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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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被她知道自己在背后說這些話,可能明天就會被公司辭退,徹底失去這份工作。 很多人看向來人的眼光都很異樣,但都很快的恢復(fù)了正常。 沐粒粒挑眉順著聲音看過去,毫不意外的在這里看見了沐曄。 沐曄當(dāng)然要出現(xiàn)在這里才正常,當(dāng)自信滿滿以為能夠讓她被誣陷的沐曄,最終發(fā)現(xiàn)她不僅沒有成為嫌疑人,還成功的洗脫了罪名,想必會很生氣才對。 還好所有知情人士都不會想到這個事情其實是她自己發(fā)現(xiàn)的,沐曄那邊想必也會認(rèn)為都是傅景非調(diào)查出來了真相。 沐曄現(xiàn)在來這里,說不定也是想確定一下,自己的狀況如何? 沐粒粒并沒有主動的和沐曄打招呼,她剛才是處在眾人包圍的中央,現(xiàn)在當(dāng)沐曄陡然出現(xiàn)在門口之后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沐粒粒就趁著這個時候悄悄的從包圍圈里退了出來。 “沐小姐,你怎么來了?是來找沈總的嗎?” “沐小姐今天真漂亮啊。” “沐小姐,要不要我們幫你去叫沈總?” 這般熱情的態(tài)度,也讓沐粒粒終于見識到他們溜須拍馬的本領(lǐng)。 作為沈文昌的女朋友,沐曄在這里當(dāng)然是會被認(rèn)做未來老板娘的,大多數(shù)的職員都只會想方設(shè)法的巴結(jié)沐曄,盡量和她走的近一點兒,能夠得到她的夸贊是最好的,畢竟只要她隨口在沈總耳邊說句好話,他們的事業(yè)就可能有質(zhì)的變化。 “不用呢,我今天不是來找文昌的?!便鍟险Z氣很和善,絲毫沒有老板娘的架子。 在沐曄說出這句話之后,沐粒粒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立馬猜到了沐曄今天來這里的目的。 果不其然,當(dāng)有人追問她過來的目的時候,沐曄的眼睛在辦公室里環(huán)視了一圈,最終落到了人群最后面的沐粒粒身上。 她伸出手指,指向了沐粒粒:“我是來——找她的?!?/br> 沐曄在眾人變得驚訝的眼神里,面帶微笑走向了沐粒粒,在她旁邊停下之后,就立馬親切的挽上了她的手腕:“你們大家一定不知道吧,粒粒是我的jiejie呢?!?/br> 剛好,兩人都姓沐。 雖說長得不太像,兩人的氣質(zhì)也截然相反,但既然是沐曄親口說出來的話,大家必然是不會懷疑的。 有人說:“原來粒粒是沐曄的jiejie嗎?這么說粒粒也是認(rèn)識咱們沈總的喏?” 沐粒粒對這個說話的人真是非常無語,又不能說些什么,只能干笑兩聲:“是這樣?!?/br> 沐曄這招倒是使的漂亮,突然爆出她們兩個的姐妹關(guān)系,也無意間讓沐粒粒變成了個關(guān)系戶。 甚至于連這次被懷疑的事件,說不準(zhǔn)都會有人腦洞大開的懷疑,是因為沐粒粒算是沈總的半個親戚了,才走了后門沒有怪罪于她。 那瞬間沐粒粒差點兒咬碎了自己的牙,指甲使勁兒掐著手心才不讓自己暴走。 沐曄這個舉動,再次破壞掉了沐粒粒與周圍同事的關(guān)系,所有人以后都會帶著有色眼鏡看她,至少認(rèn)為她是有背景的,這樣的人自然只能尊敬對待,不能真心以對。 沐曄或許也知道自己在公司里的處境,表面上大家都尊敬,實際上每個人都和她有距離感。 而沐曄又不在這里工作,并沒有什么損失,反觀沐粒粒,以后還要在這里待下去,沐曄這個做法就將沐粒粒和周圍的人都分割開來了。 真是好計謀。 沐粒粒心里不斷的冷笑,表面上還要故作冷靜的周旋,尤其是沐曄忽然這么熱情的挽著她的胳膊,讓她冷汗直冒。 “jiejie,昨天真是委屈你了?!便鍟虾茈y過的模樣,“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讓你在這里受一點兒委屈!” 沐粒粒敢保證,沐曄這句話說出來之后,周圍同事看著她的眼神都無形中改變了。 心里叫苦不迭,沐粒粒卻很鎮(zhèn)定的看著沐曄,笑了起來:“meimei你在說什么呀?