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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盛唐不夜天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而刺史一類的官員調(diào)任是不可能不經(jīng)過中央的,前一陣子旃達缽走了,李顯又讓鄭玘官復(fù)原職去當他的吏部侍郎了,但是鴻臚寺少卿這個職位也沒給去掉,也就是說鄭玘他……能者多勞的在兼職。

    當然這樣主要也是因為……婆羅國王和環(huán)王使者雖然回去了,但是!倭國使者還在啊!這位如今還在沒皮沒臉的請求大唐給予他們更多優(yōu)惠以及派遣留學生的名額,那架勢恨不得他們舉國搬遷來大唐定居似的,簡直讓人不能更頭疼。

    吏部對于這位老同事的回歸還是很歡迎的,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小子簡直是個人精,之前他所做的工作讓吏部在六部之間的效率都上升了一節(jié),最主要的是圣人和娘子都不反對!他在的時候還不顯,等他走了,大家才發(fā)現(xiàn)少了這么個能人,他們的工作效率下降了不說,圣人和娘子不滿的地方也越來越多了。

    吏部是肥缺不假,但是現(xiàn)在朝堂上可以說是多頭政治,太子殿下和沛王殿下差不多就行,但是想要在圣人和娘子那里混過去,可并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啊。

    回來就好啊,結(jié)果鄭玘一會去就接到了未來岳父要被豐州的命令,然后才知道,前一陣子他忙著接待婆羅國和環(huán)王使者的時候,他的岳父被參了。

    米刺史不僅僅被參了,而且被參的有理有據(jù),侵占良田啦,行賄受賄啦,不過米刺史做的非常小心,在被參之后他自然也要上折自辯的,于是米刺史那些侵占的良田,收受的賄賂他也沒隱瞞,直接說出來了,并且表示他是迫于無奈上行下效,否則沒辦法干活。

    讓上面相信的是米刺史侵占的那些良田主人還都眾口一詞的說這是個好人,還讓他們過的更好了,在加上米刺史每次收受賄賂都會記賬,他直接還把賬本給呈上來了,唯一的就是賬本上沒有寫名字。

    米刺史是揣摩上意之后才這樣做的,他知道現(xiàn)在朝廷上什么風氣其實圣人和娘子心里是清楚的,只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畢竟就連太子和沛王都在受賄,如果真的要徹查的話,朝上的人得少一半。

    他這樣做呢或許會讓上面覺得他能力不足,立場不堅定,但是那也好很多,上邊就算是判也會是輕判,而且他的準女婿還在中樞呢,在眾議的時候能不幫他說話?

    這事兒因為大唐的通訊系統(tǒng)比較慢,從御史參人到米刺史上折自辯,中間間隔了好久,等鄭玘忙完了手頭的事兒回來之后,正好就要來商議一下怎么處理他準岳父的問題。

    鄭玘:……

    李顯都有點同情他了,前一陣子他們忙,很多事情也沒心理去管,兩國的交易涉及到方方面面,他還是個廢……咳咳,吉祥物,很多事情都是鄭玘處理的,結(jié)果就沒有聽到這個風聲,再后來他回老家了,然后就蒙在鼓里的被米刺史弄去當了女婿。

    鄭玘是什么人,別的不用說只看米刺史的自辯折他就能分析出一二了,貪污受賄是肯定的,只不過沒那么兇殘,所以不會判的太狠,只不過現(xiàn)在國家財政吃緊在這個時候還敢往上撞,只能說腦子也沒那么好用。

    米刺史所謂的狡猾在鄭玘看來根本不算什么,什么叫真正的狡猾?真正的狡猾是貪污受賄了也能將這件事兒扭轉(zhuǎn)成為對自己有利的事情,然后趁著這個機會在生人面前露臉,讓圣人覺得這真是為國為民的賢才!

    不過這種事情真的要做起來后續(xù)處理也不少,有這個腦子想到的后續(xù)處理也能搞定,沒這個腦子的……就算告訴他了后續(xù)處理他也能搞砸。

    米刺史的能力也就這樣了,鄭玘沒想過要給這位準岳父說話,說實話,在他看來這位準岳父如果被貶官了,能夠老老實實的呆著就行了,不是他不幫親戚,而是他不需要拖后腿的!

