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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二嫁權(quán)臣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說到這,他頓了頓,又補了一句:“畢竟我夫人身子嬌弱,是走兩步就要喊累的,日后年紀大了可能需要我抱著才能走的動道兒了。”

    話剛說完便被蘇聞琢打了一下,她惱羞成怒的瞪他:“我沒有!再說你就去睡書房!”

    俞景看著她的小模樣,笑的胸膛都微微震了兩下,還十分聽話的點點頭:“嗯,好,再也不敢說了,我夫人是全盛京城體力最好之人?!?/br>
    蘇聞琢哼了一聲,懶得與他計較了,將話題拉回自己的正事。

    “我是說真的,要不你讓東無跟在你身邊吧?我平日里也不大出院子,如今俞韶華也蹦跶不起來了,永安侯府接下來恐怕也是雞飛狗跳的,我有西言跟著也應(yīng)該夠了?!?/br>
    俞景卻搖頭:“你身邊放兩個人我才放心,況且日后我若是需要用到暗衛(wèi),定是要查些機密之事,黑市的人雖然一般來講也能保證忠心,但總怕有那么個萬一?!?/br>
    “那怎么辦?你日后入朝為官,總不可能事事都像如今這般親力親為去查了?!?/br>
    “無妨,殿試過后睿親王府自會有人供我差遣。”

    聽到俞景這樣說,蘇聞琢總算安了些心,在心里默默算著殿試什么時候來。

    -

    翌日一早,俞景去了昨夜那間醫(yī)館,他到的時候魏世昭已經(jīng)在里頭等他了。

    醫(yī)館的老大夫也是睿王的人,將來人引到后院的一間屋子前,然后低聲道:“這個小伙子傷的有些重,昨天送來時候也就一口氣了,這幾日都得用針灸吊著,需要的藥材也不能馬虎。”

    魏世昭點了點頭,問了一句:“人醒了么?”

    “醒了,”那老大夫點頭,“但是他之前被人毒啞,現(xiàn)在無法說話了,目前的身子狀況來看,可能也無法提筆寫字?!?/br>
    “無妨,人醒著就好,我們進去看看,福伯你去忙吧。”

    那老大夫又囑咐幾句過后便又去了外頭醫(yī)館里,魏世昭和俞景則進了屋子。

    第40章 不哭,以后窈窈有我了

    這間屋子背陽, 即使是上午,屋內(nèi)也有些昏暗。

    床上躺著一個人,昨夜臟污的臉已經(jīng)被擦干凈, 是一個瘦骨嶙峋的男人, 年紀看著二十來歲, 卻因為太瘦而顴骨突出,看起來有些嚇人。

    他死氣沉沉的睜著眼睛,看著頭頂?shù)拇矌ぐl(fā)呆。

    魏世昭和俞景對視一眼, 走過去在床邊坐下,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個人。

    男人見有人來了, 微微側(cè)過頭, 看了她們一眼,面上無波無瀾,只動了動嘴巴, 看樣子是道了聲謝, 而后又將頭轉(zhuǎn)回去不動了。

    俞景一雙漆黑的眸子看向他, 突然慢悠悠的開了口:“你是不是跟鄭逢年有仇?”

    雖然昨天這人看起來是得罪了丞相府那位公子, 但俞景直覺,他很可能跟鄭逢年有關(guān)系。

    俞景猜的果然沒錯, 那人一聽到鄭逢年的名字,渾身都緊繃起來,竟然用力到顫抖。

    他一雙眼倏地看向俞景,眼睛充血泛紅, 張著嘴似是有許多話要說, 卻口不能言。

    “你如今的身子還不能太激動了,昨夜是我將你救回來,若是不能說話, 接下來我們的問題你點頭或搖頭就好。”

    俞景怕他太過激動,等會吊著的這口氣都沒了,伸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被子,安撫了一句。

    魏世昭見那人慢慢平靜下來,便接著俞景的話說下去。

    “你昨夜去醉云館找鄭恒清的麻煩,是不是因為鄭逢年?”

    那人點了點頭。

    俞景垂眸想了想,又與魏世昭交換了一個眼神,問了第二個問題:“你是不是清淮人?黃河汛期發(fā)大水才逃難到盛京?”

    那人又點了點頭。

    俞景見狀,眼神都銳利了兩分,若真是如此,這人怕確實是與鄭逢年有仇。

    魏世昭聽了俞景的問題,心里有幾分驚訝,他不知道俞景怎么會猜的這么準,但沿著俞景這個問題,他想了一下,又往床前湊近了一些,低聲道:“你家有人在當?shù)胤焦倜???/br>
    那人聞言,放在被上的一只手似乎微微收緊用力,指骨都有些泛白。

    俞景和魏世昭一看,便也知道答案了。

    沒過多久,兩人從屋子里出來,叮囑了老大夫好生醫(yī)治這人后,便坐上等在后門的馬車離開了。

    在馬車上,魏世昭忍不住問俞景:“你怎么知道他是清淮人?還猜到是受到澇災(zāi)才逃難過來的?”

