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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閃婚之寵你無法無天在線閱讀 - 第225節(jié)

第225節(jié)

    保鏢聞言,驟然色變,“爺,莫家前都是監(jiān)控器,只怕我們還沒有把秦蘇給綁走,警衛(wèi)就包圍了我們?!?/br>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最后的機(jī)會不試一試難道都回家洗干凈然后等死嗎?”簡宏吼道。

    保鏢不再吭聲,所有人急急忙忙的坐回車內(nèi)。

    簡宏揉了揉酸痛的額角,事情演變成現(xiàn)在這個局面,他不得不通知另一人。

    ……

    江鎏正興致高昂的坐在自己的公寓樓里品著紅酒,看著電視上針鋒相對的兩大家族,越發(fā)隱忍不住笑意的一口飲下杯中的紅色液體。

    他似是回味般得意的舔了舔唇,聽見桌面上鬧騰的手機(jī),也沒有去惱那被打擾了興致的一通電話,按下免提,心情甚好道:“怎么了?我說過我們最好少聯(lián)系?!?/br>
    “江爺,出事了。”簡宏言簡意賅道。

    江鎏被一句猝不及防的話擾了所有心情,他眉頭微蹙道:“你搞砸了什么?”

    “昨天您在酒店跟陳老的談話被他的司機(jī)拍下來了。”簡宏直言道。

    江鎏仔細(xì)的回憶了一番酒店套房內(nèi)的情景,他謹(jǐn)慎的派人銷毀了所有監(jiān)控器,怎么可能會被人拍了去?

    “也怪我大意,我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時候,那個司機(jī)已經(jīng)跑了。”

    江鎏放下酒杯,瞳孔中外露些許狠戾,“這種致命傷,聰明的助手是決不允許他出現(xiàn)在自己主人的身邊,你要知道,我的人不會連這點(diǎn)小事都能搞砸?!?/br>
    “是,是我的錯,我已經(jīng)逮到了那個司機(jī)?!?/br>
    江鎏稍稍平復(fù)情緒,扯了扯自己額前碎發(fā),“你最好把事情給我解決干凈了?!?/br>
    “可是他好像去見了莫家的人,我在他身上沒有找到任何可以錄影的東西。”

    “……”江鎏面無表情般摔下桌上的杯子。

    簡宏聽見劇烈的聲響,噤若寒蟬般連喘息都不敢過多的動作,他忙道:“我相信東西現(xiàn)在在秦蘇的手里,我現(xiàn)在去往莫家的路上,她騎著馬肯定跑不快。”

    江鎏沒有顧忌指尖留下的血液,閉了閉眼,“簡宏,我的身邊不會留下沒有用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吧?!?/br>
    簡宏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信誓旦旦道:“我哪怕是魚死網(wǎng)破也會把東西拿回來銷毀。”

    江鎏掛斷通訊,看著桌上氤氳開的一團(tuán)紅酒漬,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

    只是他眉間的折痕還沒有來得及舒展開,正在直播的畫面突然切換,一匹馬,一匹青棕色的普通馬和一襲淺紅色身影的女人進(jìn)入畫面正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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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江鎏死亡,裴綺入獄(戳題外)

    電視畫面中,原本是混作一團(tuán),幾乎所有注意力都在失去控制大聲控訴莫老的陳夫人身上。

    女皇大人屈尊紆貴親自攔著想要撲過來跟莫老同歸于盡的陳夫人,并心平氣和的安撫著渾身上下滿是毛刺的女人。

    一個女人如果真的瘋狂起來,是不會顧及什么后果,女皇看似很用力的束縛著陳夫人的動作,實質(zhì)她早已暗中松懈了力度,這場新聞熱度怎么可以就這么讓它恢復(fù)平靜呢。

