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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軍區(qū)大院+警衛(wèi)連在線閱讀 - 第62節(jié)

第62節(jié)

    訓(xùn)練上我對自己提高了要求。楊東輝比以往更嚴(yán)格地要求我,我的訓(xùn)練成績也逐漸恢復(fù)狀態(tài)。我的體格本來就好,當(dāng)初能順利調(diào)進(jìn)警衛(wèi)連,我的軍事素質(zhì)考核成績是說得上話的,現(xiàn)在拿出拼的勁頭,這個排里,甚至這個連里,能超過我的還不多。

    那天楊東輝找我談過之后,我答應(yīng)了他,從頭開始。我說到做到,在訓(xùn)練上,楊東輝看我的眼神滿意了很多。他知道我把他那天的話聽進(jìn)去了,我想他是欣慰的。

    我也不再刻意避開他,有時候人多的時候,也還會和他嘮嘮嗑,開開玩笑,像以前一樣。即使在營區(qū)里單獨見了面,我們互相招呼,都挺自然,他有空的時候也會來我班里坐坐,跟我聊幾句,沒事的時候他抱著籃球來找我,我也會去找他打球,跟幾個戰(zhàn)友一起打得滿頭是汗,再回到宿舍沖涼睡覺。

    這段時間很安分,不管是我還是他,看起來的狀態(tài)也都挺平靜的。之前那件事我們都不再提起,就好像真的沒發(fā)生過。有時候當(dāng)作一件事沒發(fā)生過,也不是那么難,至少表面上,只要你想,就可以維持得很好,好像那事兒不過是發(fā)了一場昏夢,夢醒了就從頭來過,把夢和現(xiàn)實分得很清。

    他一直分得很清。而我,屬于徹底醒了吧。

    那時候沒事我就練體能。體能這玩意兒是只要找著了門道就會上癮,一天不練都渾身難受。每天能吃,能睡,能動,身體也和當(dāng)兵前發(fā)生了很大變化。以前我體型偏瘦,現(xiàn)在肌rou強(qiáng)壯了,三角肌和腹肌都出來了,有了肌rou力量也增強(qiáng)了,爆發(fā)力更好,在完成訓(xùn)練動作的時候比過去更輕松,考核也更容易出成績。

    所以那陣我練得比較瘋狂。這是種可以讓人不多想的方法,馬剛那陣子極度懷疑我,他說我每天把自己cao得像狗一樣屬于腦子有坑,是病,得治。

    他知道個屁。我這就是在治病,治相思病。

    很多人對哨兵有興趣,覺得很神秘,讓我說說站崗的事情。其實哨兵并不像看起來那么威風(fēng),也不是你們以為的“酷”。其中的辛苦曾經(jīng)讓我抱怨,抗拒,但是現(xiàn)在回想當(dāng)兵的日子,在哨位上的那些日夜常常讓我懷念。有時候做夢還夢到自己抱著槍,站在風(fēng)雪里。那段日子,已經(jīng)回不去了。

    我的哨在軍區(qū)大門。因為個高,身材硬挺,穿起軍裝用我們連長的話說是撐得起門面。所以我被挑上了大門崗。這是警衛(wèi)連的傳統(tǒng),大門象征著軍紀(jì)和威嚴(yán),門崗的哨兵形象就是軍區(qū)的第一張臉面,代表的就是這個軍隊單位的形象,要經(jīng)過嚴(yán)格的挑選。當(dāng)初,楊東輝就是這哨上最亮的一桿槍。

    現(xiàn)在,我站在他站過的哨位上。內(nèi)衛(wèi)和流動哨還能偷懶,站大門哨位就是被放在火上烤。頭戴沉重的鋼盔,抱著鋼槍,臉上必須繃緊面部肌rou,身體要直得像一塊鐵板,保持這姿勢一站就是兩個小時。站在這個哨衛(wèi)上,必須耐得住寂寞,忍得住艱辛,經(jīng)得起考驗。冬天換哨,腳常常凍僵抬不起來,夏天汗水浸透了軍裝,換下來都能刮出一層鹽堿。

