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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妻調(diào)令在線閱讀 - 第105節(jié)

第105節(jié)

    曲瀲無語了下,心說怨不得她們倆個(gè)能玩得這么好,原來都喜歡撓人的么?如果紀(jì)凜也干這種事情,看她不撓死他。不過面上卻很是溫柔地道:“你先回家,有什么事情也別鬧,別忘記了你是平陽侯府嫡出的姑娘,身份尊貴,嫁誰不得?不需要吊死在一棵樹上?!?/br>
    事情只是駱櫻說的,帶有太強(qiáng)烈的主觀色彩,作不得準(zhǔn)。曲瀲趁著去她更衣時(shí)還趁機(jī)問了翠屏,不過翠屏說她在外面伺候,不清楚當(dāng)時(shí)的情況,所以曲瀲也沒法子,先將她穩(wěn)住了,再看看是怎么回事。

    駱櫻覺得曲瀲這話真是順耳,一時(shí)間豪情萬丈,覺得全天下就數(shù)曲瀲最懂她的心了,當(dāng)下用力地抱住曲瀲,笑著道:“你說得對,我先回家,將這事情和我七哥說,七哥一定會幫我討個(gè)公道的。”

    曲瀲笑了下,這便是有兄長的好處。

    曲瀲站在二門處,目送駱櫻登上馬車離開。

    送走了駱櫻后,曲瀲剛轉(zhuǎn)身,卻沒想到被一雙從身后探來的手將她抱起。

    她驚叫了一聲,臉撞到堅(jiān)實(shí)的胸膛,聞到那人身上熟悉的安息香的氣息,不禁放松下來。

    只是她放松得太早了,剛才欣喜地抬頭,就對上一雙狹長妖美的眼眸,聽到他陰測測地道:“那是誰?你竟然背著我和個(gè)女人抱來摟去的?!?/br>
    曲瀲:“……”

    見她不吭聲,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

    曲瀲深吸了口氣,將他的手拍開,揉了揉下巴,郁悶地道:“那是我姐妹,今兒她來府里作客,有點(diǎn)兒傷心事情,我正安慰她呢,你別亂想。而且女人和女人怎么可能……你胡說什么?”

    他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盯了她好一會兒,才嗤笑道:“怎么不可能?難道你沒有聽過磨鏡么?”他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深宮大宅的女人因?yàn)榧拍乇惆l(fā)展出磨鏡的感情,你可別背著我做這種事情?!?/br>
    曲瀲?yán)斫饬怂捓锏囊馑己?,差點(diǎn)想要撓他,“你真是太不正經(jīng)了!”難得回府,難道不應(yīng)該先讓她高興一下么?想到這里,曲瀲又狐疑地看他,“對了,你怎么會在這里?”

    不是七日輪休么?到今天不過才三天。

    紀(jì)凜牽了她的手往寒山雅居行去,冷聲道:“我如今已是成親的人了,便改了值勤時(shí)間,以后三日輪一休,晚上若是無事,自可回府。”

    曲瀲覺得這一定是皇上體恤他,她可沒聽說過誰像他這般自由的。

    然后又聽到他陰測測地道:“這樣也好,有我看著,你別想搞什么花樣?!?/br>
    曲瀲:“……”她從來就沒想過搞什么花樣好不好?

    兩人先去了寒山雅居給淑宜大長公主請安。

    淑宜大長公主見到孫子回來自然十分高興,只是當(dāng)看到孫子變了臉,笑容微斂了一些,勉強(qiáng)地詢問了他今兒回來的原因,便讓小夫妻倆下去休息了。

    曲瀲看了看笑容微斂的淑宜大長公主,又看向冷著臉的紀(jì)凜,忍不住深吸了口氣。

    就算是淑宜大長公主,也是比較偏愛溫柔體貼的那個(gè)人格么?所以對這人格便有些冷淡??粗渚膫?cè)臉,不知為何,曲瀲心里有些難受。

    明明是同一個(gè)人,卻因?yàn)樾愿竦脑?,要受到兩種不同的態(tài)度對待。

    突然,他腳步停了下來,曲瀲一時(shí)沒防備,差點(diǎn)撞到他身上。

    “為何這般看我?”他微微傾身,低頭俯視她。

    曲瀲小心地后退一步,笑道:“怎么了?我看你不行么?”

