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而此時(shí),已然夜深,除了少數(shù)這樣的人之外,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沉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一早,容顏還在樓上睡覺,而皇甫卿已經(jīng)起身,正在廚房里做著早餐,剛做好,便接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的來點(diǎn)——商緋月。 “我們談?wù)劙?!”電話那端的商緋月淡淡的說道。 皇甫卿愣了一下,本來,他就有找他的打算,沒想到,自己還為未出馬,他倒是送上門來了。“找個地方等我!” “就帝國大學(xué)門口的咖啡館吧!”商緋月淡淡的說道,這里離壹號院近,如果那個人有什么事情,皇甫卿也能很快趕回去。 “ok,等我十分鐘!”皇甫卿應(yīng)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將早餐放進(jìn)保溫箱里,這才上樓,輕手輕腳的去了洗浴室,簡單的清洗了一遍,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這才走到樓下,拿上外套和車鑰匙走了出去。 十分鐘,不多不少,皇甫卿出現(xiàn)在商緋月的面前。 “坐吧!”商緋月看了他一眼便淡淡的開口說道。 皇甫卿也沒有客氣,掃了一眼座位,皺了皺眉,終究還是坐了下去。 “剛讓服務(wù)員消過毒,別擔(dān)心!”商緋月很是無奈的開口,雖然和這人不到無話不談的地步,但是終究相識一場,皇甫卿那各式各樣的毛病他還是曉得的。 “謝謝!”不可否認(rèn),聽到這句話的皇甫卿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不是不能忍,終歸還是影響他的心情,“說吧,這幾日是發(fā)了什么瘋?” “嗯?”商緋月看著她,甚是疑惑的問。 “你這幾日的反常行為!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皇甫卿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右腿壓著左腿,萬分尊貴的模樣。 “我在看容顏!”商緋月也沒有隱瞞,喝了一口咖啡便淡淡的說道。 “目的?”皇甫卿看著他,簡潔明了的詢問。 “我說她是我meimei你信不信?”商緋月玩笑似的說道,只是那神情卻再認(rèn)真不過,哪里有半點(diǎn)開玩笑的模樣。 皇甫看著他,半晌沒有說話,良久才開口,聲音染了幾分厲色:“為什么當(dāng)初要扔掉她?” “你相信我說的話?”商緋月有些吃驚,他以為他要費(fèi)好大的力氣才能說服這人,卻沒想到…… “為什么不相信?”皇甫卿淡淡的說道,像容顏這般妖的人他很少見過,唯一見過的便是和他有些過結(jié)的商緋月了,只是兩人除了眸子其他的也不算太過相似,而他也不曾往這個方面想過而已?!案嬖V我當(dāng)初為什么丟掉她?”皇甫卿想,即便商緋月真是容顏的親人,但是如果他們當(dāng)年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他也是不允許他們靠近容顏一分的。 “我?guī)闳ヒ娨粋€人吧!”商緋月沒有回答皇甫卿的話,而是這樣說道。 “要多久?下午我答應(yīng)要帶那丫頭去看電影的!”皇甫卿開口說道,意思就是看人可以,但是不能讓他失信于容顏。她
12.16瀟湘粉絲大狂歡,約大神,搶豪禮! 能讓他失信于容顏。她可沒忘記昨天晚上要看電影的容顏,那模樣,好似不去電影院看個電影就活不下去一樣。 “放心吧,一定在中午之前把你送回來!”商緋月淡淡的說道,其實(shí),他更想容顏去見見那個人,只是他知道,要想容顏去,就必須先經(jīng)過眼前這個人。他不能確定容顏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在知道真相后,到底是原諒他們還是怨怪他們,他不知道,他可以接受她的任何一種情緒,可是那個人不可以,所以,他只有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才敢?guī)蓊伻ツ莻€人的面前。 皇甫卿不知道商緋月要帶他去見誰,只是保持著淡然的心思,打定了主意無論見到了誰,聽到他們說了什么樣的理由,只要當(dāng)初他們曾經(jīng)對不起容顏,他就不會讓他們靠近容顏一步,知道他親眼看見那個人,那個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的人,原本淡然的心思不在,只剩下驚濤駭浪,那張臉,那張幾乎和容顏一般模樣的臉,幾乎不用問,便能知道這人和容顏的關(guān)系。 “她怎么了?”皇甫卿看著這人問著站在自己身旁的商緋月。 “十三年前出了車禍,然后便一直是這個模樣!”商緋月小聲的說道。那時(shí)候他正好十三歲,親眼目睹那一場車禍。傷心欲絕的母親被撞飛的場景至今還深深地埋在他的腦海中,無論他用多大的力氣都不能忘掉。 “送到研究所吧!”皇甫卿淡淡的說道。現(xiàn)在似乎也不是問拋棄容顏的原因,有什么還是等把人安置好了再說。 “什么研究所?”商緋月有些疑惑的問。 “明魅研究所!”皇甫卿淡淡的說道:“腦科是余味的強(qiáng)項(xiàng),讓他幫著檢查檢查吧!” “余……余味?你說的是那個余味?”商緋月看著皇甫卿,宛若看到了救星一樣。 皇甫卿掃了他一眼,滿臉的嫌棄,“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余味嗎?我讓人救她,你也最好祈禱你們沒有做過多么對不起容顏的事情,否則,我可不介意她是不是容顏的誰,她現(xiàn)在什么樣我還是會讓她變成什么樣的!” “所有的事情都有我來承擔(dān)!”商緋月收斂了激動的神情,看著皇甫卿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 “你們真的做了對不起容顏的事情?”皇甫卿皺了眉頭看著商緋月冷著聲音說道。 “沒有保護(hù)好她又怎么能說對得起她呢?”商緋月頹然了神色小聲的說道。他還記得,那個小丫頭總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后,無論他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就是愛跟著他,然而,那一天……商緋月閉上了眼睛,如果他知道那樣以及后面那么多的事情,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 皇甫卿沒有再說什么,“先把人送去研究所吧!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只有一條,那就是不能讓人傷害到容顏,無論是誰都不允許,否則,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她的哥哥……” “你放心吧!”商緋月淡淡的說道,他這次回來,便是為了報(bào)仇的,又怎么會讓別人傷害那個丫頭呢? 最終,皇甫卿還是打了電話給余味,余味本就是個醉心醫(yī)術(shù)的天才,聽到這么一個棘手的病例,不但沒有推脫,反而興致高昂的接了過去。 對此,商緋月是非常的感激皇甫卿,只是不懂這個被全球矚目的醫(yī)學(xué)天才怎么就到了皇甫卿的手下。 “這只能說明你太孤陋寡聞了!”回去的路上,皇甫卿淡淡的說道,誰人不知,余味是他十二智囊團(tuán)成員之一? “……”商緋月無言,這些年他一直在國外,腦海中也全是商家和徐家這些人,字所以知道余味,也是聽mama的主治醫(yī)生隨口那么一說過,而他也曾花大價(jià)錢去尋,只是一直沒能和他本人取得聯(lián)系罷了。 皇甫卿沒有說話,本來,明魅研究所就不是為了錢而產(chǎn)生了,自然也就不是隨便哪個有錢人就能請得動的。 一起將躺在床上的植物人送到研究所安置好,兩個人這才開車回到了華府豪庭。 “行了,我到家了,你也可以滾了!”皇甫卿下了車聲音淡淡的說道,“別再容顏的面前胡說八道,傷著她我對你不客氣!” “……”商緋月但笑不語,他怎么會輕易的傷害她呢,只是被皇甫卿這般不客氣的警告,商緋月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漸漸的安下心來,本來,聽容顏的語氣,她是很在乎很在乎眼前這個人的,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這人同樣的在乎容顏,這就好,不會欺負(fù)容顏。讓他可以安心的做接下來的事情。 當(dāng)皇甫卿回到家的時(shí)候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多,這一早上的來回京郊市中來回的奔波幾次,時(shí)間花去不少,幸而沒有錯過下午的電影,否則…… “你還知道回來呀!” 果然,一進(jìn)家門,就看見孕婦大人掐著腰兇神惡煞的對著他?;矢η涿撓伦约旱耐馓祝挠行┬奶?,看著容顏,小聲的說道:“我這不是回來了么?” “……”容顏只哀怨的看著他不說話。 “我沒有忘記要和你看電影,這不突然有事不得不出去一趟么?”皇甫卿將人拉著走進(jìn)了客廳,小心的賠不是。 “那就連招呼也不打么?電話也不帶,我很擔(dān)心好不好?”容顏被拽到沙發(fā)上坐下,小臉依舊繃著。 “唔,是擔(dān)心我還是擔(dān)心看不成電影?”皇甫卿歪著頭,臉上掛著淺淡的笑容甚是好奇的問。 “我當(dāng)