥)在線閱讀 - 第120節(jié)

第120節(jié)

    崔惠音和崔柔嘉均是嘆氣,這忽然聽見崔儀嘉的消息,還是從這么個不好的聽著,怎么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崔柔嘉想到崔儀嘉,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崔靜嘉。

    “惠音jiejie,你說,靜嘉jiejie最近身子又沒有好一些啊?”前些日子崔惠音她們也去看過崔靜嘉,崔靜嘉臥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半分好氣色。

    崔惠音搖了搖頭,盡量把事情朝著好的方向想:“應(yīng)該好了些吧,你看小嬸嬸都沒有經(jīng)常過去了?”

    今日的郊游,寧氏留在靖安侯府沒有跟來。這明擺著兩家人互相交流,特別是給崔惠音還有傅嚴(yán)波兩個人了解創(chuàng)造機(jī)會的事情,寧氏又怎么會看不出。

    她擔(dān)心的是崔靜嘉還有自家的兩個搗蛋兒子,很理智的選擇在靖安侯府待著,不跟過來湊熱鬧。

    “也是,嬸嬸都不去了,靜嘉jiejie應(yīng)當(dāng)是好了,我都想我可愛的小侄子了,小姨想死他了。”崔柔嘉喜歡楚宸霖,他那個小胖子,戳著玩也不生氣,反而笑瞇瞇的。

    身上都是白膩膩的小肥rou,rou嘟嘟的,手感好到不行。又是個愛笑的,簡直要讓崔柔嘉恨不得把一切好東西都放在他面前。

    當(dāng)然,這也有楚宸霖長得可愛的在里面,是個俊俏的小子。

    崔惠音哭笑不得,對崔柔嘉的心思有些好笑:“你這般偏心,小心以后小侄女都不親你。”

    崔柔嘉嘟著嘴,道:“日后我會把我喜歡的發(fā)釵還有首飾送給小侄女的,她定然會喜歡我的。不怕?!?/br>
    兩個人說說笑笑,竟然就這么過了一路,傅嚴(yán)波騎著馬在不遠(yuǎn)處,雖然聽不大清楚,可是那馬車內(nèi)傳來的笑聲卻也依稀能聽到些。

    到了郊游的地方,早已有人來這邊打點(diǎn)好,四周被圍了起來,這是一個大湖,兩頭有不少船家,他們停在一處略微偏僻的地方,下人們鋪上墊子,把點(diǎn)心擺上,供幾人休息。

    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崔惠音輕閉著眼感受了一會,一睜眼挪過眼神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和傅嚴(yán)波對上了眼。

    崔惠音一下愣住,臉頰泛著紅暈,側(cè)到了一邊去。傅嚴(yán)波低下頭,垂眸不語。

    簡單的用過點(diǎn)心之后,崔惠音她們就上了船。傅嚴(yán)波一直跟在崔舒志和崔恒彥的身邊,恪守著禮儀。兩邊涇渭分明,顯得有些生疏了。

    不過顯然,趙氏和崔舒志并不是這般無情的人,今日的目的本來就是讓兩個人好好聊聊,簡單的認(rèn)識一下。就在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也都看在眼里。

    等船行駛到了中央,崔舒志和趙氏就放了人,讓崔惠音和傅嚴(yán)波兩個人在船頭說話。

    傅嚴(yán)波有些緊張,今日是他第一次以她未婚夫的身份同她說話,站在那船側(cè),兩個相互瞥了兩眼后,反而沉默了。

    “崔小姐,你可愿意嫁給在下?”沉默被傅嚴(yán)波打破,他低垂著頭,輕聲問著。雖然不論崔惠音回答什么,到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這是個傻問題。

    崔惠音輕輕抿了抿唇,也輕聲回答起來:“傅公子……”

    “崔小姐不用回答這問題了,其實(shí)嚴(yán)波心中明白,按照小姐的回答,定然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焙鋈唬祰?yán)波打斷了崔惠音的話。

    崔惠音仰起頭,看著他:“……”她不得不說,他說對了。

    ------題外話------

    嗯,我涉黃了。被駁回了。所以估計(jì)九點(diǎn)才有了。_(:3ゝ∠)_?,F(xiàn)在審核時間提前了,編輯十點(diǎn)半就下班了,寶寶們,如果你們沒有瞧見我更新,第二天九點(diǎn)…不見不散…

