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獨(dú)家忠犬、蠢噠噠聯(lián)萌記事薄、重生再為家姬、我懷疑老公要害我、獨(dú)寵催眠小萌妻、美人說她暗戀我、枕席恩深 山河盟重、這個夢我喜歡!、跨界女王[機(jī)甲]、噩夢APP[無限]
這么一想,李夢之臉上也掛了笑,奉和著老夫人和朱麗,“那到時候,可就要恭喜老夫人和母親啦,早日得到重孫兒??!” 這些話,他們是高興,可別人,就不一定了。 這三少奶奶李柳氏就是其中一個,她略帶點(diǎn)兒酸的道,“這同房是好事兒,可子嗣的事兒,也要看天定?!彼布捱M(jìn)忠伯侯府快一年了,也是經(jīng)常和三爺做那事兒,怎么就不見肚子有動靜? 她這話,也不過是個酸味兒罷了,可聽在別人的耳朵里就不一樣了,朱麗一聽,眉毛就豎了起來,“也是,這還得慢慢兒看,可就是不要搞個一年半載,下不出來個蛋兒,到時候,也是白搭!”說了又轉(zhuǎn)話頭,“不過我瞧著,老二家的,定是個有福氣的,可不一定會這樣了。” 這話一說,眾人無不贊同,可不就是一個有福氣的么? 一個村姑,嫁到了忠伯侯府這樣高的門第做了少奶奶,三輩子修來的福哇! 眾人又不禁拿眼去瞧李柳氏,剛剛朱麗那話,可不就是在刺李柳氏么?只差沒點(diǎn)名道姓了。 李柳氏羞得整張臉都紅透了,可偏生生的不能說什么來,只能認(rèn)栽。 一旁的大姨娘和李夢蝶暗下捏著她的手,就怕她沖動,可李柳氏這點(diǎn)兒認(rèn)知還是有的。 這時老夫人想起來了,又道,“那元帕,怎么的不見?” 這話一問,眾人都好奇,婆子忙愧疚道,“回老夫人,二少奶奶出來便急急的讓丫鬟處理去了,老奴沒來得及說……”就是被拿走了。 老夫人一聽,哦了一聲,隨后點(diǎn)點(diǎn)頭,她是相信自己的人的,所以見沒見元帕,倒是覺得無所謂。 朱麗心里暗罵昭陵沒規(guī)矩,可一想昭陵的身世,也不由默然,便道,“這也罷了,不過一個過場,老二家的出身清白,怕是沒有過這等規(guī)矩,所以也就處理了,老夫人莫怪?!?/br> 老夫人自是不怪的,搖搖頭,哈哈大笑的說沒事兒。 散了之后,李夢蝶李柳氏大姨娘三人急匆匆的往南院清秋閣走。 一進(jìn)了屋中,李柳氏便摔了一個茶盞,大姨娘嚇了一跳,勸著李柳氏,“三少奶奶你也不要生氣,不過就是圓了房而已,沒那么快呢!” 李柳氏一聽,炸了,“朱麗那個賤人!真真的以為,就這樣,就可以把咱們?nèi)隣敱认氯チ瞬怀桑『?!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咱們等著瞧!就老二那一個病秧子!還和咱們?nèi)隣敔帲∵€把我和那老二媳婦土包子比?!”說著,李柳氏大大的呸了一聲。 李夢蝶在一旁冷冷的瞧著,見狀,便道,“你可是發(fā)泄好了?怎的?生氣了?”冷笑,“既然如此,那你怎么不當(dāng)著她的面兒說出來?” ☆、太子 “你!”李柳氏語噎,只得恨恨的瞪了一眼李夢蝶,隨后又道,“怎么了?最近怎么不去和你的二meimei在一起了?人家嫌你了嗎?” 李夢蝶之前經(jīng)常和李夢之在一起玩,只是為了攀附她,可自從李夢之落水之后,便是李夢之還要他去,李夢蝶自己心里也心虛的緊。 可是,她自己這樣是自己的事兒,不代表就可以任人說了出來,她冷颼颼的瞪了一眼李柳氏,“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自己的事兒嗎,我心里自有分寸,不管我做了什么,肯定都是為了姨娘和哥哥,不像你,還是張點(diǎn)兒腦子吧!”說著,冷哼一聲,走了。 “你!”李柳氏氣急,“你到底是那邊兒的?怎么和我說話呢?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嫂子沒有?” 大姨娘微微皺眉,“三少奶奶,你也夠了,大小姐說的話,您也聽進(jìn)去吧,不要說我這個做姨娘的多嘴,蝶兒和興兒是親兄妹,自然不會胳膊肘往外拐的,你好好兒的便是了,至于二房,這一時半會兒的,你擔(dān)心個什么,還能翻了天不成?到時候,三爺也早就坐上忠伯侯世子之位了,到時候他們是生是死,還不就是三爺?shù)囊荒钪g。” 李柳氏經(jīng)這一番話,也冷靜了下來,“我知道了?!辈贿^還是有氣的。 大姨娘見狀,便笑道,“那好,我去瞧瞧大小姐,過會兒在來?!?/br> 李柳氏巴不得大姨娘趕緊走,不耐煩的擺擺手,“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吧!” 大姨娘便退了出去,走到了李夢蝶的院子里。 