    俞景勾著唇笑了一下,緩緩道:“他身上衣服的料子是清淮特有的,在盛京不常見,況且如今正是黃河秋汛之時,清淮發(fā)大水以致災(zāi)民流離失所的事情想來皇上已經(jīng)接到好幾封奏折了?!?/br>
    魏世昭聽后若有所思:“鄭逢年伸手染指每年的賑災(zāi)和修堤款,但收尾一直干凈抓不到把柄,皇上為此已經(jīng)頭疼了許久,這個人對我們很可能有用?!?/br>
    俞景點點頭:“昨天鄭恒清讓身邊的小廝單獨處理這個人我就覺得有些蹊蹺,他也很有可能猜到這人的身份?!?/br>
    “這樣一來,得讓福伯注意些了?!?/br>
    “嗯?!庇峋皯?yīng)了一聲,“不過既然只是讓小廝去處理,應(yīng)該也沒有太放在心上,估計會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吧。”

    鄭家人從來都是心狠手辣的,鄭恒清即使猜到這人的身世,也不會放在眼里,弄死就行。

    兩人在馬車里就這件事說了些話,中途路過陳夫子家門口,俞景下了馬車說要去拜訪一下,魏世昭便自行回府了。

    他還要盡快將這件事告訴父親。

    -

    蘇聞琢今日起來后,見俞景已經(jīng)走了,她索性慢悠悠的洗漱更衣后,坐在屋子里用了早飯,然后什么事也沒干,拿著繡筐坐到軟榻上繡起了荷包。

    待日頭漸高,她估摸著俞景今日應(yīng)當是去見昨天夜里救回來的那個乞丐了,不一定會早回,于是便讓澤蘭去廚房吩咐晚些時候再備午飯,接著又讓朝生去將阿太叫了過來。

    等人來了,她便放下繡筐,讓青黛拿了個荷包給他。

    蘇聞琢笑笑:“阿太,近些日子你打聽消息也辛苦了,這是給你額外的賞錢,日后你若是做得好,還會有賞?!?/br>
    阿太接了荷包連忙給蘇聞琢磕頭謝過,他家里窮,是被家人賣來當下人的,心思卻實誠,知道對主子是不能陽奉陰違的,是以一直對蘇聞琢吩咐的事盡心盡力。

    蘇聞琢擺了擺手,又問道:“昨天晚上俞夫人什么時候回來的你可知道?”

    阿太想了想,不是很確定:“回三少奶奶的話,好像是亥時之后了,但小人未曾親眼所見,是今天小人偶然跟在前院掃撒的阿園聊天時聽他提了一句,而且阿園還說,夫人回府時心情好像不錯,那么晚了,還去了一趟大少爺?shù)脑鹤?。?/br>
    蘇聞琢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知道了,你下去吧?!?/br>
    今日盛京城里并沒有什么新鮮的八卦風聲,想來昨天夜里方氏應(yīng)當是將蘇聞鈺秘密送回了永安侯府,只是她亥時過后才回,看來確實是聽了她的話,在跟永安侯府談條件了。

    畢竟以如今俞韶華的狀況,能攀上永安侯府那可真是天上掉餡兒餅了。

    不過一回府就去了俞韶華的院子……難道永安侯府這么快就會松口?

    畢竟俞府可是她們打心底里看不上的小門小戶,不然當初也不會把自己嫁過來,還是說永安侯府只是先找借口打發(fā)了方氏,準備事后再想辦法……

    想起永安侯府,蘇聞琢垂眸,白皙的指尖沿著瓷杯的邊緣撫過,她昨夜跟蘇聞鈺說的那番話,若是所料不錯,蘇聞鈺應(yīng)當回去便跟蘇平和潘氏說了。

    一直以為被蒙在鼓里的侄女其實什么都知道,這個消息,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們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蘇聞琢正想著出神,俞景回來了。

    她抬眸看過去,臉上有了笑意:“夫君這么早便回了?我還以為要等到晌午呢?!?/br>
    俞景走到她旁邊坐下,兀自倒了杯茶:“只是去醫(yī)館看看,費不了多少時間,夫人這是在想什么?”

    蘇聞琢聽她問起,抿了抿唇,將她給俞府和永安侯府牽了兩撥紅線的事說了。

    末了,她捧著臉問:“你說,我這樣做好不好?”

