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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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怕拉你下水了……” 憐雁搖搖頭,“你放心吧,這不沒事兒嗎?很快就過去了?!?/br> 五姨娘還是擔(dān)驚受怕的,憐雁免不了要寬慰她幾句。 另一頭,丹云在書房里服侍趙彥清,時(shí)不時(shí)與趙彥清搭上幾句話,她見趙彥清在練字,就奉承道:“侯爺?shù)淖终婧?!筆力蒼勁,氣勢磅礴!侯爺練的是……歐體嗎?” 趙彥清抬頭看了她一眼,“你還懂書法?” 丹云嬌羞地低頭,“不……不是很懂,小時(shí)候奴婢家還沒敗落的時(shí)候,奴婢哥哥上過幾年私塾,奴婢聽哥哥說過一些?!?/br> 趙彥清嗯了聲,沒了下文。 丹云見這話題沒引來他多少注意,又轉(zhuǎn)而說到了憐雁身上,“對了,侯爺,姑娘的身子似乎不太爽利,今兒還讓奴婢煎了藥,要不要找個(gè)大夫來瞧瞧?”這話還甚是護(hù)主,約莫能得個(gè)好印象了。 果然,趙彥清練字的筆一頓,抬起頭來,“身子不爽利了?” 第21章 丹云道:“姑娘沒有對奴婢說什么,只是拿回了藥,說是城西的養(yǎng)生堂開的?!?/br> 趙彥清道:“客人走了嗎?走了讓憐雁過來?!鳖D了頓,又放下了筆道:“算了,我過去看看吧?!?/br> 丹云不敢多言,忙上前給趙彥清開了門。 趙彥清到憐雁屋子的時(shí)候,五姨娘前腳剛走。憐雁正要去書房,踏出門檻就碰上了前來的趙彥清。 憐雁一愣,瞥了眼跟在趙彥清身后的丹云,挑了挑眉,將趙彥清迎了進(jìn)來,爾后關(guān)上了門,沒叫丹云進(jìn)來。 趙彥清開口問道:“聽下人說你在喝藥,身子不舒服嗎?怎么都不跟我說聲?我也好去請個(gè)太醫(yī)來,怎么能隨便就在市井里的醫(yī)館看大夫?” 憐雁驚了驚,“丹云這么跟你說的?” 趙彥清蹙眉道:“要不是她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打算瞞著?” 憐雁卻想到了別的,丹云沒有跟趙彥清說她在喝墮胎藥?丹云問了雯月她的月事,憐雁是看到的,也問了雯月了,后來丹云去了正房,憐雁也看在眼里,她還想著,拖上沈mama更好,一箭雙雕,以污蔑的罪名將兩人都趕出府來得更清凈,可沒想到,丹云最后居然什么都沒做,只是同趙彥清說她身子不舒服? 難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丹云問雯月自己的月事只是關(guān)心她?去正房也沒有找沈mama? 憐雁并不信這個(gè)。她看得出來,起初丹云明明是起了心思的,只是不知道最后為何放棄了。 可惜了,這回算是白費(fèi)勁了。 “憐雁!我跟你說話呢,走什么神!”趙彥清沉聲道,面色不豫。 憐雁這才回了神,歉意地一笑,解釋道:“那藥不是我自己喝的,我身子挺好,不用擔(dān)心?!?/br> 趙彥清一驚,但也松了口氣,問道:“不是你的?那是給誰的?怎么弄得這么神神秘秘的?” 憐雁知道瞞不過他,也沒打算瞞,如實(shí)道:“是五姨娘的墮胎藥,她有孕了,沒敢伸張,讓我?guī)兔母饽昧怂庍M(jìn)來。我怕太多人知道容易敗露,所以丹云雯月她們那兒都沒說?!?/br> 告知了趙彥清,萬一以后老夫人得知了,她也不至于被牽連著,好歹有了個(gè)靠山不是? 