    章節(jié) 066 父女斗法

    “傅某愿意等小姐真正打開心扉。嚴(yán)波知道小姐心中定然是有趙公子,嚴(yán)波愿意等?!睅状魏唵蔚慕佑|,傅嚴(yán)波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崔惠音的想法。

    可是又并不覺得氣餒,崔惠音畢竟和那趙公子相處了那么久,若是沒有感情還奇怪了??墒乾F(xiàn)在趙清銘已經(jīng)死了,這后半生的時間里,他可以足夠等待,用他的真心來換取她的心。

    讓她真正的喜歡上自己。

    崔惠音愣愣的看著他,忽然低垂下頭:“值得嗎?”她竟不知他喜歡她到了如此程度。

    傅嚴(yán)波輕輕一笑:“值得?!彼档煤玫?,他也會努力給她最好的。

    這簡單的話語,莫名的攪亂了崔惠音的心池。傅嚴(yán)波的執(zhí)著還有沉穩(wěn)給她留下了鮮明的印象,讓她對他有了新的看法。

    “其實(shí)我可能不如你想象的那般好。”崔惠音自嘲道,她淺淺的笑著,眼底有些無奈。她做不到如他這般風(fēng)光月霽,她暗里的小心思,她自己也曾唾棄過。

    傅嚴(yán)波卻絲毫不在意:“嚴(yán)波也不如小姐想象的那般優(yōu)秀?!彼皇窃谒媲?,每次都表現(xiàn)出他最好的模樣。想要給她最好的印象。

    清風(fēng)徐徐,帶來一陣涼意。崔惠音和傅嚴(yán)波就站在那船頭。船夫站在一旁,把兩個人的話聽在耳中,有些搖搖頭,這有錢人家說話就是不一樣,不僅文縐縐的還泛著酸。

    擱在他自己家,就直接抱著他家婆娘去床榻上哄著去了。哪里還用我好不好,你好不好的,繞著圈子。

    傅嚴(yán)波的眼神一直停在崔惠音的身上,幽黑的眸子里滿是志在必得,那眸光根本沒有遮掩,低垂著頭的崔惠音都能感受到這熾熱。

    這人的存在感太過強(qiáng)烈了些。

    崔惠音沒說話,傅嚴(yán)波也靜默著,一時間就演變成傅嚴(yán)波盯著崔惠音看著,而崔惠音站在船邊,看著那湖水。船艙內(nèi),崔柔嘉受到趙氏的指示,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悄悄地走了過來。

    她站在一個小角落準(zhǔn)備聽聽兩個人說些什么,半響,卻只聽到一陣湖水流動的聲音,說話聲卻一句都沒聽到,探過頭來看,嘴角更是一抽。這兩人根本沒有說話。

    跟她想象中那種相談甚歡的感覺差距有些遠(yuǎn),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兩個陌生人呢。

    “惠音jiejie?!贝奕峒伍_口叫了一聲崔惠音,崔惠音回過神,轉(zhuǎn)身看去。

    瞧見是崔柔嘉,嘴角勾起一抹笑,問道:“怎么了,娘叫我?”

    崔柔嘉摸了摸鼻子,點(diǎn)點(diǎn)頭。余光瞥了一眼傅嚴(yán)波,不知怎的有些可憐自己這個未來姐夫。

    崔惠音看了一眼傅嚴(yán)波,淡淡的頷首笑了笑,蓮步輕移,走到了崔柔嘉的身邊,示意著進(jìn)入船內(nèi)。傅嚴(yán)波在后面喉嚨一動,垂眸不語,在兩個人進(jìn)入一會后這才進(jìn)了船舫內(nèi)。

    一進(jìn)到船舫,崔柔嘉就把自己剛剛所見的悄悄給趙氏說了,趙氏猜是崔惠音的臉皮有些薄了,放不開,所以這才說不出來話。而那傅嚴(yán)波或許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不過這日子總歸是要過著才能知道的,這傅嚴(yán)波若是不喜歡崔惠音,也不會在眾人面前開口,說出那樣的話,更不會來提親。