    軍人鋼鐵的意志,不是只在戰(zhàn)場上,在那個崗哨上鍛煉了一年,我已經(jīng)不是剛進(jìn)部隊的那個我。這是后話。

    站崗也會碰到各種情況,比如有時有一些人會來要求跟我們合影。有一次有個女孩在門外拍照,我上前制止,她說想跟我拍一張合影,我拒絕后她堅持說:“就拍一張,你太帥了,我想留個紀(jì)念!”現(xiàn)在的女孩太大方了,我當(dāng)時一下有點不知所措,雖然我不喜歡女的,但是對女孩子的熱情我還是有些窘迫,站崗時這種情況第一次遇到,把我弄了個紅臉。我謝絕后請她離開,她堅持要到值班室等我下哨,后來直到換哨那女孩子還等在值班室沒走,我?guī)缀跸铝松诰吐浠亩印?/br>
    這事后來傳開了,被連里那些戰(zhàn)友取笑了很久,接哨的那小子把我下哨的樣子添油加醋地到處嘚嘚,媽的,全都跑來笑我。

    楊東輝也聽說了,他也在那群人中間,拍了下我腦袋:“不錯啊,小子魅力挺大!”他笑嘻嘻的,笑容布滿陽光。我也笑了笑,笑得像陽光后頭的陰影。

    我的訓(xùn)練是上來了,但煙癮是下不去了。有天晚上,我去服務(wù)社買煙,瞞著班長溜出來的,為了抄近路,看四下沒人就翻了道墻過去,也他媽倒霉,剛落地,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我一回頭,身后站著一個糾察。

    當(dāng)過兵的都恨糾察,他們專門盯著你的錯找茬,沒事兒也要來查一查,抓到違紀(jì)的,落在他們手里,不是挨批就是處分,嚴(yán)重的卷鋪蓋走人。我親眼見過一個二級士官因為被糾察逮到違紀(jì),本來板上釘釘?shù)霓D(zhuǎn)三級沒轉(zhuǎn)成,退伍的時候那憤恨的眼神。在部隊那么多年,到手的前途就毀在糾察的手上,說毀就毀了。

    上次在小樹林抽煙,也是被這些糾察逮了,我對他們沒有好感。

    其實他們跟我們一樣,屬于警衛(wèi)連。他們是專門的警備糾察排,主要任務(wù)就是逮我們的錯。一個連的兄弟,他們卻沒手下留情過,這也是這幫糾察招恨的原因。平常人五人六地戴著白鋼盔晃著白手套,四處在軍區(qū)里轉(zhuǎn)悠,一個衣服扣子扣得不對都能來找茬。

    在軍區(qū)當(dāng)過兵的都知道一條不成文的規(guī)矩,老兵退伍的時候,糾察都要提前一個批次走,提前復(fù)員,或者延遲,總之不能和大部隊一起走。否則會招來老兵的報復(fù)。曾經(jīng)有糾察退伍在回去卡車上就被報復(fù)的老兵們揍了,后來糾察提前或推遲退伍成了一個默認(rèn)的規(guī)定,全國都這樣,不信問問你們身邊當(dāng)過糾察兵的戰(zhàn)友。

    我說這些,是為了說明糾察不是一個討好的差事。當(dāng)然后來都理解了,職能分工不同,他們也是在盡他們的職責(zé)。可是當(dāng)時年少方剛,對這些找茬專業(yè)戶,實在沒有好感。

