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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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張了張嘴:“是西柚臺的那個《乘風(fēng)破浪》?” 羅岑宵是綜藝愛好者,她不愛追劇,空閑的時候就是比較喜歡看看綜藝,隨便從哪個時間段切入去看都不會看不懂,輕松沒負(fù)擔(dān)。 所以自然對西柚臺從去年就開始籌劃的這個大型綜藝有所耳聞,這在綜藝圈絕對是一塊大餅,人人想啃的那種。 但是西柚臺口風(fēng)很緊,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沒有透露過嘉賓卡司陣容,微博上大小營銷號遛人無數(shù),從某某影帝到某某小生再到某某人氣女歌手,當(dāng)紅的幾乎都被遛了一圈,但西柚臺始終保持高冷狀態(tài),不置一詞。 而現(xiàn)在,閻娜竟然就這樣告訴她,她可以上這個節(jié)目? 在此之前,她只上過一檔電視直播的真人秀,就是那個讓她顏面掃地的節(jié)目,其他的,不過都是在網(wǎng)絡(luò)平臺上播放的綜藝,沒什么水花,她也一般都是充當(dāng)壁花。 她這次才深刻的感受到藝人背后推力的重要性,可是,想到這一切來自黎今,她的激情就好像被水澆滅了。 她沒有回答閻娜的話,而是問:“娜姐,為什么?” 閻娜停下了手中刀叉分離的動作,“嗯?” “黎今是什么意思,他說服你出山來帶我,為什么?難道你不覺得,浪費時間嗎?” 她從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跟黎今的關(guān)系后,就無數(shù)次的想要知道答案。 像閻娜這樣的女人,帶她這樣的藝人,豈非是殺雞用牛刀。 閻娜點點頭,微笑:“不是他說服我,他只是給我一個提議,我欣然接受了而已。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那你應(yīng)該也清楚閻家與鄧家之間的關(guān)系匪淺,我跟他認(rèn)識的年頭也不短了,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當(dāng)我看到你的時候,我的心里已經(jīng)接受了他的這個提議?!?/br> 閻娜的話間接的證明了徐城所說不假,不論如何,確實是因為黎今的關(guān)系,她才能擁有現(xiàn)在的工作,擁有新的開始。 但她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知道時那么沮喪了,黎今可以插手她的生活和事業(yè),這不是她早就應(yīng)該了解和接受的事實嗎? 無論如何,他給的只是一個契機(jī),而路是靠人一步步走出來的。 “你這么說,我很開心。”羅岑宵抿了抿唇,“真的?!?/br> “我不說謊,以后你會知道。我不會因為你跟黎今之間有什么過往所以就擔(dān)下人情債,才沒那么low,好歹我也是閻娜?!彼缘玫男θ葑屓丝粗苁嫘模俺孙L(fēng)破浪月底的時候會進(jìn)行第一輪攝制,我已經(jīng)跟陳導(dǎo)商量過了,你在烏篷船的戲份要加緊時間完成,后面可能需要尬幾天,但不會很久,今晚你跟我回去,明天咱們得跟制作組一起吃頓飯,順便跟嘉賓互相認(rèn)識下,你們畢竟要一起在野外相處好一陣子。” 今晚就得回去,羅岑宵想到的第一件事居然是那個男人臨走前篤定的一句話,似乎早就料到她會回去,說不定正風(fēng)淡云輕的坐在家中等待著她的投懷送抱。 他就是這樣的人,明明早就知道了一切,就是不說,為的就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那一刻,能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黎今,漫不經(jīng)心的喝紅酒:我就說你得回來 蘿卜一把搶過酒杯干了:來呀!互相傷害!反正有大把時光! 一語成箴,夜真的很長~~大把大把~~ 第29章 hapter29 29 吃完飯,羅岑宵又回到劇組趕拍了一段戲,雖然時間很緊迫,但陳導(dǎo)也沒有徇私,直到河水從碧綠到沉沉的黑,夜幕到來的時候,她才跟著閻娜回去了。 波波開車,羅岑宵一開始還跟她們聊天說話,但很快便因為感冒很容易犯困,在車后座一個人仰著睡著了。 等到被波波叫醒,她累的不想動彈,眼睛就像被502膠水給黏上了,只是閉著就沖她們揮手:“我想在車?yán)锼灰??!?/br> 閻娜無奈道:“在車?yán)锼苁娣幔肯聛?,沒幾步路了,波波扶你上去?!?/br> 羅岑宵無動于衷。 波波:“娜姐,現(xiàn)在怎么辦???” 閻娜抬頭望了望,“找條毯子給她蓋上,咱們走吧?!?/br> “真讓宵姐睡車?yán)锇??她這個睡相明天起來保準(zhǔn)脖子都歪了?!辈úú蝗讨币暤目粗?。 閻娜下車在后備箱里找到一條毛毯,搭在了睡的香甜的小女人身上,又打開手機(jī)不知道在屏幕上按了些什么,隨后道:“走吧?!?/br> 波波固然擔(dān)心,但看著老板成竹在胸的模樣,也不自覺的放心下來,跟上了她的步伐。 …… 羅岑宵正扯了扯身上的毯子,轉(zhuǎn)過身來,混混沌沌的想著這車子里頭真寬敞啊,翻來覆去的竟然也沒個邊,就像睡在床上似的,想伸手去拿車?yán)锏牡V泉水瓶。 手剛伸出去,就摸到了一具溫?zé)岬纳眢w。 這是屬于男人的身體,她知道的。 精瘦,但是溫潤如玉的皮膚下蘊(yùn)藏著賁張的肌rou,脈搏聲隨著他的每一次呼吸都那么明顯。 羅岑宵猛然驚醒。 黎今正半躺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本書,這下,因為她逾矩的動作而微側(cè)了臉。 或許是剛洗完澡半貼在額前的發(fā),或許是床頭柜暖色的燈光,他的臉看上去沒有平日里那樣冷漠和嚴(yán)肅了。 “我怎么在這里?”她訝然的收回手,揉了揉眼睛,看來這絕不是夢了。 黎今似乎壓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他將書放下,又關(guān)了燈,房間里就只留一點電視機(jī)里深夜新聞的聲音了。 他的身體從后面覆蓋上來,大掌不甚客氣的放在她的腰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人的呼吸趨于平靜。 羅岑宵動了動。 “又想做什么?!彼统恋纳ひ粼谒亩享懫穑さ乃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