對于三房的事,趙彥清并不怎么上心,只略微驚了驚,爾后就責(zé)備起憐雁來,“要你去摻和三房的事作什么?要是被娘知道是你給的墮胎藥,你要怎么辦?” 憐雁自知理虧,心虛道:“我也是瞧著她可憐……再說平日里她待我也親厚,總不能這么不管,現(xiàn)在老夫人也不知道,就瞞著唄……”說著悄悄瞥了趙彥清一眼,“要是真知道了,不還有你嘛……”末了已帶了幾絲嬌嗔。 趙彥清原本并沒有多少氣,只是想告誡她幾句,莫要總把旁人的事兒往自己身上攬,這會兒就更沉不住臉了,抬手揉了揉她的臉,無奈道:“下回別這樣了,好歹先跟我說聲?!?/br> 憐雁抿嘴笑了,“嗯,我會的?!?/br> 憐雁的笑顏總能讓趙彥清心底一動,眼色迷離了幾分,拉過她低頭吻了下去。 憐雁嚇了一跳,剛才還好好說話呢?忙拿手抵著他的肩膀,皺眉道:“這天都沒黑……”想到趙彥清在白日里胡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又改口道:“馬上要用晚膳了!” 趙彥清來意了就不會管那么多,他也不指望憐雁能主動親近他,最多就是配合配合,當(dāng)下就將攔著她腰身的手臂一緊,較小的人兒就已貼到了懷里。 憐雁有些疼,悶哼一聲,趙彥清腦子就閃過一個(gè)念頭:這么細(xì)又軟的腰,可別箍斷了。這么想著就放輕了力道,輕輕一托,憐雁的雙腳就離了地面。 她驚呼一聲,怕摔著,忙摟了趙彥清的脖子,叫道:“侯爺!” 趙彥清含糊地應(yīng)了聲,吻著憐雁脖頸,伸手將炕桌推開,就將憐雁放倒在榻上。 到了用晚膳的時(shí)候,憐雁還覺得身子是酸軟的。她也習(xí)慣了,每回趙彥清都是精力旺盛,往往見她實(shí)在是滿臉疲色要昏昏欲睡了,才勉強(qiáng)停下來,有時(shí)候興致猶在,還會非要拉著她手來一回,那時(shí)候憐雁總是連雙耳都是通紅的,死死埋著頭不肯抬起來。 雯月和丹云擺好膳食后,本想如往常一般站在一邊隨侍,憐雁卻揮揮手道:“退下吧。” 趙彥清詫異地抬眸看了她一眼,在兩人退下后,對憐雁道:“不會是因?yàn)樗齻兏嬖V我那藥,你惱了吧?”也是,若真是陪嫁來的丫鬟,怎么可能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就像以前陶氏身邊的陪嫁大丫鬟,從來都是看陶氏的眼色行事的。 趙彥清想著,要是她真的不高興,就從府外讓她自己挑幾個(gè)可信的人進(jìn)來好了。 憐雁確實(shí)不太痛快,讓丹云站在跟前往趙彥清這兒獻(xiàn)殷勤,她就覺得眼睛疼,索性眼不見為凈。只是這些同趙彥清卻不好說,別說她沒什么證據(jù)來說明丹云心術(shù)不正,就是她那歪歪曲曲的心思趙彥清也未必能理解,說不定還會覺得她心思太多,她可不會為了往一丫頭身上潑點(diǎn)臟水而壞了自己在趙彥清眼里的形象。 說來說去,女人之間的明爭暗斗,在男人眼里都是登不上臺面的。 憐雁搖搖頭,“她們本就是府上的人,又不是我?guī)淼模嬖V你有什么好奇怪的?!?/br> “那你惱什么?” 憐雁抬眸看他,“我哪有?” 趙彥清輕哼一聲,“我還看不出來你高不高興?”憐雁一般不會把心情明顯地放在臉上,心里不痛快的時(shí)候,不會蹬著你,只是淡淡地看著,眼角微挑,表情清冷,就像剛才揮手讓丹云和雯月退下時(shí)那樣。 憐雁不吭聲,坐下來自己扒飯吃。 趙彥清輕嘆一聲,“你要是真的不喜歡她們,換了也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