    現(xiàn)在,我身后頭就站了一個。我翻墻的壯舉在他面前來了個現(xiàn)場直播。我心里直罵娘,cao他媽的,太背了。

    就他一個人,他瞅著我,手上打開了本子。我看到他翻開本子的動作就頭皮發(fā)脹。

    “哪個連的?叫什么名字?”這小子問我,眼睛還從白鋼盔底下掃著我。這小子個頭不小,可一張臉長得細(xì)皮嫩rou,濃眉大眼,夠漂亮的。

    “警衛(wèi)一排,高云偉?!迸龅郊m察不能反抗,反抗就是個死。聰明的就得裝老實,說不定還能蒙混過關(guān)。

    “翻墻干什么去?”我看他也就跟我差不多大,人模狗樣地審起我來了,心里直冒火。

    “去服務(wù)社,買煙?!?/br>
    “那不有路嗎?有路不走翻墻?”小子官腔還挺足。

    “怕繞遠(yuǎn)。下次注意?!蔽抑荒茏哉J(rèn)倒霉。

    他記錄完了,讓我走了。我等著回去挨批,不過這小子還算通情達(dá)理,后來就我們班長罵了我兩句,說我溜墻根也溜的這么沒技術(shù)含量,給糾察活逮,丟他的人,我聽他這么罵就知道沒事,那小子肯定也就通報了班里,沒往上通報。

    過了兩天,一個傍晚我去澡堂洗澡,回來路上迎面有個人匆匆忙忙地拎著個袋子也來洗澡,一打照面,嘿,熟人,就是那個逮我的糾察。還真是冤家路窄,我改變了前進(jìn)的方向,向他走過去。他也認(rèn)出了我,看到我向他過去,這小子明顯有點緊張,還向左右看了看,那樣子非常搞笑,我差點樂出聲來。

    “你干嗎?”他警惕地打量我,向周圍瞄了一眼,像隨時準(zhǔn)備逃跑。

    后來他跟我說,我當(dāng)時是“一臉兇相”,他以為我是去報復(fù)那天的事,去揍他的。

    “去浴室???別去了,冷水,跟冰似的,你看我凍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心提醒你一聲,別跑冤枉路!”

    我忽悠他,把軍裝袖子卷起來給他看,他半信半疑,還真往我胳膊上瞅,那呆樣沒把我樂死。這小子也太tm呆了!

    打那以后,我跟他就認(rèn)識了。

    從此,我的軍旅生涯多了個戰(zhàn)友。我的人生里,多了個兄弟。

    白洋后來跟我說,他那天在墻根底下逮住我,其實比我還緊張,因為糾察執(zhí)勤一般是兩個人,那天就他一個,落了單,要是我跟他動粗,就我這個頭和這身板,他怕一個人弄不過我,肯定得吃虧。我想起他那天在鋼盔底下不停地瞄我,原來就是因為這個,我又給他弄樂了。

    我跟白洋是不打不相識。我們是同年兵,他原來是軍區(qū)體工隊的。這個軍區(qū)體工大隊很牛逼,后來出了奧運冠軍林丹,牛逼大發(fā)了。當(dāng)然在白洋的嘴里,他自己也很牛逼,是受傷了沒法練下去才找關(guān)系轉(zhuǎn)來當(dāng)后勤兵。不過我看這小子的尿性,八成沒說實話,估計是受不了運動員的苦不想練了,來機(jī)關(guān)混日子了。

    我中學(xué)也上過體校,練過田徑,我倆找到了共同話題。在軍營里有個興趣相投的哥們能少很多乏味,那陣子我倆走得很近,白洋不執(zhí)勤我不站哨訓(xùn)練的時候,我倆經(jīng)常一起行動,一起打水一起洗漱,就連刷牙時候我倆還滿嘴泡沫為爭哪個球隊更牛逼爭得面紅耳赤。

    在白洋的插科打諢下,我的注意力分散了很多。我感謝他,讓我的腦袋不用再整天去想楊東輝。

    第7章

    我得說說白洋這個小子。

    糾察排的沒有長得差的,基本上都是帥哥,就算臉不咋的,身材也是杠杠的。那都是挑出來的。白洋也長了副好皮囊,他就跟那首歌里唱的一樣,“一棵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長得真跟棵小白楊似的。這小子長了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那眼睛要長在女的臉上能把人迷死,長在他身上就太秀氣了,沖淡了一些軍人的陽剛之氣。每次我故意說他“長雙牛眼睛能當(dāng)燈籠使”,他就雙手托腮做出一副祖國花朵的弱智樣,大眼睛對著我直眨巴,沒把我惡心死,一腳把他蹬出去,他就跳老遠(yuǎn)地喊:“老高!蹂躪祖國花骨朵??!唉喲!”