    只是陳夫人掙脫開的身子還沒有來得及撲到莫老身前,不知是誰家的機(jī)器轉(zhuǎn)了轉(zhuǎn)鏡頭,好巧不巧的拍攝到了陳家大宅前女人乘馬而來的驚心動魄畫面。

    其實高清攝像拉近了焦距之后不難發(fā)現(xiàn)秦蘇那滿臉的狼狽,有泥土濺到了她的頭上臉上,她的手因為用盡了全力拉著韁繩所以已經(jīng)被磨破了雙手。

    至于這匹馬,大概是連續(xù)奔跑了幾十分鐘,早已是氣喘吁吁,鼻子里呼出著nongnong的熱氣,顯得有些精疲力盡。

    莫譽(yù)毅本是不以為意般隨著眾人的視線看過去,驀然神色一凜,他擠開擋在面前的一群記者。

    秦蘇注意到迎面而來的身影,用力的扯了扯韁繩,馬匹因為被突然制停,前蹄有些剎不住的抬了抬。

    莫譽(yù)毅驚慌失措的站在她身前,注意著她蓬頭垢面的模樣,不明道:“怎么回事蘇蘇?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秦蘇沒有顧忌周圍閃爍的鎂光燈,將馬匹的繩索放入莫家警衛(wèi)隊手里,隨后拉起莫譽(yù)毅的手便朝著莫家車隊的方向走去。

    莫譽(yù)毅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手,她的指間有深深淺淺的勒痕,更有甚者已經(jīng)磨破了皮,皮下淤青帶著血絲。

    車內(nèi),秦蘇不帶遲疑的將兜里的手機(jī)放入莫譽(yù)毅手中。

    莫譽(yù)毅不明她的用意,問道:“這是什么?”

    秦蘇直言道:“今早在菜市場陳老的司機(jī)交給我的,我也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東西,可是從對方想要拿回去的舉動看來,這里面肯定有很重要的秘密?!?/br>
    莫譽(yù)毅沒有打開手機(jī),目光嚴(yán)謹(jǐn)自上而下的掃視過女人的面容,未有吭聲。

    秦蘇看不懂他眼神里那漸漸縈繞開的神色所謂何意,開口道:“怎么了?既然是這么重要的東西,你先看一看?!?/br>
    “整件事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被摻和進(jìn)來,看著你騎著馬顛簸著進(jìn)入視線,蘇蘇,就算這只手機(jī)里有所有證據(jù),對我而言,不及你萬分之一?!?/br>
    秦蘇莞爾,溫柔的摩挲過他的眉眼,輕聲道,“我說過你要學(xué)會相信我,我是走過刀山火海的,不是那些繡花枕頭,別說那些有的沒的,快看一看,萬一等一下他們又追來了——”

    莫譽(yù)毅抱住她的肩膀強(qiáng)行將她擄進(jìn)自己懷里,他深吸一口氣,“蘇蘇,別再以身犯險,這些事你要學(xué)會置身事外,相信我,哪怕沒有證據(jù),我也能拉他們下馬?!?/br>
    “我知道你的能力,只是既然有了更快的方法,我們便要嘗試著走捷徑?!鼻靥K握上他的手,將手機(jī)開機(jī)。

    莫譽(yù)毅奈何不了她的動作,只得將手機(jī)中的一段被保護(hù)的視頻打開。

    起初拍攝的畫面不是很清楚,大概是對方還沒有找到更為精準(zhǔn)的位置,隨后,一道背影遮擋在了畫面前。

    男人穿著黑色西裝,帶著一條淺紫色領(lǐng)帶,他倒上兩杯酒走到陳老面前。

    陳老并沒有接過男人手里的酒杯,先行開口道:“很感激你這段日子給我想的那些主意,不過我想這事已經(jīng)沒有再繼續(xù)的必要了。”

    “陳老這是打算臨陣脫逃了?”男人戲謔的笑道,他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一腿,燈光斜斜的從他頭頂上照耀而下,這一下倒是清清楚楚的將男人的五官拍攝了進(jìn)去。

    陳老冷冷道:“做人棋子挺不好受的,特別是被人當(dāng)球使更愚蠢?!?/br>
    “陳老這話可就誤會了,咱們一開始可是合作關(guān)系,我是個參謀,給主將出謀劃策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可能是我能力不夠出的主意不能助你力挽狂瀾,這是我的遺憾,不過我倒是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定能讓你絕地反擊?!蹦腥说?。

    陳老挑眉,面無表情的瞪著對方,“難不成江先生也是讓我從z局下手?”

