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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那是挺厲害的。 * 蘇晚辭中午本來應(yīng)該和學(xué)生會的一起去吃飯,但因為答應(yīng)了顧澤,拒絕了她們同行帶著顧澤去了二食堂。 她和顧澤剛打好飯就好巧不巧的就看到了葉彤一個人坐在邊上。 因為臨近中午的時候來報道的人有些多,蘇晚辭耽誤了很久才來。過了飯點,食堂沒有很多人。她詢問過顧澤的意見得到同意后帶著顧澤走了過去。 “怎么今天就你一個人?。俊彼巡捅P放在葉彤旁邊,正準(zhǔn)備坐下,葉彤像是被她嚇到了一下,整個人哆嗦了一下,慌張的回頭看著蘇晚辭。 “怎么呢?嚇著你了?”蘇晚辭見葉彤如此驚慌失措,擔(dān)心的問道。 “沒,剛想事情?!比~彤嘴角僵硬的扯了一個笑,她回過頭看著蘇晚辭對面的男生顧澤問道:“這是?” 蘇晚辭把咖喱雞里面的胡蘿卜挑了出來隨意的說道:“之前跟你說過我高中閨蜜的弟弟——顧澤?!?/br> “就昨天給你打傘那個吧?”葉彤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色,她盯著顧澤多看了幾眼,總覺得這人長得很眼熟。 “恩,”蘇晚辭手又虛指了一下葉彤,對顧澤介紹道:“葉彤,我朋友。” 顧澤面無表情的對葉彤輕輕點了一下頭。 蘇晚辭對顧澤招呼道:“你嘗嘗我們學(xué)校的飯菜怎么樣?畢竟以后還要吃四年,不習(xí)慣也得提前習(xí)慣?!?/br> “恩,好?!鳖櫇梢娞K晚辭還在挑胡蘿卜,在心里默默記下了蘇晚辭不喜歡胡蘿卜這一點。 蘇晚辭把胡蘿卜全部挑完以后,才開始吃飯。 想到什么,她一臉好奇的看著葉彤:“對了,你昨天和你那個小學(xué)弟怎么樣了?。客砩线€約你去奶茶店,是不是有情況啊?” 葉彤低著頭扒拉著自己碗里的飯,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沒什么情況,就那樣。你想多了,他就有點事問我?!?/br> 蘇晚辭只當(dāng)因為有顧澤在葉彤放不開害羞才這么說沒有再追問。 一頓飯,蘇晚辭就是中間人,為了兩個都不能冷落。一會兒和葉彤說會兒話一會兒和顧澤說兩句。 剛到一點,他微信上就收接到了莊子軒的語音。他本來想退出結(jié)果手滑按到了播放,昨天晚上打游戲的時候沒有找到耳機就把聲音調(diào)大了一些。接著莊子軒鬼哭狼嚎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澤哥,你怎么還不回來啊?你不能見色忘友啊。我還等著你回來幫我搬行李啊。” 顧澤趕緊退了出去,抬頭看著蘇晚辭。蘇晚辭也想起來上午顧澤說的要去搬行李。顧澤早就吃完了,只是因為她們吃飯比較慢一直在等她。 她將嘴里那口飯咽下對顧澤說道:“我忘了你還有事,你趕緊去找你朋友吧?!?/br> 顧澤不慌不忙的把手機收了回去:“不急的。” 蘇晚辭對他揮手:“你朋友都催你了,趕緊去吧。我一會兒吃完了還要去迎新生也顧不上你??烊グ伞?/br> 顧澤害怕蘇晚辭起疑心面上不顯應(yīng)了聲“好”,心里卻默默記了莊子軒一筆 走的時候,他聽到身后傳來葉彤的聲音:“聽說今天余瀟的畫被潑了奶茶……” 他腿長,邁得快,再加上她們說話聲音不大,后面說了些什么他沒聽見了。 * 蘇晚辭滿不在乎的說道:“嗯,她還懷疑奶茶是我潑的,還說要去查監(jiān)控。不過還好沒耽誤畫展出?!?/br> 葉彤反問道:“查監(jiān)控?畫室里面不是沒有監(jiān)控嗎?” 蘇晚辭解釋道:“走廊有啊。奶茶這么大一杯總不能藏包里吧,走廊的監(jiān)控總會拍到是誰把奶茶帶進去的啊。” 葉彤似乎被蘇晚辭說服,沒有說話。 半響,她才說道:“但不都已經(jīng)解決了嗎?她怎么還這么興師動眾。她怎么知道自己畫是什么時候被潑上的呢?總不能一天一天的查吧。我們都大三了,她還有這閑工夫?。俊?/br> “誰知道她的管她的,她愛查就查唄?!碧K晚辭把最后一口飯咽下后從包里取出紙巾遞給葉彤時看到她餐盤還剩三分之二,驚訝的問道:“今天怎么吃這么少?” 葉彤擦了擦嘴巴,隨口說道:“減肥。畢竟不是誰都能像你一樣吃這么多身材還這么好的?!?/br> 蘇晚辭道:“我每天晚上都有鍛煉,不是吃不胖體質(zhì)。” 葉彤笑了一下,不知道信沒信。 蘇晚辭和葉彤把餐盤放到回收處后,她就和葉彤告別了。 葉彤心不在焉的和蘇晚辭揮了揮手后往畫室的方向走。 當(dāng)她趕到畫室的時候,畫室里并沒有她想找到的那個身影,她又退了出來。 葉彤并沒有那個人的手機號,兩人甚至連微信和Q/Q都沒有加。 她只能通過班群找到那個人的Q/Q,給發(fā)去消息約那人在學(xué)校奶茶店見。 * 相對于今天的班會,昨天的新生報道只是單純的繳費搬寢室和加群。 昨天晚上,顧澤在班群里收到了輔導(dǎo)員讓他們今早在階梯教室開會的通知。他本來想和蘇晚辭一起去學(xué)校的,結(jié)果在客廳等了半天發(fā)現(xiàn)蘇晚辭一點兒也沒有起床的跡象。 由于輔導(dǎo)員規(guī)定的時間要到了,無奈他只能一個人去學(xué)校。當(dāng)他趕到的時候,距離輔導(dǎo)員說的時間還剩兩分鐘,教室里面坐滿了人。 按照大學(xué)新生定律,剛開始的幾天,一個寢室的都是報團行走。而像顧澤這種不住校的那簡直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所以當(dāng)他一個走進教室坐到最后一排位置的時候,班上的人都偷偷向他打量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