我也沒有受委屈啊,你不要想太多,總是想太多會很累的。” 沐曄不搭話,反倒是對著其他同事囑咐了起來。 沐粒粒就在旁邊保持著弧度不變的笑容,眼看沐曄的表演。 她其實在心里想,這個演技我給你九十九分,剩下一分怕你太驕傲。 不過沐曄并沒有在這里待太久,她囑咐了一圈之后,就放開了沐粒粒,對著她揮了揮手,語氣親切程度仿佛兩人關(guān)系真的很好:“jiejie,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記得一定打電話給我。” 啊呸! 終于熬到了沐曄離開,沐粒粒深深的吸了口氣,她才沒有那么傻等著沐曄的詭計得逞。 不就是演戲嘛,誰還不會啊? ☆、七十一章 演技 不就是演戲嘛,當(dāng)誰不會啊是吧? 沐粒粒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就讓自己滿目都是憂傷。 有人注意到了她的情緒變化,雖然眾人都還是在沐粒粒和沐曄的姐妹關(guān)系里震驚,但已經(jīng)有心思敏銳的準(zhǔn)備開始進(jìn)行新的抱大腿行動了。 反正沐粒粒是沐曄的jiejie,那么就憑著她和沈總的關(guān)系,只要討好了她,必然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不過還有些當(dāng)初說過一些沐曄閑話的人,現(xiàn)在就真的是提心吊膽,害怕沐粒粒替meimei出頭。 沐粒粒要是知道他們的想法,肯定會仰天長笑,幫沐曄出頭?她沒自己煽風(fēng)點火都算是好的了。 “粒粒,真是沒想到啊你居然是沐曄的jiejie?雖然都姓沐,但真是令人吃驚?!?/br> “粒粒你看起來怎么不太開心?是不舒服嗎?” 沐粒粒擠啊擠,擠了半天總算讓自己的眼眶紅了一點兒。 “其實,我們不是親生姐妹呢?!彼Z調(diào)哀愁,十分惆悵。 不是親生姐妹? 秘書部的同事們表示今天早上得到的信息含量實在太大,她們快要受不了啦! “對啊,我mama幾年前去世之后,沐曄和她mama才嫁給我爸爸,所以我和沐曄的關(guān)系怎么說,不太親近,她平時對我這個jiejie也……哎?!?/br> “但你們倆看起來關(guān)系挺好的嘛?” “雖然相處機會不多,但怎么說也是姐妹嘛,不過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也不會經(jīng)常見面,而且,反正很多事情沒有你們看到的這么簡單啦。” “那你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哦?” “其實,有的。我們不同母親而已。” 沐粒粒說的含糊,偏偏讓人更想要去探尋其中的奧秘。 同父不同母?沐粒粒的母親幾年前去世之后,沐曄母女才進(jìn)了沐粒粒家? 再傻的人都能夠想明白這其中的深意,很明顯的,沐粒粒的父親出軌多年,等到正室去世之后,那邊才有機會上位。 這個世界上除了小三之外,可能所有女人都是厭惡小三的,于是大家看著沐粒粒的眼神里都帶了點兒同情。 驚覺其中有八卦可聽,今天秘書部的人都打定了主意先滿足好奇心,再去處理永遠(yuǎn)做不完的工作。 “而且你們肯定會以為我到這里是因為沈總吧?實際上我和沈總都沒怎么見過面,沐曄不太想要我認(rèn)識沈總,我到這里來工作也是偶然,沐曄她之前應(yīng)該不知道的,可能突然知道我在這里工作,所以才過來的吧?” 沐粒粒露出一抹悵然的笑容:“我連沐曄現(xiàn)在的電話是多少都不知道,更不要說沈總的,昨天我被關(guān)了那么久,出來之后沈總也都是公事公辦,那么多股東都在旁邊看著?!?/br> 她一邊說,還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身旁的人看了看通訊錄,里面的電話少的可憐,基本沒有朋友的,除了剛認(rèn)識的同事之外,就只有傅景非以及傅景非周圍一些人士的聯(lián)系方式,好比保鏢秘書之類。 反正是沒有沐曄以及沈文昌的。 周邊人看著沐粒粒的眼光逐漸變得同情起來,沐粒粒也不會去管他們到底在想些什么,可能有人會覺得兩姐妹之間關(guān)系不好,也會有人覺得沐曄是不想讓自己的jiejie認(rèn)識沈文昌,也有人會為自己知道沐曄竟然是小三之女感到嘖嘖稱奇,不管想的是什么,只要他們暫時忽略掉沐粒粒和沐曄之間的姐妹關(guān)系,也不要覺得沐粒粒是個特權(quán)戶,就夠了。 