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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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餓?!北蛔又陆焕p的手腳終于動了動,莊旭然摸著葉凌的胸膛說:“你去做宵夜給我吃吧?” 葉凌伸手到床頭柜,將小鬧鐘撈過來,一看已經(jīng)凌晨一點(diǎn)了。 “嗯?!彼崎_被子起來,套上一條睡褲,臨走時彎腰親親莊旭然的嘴。 莊旭然撐起上半身來,用力啃了下他才放他走。 打開廚房的燈火,看到窗戶外面安靜黑暗,柔和的路燈宛若月光,灑在無人的草地上,路上。 葉凌系上圍裙,拿雞蛋和面條,開火煮面。 這些事情他做來嫻熟快速,沒多久鍋里的水開了,下面條煮一會兒,打蛋下去。 嫩黃色的菜牙加點(diǎn),冰箱還有一碗腌好的rou片,加一點(diǎn)。 放完以后蓋上鍋蓋煮一下。 葉凌偶然抬頭發(fā)現(xiàn)了,莊旭然倚在廚房門口看著自己,滿臉都是柔和的光暈。 “煮好了沒?”他說。 “快了,你稍等?!比~凌去拿碗筷,準(zhǔn)備關(guān)火。 端著兩碗面條出去,前面是餓慘了的某人。 坐下之后各自埋頭吃下一半,填了填肚子才有閑情說話。 “葉凌,你在浴室里說的話,我當(dāng)真了?!鼻f旭然依舊低著頭,嘴里吃著面,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說。 “嗯。”葉凌稍微頓了會會,然后沒有遲疑地點(diǎn)頭:“我也不是開玩笑,我考慮過了?!?/br> 莊旭然笑了笑,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像是確定什么一樣,然后才安心低下頭繼續(xù)吃。 “你夠吃嗎?”葉凌給他盛了許多rou,希望他多吃點(diǎn)。 “夠了,你在喂豬你知道嗎?”看著比葉凌多一半的面條和rou,莊旭然抱怨。 葉凌笑笑,叫他快點(diǎn)吃。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不用一早起來上班。 大床上慵懶地睡著兩個人,偶爾翻個身,伸手尋找彼此…… 葉凌夢見自己被石頭壓著,透不過氣來,結(jié)果醒來一看,壓著自己的是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他努力呼吸了幾口氣,扭頭看窗外,陽光透過窗簾,顯得昏沉沉。 撈過小鬧鐘一看,上午十點(diǎn)多。 葉凌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推推那顆腦袋說:“莊旭然,今天是二十六號。” “嗯?”莊旭然睡得迷迷糊糊,二十六號怎么了? “陳一諾?!?/br> “……” 都這個點(diǎn)了,只能爽約了。 莊旭然清醒之后,看到葉凌郁悶的表情,安慰說:“沒事,我打個電話給他?!?/br> 葉凌自責(zé)地說:“我太粗心了?!?/br> 本來一早想好要去的,因?yàn)榕銮捎质切瞧谔?,機(jī)會很適合。 結(jié)果昨天只顧著莊旭然鬧情緒,其他的什么事情全忘了。 “又不是你的錯?!鼻f旭然打完電話,抬頭親親葉凌的下巴,他繼續(xù)瞇眼睡覺。 葉凌摸摸他的耳朵說:“你還睡???” 都這個點(diǎn)了…… “嗯?!弊蛲沓粤嗣?,不餓,他抱著葉凌說:“你陪我睡?!?/br> 葉凌沒辦法,換了個姿勢抱著他睡覺。 一覺睡到下午兩點(diǎn),葉凌把莊旭然挖起來,催他出門,回家陪家人,莊旭然坐在玄關(guān)處穿好鞋子,就是不肯起來,朝葉凌囔囔自己困。 “還困,你睡了十幾個小時?!比~凌還起來給他做了吃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快起來,回家去,晚上不要過來了?!?/br> 見到莊旭然想否定,葉凌說:“五一你不在家過,自己想想吧。” 莊旭然閉上嘴,任由葉凌兇巴巴地把自己送出門。 “路上小心?!背弥車鷽]人,葉凌趁機(jī)啾一口他的嘴唇說。 “好?!鼻f旭然最后瞪他一眼,就開著車走了。 晚上沒過來,葉凌自己開火。下午他把床上被單換了,做家務(wù)度過。 書房書架上那堆書,買回來基本沒怎么翻閱過。 事實(shí)上葉凌總覺得自己的時間不夠用,刨除那些被莊旭然占用的時間,一天就剩不了多少了。 偶爾有空拿起書本來看看,旁邊也必然有一個人在,時不時地sao擾你一下。 葉凌收拾屋子的時候,整理著屬于莊旭然的東西,總有種無奈和溺愛的情緒。 當(dāng)他回過神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就像空氣一樣,已經(jīng)無處不在。 