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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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鬼臼聽到那聲音,不由的口干舌燥了起來,他握了握拳,啞聲道:“師父,徒兒幫您更衣。” ——這話也不知是為了騙張京墨,還是純粹的自欺欺人。 張京墨躺著沒動,似乎是完全沒聽到陸鬼臼的話,他失神的看著天花板,卻還是一口口的咽著那壺中的酒。 陸鬼臼將張京墨的衣物一件件的剝下,很快便看到了張京墨的肌膚。 那肌膚比綢緞還要軟滑,比玉石還要細(xì)膩,陸鬼臼的手一直在抖,完全沒了平日里的淡定。 但時機(jī)不對,時機(jī)不對……陸鬼臼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就像一頭見到血腥味的野獸,不斷的徘徊嘶吼,卻因?yàn)槟茄戎邪岛奈kU不能下口。 到底是沒忍住,陸鬼臼湊到張京墨的耳邊,輕輕的叫了聲,師父。 張京墨依舊沒有反應(yīng),除了眼睛還睜著,喉嚨時不時的吞咽酒水之外,他整個人的意識都已經(jīng)游離開了。 陸鬼臼重重的抿了抿唇,便義無反顧的吻上了張京墨的唇。 冰涼的,還帶著些許酒氣的唇,是如此的美味,陸鬼臼重重喘息著,將自己的舌尖探入了張京墨的口腔,然后席卷了其中的每一寸。 張京墨發(fā)出微微的鼻音,仿佛被欺負(fù)了的小獸,陸鬼臼吻了許久,直到將張京墨的唇都吻腫了,才不情不愿的放開。 他看著張京墨那微腫的嘴唇,伸出拇指輕輕的按了按。 張京墨低哼一聲,依舊未醒。 陸鬼臼啞聲道:“師父……” 張京墨并未聽見這一生矛盾的呼喊,他依舊微微瞇著眼,神色中透露幾分困惑,似乎并不能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陸鬼臼一直告訴自己不能繼續(xù)下去,但那關(guān)了幾十年的野獸突然出了籠子,若是得不到滿足怎么肯回去,況且張京墨喝醉的機(jī)會肯定是少之又少,錯過了這一次,卻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陸鬼臼道:“徒兒不孝……”竟是對師父生了這樣的想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褪去了自己的衣物,接著竟用張京墨兩條修長的腿撫慰起了自己來。 張京墨喝了酒,本來就有了睡意,本陸鬼臼這么折騰,面上露出苦悶的表情,他不斷的想推拒身上之人,但都始終未能成功。 陸鬼臼正埋頭紓解欲望,卻是忽的聽到張京墨喚了他的名字:“鬼臼?!?/br> 這一聲鬼臼讓陸鬼臼如同被臨頭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緩緩的抬頭,眉間含了些絕望的神色,他道:“師父……你聽我解釋。” 然而待他抬起頭后,才發(fā)現(xiàn)張京墨竟是沒有醒來。 一時間,陸鬼臼有些茫然,他那物因?yàn)檫@刺激已經(jīng)軟了下來,沒了興致。 “陸鬼臼……”又是一聲陸鬼臼,這次卻是真真切切了,陸鬼臼瞪著依舊沒有意識的張京墨,腦子仿佛炸開了一般——師父喝醉了,為什么會叫他的名字,難道,難道……一個從未有過的念頭在陸鬼臼的腦海中升起,他的師父莫非也對他有意? 若張京墨還醒著,知道了陸鬼臼腦子里想了些什么,恐怕會氣的第一時間就把陸鬼臼的腦子給挖出來。 但此時并無人來阻止陸鬼臼胡思亂想,于是他越想越興奮,竟是又硬了…… 難道他的師父也同他有了一樣的心思?不然為何他師父會在醉酒之后喊他的名字?陸鬼臼越想越覺的有道理,而這也解釋了,為什么張京墨會如此反對他和蘇玉雙修。 陸鬼臼想到激動之處,又湊過去親了個夠,張京墨整個人都迷迷糊糊,自是不知道陸鬼臼做了些什么,他只覺的渾身都疼癢的厲害,那讓他記了幾百輩子的記憶,又復(fù)蘇了…… 張京墨不住的躲閃,卻是躲不開陸鬼臼的動作,于是陸鬼臼且將那些他想做的事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陸鬼臼卻是如何都不敢繼續(xù)下去了,畢竟張京墨是否喜歡他這件事還有待商榷,而他一旦踏出了最后一步,就再也沒有了挽回的余地。 