畢竟要是真的有深棕在中間幫忙,沐粒粒就不只是來秘書部做個普通職員了,再說就憑沐粒粒的學(xué)歷,來這里也是足夠的。 暫時消除了眾人心中的罅隙,沐粒粒發(fā)現(xiàn)他們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沒有太大變化,或許還會有人默默的同情她。 而且沐粒粒今天說的話其實都是真話,只不過添油加醋了一點兒,強化了戲劇效果,更容易讓人信任。 該演的演完了,沐粒粒就不打算繼續(xù)說下去,有時候話說多了反而不好,留著點兒余味使人深思,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眾人都各自散去工作,沐粒粒坐在辦公桌上,臉色變得平靜。 她知道沐曄恨她,但恨到無論何時都想來踐踏她的人生,沐粒粒自己都很無語。 不過跟上輩子她害死自己的結(jié)果比起來,這些都還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沐曄的心腸永遠(yuǎn)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狠毒,所以要想報仇,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前世被沐曄害死,這是沐粒粒難以忘卻的記憶,也是她重生以來到目前為止的執(zhí)念,如果不將這股執(zhí)念驅(qū)散,她這輩子都不會活的暢快。 而沐曄這次來過之后,就很長一段時間沒再出現(xiàn),讓沐粒粒的生活暫時平靜下來。 但沐粒粒和言遠(yuǎn)聯(lián)系過一次,兩個人將如何奪取傅景非股份的計劃詳細(xì)的羅列了出來。 沐粒粒在過程中又有意無意的提起了沐曄和沈文昌的關(guān)系,直到發(fā)現(xiàn)言遠(yuǎn)心情有異,才停止刺激。 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自己的計劃,沐粒粒某天早晨看了看日歷才發(fā)現(xiàn),傅景非已經(jīng)出國快一周了。 ------題外話------ 剩下三章晚上一起發(fā),么么噠 ☆、七十二章 回國 沐粒粒當(dāng)然是無法體會傅景非出國的這一周,對于同行的人來說都有多么的煎熬。 所有的工作都被高度擠壓,每個考察、會議、談判之間都只有非常短的時間,行程緊湊的連最普通的助理都快吃不消了。 而他們都還不是最累的,因為就算忙碌,負(fù)責(zé)的也只是前期瑣碎的籌備工作。 最辛苦的人當(dāng)然是他們的老板傅景非,他馬不停蹄的連跑了四個歐洲國家,在每個國家之間呆的時間都只被壓縮到了最短,除了應(yīng)付不停的路上行程之外,其余所有的私人時間拿了出來。 他在這將近一周的時間里面光是開會就在不同的國家總共進(jìn)行了八場,更不要提其他唇槍舌劍的談判了。 作為第一秘書,姜毅維持了一貫的冷面氣勢,站在傅景非身旁好不露怯,面龐上沒有絲毫的情緒。 但實際上他在心底吐槽了一遍又一遍,最終看在高額工資的面子上也繼續(xù)忍耐著非人的忙碌生活。 這次出差可謂是兵荒馬亂,好在每個人都素質(zhì)不低,成功應(yīng)付了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真的趕在周末前完成了計劃表里的每一項。 尤其作為領(lǐng)頭者的傅景非,可謂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那雙漆黑魅惑的眼眸里只有淡然和鎮(zhèn)定。 最后當(dāng)他們一行人落地的時候,當(dāng)?shù)貢r間剛剛在星期五的晚上十點。 普通人無法知道這次行程之所以那么趕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作為秘書的姜毅自然是清清楚楚。 所以飛機落地之后,他離開安排了車子先送傅景非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