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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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已經(jīng)下床了,今兒還是他跟著去族學(xué)的?!?/br> 一聽到去了族學(xué),憐雁又緊張起來,“那大少爺可還有為難?” 儉哥兒像大人一樣擺擺手,“放心吧,大哥哥雖然還會來刺幾句話,不過我擋著,而且潛生學(xué)乖了,都不理他了?!?/br> 憐雁松了一口氣,想來潛生長了記性,正要催著儉哥兒回去,卻見到趙彥清已經(jīng)走了回來道:“出來后找不著你,竟然跑到這里來了,來作甚?” 第31章 儉哥兒顯然被嚇了一跳,忙垂手而立,喚道:“爹爹?!北愕土祟^不說話。 “你一個人?下人呢?” 儉哥兒見到趙彥清總是很拘束的,不敢說是自己跑出來,被他這么一問,就支支吾吾答不上了。 憐雁解圍道:“侯爺這么快就回來了?奴婢服侍侯爺更衣吧?!?/br> 趙彥清看了她一眼,立刻了然,見儉哥兒緊張的樣子,想了想還是不再小題大做,道:“回去吧,下次別亂跑,倒叫下人找。” 儉哥兒如蒙大赦般松了一口氣,道了聲是,便飛快溜走了。 趙彥清搖頭嘆嘆,走進(jìn)屋去,道:“儉哥兒是來看你的?” 憐雁想否認(rèn)都難,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五少爺挺有心的?!闭f著上前解趙彥清前襟的扣子。 趙彥清仰起頭,讓憐雁替他更了衣,道:“不用總幫他說話,不帶下人偷偷跑來,像什么樣子?”說著又瞥了憐雁一眼,“他還真舍不得你?!?/br> 察覺到趙彥清有些不悅,憐雁很識趣地不再接了這話題說,而是抽身出來道:“奴婢去打熱水來。” 正要往門外走,卻被趙彥清一個伸臂撈了回去,憐雁驚呼一聲,“侯爺!” 趙彥清卻不管她輕微的反抗,輕輕一帶就將她壓在了榻上。 憐雁嚇得臉色微白,她可沒忘昨夜的難受,今晚還想著若趙彥清想要她無論如何也要找個理由推了,卻沒想到來得那么快,都還沒洗漱呢! 只是趙彥清似乎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一樣,并沒有過多的動作,親了親她的臉頰,道:“你不會也舍不得離了淳化齋吧?” 憐雁汗顏,不過是儉哥兒來看了看她,他倒和自個兒子較勁了?她搖搖頭,“沒有,我自己愿意來這兒的,您又不是不知道?!?/br> 趙彥清當(dāng)然記得,憐雁來找她,話里話外都是愿意聽陶氏的來服侍他的意思,可他依舊看得出她的掙扎與猶疑。 他從來不會將就一個并不太情愿的女人,可對憐雁卻破天荒又問了一回。 趙彥清低頭封住了憐雁的唇,帶著點(diǎn)強(qiáng)橫的掠奪。 憐雁攥著他的前襟,盡力迎合他的索取,到了最后還是有點(diǎn)喘不過氣,在趙彥清手探進(jìn)衣衫時,憐雁慌忙抓住了他,輕聲道:“侯爺……” 帶著輕微嬌*喘的聲音令趙彥清心下一動,“怎么了?” “洗漱吧,奴婢去打熱水。”見趙彥清冷下的眸子,憐雁忙又添了句,“我還難受……” 趙彥清不滿地哼唧一聲,“真是嬌氣?!眳s也沒繼續(xù),起身進(jìn)了凈房。 憐雁打了熱水來,服侍趙彥清洗漱完畢后,她又開始想今晚自己得住哪的問題。 照理,作為一個通房,既然晚上不和主子做點(diǎn)什么,那應(yīng)該回到自己房里去才是,主子的床榻哪是想睡就能睡的? 可趙彥清一點(diǎn)表示的都沒有,盡管她已明確表示她還難受得緊服侍不了,他怎么就不說一句“退下”呢? 一直到憐雁鋪好床榻又服侍趙彥清躺下,他開口道:“你怎么還不去洗漱?” 一句話,瞬時讓憐雁回自己屋子歇息的希望破滅。 她郁悶地進(jìn)了凈房,暗暗腹誹著都不用干什么了還不讓她回自己屋子,趟在他旁邊讓她怎么安安穩(wěn)穩(wěn)睡過去? 憐雁回來時,趙彥清靠坐在外側(cè)看書,照理是憐雁睡在外側(cè)方便起身服侍的,趙彥清卻沒有要移位的意思。 憐雁只能從床尾爬進(jìn)里側(cè),卻一不小心踩到了趙彥清的小腿,被絆了一腳,直接撲倒在榻上。 趙彥清總算從書中抬起頭來,略帶笑意地看著憐雁,然后長臂一撈就將她抱了過來,也不管一旁的另一條被褥,將她撈進(jìn)了自己被窩,爾后吹熄了燈躺了下來。 憐雁怔怔地躺在他懷里,因摔了一跤的赧然也不復(fù)存在,只覺得周身都是陌生又不算太陌生的男性氣息?;剡^神后,覺得自己應(yīng)該表示什么,乖巧地往他懷里縮了縮。 第32章 對于憐雁的主動靠近,趙彥清很是受用,撫了撫她的背,道:“睡吧?!?/br> 憐雁輕輕嗯了聲,閉了眼。只是很久過去了,意識還清明得很,被人摟著極其不適應(yīng),可又不能掙脫出來,只能忍住不翻身,心里默念著快睡著快睡著,結(jié)果越睡越清醒。 趙彥清的呼吸均勻起來,想來是睡著了。憐雁試著輕輕動了動胳膊,見他沒反應(yīng),才悄悄抽身出來。 可趙彥清畢竟是沙場上出來的人,本就還未熟睡,憐雁這么一動自然就察覺了,微微睜了眼,“怎么了?” 憐雁一慌,含糊著道:“有些熱……”隨后像是為了增加可信度,她輕輕踢了踢被子。 她聽到趙彥清嗯了聲便沒了聲響,想來是困了又沉沉睡了過去,送了一口氣,翻了個身從側(cè)朝著他變成仰躺,自然而然地同他拉開了距離。 因?yàn)樘旌?,憐雁并未瞧見趙彥清漸漸清冷下的眸子。 次日清晨,趙彥清起床,憐雁立刻醒了過來,跟著起身服侍他更衣洗漱,趙彥清一直沒怎么說話,連給她的眼神都不大有,似是冷淡了許多。 常文擺上早膳后,趙彥清并未像昨日那樣讓憐雁坐下吃。他沒開口,憐雁自然不會自作主張,就只能一直干干隨侍在一邊。 趙彥清用完早膳后就上朝去,常文在他出門的檔口悄悄附身到憐雁耳邊問道:“憐雁姑娘,侯爺怎么了?好像很不高興啊!” 憐雁茫然地?fù)u搖頭,看著趙彥清大步離去的背影,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沒惹他?。恳恢币?guī)規(guī)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