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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魔王他女友力爆表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沒關(guān)系,”死神不假思索的說道:“我還有一些珍藏,等我回到死域,立刻便送到你的宮中去。助你早日恢復(fù)。”

    他說著便打開了空間之門,小小的骷髏繞著月神轉(zhuǎn)了一圈,依依惜別:“有機(jī)會(huì),我們?cè)僖黄鹑メ鳙C吧?!?/br>
    等那道縫隙消失,月影的笑容消失了。

    “哥哥,”月神俯下身:“為何要打傷卡以?!?/br>
    月影一旦收起笑容,便面如冰霜,甚至連眼中的血色都濃郁了幾分,冷冷的說道:“他欠教訓(xùn)。”

    “不過是陛下的一條狗,也敢對(duì)我們耍心眼?!痹鹿鉃⒙湓谒砩希屗娜蓊侊@露出幾分妖異:“他隱瞞了至關(guān)重要的信息。”

    “的確,”月神思索著:“卡以向來趨炎附勢(shì),這次竟然能狠下心如此奉承一個(gè)人類,想來她的地位不可動(dòng)搖……他一定知道什么,卻不肯告訴我們,期望著我們像蘇魯特那樣犯蠢?!?/br>
    “他在做夢(mèng),況且……”月影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眼神卻依舊冰冷:“只是動(dòng)手教訓(xùn)了他,便能得到蘇魯特珍藏的美味靈魂。我又怎么能放過這機(jī)會(huì)呢?!?/br>
    年幼的神祗回過頭,他的面容精致得如同櫥窗中的人偶,眼神卻冷漠無(wú)情,他凝望著魔宮尖銳的塔尖,冷淡的說道:“回去吧。”

    “準(zhǔn)備好禮物,再去見見我們的……魔后殿下。”

    血月的光澤,灑落在魔宮鋪滿了柔軟地毯的宮殿之中。

    魔王抱著蘇酥,倚靠著一只黑色的貓科生物,一幅生動(dòng)的立體投影在他們面前展開,赫然正是月神雙子。

    他指著投影中的兩人,詳細(xì)的說道:“蘇酥,你看,這個(gè)看起來還是個(gè)孩子的,就是魔界的戰(zhàn)神之一。從剛才他的言行來看,很顯然,他是個(gè)心思深沉的人,擅長(zhǎng)偽裝成女性喜愛的乖巧孩童,蘇酥一定要對(duì)他提高警惕?!?/br>
    蘇酥:“……”

    恐怕無(wú)論是卡以、蘇魯特,抑或是月神雙子,他們誰(shuí)都沒想到,他們一番自以為各懷心思、隱蔽低調(diào)的討論,會(huì)被魔王當(dāng)成電影放給蘇酥觀看!

    一邊看還一邊盡職盡責(zé)的解說著。

    “死神雖然跋扈,但常年呆在深淵之中,心思較為單純。不過因?yàn)樘懒?,不能委以重任。?/br>
    “……”

    “卡以實(shí)力最弱,他的意志可以忽略不計(jì)。”魔王對(duì)座駕的小心思毫不在意,無(wú)論如何卡以對(duì)蘇酥無(wú)比恭順,至于他時(shí)?;孟胫绖e的神明撈一把,這在魔王看來,大概就等于家貓想要偷條小魚干。

    蘇酥舒服的靠在魔王的臂彎里,把黑暗神當(dāng)rou墊。魔王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撫摸著她的胃部:“好些了嗎,蘇酥。”

    蘇酥被他撓得笑了起來:“好癢,別撓?!?/br>
    魔王親自做的飯菜何等美味,于是她今晚又……吃多了。

    等蘇酥停下笑,魔王抱著她站起身來,走到露臺(tái)上,與她一起迎接著血月的光輝。

    蘇酥抬眼看去,入目一片荒涼。溝壑遍布著大地,熾熱的巖漿從大地的傷口中翻涌而出,而魔宮則猶如孤懸在火海之中。

    “蘇酥,這就是我最早建立的位面?!蹦跽f道。

    “為何空無(wú)一人呢?”蘇酥問道:“也沒有別的生命。”

    “我將軍隊(duì)遷到了其他的位面。”魔王回答了一句,他輕聲問道:“蘇酥不喜歡這里嗎?”