    “沒有不行?!彼掏痰氐?,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我知道你愛我愛得不行,幾日不見很是高興,放心,今晚定會滿足你?!?/br>
    曲瀲:“……”她又想撓他了!

    ☆、第 126 章

    安靜的暄風(fēng)院因?yàn)槟兄魅嘶貋矶鵁狒[了幾分。

    曲瀲興沖沖地吩咐小廚房準(zhǔn)備紀(jì)凜平時(shí)愛吃的東西,又讓人去給他沏他平時(shí)愛吃的毛尖,親自去給他取換洗的干凈衣物,覺得衣服薰的香不對,又讓丫鬟拿下去重新洗了……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仿佛有無窮的精力。

    紀(jì)凜站在那兒看著,神色有些陰沉不定,最后目光定在她燦爛的笑臉上。

    他看了一會兒,方才轉(zhuǎn)身去了凈房。

    等他從凈房出來后,已經(jīng)換下了身上的官服,穿上一件居家的青蓮色直裰,懶洋洋地挨坐在臨窗炕上的錦緞面的大迎枕上,手里端著沏好的茶,目光追著曲瀲的身影,見她忙來忙去的,也不開口說什么。

    “暄和哥哥,晚膳已經(jīng)備好了,陪我用膳?!鼻鸀嚱械?,過來拉他。

    炕上的少年用一雙妖詭的眼睛看了她好一會兒,伸手將她攬到懷里,捏著她的下巴道:“你很高興?”

    曲瀲將他的手拉開,一只手掩著自己的下巴,神色輕松地道:“你難得回來,我自然高興。”

    聽到她的話,他似乎有些高興,面上卻十分矜持地道:“是么?”

    曲瀲暗暗翻了個(gè)白眼,心說這人明明心里高興得要死,此時(shí)竟然還搞悶sao,高興就表現(xiàn)出來,有什么好遮掩的?還是主人格好,被她哄得高興時(shí),總會溫柔地表現(xiàn)出來,不像他,一副死傲嬌的模樣,卻還要動手動腳。

    曲瀲將他拉過去,坐在八仙桌前,厲嬤嬤見他們過來,便吩咐丫鬟傳膳。

    桌上共有十道菜,都是紀(jì)凜平時(shí)喜歡吃的。

    雖然嫁過來不到一個(gè)月,但是曲瀲的功課也做得很足,又有宮心幫忙,將他的習(xí)慣摸清楚了,所以吩咐廚房做的都是他愛吃的。雖說是雙重人格,但是兩個(gè)人格除了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不同外,興趣愛好小習(xí)慣都一模一樣。

    曲瀲雖然不知道雙重人格的患者有什么表現(xiàn),但是紀(jì)凜的種種習(xí)慣,讓她不知不覺中根本會忽略了他的兩個(gè)人格,只當(dāng)他偶爾將控制不住,暴露出人類的另一個(gè)陰暗面罷了,從來會因此將他當(dāng)成兩個(gè)人。

    說她樂觀也好,盲目也好,她就只對這個(gè)人好。所以,這也是為何她越來越在他面前坦然處之的原因。

    她的性格對陌生人時(shí)比較冷,但是對親近的人總是容易心軟,為他們找借口,又容易樂觀,剛才看到平時(shí)那么疼他的淑宜大長公主因?yàn)樗诙烁癯霈F(xiàn)而有些不自在的模樣,心里又不免為他心疼。

    心疼他,自然想要做點(diǎn)什么讓他高興。

    這就是她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很熱情的原因。

    紀(jì)凜看起來很高興,那雙妖詭的眼睛也沒有平時(shí)的兇戾,微微上挑的眼線,在斜睨著人時(shí),眉稍眼角都帶著些許的笑意,看起來就像一只被安撫住的兇獸,沒有傷人之意。

    曲瀲暗笑,面上卻一派開朗燦爛,不停地給他夾菜。

    “你今天怎么特別地殷勤?”紀(jì)凜懷疑地看著她,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一變,“不會是想要做什么壞事吧?”