張京墨這一覺睡的極沉,再次醒來竟是十幾日后了,甚至初醒之時,都覺的腦袋隱隱作痛,竟是有宿醉的癥狀,可見陸鬼臼帶回這酒到底有多烈。 張京墨也不是那愚鈍之人,稍微一想,便察覺出了端倪,才看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換了身新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一口便將一直在門外等待的清風(fēng)喚了進(jìn)來。 張京墨冷冷道:“我喝醉之后,是誰幫我換的衣物?!?/br> 清風(fēng)并不知張京墨為何生氣,只是顫聲道:“是、是小奴幫府主換的……” 張京墨道:“哦?陸鬼臼呢?為什么不是他幫我換的?” 清風(fēng)哭喪道:“府主,您和陸少爺都喝醉了,他、他比您還醉的厲害,哪里能來幫您換衣裳啊?!?/br> 張京墨聽到這句話,心中的陰霾算是散開了大半,但他也沒有全然信清風(fēng)的話,而是道:“鬼臼現(xiàn)在在哪?” 清風(fēng)道:“陸少爺還在睡呢……” 張京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事了,下去吧?!?/br> 清風(fēng)這才忙不迭的行禮,然后快步退下去了。 張京墨想了想,便隨便披了件外衣,去了陸鬼臼的住所,他一進(jìn)屋子,就聞到了nongnong的酒氣,屋內(nèi)還傳來那輕微的鼾聲。顯然屋子的主人,離醒來還有段時間。 張京墨緩步走到了陸鬼臼的身邊,凝視著陸鬼臼的睡顏。 這張臉,同他記憶里的那張是如此的相似,除了那條猙獰的傷痕,張京墨伸出食指,輕輕的在陸鬼臼的臉上,滑出那道猙獰傷痕所在的位置。 這道傷,似乎是陸鬼臼在渡過一個必死之劫時留下的,也不知是消不掉,還是陸鬼臼故意沒有消,便由著那疤痕留在臉上了。 張京墨心思繁重,也只有在酒醉之時能稍顯輕松,但那酒不過是幻想鄉(xiāng),偶爾暢游還好,長久必將誤事。 現(xiàn)如今陸鬼臼已經(jīng)煉氣期八層,已經(jīng)可以用靈脈洗滌精髓了,雖然一般情況下,修真者都是在九層后期才會進(jìn)入靈脈洗精伐髓,但這都是由于靈脈不足而避免浪費(fèi)資源的不得已之舉。 張京墨其他沒有,資源卻是一大把,他已經(jīng)打算,再過些日子,便帶著陸鬼臼,去他知道的靈脈之處,洗精伐髓,準(zhǔn)備筑基事宜。 在張京墨醒來后的第三天,陸鬼臼才醒了,他一醒來就口中喊著頭疼,張京墨見狀,倒是有些好笑。 張京墨道:“你那酒倒不是凡品,竟是將我也醉倒了?!苯鸬ば奘慷寄茏淼?,陸鬼臼區(qū)區(qū)煉氣期的修為,醉倒也不奇怪。 陸鬼臼無奈道:“因?yàn)橛X的是好酒才帶回來給師父品嘗,卻是沒想到這酒性如此之烈?!?/br> 張京墨道:“酒倒是好酒,只是喝到后面,卻是忘記酒還剩了多少?!?/br> 陸鬼臼道:“那酒壺是特制的,應(yīng)該還剩了半壺……但師父,飲酒傷身,你可不能像前幾日那般豪飲?!?/br> 張京墨道:“這不是你回來了,為師高興么?!彼f完,臉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意。 陸鬼臼見狀心中一動,面上依舊是一副乖乖徒兒的模樣。 張京墨還欲說些什么,門外卻是傳來的季經(jīng)綸的聲音,季經(jīng)綸朗聲道:“師父,你可總算是醒了?!?/br> 張京墨見季經(jīng)綸走進(jìn)來,有些不好意思,他道:“你師弟帶了好酒,我喝的過了些?!?/br> 季經(jīng)綸笑道:“師父有著興致,自然是好事,不過小師弟啊,你可也太沒良心了,你走之后,師父天天念著你,你竟也不回一封信?!?/br> 陸鬼臼聞言,道歉道:“師兄,這事是我不對,若有下次,定會同師兄師父報平安?!?/br> 季經(jīng)綸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道:“師父,我準(zhǔn)備好了,約莫過幾日便出發(fā)。” 張京墨道:“你且自行去吧,這里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若是有事,便送信回來,為師會盡力替你解決的?!?/br> 季經(jīng)綸恭敬的跪下,同張京墨磕了頭之后,才又轉(zhuǎn)身離去了。 陸鬼臼看著季經(jīng)綸的背影,胡的道了聲:“真是羨慕大師兄啊。” 張京墨心道你大師兄有什么好羨慕的,他羨慕你還來不及。 