    “雖說這可能會讓陳老放下些許顏面,但事已至此,不是沒有辦法了嗎,既然都是背水一戰(zhàn)了,我們就只有不顧一切盡可能的再爭一爭,免得讓人以為咱們陳老比不上他們莫家?!?/br>
    “我還是有那么一點(diǎn)自知之明,比權(quán)勢和功績,我自然是比不過?!标惱险酒鹕?,再次嚴(yán)肅道:“話已經(jīng)說完了,家里還有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男人嘆口氣,站起身,他微微低垂著眸,燈光掩藏在他的發(fā)間,他的眉眼處朦朦朧朧一片,有些模糊。

    陳老拿起外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勢道,“江先生那些大道理還是留著給別人說吧,我陳老自己做好的決定,還沒有隨意被人更改的先例?!?/br>
    “既然如此,我也就別無他法了。”男人抬起頭,嘴角處蔓延開一絲邪魅的笑容。

    陳老眉頭緊蹙,不明他突然轉(zhuǎn)換的態(tài)度,警覺道:“我先走了?!?/br>
    “陳老,你可知道沒用的棋子最后的下場嗎?”男人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锃亮的皮鞋反射著燈光,帶著陰沉之氣一步一步的靠近著陳老。

    陳老有些慌了,詫異的退后兩步,急忙道:“你想做什么?江鎏,我可要告訴你,我好歹還是在位的大將軍,你若敢對我做出什么不尊敬的事,我完全有本事將你從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拉下來?!?/br>
    “還真是遺憾,只怕是你沒有那個機(jī)會了?!苯檀魃鲜痔?,笑意更濃。

    陳老被逼至墻角,論體力,他不可能能夠弄得過比自己年輕,體力旺盛的江鎏。

    江鎏不疾不徐,打開窗子,任其晚風(fēng)肆虐的吹拂過窗簾。

    陳老明白了他的用意,正準(zhǔn)備朝著大門的方向跑去,只是江鎏似乎早有準(zhǔn)備,兩個男人推開門,霎時封鎖了他的去路。

    接下來的一幕,便是陳老從窗戶上被人丟下去,上虞酒店頂樓,二十四層位置,從這個高度墜落,別說還有活命的機(jī)會,只怕是連個完整的尸骨都留不下了。

    莫譽(yù)毅關(guān)上手機(jī),兩人抬眸面面而視。

    車身突然一晃,莫老在警衛(wèi)隊的護(hù)送下終于回到了車內(nèi),他瞧著滿身都是泥土的秦蘇,愕然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莫譽(yù)毅并沒有過多的解釋,直接將手機(jī)遞上,“父親,您先看一下這段視頻?!?/br>
    莫老打開畫面,目不轉(zhuǎn)睛般盯著上面的每一幀每一屏,包括最后那一幕,他苦笑著搖頭,“虧得陳老精明了一輩子,最后落得如此下場,古人說得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只是他改是改了,則惹怒了他人,所以還是知足為好,自己惹出的惡果只有自己默默的咽下去?!?/br>
    莫譽(yù)毅緊了緊手里的拳頭,“證據(jù)咱們是有了,只是我覺得一下子搞死了他們,倒是有些心有不甘?!?/br>
    莫老挑眉斜睨了他一眼,輕咳一聲,“還是別再另生事端?!?/br>
    “父親,好歹也得讓我出口氣不是嗎?”莫譽(yù)毅拿出手絹替秦蘇擦干凈臉上的污垢,冷冷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換做他們急了。”

