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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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一回?”趙彥清目色一凝,看向他。 陶老爺點點頭,“是,醒過一回,當(dāng)時貴妃娘娘就在身邊,不過沒有醒多久,又昏睡過去了,所以最后梁閣老和兩位親王也沒有見成。” “我知道了?!壁w彥清沉思了片刻,“岳父,您現(xiàn)在進(jìn)宮方便嗎?” “難哪,不得召進(jìn)不去,貴妃娘娘發(fā)話也無用,越不過皇后娘娘去?!?/br> “那我和梁閣老進(jìn)去,皇上的意思,恐怕要留下詔書了,這時候身邊不能缺了大臣,不可被兩位親王占了先機(jī)?!?/br> “你能進(jìn)去?” 趙彥清輕笑,“岳父,您說得一點沒錯,皇后娘娘膝下已無子,她總得扶持一個皇子的。您到底是我岳父,我怎么都不能便宜了外人不是?” 陶老爺捋著胡須,滿意地笑了,他這個女婿,總算沒白找。 趙彥清站起身來,“咱們也不能拖,我現(xiàn)在就往宮里遞牌子。岳父,您應(yīng)該早些告訴我,皇上已經(jīng)長時間昏睡了?!?/br> “我這不是心里沒底……你放心,以后我定不會瞞你!” “那就多謝岳父?!壁w彥清頓了頓,目光掃過暖簾里的女子,“對了,那位徐姑娘,可否麻煩岳父將她贖出來?既然想拉攏皇后娘娘,咱們也該有個誠意才是?!?/br> “你說得對,放心,我這就找禮部的人?!苯谭凰镜娜耍H身并不是僅靠銀子的,得有禮部赦免的文書。 * 憐雁聽常文說,趙彥清進(jìn)宮了,一連幾日,都不曾回府。 “宮中有變故么?”憐雁到底是在東宮長大的,對這一類事件很是敏感。 常文斟酌著用詞,“倒也算不上變故,就是皇上病得重了些……” 憐雁點點頭,心里有了數(shù),這個時候,她幫不上什么忙,只能不添亂罷了。 “對了,小的還有一事要告知姨娘,”常文道,“小公子已經(jīng)回京了,但形勢特殊,不便進(jìn)府來看您。” 憐雁聞言,立刻坐起了身子,“已經(jīng)回京了?他現(xiàn)在在哪?” “扮作了侯爺?shù)馁N身小廝,進(jìn)宮了。” 憐雁緩緩握緊了雙手,有些緊張,又隱隱有些興奮,她知道,她一直夢寐以求的那一刻,離她不遠(yuǎn)了…… 本來以為那就是個遙不可及的夢,但她著實沒有想到,在趙彥清手里,竟會來得這么快。 憐雁手掌撫住了腹部,待孩子降世,他一定不是一個妾室的孩子了吧? 第818章 隨著憐雁的月份漸大,行動也變得笨拙起來,孫mama覺得她身子消瘦,看上去就不是好生養(yǎng)的類型,總讓她多走動走動,活動活動筋骨,將來生產(chǎn)的時候可以少吃點苦頭。 憐雁很聽話,飯后都會去院子里走一圈。 在趙彥清進(jìn)宮后的第五天,憐雁午飯后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回來,剛躺下要午歇,守門的丫鬟稟報說思容找她。 憐雁的作息一向很有規(guī)律,有孕之后就更加,身邊服侍的丫鬟自是清楚不過,思容這時候來找她,倒讓她吃驚不小,莫非是有什么急事? 憐雁從榻上坐起來,“進(jìn)來吧。” 思容的臉色不太好,進(jìn)來后福了福身,“奴婢擾到姨娘午歇了。”然后欲言又止起來。 憐雁心底驚疑,思容一向干脆利落,要她這般躊躇還真是少見,約莫真不是碰上好事兒了。然她亦鎮(zhèn)定,如果是趙彥清在宮里遇上變故,來找她的定不是思容,而是前院的人才是。 既然不是宮里的消息,那再壞也不過如此了。 “無礙,我也是剛躺下?!睉z雁笑了笑,帶著點安撫,“你說吧,發(fā)生何事了?” 思容這才開口,“前院……送了個人來,說是侯爺從教坊司……贖出來的。”說著偷偷看憐雁。 憐雁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來,只問:“什么時候的事?” 見憐雁無異樣,思容也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憐雁聽到這個后心緒不寧傷了胎兒,便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道來:“人是剛送到的,聽送來的管事說,是侯爺進(jìn)宮前委托陶老爺去禮部走動,拿了赦免的文書來,才把人給贖出來?!?/br> “有說怎么安置嗎?” 思容搖頭,“沒有,說是侯爺沒提,前院的人不知道,也就不敢胡亂安排,索性把人送到了這里來,說現(xiàn)在姨娘管著四房的內(nèi)宅,交給姨娘安置了?!?/br> 這是把燙手山芋扔給憐雁了呢!趙彥清沒有提如何安置,底下的人也不敢亂猜,不知道此人分量究竟有多重,做得不好怕惹趙彥清不快,做得太好又怕得罪了憐雁,畢竟憐雁肚子里還有一個,又是專寵多年的,今后地位只高不低。 這些底下人的心思啊……憐雁心底發(fā)笑,道:“先把人帶過來我看看?!?/br> “姨娘……”思容猶豫了一下,道,“侯爺忽然從教坊司里贖人……以前從來沒有過……” 憐雁知道思容在擔(dān)心什么,也知道底下那些人在猜測些什么。她卻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的,趙彥清一定有他的原因,如果說原因就是他看上這個女子了,要在這么個特殊的時候把人給贖出來,那憐雁當(dāng)真要笑掉大牙了。 憐雁笑道:“別瞎想,把人帶過來我看看就是。至于安置,就讓她住后頭的小院吧,和依玲蘭香一起。讓人把房間整理出來,丫鬟婆子就跟依玲蘭香一樣的配置好了?!?/br> 思容應(yīng)下,過來一會兒,就帶了徐婉瑩過來。 雖說已過這么些年,憐雁仍然一眼就將她認(rèn)了出來,她著實震驚,沒有想到趙彥清贖出來的人竟是她。現(xiàn)在這么敏感的時候,贖出一個罪臣之女,似乎并不大妥當(dāng)。 憐雁揮揮手讓服侍的人都退下了,望著徐婉瑩,道:“竟是你啊……” 徐婉瑩見到憐雁亦吃了一驚,回過神后,“撲通”跪了下來,帶著哭腔道:“郡主……” 憐雁也忍不住流淚,好容易止住了哭,她道:“出來就好,出來就好,你暫且在侯府住下,放寬心吧,我會替你做主的?!?/br> 徐婉瑩道了謝,憐雁沒有多問她這些年過得如何,在教坊司討生活,怎么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的,何苦揭她傷疤。兩人敘了會兒舊,憐雁又大致說了下如今的情形,“你父親翻案指日可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