    有一次吃飯,他坐我對面,深情款款地邊吃邊看我,看得我渾身起毛,我踹他:“看什么看!我又不是菜!”他也不搭理我,就這么看了我三天,第三天他對我說:“經(jīng)過我三天的觀察,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你每頓最多吃三個饅頭,我能吃四個,你沒我強(qiáng)?!闭f完得意地啃了一大口饅頭,我無言以對,他說:“想說什么就說!”我說:“你神經(jīng)病??!”

    白洋這人很能鬧騰,話還忒多,跟他在一塊兒就沒有安生的時候。我真佩服這小子總能想出各種歪招逃避訓(xùn)練,糾察排的訓(xùn)練強(qiáng)度還不如我們,他是能偷懶就偷,跑個步說是磨蛋,做個俯臥撐說做多了溜肩扛不了槍,還經(jīng)常泡病號糊弄,他那個班長也不知道被這小子灌了多少迷魂湯,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小子要是一條腿能走路,絕對只長一條腿,另一條都懶得長。就這么個貨,讓我極度懷疑他說他出身體工大隊的說法,簡直是在給咱中國人民解放軍運動員抹黑,但他振振有詞地說就是當(dāng)初在體工隊練太狠了,把這輩子的力氣都用完了,所以現(xiàn)在要把之前的力氣都省回來,要不然下半輩子就沒的用了。這番高論聽得我再次無語,我扳過他腦袋看了半天,他說干嗎?我說我看看這腦袋是咋長的,研究研究,腦袋是怎么長歪的。

    就這樣,白洋成了我在警衛(wèi)連最親密的戰(zhàn)友。當(dāng)兵當(dāng)兵,最大的收獲就是戰(zhàn)友。白洋的性格按我們那旮旯的土話說,敞亮,喜慶,有了這么個朋友,日復(fù)一日的枯燥生活也不再那么無聊了。白洋籃球打的不怎么樣,他喜歡羽毛球,每天傍晚拉著我跟他打,我對羽毛球其實沒多大興趣,但是技術(shù)還行,要是我不打,他找別人不是嫌人技術(shù)不好打得不過癮,就是別人都打籃球不肯陪他,看他一個人耷拉個球拍蔫里吧唧的樣子我也不忍心,所以后來也習(xí)慣了,天天陪他打,打著打著,對羽毛球的興趣也上來了,每天不跟他打個一小時就渾身不得勁兒。

    楊東輝抱著籃球來叫過我?guī)状?,我都推了?/br>
    開始是不忍讓白洋落單,后來也是確實喜歡上了羽球。當(dāng)然,也有我那心里的事,也算故意吧,能少見還是少見,我這么告訴自己。

    楊東輝起初還是經(jīng)常來叫我,后來被我推的次數(shù)多了,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再來了。

    有次我跟白洋打上癮了,直到天黑透了徹底看不見球,我倆才嘻嘻哈哈地沖到水龍頭去喝水,白洋使壞拿水往我身上滋,我一抹臉胳膊一張就把他箍了過來,他那瘦身條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被我箍著脖子直蹬腿,我掀起他毛衣把沖得冰涼的手往他胸前抹,邊抹邊罵“還嘚瑟不?”白洋一疊聲地哥哎親哥地叫,直求饒,我正鬧得痛快,沒留神背后撞到一個人身上。

    我一轉(zhuǎn)身,看到一個人抱著籃球,在身后看著我。

    他五官的輪廓,即使在黑暗里,我也能一眼認(rèn)出。

    我趕緊松開胳膊,手也從白洋身上抽出來,白洋也趕緊立正站好。

    “排長?!蔽揖戳藗€禮。

    “一排長好!”白洋也敬了禮。

    楊東輝還了禮,他看了看我們:“干什么呢?”