    仔細(xì)想想,崔惠音再過幾月就及笄了,若是真的等到崔惠音及笄就成親,兩人的親事也算近了。

    雖然兩人從那之后沒有說話,可是兩個人卻也發(fā)現(xiàn)了這微微的不同之處。起碼崔惠音有時候會不自主的看向那傅嚴(yán)波,和他對上視線。

    總歸是又進(jìn)了一步。

    眾人玩的還算盡興,一整天下來,倒也輕松了不少,把沉積的壓力卸掉,笑容都多了些。

    傅嚴(yán)波跟著眾人到了靖安侯府后,本欲離開,卻被崔舒志給留了下來。這傅嚴(yán)波家中無人,現(xiàn)在回了,也是自己一人用膳,馬上就要是一家人了,一起吃頓飯也沒什么。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傅嚴(yán)波在被留下來后,眼神帶了一絲亮光。

    晚膳男人一桌女人一桌,崔惠音吃的有些魂不守舍的,下午這改變開始后,她就難以忽視掉他的視線,哪怕明明兩個人隔得很遠(yuǎn),也總感覺有一股若有似無的視線盯著她看著。

    靖安侯府氣氛和諧,東宮卻是波濤洶涌。

    東宮的眾人摸不清太子是個什么想法,這日子一天天過去,眾人本以為太子殿下是拿那崔儀嘉立威,可卻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經(jīng),太子殿下對待這崔儀嘉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古怪。

    這平日里寵愛留宿的次數(shù)很是頻繁,可輪到白日卻不見關(guān)心。

    白日和夜晚分割的如此清晰,眾人也不知到底要不要抱上崔儀嘉的大腿。抱吧,太子殿下感覺并沒有那么迷戀,不抱吧,又覺得自己可能錯失了這機(jī)會,糾結(jié)的很。

    有心的太監(jiān)宮女們默默地計(jì)算著,太子殿下在這東宮后院就寢的時間里,最多的自然要屬太子妃,這第二個就是崔儀嘉了,之后的,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

    就連云閆歡這心里也估摸不準(zhǔn)凌昔是怎么想的。

    她曾經(jīng)主動提議要給那崔儀嘉賞賜,可是當(dāng)時凌昔卻眉頭緊皺,沉思片刻后搖搖頭。根本不像是喜愛的模樣,可是若是不喜愛,又如何三番五次的過去?

    云閆歡不受控制的多想了些,她特地觀察過崔儀嘉,沒有看出什么出彩的東西,論樣貌,平凡清秀。若是論才氣,那更是找不到這其中有什么才氣了。

    作為女子,云閆歡想的又復(fù)雜了些,常常不經(jīng)意的打量著那崔儀嘉的身姿,算不上豐滿,也算不上消瘦,她能想到的只有中庸這個詞。

    高不成低不就的,她絲毫看不出到底有任何的閃光點(diǎn)。

    云閆歡沒有把崔儀嘉和崔靜嘉聯(lián)想在一起。雖然最開始知道兩個人有關(guān)系后多想了些,可是看著兩個人卻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像的地方。渾身氣質(zhì)還有樣貌,崔儀嘉完全不及崔靜嘉。

    崔儀嘉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也讓她覺得看不上眼,有些小家子氣了些。云閆歡也不知自己該對崔儀嘉做什么表情,崔儀嘉年紀(jì)還小,頻繁的承歡,身子有些虛了,太醫(yī)來的次數(shù)也不少,補(bǔ)品什么的吃了不少。

    但不論怎樣,她常常臉色蒼白的出現(xiàn),好似每晚的寵愛都是酷刑一般。這東宮內(nèi),女子多了不少,瞧見她這個模樣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云閆歡每次看著崔儀嘉都是一副要倒了去的模樣,只是看著她就忍不住皺眉。若是凌昔肯憐惜一些,也不會這樣。

    可若是凌昔真的憐惜了,云閆歡也不會是這個模樣對待這崔儀嘉了。人性如此復(fù)雜,一方面動了惻隱之心,一方面又是幸災(zāi)樂禍的。

    她作為太子妃能做的就是保持公正,平淡的面對這一切。

    一時間,崔儀嘉在東宮的地位有些微妙。眾人不親近,卻也不疏離的對她。下人們雖然不曾虧待她,但是也沒有把什么都給她。

    只有凌昔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每次在崔儀嘉身上,他得到了一種短暫的歡愉,那種偷偷摸摸不得人知的感覺,在滿足后有一種扭曲的滿足感。