    她怕俞景不知道她父母的隱情,會覺得她將永安侯府與俞府捆綁在一起有些過了,畢竟在俞景看來,蘇聞鈺和蘇聞遠都是不相干的人吧?

    然而俞景的注意力全在她今天戴的耳墜子上,他伸手摸了摸蘇聞琢墜了綠寶石的銀線流蘇耳墜,十分漫不經(jīng)心道:“永安侯府的事情我未知全貌,也沒有資格置喙夫人做的事,在我這,夫人做什么都是對的?!?/br>
    蘇聞琢沒想到俞景竟然會這樣說,她笑起來,一把抓住他的手抱進懷里:“我夫君也會說好聽的了,跟剛成親的時候比起來,進步可真大呀!”

    俞景笑著挑眉:“也是夫人調(diào)、教的好,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夫人做媒也是一把好手?!?/br>
    蘇聞琢聞言,瞇著眼睛輕輕哼了一聲:“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越發(fā)喜歡取笑我了?”

    俞景之前看她神色有些沉悶,想逗她一下,這下見好就收,又給蘇聞琢倒了杯茶,一本正經(jīng)道:“是為夫最近膽兒太肥了,夫人不要計較?!?/br>
    蘇聞琢撲哧一聲笑出來,輕拍了他一下,被俞景捉住手攬進懷中。

    她安穩(wěn)的靠在俞景的懷里,還給自己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看著窗外郁郁蔥蔥的繁花綠樹,濃烈的陽光像給他們?yōu)⑸弦粚咏鸱?,朦朧又美麗。

    蘇聞琢不禁想到父母還在世時,她在永安侯府過的那些肆意開心的日子。

    她一時沒有說話,只是握上俞景摟在她腰間的手,漸漸收緊了一些。

    俞景只覺得懷里嬌軟的人剛剛還咯咯笑著,卻突然一下安靜下來,察覺到她握住自己的手,俞景反手包裹住那雙柔荑,還沒等他說什么,便聽見蘇聞琢很輕的聲音。

    “俞景,我想奪了永安侯府的爵位?!?/br>
    -

    八月末也算是臨近了夏日的尾聲,但天氣的燥熱卻絲毫不減。

    永安侯府這兩日的氣氛不大好,主子們的臉色陰沉,下人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生怕惹到哪位主子不快,自己遭了殃。

    永安侯夫婦所居的蘅蕪苑里,蘇平和潘氏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蘇平在屋子里來回踱步,眉頭皺的很緊:“蘇聞琢怎么會知道這事,明明那天晚上做這件事的人都已經(jīng)處理了,她沒有理由會知道。”

    “鈺兒都那樣說了還會有假?現(xiàn)在重要的已經(jīng)不是她如何知道,而是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夫君,這事一旦露出風聲,我們這爵位可就……”

    潘氏欲言又止,心下驚懼之余有些不太敢繼續(xù)說下去了。

    蘇平聽后面上露出一絲狠意:“好不容易襲了爵,我絕不會讓這位置有什么意外,如今為了永絕后患,只能讓她去下頭與她爹娘一見了?!?/br>
    潘氏看到蘇平臉上的陰鷺,一時間竟然打了個寒顫,她這個夫君冷血無情,對自己的至親下手都毫不心軟,日后若是她有哪個地方惹了他不順,豈不是……

    潘氏不敢再想下去,將腦海里的這點惡寒壓了壓,又想起了自己一雙兒女的親事。

    如今這已經(jīng)成了她的心頭病,每每想到就夜不能寐,可俞家這種小門小戶不要臉面,他們永安侯府卻是要臉的。

    不管是俞美琴跟蘇聞遠一起落水壞了名聲,還是蘇聞鈺被人擄去了青樓,都是不能聲張的事情。

    否則他們在盛京城的世家圈子里便沒了顏面,日后都要被說個家風不正的。

    潘氏心里不甘,卻又拿不定主意,只能再問蘇平:“如今鈺兒和遠兒的親事你說該如何是好,真要答應(yīng)那俞家的要求?”

    蘇平在桌邊坐下,還是陰著臉:“這俞家膽子真是不小,敢算計到我們侯府頭上來,如今就算是要結(jié)親,也不能這么輕松便答應(yīng)了?!?/br>
    “鈺兒失蹤的事情定是蘇聞琢搞的鬼!那日方氏原本與我說的計劃是在府中將蘇聞琢打暈擄到青樓去,后續(xù)的便不用我管了,她自有安排,我這才答應(yīng)配合她,誰能想到!”

    潘氏如今提起來還氣的發(fā)抖,本該是蘇聞琢遭殃的事,怎么就落到了她寶貝鈺兒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