    “沒干什么,鬧著玩兒?!蔽矣悬c尷尬。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他。

    “來打球?”楊東輝看了我手里的羽球拍一眼。

    “嗯。打完了。”乍然看到他,我不知道說什么。

    他也沒說什么,在水池擰開水龍頭,沖洗著籃球。我和白洋站在那里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因為他沒叫我們走,我也沒找到話題。他彎著腰,一言不發(fā)地沖洗著籃球上的污泥,楊東輝雖然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但一般也不會不講話。我感覺到他不是很高興?,F(xiàn)在私下里我跟他已經(jīng)交集很少,不知道有沒有沖撞了他,所以我也不知道說什么。

    “那個,一排長,要看新聞聯(lián)播了,我們先走了???”白洋拉了拉我。要趕不上集合了。

    “哦,去吧?!睏顤|輝回頭看了我們一眼,好像才發(fā)現(xiàn)我們還站在那。

    走出老遠(yuǎn)了,我猶豫著想回頭。他情緒不高,讓我有想轉(zhuǎn)身走回去,想陪陪他的沖動。但是被白洋拉著走向連隊,我忍住了。

    我既然給自己和他之間劃了一道線,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守住了這條線,我不想再跨過去,我對自己沒有把握,沒把握跨過去了之后,還能再跨回原地。

    回來以后我回想,他前幾次叫我打球,我推說有事,現(xiàn)在被他撞見我是去跟白洋打羽毛球了,他會不會因為這個不高興了。我想多少有點,這跟別的無關(guān),就算換個人這樣幾次三番地拒絕他,面子上也會不好過。在部隊得學(xué)會做人,如果不是楊東輝,我一定會想法去彌補,畢竟在部隊得罪人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對他,我沒去解釋什么。得罪就得罪吧,這樣更好,我也不用再配合去演一個好兄弟,去他媽的兄弟,我這輩子不可能跟你當(dāng)兄弟,只要我還愛你一天就不可能,你知道嗎楊東輝??

    第8章

    天冷,澡堂每周三和周六開放,每到澡堂開放日都跟下餃子似的,擠得全是人。晚上7點關(guān)門,我跟白洋每次都是趕在快關(guān)門前去,人少能洗得痛快。

    當(dāng)然,作為一個天生同志,男澡堂是個有吸引力的地方。血氣方剛的軍人熱氣騰騰的rou體,充滿了青春和蓬勃的熱力,對我簡直是一個考驗。這也是我不愿意跟大多數(shù)人擠在一起洗的原因,沒辦法,生理反應(yīng)身不由己,萬一一個控制不好起了反應(yīng)就出洋相了。

    即使是白洋,跟他一起洗澡也讓我不太自在。

    一到更衣室,白洋就脫得赤條條的。這小子也有肌rou,運動員的底子在那,身材很不錯,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型,一起洗澡了那么多次,難免都互相看過,他那家伙不算大,但形狀挺好看,跟他人一樣,長得標(biāo)致。白洋是大大剌剌的,拉著我要跟我比大小,cao,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往槍口上撞,弄得我很尷尬,只能用暴力掩飾我的不自然,每次都在水池子里把他制服。我必須表現(xiàn)得像個直男,盡管身上有點起火,但我及時用冷水剎住了那股苗頭。

    對白洋,我真的沒有想法。

    客觀說,白洋是個美男子,在糾察排這個帥哥云集的地方,他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說心里話,如果沒有遇到楊東輝,也許我會喜歡上白洋,他人帥,熱情,又跟我親近??墒?,現(xiàn)在我對他確實完全沒有一點想法,他就是我的戰(zhàn)友,我的兄弟,對他我沒產(chǎn)生過哪怕一點別的念頭。就算有時候鬧,我們的身體接觸很多,不留神會碰到敏感部位,那頂多也就是生理上的一點反應(yīng),過去就過去了,我很清楚,那種反應(yīng)只能叫反應(yīng)。心里沒有任何波瀾。