李夢蝶正靠在鳶花床榻上發(fā)呆,實(shí)際上,她也不知道李夢之到底要她做什么,又怕那事兒被揭發(fā),偏偏李夢之這么久都沒有什么動靜,她天天都在擔(dān)驚受怕中,在李夢之面前,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好,便被李夢之說出了那事兒。 朱麗是個護(hù)犢子的,到時候,才不會管李夢之說的是真是假呢,首先就免不了她一頓家法。 正在此時,大姨娘進(jìn)來,看見她走過來,滿面擔(dān)憂,“蝶兒,你最近都是怎么了?總是這么心事重重的,看著比以往也沉默了些,是不是有什么事兒呀?” 李夢蝶自是不會讓大姨娘知道那些事兒的,聞言勉勉一笑,“我沒事兒,不過是想著到時候老夫人壽辰,該送什么好而已?!?/br> 知女莫若母,大姨娘是李夢蝶的親母,她在想什么,也能摸個半絲,此刻聽她這么說,知道她沒有說實(shí)話,只是不想說而已。 她也不多問了,點(diǎn)點(diǎn)頭,笑笑,坐在她身邊,樓主李夢蝶,默了默,笑道,“老夫人什么好東西,新奇玩意兒沒見過?最主要的,還是在一份兒心,你呀,只要是用心準(zhǔn)備的,老夫人都會喜歡的?!?/br> 不過就是這么一說,李夢蝶自然不會當(dāng)真,笑笑,點(diǎn)點(diǎn)頭,卻也知道大姨娘真正想對她說的是什么,“姨娘,你想說嫂子的事兒吧?” 大姨娘臉色有點(diǎn)兒尷尬,李柳氏和李夢蝶兩人,素來不大對盤。 她不說話,李夢蝶卻也知曉,她凄苦一笑,“你放心,她到底是哥哥的人,也是我的嫂子,我自然不會對她如何的,只是,嫂子未免也太不懂事兒了一些,有些話,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事兒,該做不愛做,她都不能按著性子來,如今情勢這般緊張,聽說前不久朝廷也發(fā)生政變,如今正是哥哥好發(fā)力的時候,偏偏嫂子……”說到這里,她不愿在說下去。 大姨娘搖搖頭,“姨娘又怎么不知?只是,她不管怎么說,也是太子太傅之女,如今太子安然無恙,我們這,都是跟著太子的,你哥哥也只能按時而行了,忠伯侯府里,到時候還要看了,如今你這婚事兒……” 李夢蝶又道,“這個先不要擔(dān)心,太子未娶妻……”她看了一眼大姨娘。 大姨娘一驚,“蝶兒,你莫不是……?”瞪大了眼看著李夢蝶,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李夢蝶知她定是猜到了,便老實(shí)的點(diǎn)點(diǎn)頭,“聽說,到時候老夫人的六十大壽,會有很多達(dá)官顯貴來,皇子也有不少,太子……和哥哥交好,自然也在其中?!?/br> “可是……”大姨娘當(dāng)然想李夢蝶嫁的好,可是,李夢蝶一個庶女,怎么可能嫁給太子為正妃? 如若不然,便是側(cè)妃了…… 李夢蝶堅定道,“不管如何,女兒愿一試!”她想到李夢之,她也是要嫁給太子殿下的…… ……………………………… 第二日,卻是出了一件兒事兒,二少奶奶病了,且病的不清。 忠伯侯府一下又熱鬧了,都說離著老夫人的壽宴只有兩天了,二少奶奶卻是在這個時候病了,真真兒是奇怪的很。 可這些都是丫鬟門在私下里說著,不管如何,老夫人等人,全都過去了晚閣看望了昭陵。 當(dāng)然,先去了二爺?shù)脑鹤?,才到的晚閣。 到的時候,昭陵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長發(fā)披散,見著老夫人他們來,掙扎著要從床上起來,卻力不遂,又跌倒了,看著真真兒是弱不禁風(fēng)。 月華上前扶著昭陵,老夫人忙到,“無需多禮,都病成這樣了,快快躺著吧?!?/br> 昭陵感動的眼淚盈眶,略微頷首,“多謝老夫人關(guān)懷。”又道,“月華,巧煙,快招呼老夫人他們?!?/br> 月華巧煙應(yīng)是,下去準(zhǔn)備了。 跟著老夫人來的有朱麗,李夢之,見此,李夢之上前,握住昭陵的手,滿臉擔(dān)心,“這前兒才好好兒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呢。”說著摸了摸昭陵的額頭,guntang,趕忙收回了手。 隨后看向昭陵的目光便有點(diǎn)尷尬,李夢之以為,這個二嫂嫂,是裝病來著,沒想到是真病。 “這個……我也不甚清楚,可能,可能是,夜里著了涼罷,倒也不礙事兒的,多修養(yǎng)幾日,也就好了?!闭蚜晁菩叻切叩恼f著,讓人不禁就想到了前幾天說二爺二少奶奶同房的事兒了。 眾人一想到這兒,無不尷尬。 