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秀恩愛
“嫂子,這我哪能猜得出來???”祁蘇河笑了。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走吧。”梁清歌催促著祁蘇流往前走。 蘇妍已經(jīng)在車?yán)锏人麄兞?,其他人也已?jīng)陸續(xù)離開了。 “嫂子,需要我先送你回去嗎?”祁蘇流又充當(dāng)了司機(jī)的職務(wù)。 “不用,前面就是你哥的公司,把我放那里就行。”梁清歌朝著祁蘇流說到。 “嫂子,你不會是給我哥帶的飯吧?”怪不得剛才梁清歌說他一會兒就知道,這不馬上就知道了嗎? “聰明,走吧?!绷呵甯椟c(diǎn)了點(diǎn)頭。 祁蘇流搖了搖頭,開車往前走去。 到了祁蘇河公司樓下停了車,梁清歌一個人下了車,本來她想著讓他們也上去坐坐,可是祁蘇流卻是一百個不愿意。 原因就是他不但要看他們秀恩愛,還要被他哥鄙視,他才不去找刺激呢? 梁清歌想了想也對,于是不再勉強(qiáng),讓他們走了。 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但是面前的這棟大樓卻還亮著,梁清歌直接上了最頂樓。 員工們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下班了,還有幾個正在埋頭加班,所以沒有注意到梁清歌。 而這個時候左晉剛好從祁蘇河辦公室里面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梁清歌,就在他打算喊她名字的時候,梁清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左晉點(diǎn)了點(diǎn)頭,笑了笑,走近梁清歌的身旁,“老大還在處理文件,你是來給他送吃的吧?”他注意到了梁清歌手里的飯。 “嗯?!绷呵甯椟c(diǎn)了點(diǎn)頭,“你吃過了嗎?要不要一起?” “不用了,我吃過了,你快進(jìn)去吧?!弊髸x朝著梁清歌說到。 梁清歌小心翼翼的走了進(jìn)去,聽到腳步聲的祁蘇河以為左晉又回來了。 “左晉,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祁蘇河聽不到來人的回答聲,只有慢慢靠近的腳步,于是他抬起了頭。 “你怎么來了?”看到面前的人是梁清歌時,祁蘇河站了起來。 “你不是說你沒吃飯嗎?給你?!绷呵甯璋阉龓淼臇|西放到另一邊的桌子上。 祁蘇河沒想到梁清歌居然給他送飯來了,別說,他可是一下午沒吃東西了,聞到梁清歌帶來的飯菜的味道,他還真的是感覺餓了。 不過,他現(xiàn)在更想的是另一件事情,只見祁蘇河從后面環(huán)繞著梁清歌,湊到她耳朵旁邊,輕聲說到:“我餓了?!?/br> “我知道啊,所以才給你帶來了吃的,趕快吃吧。”梁清歌轉(zhuǎn)過身看著祁蘇河說道。 他倆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越來越跟以前梁清歌沒失憶之前一樣了,所以有時候祁蘇河都會忘記梁清歌失憶了。 “可是你看起來比較秀色可餐,不如我先吃你吧?”祁蘇河溫?zé)岬暮粑鼑姷搅呵甯璨弊由?,她只覺得有些酥酥麻麻的。 “別鬧!趕緊吃飯?!辈贿^,只是一瞬,梁清歌就推開了祁蘇河,讓他趕緊吃飯。 祁蘇河癟了癟嘴,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不讓吃就不吃,大不了回家再吃,現(xiàn)在把體力留到晚上,祁蘇河暗自想著。 然而梁清歌完全不知道祁蘇河想的是什么,她正把飯菜打開推到祁蘇河面前,祁蘇河果真是餓了,以風(fēng)卷殘?jiān)浦畡莅扬埐顺酝炅恕?/br> 梁清歌把東西收拾好之后就坐在了沙發(fā)上,祁蘇河還有幾份文件沒有處理,梁清歌就坐在那里等著他。 祁蘇河怕她等的太著急,于是就加快了速度,可是梁清歌還是睡著了。 看著蜷縮在沙發(fā)上的梁清歌,祁蘇河有些心疼,他沒有吵醒梁清歌,而是起身抱起了她,梁清歌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在祁蘇河抱起來她的那一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 祁蘇河看著懷抱里的人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左晉看見祁蘇河抱著梁清歌出來了,趕緊下去開車。 一路上梁清歌在祁蘇河的懷里睡得很踏實(shí),直到祁蘇河把她放到了床上,似乎是感受到了周圍的變化,梁清歌居然睜開了眼睛。 這讓祁蘇河都以為梁清歌是故意的,看著梁清歌狡黠的笑了笑。 “我怎么到家了?”梁清歌看了一眼祁蘇河。 “你說呢?”祁蘇河看著梁清歌迷糊的樣子笑著說到。 “對不起啊,本來是等你的,結(jié)果我卻睡著了?!绷呵甯璨缓靡馑嫉耐铝送律囝^。 祁蘇河看著梁清歌俏皮的樣子,忽然心頭一熱,附身朝著梁清歌壓了下去,“我可是抱了你一路,你得好好補(bǔ)償補(bǔ)償我。”祁蘇河的語氣像是帶著一種撒嬌的味道,讓梁清歌招架不住。 “怎么補(bǔ)償?”梁清歌瞪大了雙眼,臉蛋通紅。 “這樣。”祁蘇河說完就吻住了梁清歌了嘴唇。 梁清歌立馬就淪陷在了祁蘇河的強(qiáng)勢進(jìn)攻下,某個腹黑男折騰的她直到她累的再次睡著了。 祁蘇河看著懷里的人兒,滿臉的歉疚,他也不想讓她這么累,可是他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誰讓她這么誘人呢? 第二天早上梁清歌是被電話輪番轟炸醒的,她一看時間,糟糕,今天還有考核呢!都怪祁蘇河,梁清歌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心里把祁蘇河罵了一頓。 而某人此時正在開會,卻突然打了個噴嚏,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自覺的笑了笑,其他人看著祁蘇河的表情都很疑惑。 祁蘇河一早就走了,他沒有叫醒梁清歌,畢竟昨天晚上她已經(jīng)夠累了,他想讓她早點(diǎn)休息休息,他還特意吩咐了祁蘇流不要打擾梁清歌。 祁蘇流照辦了,可是蘇妍覺得沒有梁清歌根本不行,而且祁蘇流又不告訴她為什么不能打擾梁清歌,于是蘇妍留給梁清歌打電話,畢竟蘇妍是知道梁清歌的敬業(yè)態(tài)度。 哥,你說的我照做了,但是我攔不住其他人,不能怪我。祁蘇流在心里默默的說到。 梁清歌簡單的洗了洗,換了身衣服,畫了個淡妝就出門了,但是,出門她就后悔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個時間根本就打不到車。 頓時,梁清歌對祁蘇河的不滿又多了一層,而現(xiàn)在某人卻絲毫沒有察覺,還沉浸在自己的小喜悅中,其他人見祁蘇河從早上都掛著笑容,都感到莫名其妙的,畢竟祁蘇河在公司經(jīng)常是面無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