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節(jié)
龍筱才想閃開身子,腰身已經(jīng)被他緊緊抱住不放,炙熱的呼吸聲在屋里回蕩,聽的人血脈賁涌,恨不得做些什么才好。 ——“龍筱。”夏夷歡喘息著低啞耳語,“雖然明天就是你我成親,可我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了…” 龍筱推開他的唇,故意傲嬌道:“都入夜了,一個男人哪有還逗留在女兒家閨房的道理?出去,趕緊出去?!?/br> 夏夷歡忍不住低笑出聲,狠狠親了口龍筱,道:“良宵一度,不悔終身。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一聲女兒家,真是逗死人。好好好,姑且就再等上一天,明天,絕不饒你?!?/br> 龍筱連拖帶拽的把夏夷歡趕出屋門,后背貼著屋門笑彎了腰。夏夷歡粗糲的掌心輕輕撫摸著屋門上的紋路,鷹目繾綣的注視著屋里閃爍的燭火,屋里笑個不停的女人,明天就要成為自己的妻子。 ——“龍筱…”夏夷歡才要轉身,一只酥手忽然貼住了自己的掌心,就算隔著屋門,他也能感受到那只手傳遞的溫情蜜意。夏夷歡一把推開屋門,不等龍筱喊出聲,已經(jīng)把她橫抱在懷,低笑著抱著她往床上大步走去。 第181章 與筱長樂 ——“龍筱…”夏夷歡才要轉身,一只酥手忽然貼住了自己的掌心,就算隔著屋門,他也能感受到那只手傳遞的溫情蜜意。夏夷歡一把推開屋門,不等龍筱喊出聲,已經(jīng)把她橫抱在懷,低笑著抱著她往床上大步走去。 懷里的龍筱輕捶著他的心口嚷著放下自己,夏夷歡溫柔的扳按下她的手腕,不容分說的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龍筱止住聲音,大眼癡癡看著這個渾身滿是霸道的男人,紅暈浮上了臉頰。 夏夷歡凝視著懷里的女人,他的眼前浮現(xiàn)起許多畫面——龍府初見之前,他無數(shù)次在腦中勾勒過龍女的容貌,可龍女所有為人稱道的美麗都不及自己第一眼看見龍筱,她從鑄金大門里探出腦袋,靜逸了喧囂的時光;啟程去蒼都上,車簾被風卷起,他看見了馬車里神情復雜不喜的龍筱,龍筱帶著艷羨望著頭頂盤旋的翠雀,那一刻,夏夷歡暗暗下定決心,終有一日,自己要讓這個女人像鳥兒一樣自由自在;深宮里,他的短笛聲讓龍筱濕了眼眶,他忽然覺得無比的欣慰,他吹了許久的短笛,只有龍筱聽懂了他的笛音里深藏的情緒。 冰窟寒潭,凍僵的龍筱倒在了他的懷里,像一塊冰,他忽然覺得自己就要失去這個女人,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恐懼,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其實什么都不想要,他滾熱的身體包裹住了懷里的寒冰,驀然他覺得就算死在冰窟里也好,那樣也算是一種擁有吧。 ——“龍女踏入冰窟,便沒有回頭的路,今日之后,你只有跟著我了?!?/br> “龍筱?!毕囊臍g含吻著她的唇,“你只有跟著我了?!?/br> 龍筱在這個男人的眼睛里又看見了無數(shù)飛向天空的箭雨,她看見一支箭脫弦而出,正中她的如意結,箭雨劇烈的顫動著,像極了她當時的心跳。