    就像是幼時,母后不讓他同宮人玩耍,讓他去讀書,而他背著母后同宮人玩耍,沒有被發(fā)現(xiàn)時,那刺激緊張感。比起現(xiàn)在自由安排自己的時間,來的有快感。

    因?yàn)椋@種快感疊加了兩份。不僅是滿足了**,更是滿足了那掩蓋住的得意。

    凌昔卻不得不承認(rèn),當(dāng)結(jié)束后,仔細(xì)瞧見崔儀嘉的模樣時,又有一種厭惡。

    崔儀嘉若是風(fēng)姿卓越些,氣焰高漲些,或許他還不會如此。崔儀嘉平日里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把她吃了一樣,蒼白的小臉、深凹的眼眶,讓他每次才騰升起的憐惜,淡了下去。

    是夜,顛龍倒鳳后。

    崔儀嘉躺在凌昔的身邊,喉嚨有些沙啞,方才叫喚的太久,干澀難受。

    凌昔幽幽的望著床頂,忽然開口道:“你可有什么心愿?”

    崔儀嘉連忙精神一震,強(qiáng)打著精神笑了笑,輕聲道:“殿下,臣妾可以請臣妾的母親進(jìn)宮嗎?”這一個多月的日子崔儀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過的,渾渾噩噩,身子都不似自己的。

    她難得提要求,凌昔微愣,想了想,同意了:“明日孤會讓人去請你母親來?!?/br>
    崔儀嘉難得勾起一抹笑,半跪著身子,神情溫柔了不少:“謝殿下?!?/br>
    凌昔望著她的笑容,伸手觸了觸,手指停駐在那上頭,忽然道:“日后多笑笑,你笑起來很美。”

    渾然不知只是這般隨意的夸贊,讓崔儀嘉心顫了顫,低垂的眼眸也不平靜了。這一晚,凌昔也沒了心思,摟著崔儀嘉的身子緩緩睡去。

    余下崔儀嘉神色復(fù)雜的靠在男子胸口,思緒不安。

    翌日,凌昔沒有欺騙崔儀嘉,出東宮的時候特地把這個事情吩咐了下去。

    不出一柱香的時間,眾人就知道了這崔儀嘉不同其他人的待遇。殿下居然允她娘家的人進(jìn)宮探望,這就連太子妃也沒有如此過。

    崔儀嘉今日異常沉默,靜靜地坐在床榻前,身邊青果手腳麻利的給她穿戴整齊,寬大的衣服罩住小小的身子。很難想象,在十歲前,崔儀嘉還是一個胖女孩,越是長大,反而抽條了不少,現(xiàn)在身子也能算上玲瓏了。

    “崔良儀,您多笑笑啊,這是天大的好事呢?!鼻喙ばou不笑地說著,她知道崔儀嘉不喜歡自己,可是也沒辦法甩掉自己,昨晚上她也不知這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導(dǎo)致這崔儀嘉竟然成功讓聞氏來看她。

    既然殿下都答應(yīng)了她要求,就應(yīng)該要求一些實(shí)在的才是,這聞氏來東宮,除了吸引別人的妒忌,她也沒看出有什么作用了。

    崔儀嘉冷冷的看著她,那幽暗冷漠的眼神成功的讓青果停住了話。

    這崔儀嘉的脾氣也越發(fā)奇怪了些,她收回話,老實(shí)了些。

    青果沒有再說話,崔儀嘉收回那目光,眼神幽幽。雖然這時間很短,卻讓她學(xué)到了不少。經(jīng)歷過這宮中的日子,只是讓崔儀嘉越發(fā)恨起了崔鴻永。

    自己的父親,到底是如何狠心把自己送入宮的,還有她每晚承受的痛苦,夜深人靜時都會在腦子里不斷盤旋,不斷質(zhì)問著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崔儀嘉恨凌昔,但是卻又不自主的被吸引。

    恨凌昔對自己復(fù)雜的心思,讓她備受煎熬,若是寵她,又怎么會讓她承受那么多??稍谒娜松铮栉魠s又是第一個不平凡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