    “你可別玩砸了。”莫老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將手機(jī)遞回去,“安全起見,我需要去拷貝一份送到陳家。”

    “我想陳夫人會喜歡這份禮物?!蹦u(yù)毅瞥向司機(jī),“開車吧。”

    莫家的車隊緩慢的駛離陳家大宅,一群記者似乎還覺得事情不夠精彩,一個個如狼似虎般撲倒在車前,恨不得再拍攝兩張獨(dú)門報道。

    電視機(jī)前,男人怒不可遏般砸下電視機(jī),他扯開脖子上的領(lǐng)帶,煩躁的丟在地板上,倒上一杯冰水,口干舌燥一口氣將一整瓶水喝的干干凈凈。

    “?!狈胖迷谧郎系氖謾C(jī)再一次不甘寂寞的鬧騰起來。

    江鎏失去了原先的鎮(zhèn)定,拿過手機(jī)按下接聽的那一刻便咆哮的吼道:“說話?!?/br>
    裴綺被男人突然一吼,怵了怵,道:“你怎么了?”

    江鎏閉上雙眼坐回沙發(fā)上,控制住躁亂的情緒,道:“剛剛莫家走了吧?!?/br>
    裴綺笑道:“如果不是秦蘇最后跑出來攪局,我想今天的報道會更精彩?!?/br>
    聽到這個名字,江鎏好不容易壓制下的怒火又一次忍無可忍的噌噌燃燒,他咬了咬牙,聲音有些尖銳,“還真是多虧了秦蘇,早知道今天會發(fā)生這種事,那一天我就應(yīng)該再狠一點(diǎn)?!?/br>
    裴綺不明白他今日語氣為何會這樣,按理來說今天這場戲可謂是精彩紛呈,他們應(yīng)該一起慶祝才對,怎么她倒是覺得這個男人很生氣?

    “電話里有些話不方便說,等一下你抽空來一趟我的公寓,就你一個人?!?/br>
    言罷,江鎏先行掛斷手機(jī),他靠在椅背上,手里的拳骨被磨得咯咯作響,他嘴中還是沒有忍下那口氣,揮起拳頭重重的砸破玻璃桌面。

    裴綺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回到車內(nèi)便控制不住心底那默默蔓延的不祥預(yù)感,她獨(dú)自一人驅(qū)車駛向西城。

    公寓樓下,她特意將車子停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處,隨后搭乘私人電梯上了頂樓。

    一進(jìn)公寓樓,她便看見了滿屋子的凌亂,水杯的碎片,酒瓶的碎片,玻璃桌碎開時落在地上的細(xì)小顆粒,整個屋子就像是剛剛被洗劫了一般,讓人咋舌。

    江鎏聽見房門開啟聲,往著女人的方向扭了扭頭。

    裴綺放下皮包,倉皇的走上前,慌亂道:“究竟怎么回事?這里怎么會變成這樣?”

    “裴綺,你可有想過我們一無所有過后的樣子?”江鎏啞著聲音,好像帶著些許絕望。

    裴綺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蹲在他面前溫柔的握上他指縫間的傷口,莞爾道:“怎么會想這些?現(xiàn)在事情正如我們當(dāng)初所料想的那樣,陳老已經(jīng)死了,雖說我們的棋子可能贏不過莫家,但陳家現(xiàn)在空下來的位置將會我們的囊中之物,這是值得慶幸的額外收獲啊?!?/br>
    江鎏拂過她的面頰,四十歲的女人保養(yǎng)的甚好,她的肌膚沒有那些婦人的松弛,就像是二十幾歲還處于青春期女人的皮膚那般,說是膚如凝脂吹彈即破有些夸張,但摸過去恍若有一汪水在指尖縈繞,她其實還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