    曲瀲捏了捏筷子,決定忍了,誰讓自己小時(shí)候素行不良,讓他埋下陰影呢?這第二人格總是比較多疑,大概是人性之惡的一種表現(xiàn),所以不吝于對世人抱有更大的惡意,方才讓他行事肆意妄為。

    “你想多了,不是說了么?你難得回來,我高興?!鼻鸀嚦鹈勖鄣匦χ?,一副很討喜的模樣。

    果然,她這表現(xiàn)又愉快了他,那雙狹長的眼睛里滑過什么,然后又矜持地用膳。

    用過晚膳后,曲瀲和他在院子里散步,走過池塘的拱橋時(shí),曲瀲讓丫鬟拿了魚食過來喂魚。紀(jì)凜站在旁邊看著,直到一聲鷹啼,他伸出手,很快便見一只黑鷹落在他手臂上,用頭上那綹金毛蹭著他的手。

    曲瀲見一人一鷹親近的動作,有些感興趣地問道:“金烏挺通人性的,你怎么訓(xùn)練的?”

    “你想知道?”他偏首看她,臉上又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神色。

    曲瀲心里有些警惕,警惕他的腦回路會讓他說出什么讓她氣惱的話來。

    果然,就見他一巴掌將手臂上的金烏拍飛了,對她道:“想都別想,我是不會讓你將金烏訓(xùn)服了為你所用?!?/br>
    曲瀲:“……”果然是不能對他抱什么希望的。

    夜幕降臨,直到就寢時(shí)間,他的人格都沒有轉(zhuǎn)換過來,曲瀲只和他相處了半個(gè)月,還摸不清他人格的轉(zhuǎn)換規(guī)律,只覺得似乎睡了一覺醒來,他的人格就會變回來了,所以對著這第二人格,每每被他氣到時(shí),總?cè)滩蛔∠胍獙⑺矚獾帽┨缋撞藕谩?/br>
    曲瀲也沒有作死地問他什么時(shí)候變回那個(gè)溫柔體貼的少年,被他翻來覆去地折騰時(shí),終于受不住了,忍不住惡向膽邊生,踹了他一腳。

    “我好累,想睡覺,不干了!”她嘟嚷著,擺出一副很累很苦的模樣。

    他低頭,額頭和她額頭相抵,一雙眼睛深深地注視著她的眼睛。

    屋子里點(diǎn)著燈,因?yàn)樘鞖鉄?,帷幔換上了輕薄的綃紗,朦朧的光線透過綃紗,將填漆床里的一景一物都蒙上了朦朧的光暈,甚至也讓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睛里異樣的色彩,被他看得心跳微快,差點(diǎn)忍不住別開臉。

    他的額頭抵著她,身體覆壓在她身上,四肢被他強(qiáng)壯的體魄壓住,讓她動彈不得,根本移不開臉。

    就在她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時(shí),他摸了摸她的臉,慢吞吞地起身,說道:“算了,今晚就放你一次。”

    曲瀲頓時(shí)欣喜,果然只要她扮柔弱,他總會妥協(xié),深深記住了這點(diǎn),不妨礙她以后扮弱。只是剛高興時(shí),發(fā)現(xiàn)他慢吞吞地從她身體退出來時(shí),又故意蹭了蹭,讓她差點(diǎn)忍不住蜷縮起身子,覺得他一定是故意的。