    “是太荒涼了。”沒等她回答,魔王又說道:“沒有陽(yáng)光,也沒有花海。”

    “不過蘇酥不用擔(dān)心,”他微笑起來,月輝灑落在他的雙眸之中,那層淺紅讓他猶如微醺:“我會(huì)為蘇酥,打造一個(gè)新的世界?!?/br>
    (⊙///⊙)……

    魔王的容顏,在月光之下更為朦朧絕美,蘇酥呆呆的看著他的眼睛,半晌才回過神來,她握住了魔王的手:“不、不用啦……這里很好?!?/br>
    “可是人類并不喜歡這樣的……”

    “真的很好?!碧K酥毫不猶豫的說道。她渾身發(fā)燙,又慌慌張張的跳下來:“挺晚了,我該回去了?!?/br>
    魔王不舍的說道:“好的……”

    他又打起精神:“我送蘇酥回家吧?!?/br>
    送女朋友回家!這可是男友必修課!

    于是蘇酥發(fā)現(xiàn)魔王又神采奕奕了起來……

    “不用啦?!彼χf道:“親愛的打開空間門就好。”

    “……好的?!?/br>
    流水一般的光幕展開了,蘇酥轉(zhuǎn)過身,便看到魔王垂著眼眸,失落落的站在月光之中。

    察覺到她的回眸,他立刻便抬起了視線,雙眸中流淌著脈脈的水光:“蘇酥?!?/br>
    “嗯?”

    “就、就是叫你一聲而已?!蹦趸瓴皇厣岬恼f道:“明天見。蘇酥?!?/br>
    “好,明天見。”

    蘇酥對(duì)他微微一笑,便朝門中走去。

    隨后,她便發(fā)現(xiàn)自己動(dòng)彈不得……

    她轉(zhuǎn)過身,便看到魔王垂著眼眸,拽著她的衣角。

    “親愛的?”

    魔王趕緊松開手,又慌忙掐住了自己的手腕,用力抽打著:“蘇酥,我沒有注意到,它竟然自作主張?!?/br>
    他舉起被自己扇得通紅的手,快速的說道:“我懲罰過它了!明天見……蘇酥?!?/br>
    蘇酥哪里還舍得走啊,連忙捧起了他的手:“疼不疼?”

    “不疼?!?/br>
    魔王反倒開始催促她起來:“蘇酥,快回去吧,你該睡覺了呢?!?/br>
    “晚安,明天……就又能見面啦。”

    ……

    …………

    于是等到蘇酥回到地球時(shí),他們已經(jīng)在互相道別、反復(fù)訴說著“明天見”中,又磨蹭了半個(gè)小時(shí)!

    魔王將空間門直接投放在她的臥室,蘇酥走出去便撲到在床上,地球清亮的月光穿透窗紗,將她的臥室照得雪亮。蘇酥躺在柔軟的床榻之間,沒有一絲睡意。

    她拿出了手機(jī),翻看著與魔王的合影。不知不覺居然笑了起來。

    魔界的時(shí)間和地球的流逝速度并不一致,手機(jī)屏幕上已經(jīng)是十一點(diǎn)半,墻上的時(shí)鐘卻還停留在七點(diǎn)。

    地球的十分鐘,約等于魔界的一小時(shí),她在魔界逗留了那么久,地球上也只過去了四十分鐘。

    那么是否魔王要等到地球的天明……需要度過比她更為漫長(zhǎng)的時(shí)間呢。

    蘇酥想著居然有些不安,她猶豫的坐起身來,握著手機(jī)不知所措。

    鈴聲響起,鍥而不舍,蘇酥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電話剛一接通,便聽到杜澤有些焦急的聲音:“蘇酥,你在家里嗎?”

    她恍惚了片刻,仿佛才終于回到了現(xiàn)實(shí):“怎么,班長(zhǎng)?!?/br>
    杜澤長(zhǎng)舒一口氣:“總算是聯(lián)絡(luò)上你了,蘇酥?!?/br>
    他那邊似乎有不少人,蘇酥聽到了好幾個(gè)熟悉的聲音,都是社團(tuán)的同伴。杜澤說道:“今天晚上有一伙人到社團(tuán)來找你,打聽你的消息?!?/br>
    蘇酥有些驚訝:“找我?”