    更何況米刺史的女兒被傳的貌若天仙,賢惠無邊,多少人去提親都不同意,結(jié)果自己回去一趟就主動來提親了,要不是看在他米家大小也是個世家的份兒上,他爹娘估計都不會同意。

    時間掐的這么好,誰知道米刺史是不是“賣女求榮”呢?鄭玘在對米刺史的問題上表現(xiàn)的十分公正,弄得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彈劾他的人都偃旗息鼓了,對于這一點有人欣賞,也有人暗自嘀咕太沒人情味了,自家親戚都不管。

    李顯曾經(jīng)聽到過,在這件事兒上李顯一直想要出面維護他家前前王傅,在知道米刺史被參的時候,他就知道鄭玘的處境是有點尷尬的,說不定米刺史求救的信都擺在鄭玘案頭了。

    雖然對于鄭玘再次訂親他心里說不酸澀是假的,但是如果需要的話,他還是會幫一幫米刺史的,結(jié)果從頭到尾他居然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鄭玘雷厲風行的將米刺史的判定給交了上去,并且處理的極其符合圣人娘子的心意——朝堂現(xiàn)在進入一個平衡狀態(tài),再加上快要過年了,誰都不想大動。

    于是米刺史就被調(diào)任了,這件事兒似乎也就過去了。李顯有些郁悶沒能幫到鄭玘,結(jié)果一出來就聽到有人說酸話,他冷笑著走過去說了句:“看來幾位都很有“人情味”,家里有人犯法就會包庇嘍。”

    那幾個人瞬間瞠目結(jié)舌,說實話敢這樣在這里嘀咕的其實也不是什么能人,能人們誰也不會留下口舌把柄的,哪怕吐槽也是要回家吐槽,還要家里人守口如瓶。

    這些人吧其實也不是被噴了就回不了嘴的人物,哪怕是面對親王也會明里暗里的說一句,只不過他們是被李顯突如其來的諷刺給驚到了——這位殿下近來越發(fā)低調(diào)朝堂上都不多說一句話的,這會居然因為鄭玘專門過來諷刺他們?

    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之后李顯已經(jīng)一擊脫離的閃人了,他們想要再去辯論一下都不可能,然后話題就轉(zhuǎn)而變成了周王殿下和鄭玘不得不說的故事==!

    李顯回到王府之后坐在書房略有些郁悶,他挺想去安慰鄭玘的,只不過鄭玘一個人住的時候他還能時不時的竄過去,如今他的父母也在這里了,他再過去就不太好了,雖然探望朋友父母什么的是個很正當?shù)睦碛桑巧矸莶煌惺乱惨煌 ?/br>
    鄭玘可以來王府拜會他,他卻不能經(jīng)常跑去鄭玘那里,李顯郁悶了。

    在他郁悶的時候時間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十一月初,這個時候是各地刺史回京述職的日子,米刺史的那份調(diào)任到這個時候才發(fā)布下去。

    李顯沒看到米刺史是什么表情,不過據(jù)說……米刺史這次回京述職是帶了家眷過來的,李顯沒好意思去打聽所謂的家眷里有沒有米三娘,他也不敢去跟鄭玘說這個問題,都快把自己憋死了。

    當然很快他就有突破口了,因為李顯發(fā)現(xiàn)自從米刺史攜眷入京以來,鄭玘的心情明顯不太好。當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來,鄭玘的所作所為跟平時也沒啥區(qū)別,很多人也沒發(fā)現(xiàn)。

    只是李顯經(jīng)常若有若無的觀察他啊,以他對鄭玘的了解,看那笑容的標準弧度都知道不是出自真心的,這一連好幾天都每個真心笑容,李顯覺得……他需要跟他家王傅談?wù)?,如果有什么需要他不介意搭把手啊?/br>
    李顯讓跟著自己的承概不引人注意的去通知了一聲鄭玘,恩,就說要請他吃飯,鄭玘聽了之后點了點頭應(yīng)了,心里卻有點奇怪,自從上次他和李顯可以說是不歡而散之后,李顯就沒有怎么搭理過他,這又是怎么了?

    等鄭玘過去之后李顯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桌子菜,他一看那些看都沒看過的彩色就知道周王殿下最近又開始鉆研各種菜色了,鄭玘……略無奈。

    吃過飯之后,一人一杯清水——以前也不算喜歡喝茶的鄭玘在李顯的影響下也開始喝清水了。

    李顯看著鄭玘一臉的欲言又止,他要怎么問?直接問你怎么不開心?