    她深吸了口氣,平覆身體的異樣,正要準(zhǔn)備起身時(shí),便見他隨意披了件寢衣,用一條干凈的巾毯將她裹起,然后抱去凈房清理身子。

    曲瀲攀著他的肩膀,仔細(xì)盯著他妖美的面容,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

    這是紀(jì)凜,紀(jì)暄和。

    他低眸看她,將她放到溫水里后,也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下,笑道:“我知道你喜歡我喜歡得不行,不過不準(zhǔn)再主動,否則咱們繼續(xù)?!?/br>
    曲瀲于是縮了縮肩膀,不吭聲了。

    等再次回到床里,曲瀲打了個(gè)哈欠,滾到床里頭,貼著涼涼的床壁,很快便睡著了。她身后的少年也貼著她,將她摟到懷里,又摸了摸她紅潤的臉蛋,接著入睡。

    ***

    娘……

    別叫我娘,我沒有你這種妖孽孩子!

    娘,為什么不要凜兒……

    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娘……

    娘——

    小小的身子被巨大的力道推開,撞到了堅(jiān)硬的墻壁,腦袋像要炸開一般的疼痛,有紅色的液體從額角流下來,浸透了眼睛,受傷的手臂又沁出了血,可是這種疼卻比不過母親看他那種厭惡、惡心的眼神給他的疼。

    娘,為什么……

    你別過來,別過來,啊啊?。槭裁串?dāng)初我要讓你生下來,你這妖孽,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會這么苦了……

    娘——

    他霍地睜開眼睛,滿臉大汗,腦袋像要爆炸一般地疼痛著,仿佛仍能感覺到頭被撞破流血時(shí)的那種疼痛。

    半晌,他坐了起來,扶住疼得快要爆炸的額頭。

    “暄和……你怎么了?”

    曲瀲被他起床的動作驚醒,迷迷糊糊地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少年坐起身來,原本還有些困頓的神色因?yàn)閷ι弦浑p兇惡的眼睛而霍然瞪大,嚇得完全驚醒了,忙一骨碌地爬了起來。

    等看到他微微閉上眼睛,滿臉蒼白忍痛的神色時(shí),她不禁有些慌張。

    “暄和哥哥,你怎么了?”她撲過去扶住他的手臂,想碰碰他的腦袋,又怕他更難受,急得不行。

    他下意識地伸手將她揮開,阻止任何人的接近,渾身的肌rou都緊繃起來,身體呈現(xiàn)一種防備的動作。

    曲瀲整個(gè)人差點(diǎn)被那股力道掀了出去,整個(gè)人都摔在被子里,心里驚駭,沒想到他不控制的時(shí)候的力氣會這么大,平時(shí)應(yīng)該是特意收斂了的。

    等他下意識地將人揮開時(shí),他才反應(yīng)過來,忍住額頭的疼痛,忙伸手拉住她,手指有些顫抖,緊緊地拉住她的手臂,“阿瀲,你……沒事吧?”

    曲瀲此時(shí)哪會在意這種,見他疼得厲害,便知道他的頭疾又犯了,忙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拿藥。”

    紀(jì)凜忍住疼痛,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

    曲瀲連滾帶爬地下床,連鞋也沒穿,就赤著腳沖到雕紅漆戲嬰博古架上取下一個(gè)檀木匣子,從里面拿出一個(gè)白玉瓶子,又去桌上倒了一杯水,疾步走回床前,對床上躬著身子坐在那兒的少年道,“暄和哥哥,藥來了?!?/br>
    她的手有些顫,倒了一粒藥喂他,又喂了他半杯水,見藥效一時(shí)間沒見效,他仍疼得厲害,身子都微微發(fā)顫,又擔(dān)心又害怕,忙爬上床,小心地將他的腦袋抱到懷里,給他按摩頭上的xue位,好讓他輕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