莊旭然已經(jīng)很少回家里過夜,今晚的逗留,使他們又恢復(fù)了久違的通電話。 在一起久了之后分別一下,也別有一番滋味。 但如果可以的話,莊旭然肯定不要這種滋味。 不過葉凌發(fā)話了,你五一想離京,就得在家里多住兩天,否則不帶你回家。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把莊旭然氣得不行,可他又不敢對著干,怕葉凌生氣。 要知道,葉凌倔起來也是挺可怕的,莊旭然搞得定他一次,沒自信能搞定第二次…… 最重要的是,莊旭然希望葉凌帶自己回家是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帶著勉強(qiáng)的情緒。 “旭然,五一放假上哪玩兒?有節(jié)目嗎?”周二的晚上曹政給他打電話。 距離五一放假還有兩天。 “不上哪兒玩,你們自己去玩兒。”莊旭然倚在家里的沙發(fā)上,懶洋洋地說。 隔壁坐著家里人,老太太老爺子,莊大哥,都在。 “什么?”曹政說:“你倆搞什么飛機(jī),大好時光不出去玩兒?悶家里長蘑菇還是怎么著?” 莊旭然含含糊糊,說:“不去就不去,你們自己玩兒吧,我有事情。” 曹政想了想,恍然大悟,賤笑:“你倆自己想過二人世界,不想讓我們打擾對吧?”他說莊旭然不厚道,有了情人就不要發(fā)小了,不行這樣。 莊旭然說:“你既然知道就好了,還囔囔什么廢話?!彼胝f的,可張了張嘴,還是忍住沒說。 莊旭東豎起耳朵,越聽越皺眉,這說得好像是,弟弟不在家過五一,也不和朋友出去,那他……不就是和葉凌出去? “小然。”用眼神警告了一下,叫他收斂點(diǎn)兒,這可是在家里邊。 莊旭然干脆站起來,去樓上說。 進(jìn)了自己屋里,沒什么顧忌的了,他跟曹政說:“五一葉凌不是要回家嗎,我跟他一起回去。” “霧草?。≌娴募俚??你倆一起回去干什么,出柜!” “沒有,朋友關(guān)系?!鼻f旭然嘆了口氣,跟哥們抱怨:“他不肯出柜,說要等畢業(yè)?!?/br> 曹政說:“你們現(xiàn)在也挺好了,葉凌他可以做到這樣不容易?!碑吘勾蠹矣^念不一樣,葉凌那邊是農(nóng)村,又說:“既然他說畢業(yè)以后,你就安心等唄,離畢業(yè)還有多久,你就等不及了?” 莊旭然說:“沒有等不及,我這不是在等了嗎?” 曹政說:“那你還抱怨個屁,鵪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你小日子美得冒泡?!?/br> 羨慕嫉妒恨:“還有啊,你倆去多久?你大哥知道嗎?” 莊旭然說:“沒跟大哥說,到時候再給他吱個聲……”想想還是有必要的。 “那行,你們快活去吧,我們就不打擾了,省得你嫌我煩?!辈苷f。 “去你的,什么時候嫌你煩了?!鼻f旭然偶爾也哄哄他。 哥倆說幾句體己話。 要不是曹政這小子不著調(diào),莊旭然還打算叫上他一塊兒去呢。 當(dāng)然只是想想,不可能的事情。 莊旭然連續(xù)在家待了三個晚上,周三下午下了班,他陰測測地給葉凌打電話說:“葉大家長,我能回家了不?” 葉凌剛買完菜回家做飯,其實(shí)做了莊旭然的份,可他說:“回家?那你回啊,問我干什么?!?/br> 莊旭然恨不得飛過去擰他耳朵:“我說回咱們家!” 說完耳邊傳來低沉的笑聲,才知道葉凌是故意的,居然又開自已的玩笑,逗弄自己。 “皮癢了,敢逗我?”莊旭然握著方向盤,心情燦爛,沿路風(fēng)光正好。 回家的迫切就這樣被安撫下去,不那么煩躁了。 “我做了飯,等你回家吃?!比~凌說。 “哦?!鼻f旭然笑應(yīng)著,本來也沒有生氣,只是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好,別無他求。 回到家里六點(diǎn)不到,葉凌端茶遞水等著他,進(jìn)門幫忙接?xùn)|西,關(guān)心:“今天工作忙嗎?” “不忙,還不是老樣子?!鼻f旭然說,他先抱住葉凌親一口,才坐下脫鞋子。 “要吃什么水果,梨子可以嗎?”葉凌走到冰箱前面,給他拿水果出來切。 “你給什么我就吃什么。”莊旭然換好鞋子,進(jìn)來洗手。 他看見葉凌果然在切雪梨,就說:“你自己吃一個,我吃一個,不分梨。” 葉凌瞅他一眼,手里不停削著皮:“你們城里人也講究這個嗎?”他以為只有鄉(xiāng)下的人們才迷信。 “取個好意頭,還有,城里人也有十分講究的,要不然怎么會有這么多風(fēng)水師地理先生?”莊旭然笑笑,其實(shí)越是有錢,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對這些越敏感。 曾經(jīng)還出過那么一檔子破事,說有個高。官被風(fēng)水師騙得傾家蕩產(chǎn)的。 “你呢,你信嗎?”葉凌把先削好的梨遞給他,然后再給自己削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