    因為那時候我的腦子,全都被楊東輝占據(jù)。他滿滿地塞滿了我的腦子,我的心,沒有一點空隙留給別人。

    有時候我想,如果我喜歡的是白洋,說不定就輕松多了。我跟他能無話不談,能肆無忌憚地打鬧,能口無遮攔地亂開玩笑。可跟楊東輝不能。

    澡堂就那么大,洗澡的時間就那么多,有時候會碰上楊東輝。我從來沒和楊東輝一起洗過澡,原來跟他最親近的時候也沒有,他叫過我,我不敢,開玩笑,跟他赤身相對光是想我就受不了,真到了那地方,我所有的欲望馬上就會在他面前現(xiàn)原形,那不是我的理智能控制的,出了洋相都沒法收拾,我唯一能避免的方法就是不跟他一起。

    碰上過幾次,都是我和白洋在相鄰的隔間沖著,楊東輝在另一邊,隔著門互相打個招呼,就各洗各的。洗的時候我們很安靜,有他在,畢竟是排長,楊東輝不出聲,白洋也不好太放肆地鬧騰,所以氣氛很沉悶。白洋私底下跟我說過,他覺得一排長氣場太強(qiáng),他有點怕他。

    白洋洗澡跟大姑娘似的,總特別磨蹭,每次都是我等他,楊東輝沒從隔間里出來的時候,我也不敢出去,我怕當(dāng)面撞見他的裸體,我會忍不住當(dāng)場升旗。所以每次都是楊東輝先走,洗完了,他簡單地說聲“走了”,就拿著盆走了,語氣客氣,也很疏遠(yuǎn)。

    現(xiàn)在我跟白洋又比賽似地沖到了澡堂,飛快地脫衣服,在池子里泡暖了就上來沖淋浴。沖了一會兒,白洋忽然到我的隔間來了。

    “老高!給我搓個背!”白洋一直叫我老高,其實他還比我大倆月。

    “滾!沒見我忙著嗎?”我正閉著眼睛抓頭發(fā),滿臉的肥皂沫子。我不著痕跡地背過了身,在這么狹窄的地方裸裎相對讓我不自在。

    “行行,我先給你服務(wù)還不成嗎?”白洋笑嘻嘻地拿下淋浴頭,沖走我頭上的泡沫,我抹了一把臉睜開眼睛,一眼看見了白洋下頭那家伙,赤身露體地在茂密的叢林中間,這視覺的刺激太大,我把他往外頭搡:“擠在這捂瘡?。繚L你那邊去!”

    “給我搓搓唄?回頭我給你刷鞋還不成?”白洋非得膩在這兒,我真服了他了。

    “你說的?。勘尺^去!”

    我狠狠地把他轉(zhuǎn)了個身,按在了墻上。再看著他那玩意兒,我保不住要起反應(yīng),要是被這小子看見,我就沒活路了。

    我用力拿毛巾蹂躪他的背,搓得這小子齜牙咧嘴的,嘴里“啊”“哦”地瞎叫喚。

    “叫喚什么?叫春???”我故意拿毛巾抽了他一下。

    “啊……”“嗯……”“哦……”浴室沒別人了,這小子索性越叫越大聲,故意叫得那叫一個銷魂,媽的。

    “cao,這么yin蕩”我笑著拍了下他的屁股,打出“啪”的一聲響,這小子屁股rou很結(jié)實,彈性很好,我一巴掌拍上去的時候沒多想,但是手上的觸感確實有點叫人受不了。加上白洋還在那獻(xiàn)寶似地夸張叫喚,叫得我耳酣面熱,下頭不可控制地有點抬頭。

    偏偏在這時候,有幾個人進(jìn)來了。

    我有點做賊心虛地一抬頭,眼睛和走在前面那人撞在了一起。

    那眼睛我太熟悉了,每天晚上都在我的夢里,被我親過無數(shù)次。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我cao!

    楊東輝看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前的白洋。

    隔間的墻壁不高,只到胸口,讓我現(xiàn)在的尷尬無所遁形。我?guī)缀跏菞l件反射地離開了白洋身后,抽下毛巾裹住了腰,我不自然的反應(yīng)更讓這個場面非常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