    鄭玘果斷說道:“大王有什么話就直說吧?!?/br>
    好了,李顯放心了一半,鄭玘應(yīng)該是不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稱呼李顯都是周王殿下的。

    “清澄這兩天似乎性質(zhì)不太高的樣子,朝堂之上變動不大,四海平穩(wěn),你在愁什么?”

    鄭玘似笑非笑的看了李顯一眼,行啊,會跟他打官腔了。

    鄭玘給自己倒了杯水沉默了半晌才說道:“不過家務(wù)事而已?!?/br>
    李顯頓時被噎住了,人家都說了是家務(wù)事了,再問下去似乎有點越界了。可是不問……他好不容易把人給喊來了然后吃頓飯就放走?

    李顯心一橫直接問道:“米刺史可曾為難你?”

    鄭玘一挑眉:“我是那么容易被為難到的?”

    “那你還一副不開心的樣子?!?/br>
    李顯那一臉你騙鬼的表情讓鄭玘特別手癢,特別想揍這個熊孩子,只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說道:“跟你說了也不打緊,米刺史此r人……人品不正?!?/br>
    鄭玘之所以這么拆準岳父的臺,主要是米刺史太能鉆營了,他和周王殿下過從甚密這件事兒基本上整個朝廷都知道,他實在是怕米刺史會不管不顧的來走周王殿下的后門。

    李顯這個人他是知道的,心有點軟,哪怕是看不上米刺史,但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他說不定能幫的也就幫了。

    鄭玘要做的就是打掉李顯這個危險的念頭,不管米刺史怎么走門路他也不要管!

    李顯聽鄭玘這么說之后立刻有些緊張的看著他:“那你還和他家結(jié)親?”

    鄭玘現(xiàn)在的成就娶誰不是娶啊,米三娘條件也沒好到非她不可吧?還鄭玘對他一見鐘情了?

    說到這個鄭玘也有些無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當然事實上是他家爹仗著他的名聲“橫行鄉(xiāng)里”來著,然后踢到了鐵板,正好被荊州刺史保了下來,然后兩家父母一合八字,覺得挺合適的,就給定下來了。

    鄭玘前一陣子那么匆忙的回家也是因為他家爹又闖禍了的原因。要不然他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將爹娘接近京,雖然兒子有出息了將爹娘接過來是正確的事情,但是他爹是白板,身上連個功名都沒有,他娘……還沒有誥命。

    大唐規(guī)定外命婦的誥命是文武官一品及國公其非始封者,帶三品以上,亦同。當然鄭玘現(xiàn)在身上有著四品的官職是可以請封的,不過這年頭政府做什么都特別慢,他的請封折子雖然上去了,也被通過了,但是任命通知現(xiàn)在還沒下來,所以雖然他的母親可以被稱作郡君,但實際上還是沒有誥命的。

    鄭玘本來想等他娘的誥命下來然后將父母接近長安好好擺桌酒席,也算是慰勞一下他娘,畢竟這些年來他娘是真的不容易,看著一個缺心眼的丈夫還要小心不讓兒子被丈夫帶歪了,簡直是一把辛酸淚。

    鄭玘這么一說,李顯居然詭異的放心了,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還好鄭玘沒有對那個妹子一見鐘情。

    到后來,他更加慶幸鄭玘沒有喜歡過米三娘子了。

    這事兒還得從頭說起,米刺史被調(diào)任豐州,對于他們一家而言是個巨大的打擊,米三娘子還曾經(jīng)找上鄭玘家門,想要讓他幫自己的父親說說好話。

    李顯聽了之后微微咋舌,雖然大唐風氣開放,但是像是米三娘子這樣的還真少。鄭玘怎么安撫米三娘子的他不知道,后來米刺史被勒令年前赴任,赴任的時候米三娘子就沒被帶走,說是讓她熟悉一下長安的生活,為來年的婚事做準備——哪怕準女婿沒有為他說話,米刺史也不可能就這樣取消婚約的,畢竟這也是一條路子。