昭陵又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李夢之,隨后道,“都說病來如山倒,我也不知道,以前還當(dāng)是個玩笑話,今日自己體會了一把,才知了其中的意義?!?/br> 老夫人又道,“可不就是這個理兒,你呀,好好兒的,養(yǎng)著,二爺那里也不用擔(dān)心了,老婆子派了幾個婆子去,照顧的好好兒的。” 昭陵忙道,“老夫人的人,自然是極好的,就是孫媳婦兒慚愧……過幾日,您的六十大壽,怕是要……不能侍奉老夫人左右了?!?/br> 老夫人忙擺手,“那些都是空的,無甚緊要,你呀,趕緊的養(yǎng)好身子,要是覺得抱歉,趕緊的給老婆子我,生個重孫兒便好了?!?/br> 這一打趣,眾人皆是好笑,昭陵假作羞澀,埋著頭不說話。 這時,朱麗開口了,“你既然知道,那就好好兒的吧,這幾日好好兒的養(yǎng)著,等過了,在去給老夫人賠罪便是。” 昭陵點(diǎn)頭,“多謝母親?!敝禧愢帕艘宦?,不再說話,神情高傲的很。 老夫人見狀,也就笑笑,沒什么說的了,便道,“那你養(yǎng)著,過幾日在來看你。”說著起身走了。 昭陵忙請禮,等到他們走了,抬起頭來,滿眸都是嘲笑。 雖然現(xiàn)在我不能給你作壽了,可是,等到那一天,我定然給你們忠伯侯府,送一出大禮,讓你們忠伯侯府,再一次揚(yáng)名京都! ………………………… 老夫人六十大壽那天,果然是熱鬧的很,天還未亮,滿府的丫鬟婆子全都起來了,府中幾日前便已準(zhǔn)備好一切。 天剛剛亮的時候,便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客臨門。 只當(dāng)天兒大亮的時候,隔著一條街,都能聽見從忠伯侯府里傳出的熱鬧了。 昭陵便躺在晚閣內(nèi),聽著炮仗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心里隱隱有點(diǎn)兒激動。 今天過后,她便再也不是忠伯侯府的二少奶奶了! 她突然出聲,“月華!” 月華跟著昭陵,得了昭陵提點(diǎn),知道今天有事兒發(fā)生,雖然心里有些害怕,可到底是新奇,更是激動。 一聽昭陵叫她,立即進(jìn)了屋,“二少奶奶?怎么了?” 昭陵說,“你給我梳妝?!彼?,要漂漂亮亮的走,不過,她這個時候,倒是想去看看外邊兒,今日忠伯侯府有多熱鬧,明日,忠伯侯府就有多非議! 月華聽罷一愣,昭陵已是不耐煩回頭,“還愣著做什么?”月華忙回過神來,哦了一聲,上前替她梳妝 前面兒,今日忠伯侯府的人,除了一個二爺,和二少奶奶,其他都到了,哦,還有大爺。 熱熱鬧鬧的,正在這時,卻是從門口進(jìn)來兩個人,引起了一陣轟動,眾人舉目看去,皆是一驚。 忠伯侯李志和朱麗已經(jīng)快步迎了上去,李志拱手道,“恭迎太子殿下,英王殿下,兩位貴人來此,不勝榮幸?。 ?/br> 左邊一位,豐神俊朗,五官如雕刻一般,面上帶著淺淺笑容,身著淺金錦袍,以繡龍紋滾邊兒為尾,他站在那里,不說話,可通身的氣度,卻是叫人不忍直視,此人正是南昌國現(xiàn)如今的太子殿下,秦泰加。 ☆、賀壽 太子很是有禮,淺淺一笑,溫文爾雅的微拱手,“侯爺不必如此多禮,今日來此,你是主,我是賓,隨意便好。”話雖是這般說,可誰人敢當(dāng)真? 這時,在太子身邊兒的另一個人則開口了,他爽朗一笑,“侯爺是良臣,這些都是放不下的,太子如此一說,豈不是讓侯爺難做嗎?” 此人濃眉大眼,生的與太子有兩分相似,說話聲音豪邁,一聽便知是性情灑脫之人。 他一身墨玉錦袍,端得叫人生出好感,此人,便是已經(jīng)封王的二皇子,英王殿下。 此言一出,明知是調(diào)侃,可眾人卻無不是心驚膽戰(zhàn),乖乖,如此玩笑,也只有英王殿下敢于說出口了。 李志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禮,“兩位殿下說笑了,老臣……” “你不必說了!”李志正準(zhǔn)備化解這段尷尬,太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英王,伸手止住李志要說的話。 “今日是好日子,其他的都不要多說了,好了!咱們進(jìn)去吧!”說罷,太子甩袖,風(fēng)姿颯颯的在前走去,李志忙帶路。 太子路過三爺李文興的時候,停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興宇,近來可好?” 興宇是三爺李文興的字,聞言立即拱手道,“多謝太子殿下關(guān)心,臣甚好?!碧狱c(diǎn)點(diǎn)頭嗎,有看向一旁的李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