她從心底燃起難以言喻的快活——夏大哥也喜歡那棵樹。 夜色深沉,龍筱朦朧的睜開眼睛,看見這個男人單膝跪在自己床前,喃喃低語像唱著一首古老神秘的歌。他心里明明是一團火,臉上卻只有冰。 ——“我射中了你的如意結,今日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br> 夏夷歡溫柔的把懷里的龍筱放在了床褥上,龍筱伸手撫摸著他的臉,她觸著有些嗑手的胡渣,哧哧笑道:“夏將軍大婚在即,還留著胡渣惹人笑話呢…” “誰敢…”夏夷歡大手驟然撕/開龍筱粉色的卦裙,露出雪白的中衣,美好的凸,起隨著她的輕喘起起伏伏,引著年輕熾熱的男人步步沉淪。 夏夷歡不愿意再等待,他一把掀開中衣,把頭深埋進那片凸/起,嗅著幽幽的少女體香,額頭滲出一顆顆難耐的汗水。 上回龍筱中了七竅散,二人情/迷之下已經(jīng)有了夫妻之實,可夏夷歡每每想起都覺得像是夢中一般,那種美好的滋味惹得人想一嘗再嘗。和龍筱成親的日子定下,夏夷歡克制著自己的情/欲倒數(shù)著日子,沒幾天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將軍夫人,再等上幾天也無妨,可今夜,他實在是等不了。 龍筱偷偷睜開眼睛,見夏夷歡額頭上的汗珠越聚越多,劍眉皺著像是苦思著什么,龍筱指尖戳了戳他,輕輕喚了聲。 ——“額…”夏夷歡恍惚應著。他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去做,明明已經(jīng)做過,可怎么又像是頭一回披甲上陣,難道,上回真的是做夢不成? 龍筱見他一動不動傻傻看著自己的身子,扯過錦被就要蓋在身上,羞惱道:“冷吶…” ——“別動。”夏夷歡擋過龍筱的錦被,他緩緩站起身,解開腰間的襟帶脫下黑色的錦服,白色的中間裹著他英武挺拔的身軀,龍筱才一個眨眼,中衣也慢慢落下,露出男子微黑精實的光潔身體,龍筱吁出口氣正要扭頭不敢細看,夏夷歡已經(jīng)翻上床褥覆在了她的身上,突如其來的滾熱讓龍筱低低喊出聲,這一聲嬌喏讓夏夷歡全身繃緊,腿/間的物事雄姿勃.發(fā)。 那物事頂?shù)凝報阌行╇y受,她頑劣性情也顧不得什么,屈起膝蓋頂了把,鼻子里發(fā)出不滿的悶哼聲。夏夷歡被這一下弄的低吼出聲,無意識的往前一擠,碩大的前端擠進了軟嫩的花、蕊里… “疼啊…”毫無準備的龍筱痛喊了聲,皓齒死死咬了口夏夷歡的肩頭,“你出去?!?/br> 夏夷歡被她絞的發(fā)緊,一時間哪里出的去。進又怕傷了她,退又退不出去,這個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的男人急的鬢角都滲出汗來,他用手肘撐起上身,焦急道:“怎么比上回還疼?上回都已經(jīng)成了…不是說就頭回難些,怎么后頭還是會傷著你?” 龍筱看著他擰成一團的俊臉有些哭笑不得,帶著哭腔委屈道:“傻,傻子,死棒槌…” “傻?”夏夷歡更是不解。 龍筱下面疼的緊,心想也要不了臉面了,總比被這棒槌疼死好。龍筱支起身子環(huán)摟著夏夷歡的頸脖,一個閉眼吻上了他的唇,溫熱柔滑的舌頭拂過他的齒間,夏夷歡一個激靈愈加勃/發(fā),死死和龍筱纏,吻到了一處… 頂著花/蕊的勃發(fā)忽然感受到一股涌來的濕潤,夏夷歡又小心翼翼的動了動,慢慢的又進去了半寸,這會子不再覺得干澀難進,身下的龍筱也不喊疼了。