    結(jié)果誰都沒想到米刺史走到半路就被搶劫了——快過年了,劫匪也想干一票大的好過年啊,然后米三娘子的母親沈氏被襲身亡,米三娘子當時一聽就哭昏過去了。

    因為米刺史是在路上,沈氏的尸身只能運回到老家祖墳入土為安,但是因為米刺史還要去赴任,米三娘子在長安孤身一人回去也不安全,鄭玘……就算再是她未婚夫也還沒成親,不可能陪她走這一趟的。

    鄭玘對這個未婚妻也算是體貼了,在他能力有限的范圍內(nèi),各種日常用品和補品都往米三娘子那里送,李顯就跟自虐一樣的每次都收集這樣的消息,看了之后心里發(fā)酸卻又忍不住還去注意。

    然后他就知道米三娘子似乎心里是埋怨鄭玘的,哪怕鄭玘再體貼溫柔她也沒曾給過鄭玘好臉色,鄭玘……李顯覺得他也不是那種會哄人的,更何況他雖然送東西卻很少去看往米三娘子,也就是鄭娘經(jīng)常去看一眼,只是每次出來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不過鄭玘其實也不是不關(guān)心未婚妻的心理狀態(tài),而是他沒時間,年末總是有各種總結(jié)各種表彰什么的要去整理,結(jié)果在這個時候,延陀部落的余眾又出來鬧事兒了。

    延陀部落,貞觀二十年的時候李績已經(jīng)帶兵把他們都打散了,只不過這些年來卻從來不曾安分守己,一直想要妄圖東山再起,這不……到了臘月眼看著快要過年了,他們又鬧事兒。

    說實話朝廷上下都挺煩的,這事兒不解決不行,但是這大冷天的要派人出征,還要協(xié)同糧草,還有兵馬……這都是事兒啊。

    李治的臉色也不好看了,過年誰都想要討個好彩頭,結(jié)果就給他來了這么一出,圣人娘子臉色不好看,下面的人工作效率就成倍提升,很快下面就報上來了章程——讓突厥發(fā)兵去打!

    這個突厥指的自然是內(nèi)附于大唐的,他們的領(lǐng)地都在那附近,過去也方便,總比大唐在周邊調(diào)兵要強,更何況延陀部落據(jù)說現(xiàn)在是在烏羅德建山那邊,那邊的環(huán)境突厥更能適應(yīng)一點。

    李治看了之后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直接就發(fā)了明詔讓突厥去揍延陀部落,當然了,想要讓人家出兵各種好處肯定也是少不了的,否則說是內(nèi)附,誰知道這些天生反骨的突厥人會怎么樣?

    可饒是這樣,大家也沒想到,突厥居然兵敗了!消息傳來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驚了,延陀部落……雖然還說是部落但是那個部落也就剩下一點老弱病殘了啊,當年李績帶著二百輕騎以及一部分突厥兵就將這個部落打殘了,現(xiàn)在……居然敗了?

    后來消息陸續(xù)傳來,據(jù)說是突厥內(nèi)亂導(dǎo)致兵敗,瞬間滿朝嘩然。而在這之中鄭玘的臉色則有些凝重的過分了,在李顯的印象里鄭玘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的,他幾乎沒看到過鄭玘有臉色這么難看的時候。

    下朝之后他就直接去找鄭玘了,只不過沒看到鄭玘的父母——據(jù)說是出門去了。

    面對李顯的疑問,鄭玘十分慎重的說道:“有些地方不對,當年……這一仗是贏了的。”

    這一仗輸?shù)牡拇_很可疑,只不過李顯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安慰鄭玘,畢竟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誰也說不好是怎么回事兒。

    只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出人意料了——豐州刺史投敵!米刺史當了一次帶路黨,直接讓反叛的突厥兵和延陀部落進入了豐州,而豐州的百姓就此遭了大難!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李顯已經(jīng)有點暈了,一件事兒接一件事兒是在都太出乎意料了,米刺史……這又是為了什么?

    面對這樣的局面朝廷還沒商量出來讓誰去收拾殘局,就有御史站出來說道:“臣參吏部侍郎鄭玘通敵?!?/br>
    第55章 55

    李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瞬間就僵硬了——他忍了半天才忍住沒有跳出去糊那個御史一臉,不行,他還是好想弄死那貨!

