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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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雁也不隱瞞,點點頭道:“我們到底是好人家出生的,若能不為奴,自然再好不過?!?/br> 趙彥清靜默地看了她良久,看得憐雁都心慌起來,才開口道:“給一個通房的弟弟脫籍總說不過去,等你抬了妾室,再給他脫籍吧。” 這是答應(yīng)了?原以為趙彥清已然有了怒氣指不定要責(zé)備她一番,竟沒想到就這么應(yīng)下了?憐雁一愣一愣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真、真的?” “我還哄你不成?” 憐雁立即笑開,眉眼彎彎道:“多謝侯爺!”抬成妾室必定要在趙彥清過了孝期,約莫還有兩年多,到時候潛生十一二歲,應(yīng)當不算太遲。 想來趙彥清的意思,是早晚會給她抬了妾室的。 趙彥清又道:“以后有什么想說的,直接同我說,別拐著彎兒叫了別人來。” 憐雁一怔,片刻后方反應(yīng)過來趙彥清指的是族學(xué)的先生提潛生的脫籍,有些委屈道:“真不是我找先生說的?!?/br> “我知道你也有這個意思,當初找我說讓潛生去伴讀,也是這個想法吧?” 這倒是被他說準了,憐雁無可辯駁,輕輕嗯了一聲,“我也是想讓潛生能有個前程。” 趙彥清輕聲一嘆,摟了她到身前,道:“那就直接跟我說,如果不是很過分的要求,我也不會拂了你的意?!?/br> 憐雁聞言在他懷里仰起頭笑問:“那怎樣的算過分的?侯爺告訴我,我也有個數(shù)。” 她一仰起頭,一張俏臉就在趙彥清的眼前,他目光流連在憐雁唇上,含糊說了聲自己估量,低頭吻了下來。 憐雁現(xiàn)在已然適應(yīng)了趙彥清突如其來的吻,他總是這樣,前一刻還好好地說著話,下一刻就動手動腳起來。憐雁閉上眼睛,貼了過去回應(yīng)著他。 但她的回應(yīng)總是堅持不了多久的,很快就被趙彥清攻池掠地敗下陣來,最后喘不過氣,爾后軟著身子躺倒在他懷里,指腹劃過他鎖骨,眉梢?guī)巍?/br> 只是手很快就被趙彥清握住,被他包裹在掌心里揉了一陣,含著笑意道:“還有政務(wù)要處理?!?/br> 憐雁一張臉瞬時漲得通紅,難得心里高興主動一次,居然還被這么明確地拒絕了,她皺著眉道:“明明是你先的……” 趙彥清附在她耳畔低笑道:“是,我先的,晚上補給你就是了?!?/br> 第38章 七月初十是趙彥清的生辰,因為是散生,府里也未大辦。 憐雁并未送什么禮,繡品她拿不出手,其余的并不合適,便只親自下廚煮了一碗長壽面。 好歹她在大廚房打雜過,一碗面還是會煮的,雖然手藝并不怎么樣,但幸而趙彥清沒嫌棄什么,倒是把一大碗面給扒完了。 之后趙彥清去壽安堂,老夫人興致很高,興沖沖地讓萬mama擺箸,“今兒的壽星,總算是來了。”趙彥清這才想起老夫人著人來說過今兒晚膳去她那用。 憐雁端上長壽面,他倒把這茬給忘了。 趙彥清不好拂了老夫人的興致,便陪她用膳,只是一大碗面下去當真有些飽,沒吃幾口便吃不下了。 老夫人狐疑地看著他,問道:“菜不合你口味嗎?怎么不吃了?” “不是,來之前吃過長壽面,有點飽了?!?/br> 老夫人一驚,“長壽面?誰給你的?”趙彥清房里沒個主母,要說應(yīng)該沒人送長壽面才是。 趙彥清略一遲疑,還是實話道:“是憐雁,她親自給我燒了碗長壽面。” “憐雁?”老夫人蹙眉想了想,記起是有這么一個通房,“那個原先是儉哥兒身邊的,后來你收了房住在映月泮的通房?” 趙彥清道:“是她,娘這記性還是那么好。” “少奉承我,是那丫頭有讓人記住的本事?!崩戏蛉俗匀欢坏叵肫鹚褢z雁放在儉哥兒身邊,后來又把她升作二等丫鬟成儉哥兒院子里的管事,最后卻不知怎的就入了趙彥清的眼,被他收了房。 府里關(guān)于那個住在映月泮的通房如何受寵的流言不少,加之憐雁這一順風(fēng)順路的上位,老夫人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她道:“你對那個叫憐雁的,是不是太寵了些?一個通房,傳出去不好聽,我記得你的房里通房不知她一個吧?別只讓憐雁伺候你?!?/br> “兒子心里有數(shù),”趙彥清道,“并未很寵她,那些下人說的大多夸大其詞了,再說,憐雁也不是恃寵而驕的人,一直安安分分的?!?/br> 知子莫若母,趙彥清是什么性情,老夫人會不清楚?她看著他道:“你心里有數(shù)再好不過,只是我也是頭回見著你對一個女人上心,還是克制些為好。” 趙彥清點點頭,卻也沒往心里去。 老夫人看在眼里,想了想,又道:“打明兒起,讓憐雁白日里來陪陪我這個老婆子吧。”說是陪,其實和立規(guī)矩沒什么兩樣,她不過是擔心憐雁恃寵而驕,覺得放在身邊看著為好。 趙彥清驚了驚,畢竟憐雁只是一個通房,而老夫人向來連幾個兒子房里的妾室都不關(guān)心,猶疑著道:“娘,這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了?你這是擔心我欺負了她?” 趙彥清訕笑,“怎么會,我就是怕把娘給累著了?!?/br>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只是讓她來陪我,我能累著什么?我告訴你,她非來不可,你別總護著她。再者,她若是本分,我也不會為難她。” 趙彥清苦笑,“我真沒護著她,您要她來,我讓她來就是了?!?/br> 老夫人這才放過了他,滿意地點點頭。 回到映月泮后,趙彥清就告訴了憐雁此事。 憐雁著實驚了驚,想不到還會驚動老夫人,也不知老夫人是怎么看她的,心里委實沒底,不安地問趙彥清,“我是不是什么時候惹了老夫人不高興了?老夫人為何忽然要我去她那陪她?” 趙彥清撫了撫她的頭,“沒有的事,你別緊張,娘對底下人向來和善,你乖一點,她不會為難你的。” 趙彥清的這番話卻讓憐雁更加不安了,他的潛臺詞就是,老夫人是來盯她,看她安分不安分的,一旦叫她有絲毫不滿意,就要來為難了。 只是老夫人一向不會如陶氏那般無端生事,想來是聽了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覺得自己太過受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