    “對(duì),”杜澤語(yǔ)氣慎重:“但是他們看著就不對(duì)勁。”

    “大約有二十多個(gè),全都穿著西服,聽向田說,似乎都是手工制作?!?/br>
    “領(lǐng)頭的是個(gè)年輕男人,看著就不像好人,手里一直比劃著一把刀?!?/br>
    “他們好像把你的信息都打聽出來了,點(diǎn)名要見你……不過他們似乎找不到你家在哪。”

    杜澤一口氣說了好半天,他喘了口氣:“我們才把那群人給糊弄走了,蘇酥,你要小心……”

    他的話沒說完,一只手從背后伸來,搶走了他的手機(jī)。

    杜澤轉(zhuǎn)過身,便看到一名年輕男子,嘲諷似的笑著。手把玩著一把鋒利的軍刀,慢慢的說道:“狡猾的小子,不是說……不認(rèn)識(shí)她嗎?”

    ☆、第21章 豪門

    新聞社的活動(dòng)室里寂靜無(wú)聲。

    就像是被人突然按下了靜止鍵一般,原本喧鬧的議論聲消失了。緊接著,大門被用力的推開。

    砰!

    門框撞上了墻壁,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一群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從門外涌入,將活動(dòng)室堵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兩名男子夾子向田,將他的雙手別在背后,牢牢的捂著他的嘴,拖麻袋一樣拖進(jìn)了室內(nèi)。

    一片驚呼聲中,向田被甩了出去,撞倒了堆壘的桌椅,成排的座椅摔落到地上,一片碰撞之聲,他本人也踉蹌著倒地。被倒伏的桌子狠狠砸了幾下,一時(shí)之間竟然站不起來。

    杜澤終于回過神:“向田!”

    新聞社的人涌過去,搬開座椅,將向田扶起。

    “社長(zhǎng),”向田的眼眶腫脹,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這群人根本就沒走,他們假裝離開,在外面繞了一圈就又回來了!”

    “你的臉怎么回事?”杜澤憤怒道:“被他們打的嗎?!?/br>
    他氣憤難平,怒視著被黑衣大漢簇?fù)淼哪贻p男子:“你有毛?。俊?/br>
    男子嘴角泛著一縷笑容,他依靠在桌旁,一條腿曲起,手中隨意的拎著杜澤的手機(jī),另一只手把玩著一把小巧的軍刀。

    他的相貌十分出色,看起來不過剛剛二十出頭,神情傲慢而張揚(yáng)——那種年輕人所特有的、卻又不太令人討厭的天真的狂妄。

    聽到杜澤的質(zhì)問,他站起身來,渾身的銀飾隨著他的舉動(dòng)而嘩嘩作響。在一群西裝革履、一絲不茍的人中,這男子卻穿著破爛的牛仔褲,上身什么也沒穿,只套著一件無(wú)袖的輕薄夾克,衣襟大敞著,露出他結(jié)實(shí)的腹肌。銀亮的腰帶束得低低的,一排攜帶刀具的皮革便扣在他的腰帶上。

    他將軍刀驀然貫入桌面,走到杜澤的面前了。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隨后猛然出手,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將杜澤打得偏過頭去。

    血花飛濺,男子握著的拳,露出他套在手指上的鐵環(huán),輕輕的嗤笑一聲:“是我打的,怎么,不服?”

    “杜澤!”新聞社的成員簇?fù)磉^來,扶著杜澤退后,他的眼眶迅速的腫脹了起來,鮮血順著眼角淌了滿臉,看起來既猙獰又凄慘。

    男子輕哼一聲,又靠回了座椅,拔出了插在桌面上的刀子,一邊把玩著,一邊將電話調(diào)成了免提狀態(tài)。

    “你聽到了吧。”他對(duì)著電話說。

    蘇酥冷冷的聲音從中傳來,回蕩在活動(dòng)室內(nèi):“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