    今天還是大朝會,隔了這么久才來參鄭玘,李顯總覺得這個御史是故意的。實際上這個御史也的確是故意的,鄭玘弄出來的銓選制度的確很好,對大唐的發(fā)展非常有幫助,但是無形之中也損害了很多人的利益——比如說那些靠著曲意迎逢溜須拍馬坐穩(wěn)官位的人,是啦,他們同樣還能賄賂主考官,但是考試成績是要上交的,上面人會查!

    這個跟科舉還不一樣,科舉畢竟范圍很大,就算做點手腳可能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如今上面正盯著這個方案的實行過程呢誰敢現(xiàn)在做手腳?

    這個御史的親哥就這么被擼下來了,御史也就恨上鄭玘了,哦,當然吏部的某些人他也記住了,不趁著這個時候把鄭玘打擊下去,他怎么甘心?

    還有一眾人的心情……那也是極爽的,沒辦法,鄭玘太年輕了,這么年輕就這么高的位置,他們累死累活想要往上走一步都不容易,把他拽下來自己可能不會上去,但是卻能出口氣。

    李顯站在原地一張包子臉已經(jīng)黑的快要跟涂了墨汁似的了,站在前面的太子和沛王悄悄看了一眼鄭玘又看了一眼李顯,瞬間……囧了。

    如果只看表情的話,估計大家會以為被參的那個大概是周王,因為鄭玘依舊淡定的好像御史是在談?wù)摻裉焯鞖庖粯?,也沒急吼吼的跳出來給自己爭辯,只是垂眸站在那里,無形之中就給人一種問心無愧的感覺。

    而李顯……李弘和李賢覺得,他們這個弟弟感覺上好像要隨時沖出去揍御史一樣,看上去略可怕啊。

    李顯站在原地,聽著御史說話感覺他跟放屁差不多,李治坐在上面也很淡定的的等御史陳述完了之后,才問道:“鄭玘,你有什么話說?”

    鄭玘直接站出來表示:“臣無話可說?!?/br>
    李顯……李顯轉(zhuǎn)頭看著他家前前王傅一臉的不可置信,他剛剛沒有沖出來第一時間去撕那個御史,就是因為他知道李治肯定會讓鄭玘說話的,但是鄭玘……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朝堂上的人都被鄭玘鎮(zhèn)住了,這還是要承認了的意思?李治也忍不住問了句:“真的無話可說?”

    鄭玘淡定表示:“任御史想象能力十分出色,各種理由十分合理,臣不知道有何可反駁?!?/br>
    李顯默默的轉(zhuǎn)回頭,恩,鄭玘這是在說那位姓任的御史腦洞大,雖然這個時代的人大概不知道腦洞大什么意思,但是大家也都看出來了,鄭玘在諷刺任御史的奏折所有論據(jù)都是靠想象的來的,沒有真憑實據(jù)。

    哦,也不是沒有真憑實據(jù),起碼鄭玘跟米三娘子訂婚倒是有真憑實據(jù)了。任御史挽著袖子就要跟鄭玘開掐,李治聽著都頭疼,然后干脆就直接退朝,讓任御史和鄭玘具本上奏。

    恩,這是給他們兩個掐架的機會了。退朝的時候,任御史可以說是干勁滿滿的要拉攏別人跟他一起寫折子,怎么都要想辦法參倒鄭玘才好,只不過李顯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qū)χ幧男α诵Γ斡贰驼麄€人都有點不好,總覺的……要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李治雖然說是讓任御史和鄭玘兩個人上本,但是并沒有限制其他人也上折子,就鄭玘有沒有通敵這件事兒,朝堂上又開始扯皮,然后在扯皮的同時反叛的突厥和延陀部落暫時扎根豐州跟大唐形成了對峙的狀態(tài)。

    不過誰都知道,現(xiàn)在的平衡只是個假象,因為天氣太冷了無論對哪邊來說打仗都是一個消耗非常大的事情,當然突厥那邊是習慣了冬天去搶劫中原,一邊搶劫一邊補給的,但是那要在突厥擁有精銳騎兵的情況下。

    現(xiàn)在這些反叛的突厥和延陀部落顯然沒有這個條件,豐州的儲備也算是供應(yīng)的上他們的補給了,等到春天來了,他們就能滿血復(fù)活了。

    李顯對游牧民族的特性還是十分了解的,本來他還想上本去提醒大家趕緊趁著這個時候把延陀部落和那些反叛的突厥人給解決掉,不過他現(xiàn)在……想要幫鄭玘掐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