看出了張京墨心中所想,陸鬼臼笑道:“若是我是大師兄,便能多陪伴師父幾年了?!?/br> 張京墨聞言,沉默了片刻后,淡淡道了句:“這修仙之途哪陪伴之說,每個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你在我身邊不過數(shù)百年,便要追尋自己的大道去了?!?/br> 陸鬼臼聽了張京墨這話,也不反駁,面上甚至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只不過唯有垂在身側(cè)的手,不留痕跡的緊緊握了起來。 張京墨并不知道陸鬼臼心中所想,見他神色松動,還以為是陸鬼臼真的想通了,心中不由的也生出了些僥幸。 第一世的陸鬼臼,對他生出那些心思,說不定是因?yàn)榱杼撆商^封閉的緣故。若是讓陸鬼臼早早的去見識了花花世界,可能對他這個硬邦邦的男人,也就沒什么興趣了,況且直到現(xiàn)在,張京墨也沒從陸鬼臼身上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除了陸鬼臼小時有些粘他之外,并無什么過激的舉動。 張京墨如此的自我催眠,卻像是故意忘記了陸鬼臼同他分別之時,那眼神中濃烈的迷戀和仰慕。 張京墨又道:“鬼臼,你且休息些日子,便同我出去一趟?!?/br> 陸鬼臼道:“去哪?” 張京墨并不答,只是笑了笑。 陸鬼臼見張京墨的笑容,便知那處肯定是個好地方,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溫聲道:“師父說去哪兒,鬼臼便去哪?!?/br> ——很好,張京墨看向陸鬼臼的眼神,也格外的溫柔,他知道,眼前這個陸鬼臼,就是他想養(yǎng)成的模樣。 ☆、第52章 死海 該回來的人回來了,該喝的酒也喝了。 季經(jīng)綸出行之后,張京墨便準(zhǔn)備將陸鬼臼帶去靈脈之處洗精伐髓。 靈脈所在的地方,通常也會出現(xiàn)大量的靈石,也因如此,每一條靈脈都是門派必爭之地。 張京墨知曉兩條還未被發(fā)現(xiàn)的靈脈,這兩處靈脈均處險地,但因張京墨早就深入其中過,自然也無須太過擔(dān)心。 陸鬼臼并不知張京墨心中所想,只是聽張京墨的吩咐好好休養(yǎng),他此次出行,遭遇了許多的事,心中所想,自然也是比十幾年前那個不諳世事的他復(fù)雜了許多。 張京墨心中已有了底,所以同掌門報備之后,便決定帶著陸鬼臼離開凌虛派。 掌門聽聞張京墨要出游,自是一驚,他道:“清遠(yuǎn),你在寒鏡之壁才受了重傷,為何不好生休養(yǎng),竟是要帶著陸鬼臼出去?” 張京墨笑道:“我并非魯莽之路,掌門無需擔(dān)心?!?/br> 掌門嘆道:“我以前是覺的你并非那魯莽之輩,但在你執(zhí)意要進(jìn)那寒鏡之壁后,我卻是信不過你了?!?/br> 張京墨也知道那寒鏡之壁事件對掌門影響頗深,他想了想后,妥協(xié)道:“那過些日子,我再出去如何?” 掌門道:“過些日子,過多久?” 張京墨道:“一年已足夠了?!?/br> 掌門搖頭:“一年,太短了?!?/br> 張京墨笑道:“掌門,這一年卻已經(jīng)是極限,我徒兒陸鬼臼的機(jī)緣到了,若是再拖……” 掌門聽到機(jī)緣這兩個字,就皺了皺眉,卻又沒有不識趣的去問到底是何種機(jī)緣,畢竟他們修仙一途,每個人都有些秘密,不然如何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掌門見張京墨神色堅(jiān)決,長嘆一口氣:“若是你師兄閉關(guān)出來,知道了這些事,恐怕非來找我打一架不可。” 張京墨聞言笑意更濃,他道:“多謝掌門支持。” 掌門無奈道:“你可要小心些自己的安全。” 張京墨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離去了。 然而掌門并不知道,張京墨此時同他說休憩一年,不過是哄他的話。若是真的等了一年,那枯禪谷的天奉化為了一捧黃土,張京墨絕無離開凌虛派的可能。 況且張京墨丹田中還有那羅厄丹作祟,雖然羅厄丹的禁錮效果被寒鏡之壁的靈氣沖了個粉碎,張京墨又能使用靈氣了,但羅厄丹給他帶來的痛苦,卻是絲毫不會減少。 丹田受損,對于一個修士來說是最嚴(yán)重的傷,可張京墨卻表現(xiàn)的不急不緩,卻似絲毫不在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