夏夷歡頓時明白,大手在她嫩軟的身上慢慢柔柔的捏,弄著,濕潤愈加涌動,像是有無數(shù)嫩嘴吮/吸著誘他深入… 該是可以了。夏夷歡一個使勁盡/根沒入,閉緊雙目享受著被包裹住的感覺。汗?jié)竦念~頭抵在一處,夏夷歡睜眼看著香汗淋漓的龍筱,低啞道:“還疼么?” 龍筱紅著臉搖了搖頭,夏夷歡一聲低笑大力動作起來,伴著龍筱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不知疲倦的聳,動著… 龍筱慣是隨性,弄得舒服了就嬌聲哼哼,使力重了就捶肩輕咬,夏夷歡也樂得她的直白坦率,摸索著她的喜好深入,淺出,快活的恨不得融在彼此的身體里。 夏夷歡是武將,又是初嘗情,愛滿是龍虎之力,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連紅燭都快燃到了盡頭,可他還是沒有要完事的意思,見身下的龍筱軟綿綿的沒了力氣,索性把她的雙/腿搭在了自己肩上,窄腰奮力動作著沒個盡頭… 龍筱惱惱的掐了把他,“不要了,受不住了…” 可這聲音實在太低,正奮勇搏殺的夏夷歡只當她又愜意的嬌聲哼哼,低吼了聲動作絲毫沒有停下的兆頭。龍筱瞇眼看著他不住動著的身體,頸口延綿向下的傷疤像一條游動的蛇,龍筱的眼神定在了他心口的傷疤上,那是他為了自己差點喪命的一刀,迷離的龍筱伸手摸著那塊凸,起,撐起身吻了上去… 這忽如其來的緊攪讓夏夷歡禁不住大吼了聲,“別…筱兒…別動…” 龍筱才不理他,繼續(xù)含吻著他心口的刀疤,夏夷歡突然燃起噴/薄之感,窄腰急促的聳,動了數(shù)十下,“啊…筱兒…筱兒…”夏夷歡有些狂亂的低吼著,一道一道的熱流涌進了龍筱的深處… 夏夷歡疲憊的伏在了龍筱身上,還不忘吮,吻著她的頸脖,“要不是你忽然勒著,哪會這么快就饒了你?!?/br> “再久就要死了…”龍筱推了推他沉重的身子,“現(xiàn)在就要被你壓死了…” 夏夷歡翻到一邊,仰面不住的大聲喘息,臉上滿是饕足,忽的轉身捧起龍筱潮紅汗?jié)竦哪樀昂莺萦H了幾口,“好龍筱,上回恍然像是做夢,直到這回我才覺得,你真真是我的人了?!?/br> 不過親了幾下,夏夷歡腿/間那物事隱隱又有了勃發(fā)的勢頭,龍筱覺察著暗叫不好,翻身鉆進了錦被里蜷緊,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哈哈哈哈…”夏夷歡看著龍筱的窘態(tài)爽朗大笑,紅燭驟然暗下,暗夜里,只聽見倆人起伏的喘息聲… 次日 龍筱的爹娘沒有來夏族,婚宴上,龍筱的長輩的只有大姑姑龍怡悠,茶水斟上,龍怡悠看著跪在地上滿臉喜色的小侄女,眼眶有些濕潤。 龍筱身旁一身喜服的夏夷歡格俊武非凡,龍怡悠看著高興,抿下茶水扶起新婚的夫婦,才想張口就哽咽住。 昆鵬站在邊上環(huán)視著這座喜慶的將軍府,深目定格在龍怡悠的臉上。龍筱瞥眼看了看沉默不語的昆鵬,“姑姑,昆將軍等了你這么多年,筱兒什么時候可以喝上姑姑的喜酒?” 昆鵬聽在耳里,低笑著咳了聲,龍怡悠撫了撫龍筱發(fā)髻上的紅寶蝶簪,看了眼昆鵬,道:“姑姑和昆大哥已經(jīng)說好,也是懶得成婚,要不是等著筱兒給姑姑行禮,我們早就遠走逍遙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